悬疑惊悚连载
《谁篡改了我的新娘剧本》中的人物东莱林薇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东莱文砚”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谁篡改了我的新娘剧本》内容概括:>发现未婚妻深夜解剖尸体我吓坏>她满手是血却温柔地笑:“宝怎么醒了?”>警方正在全城通缉连环杀人而受害者器官都被精准取>我颤抖着删掉手机里刚拍下的证假装什么都不知>直到在她的手术刀看见了我自己的---一点之后?我第无数次点亮手机屏幽蓝的光刺得眼睛发凌一点十七身边的位置依旧是空冰林薇还没回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又开始往上像细密的...
>发现未婚妻深夜解剖尸体时,我吓坏了。>她满手是血却温柔地笑:“宝贝,怎么醒了?
”>警方正在全城通缉连环杀人犯,而受害者器官都被精准取走。
>我颤抖着删掉手机里刚拍下的证据,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在她的手术刀下,
看见了我自己的脸。---一点之后?我第无数次点亮手机屏幕,幽蓝的光刺得眼睛发涩。
凌晨,一点十七分。身边的位置依旧是空的,冰凉。林薇还没回来。
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又开始往上冒,像细密的蛛网,缠得人透不过气。
她最近总是这样,半夜醒来就不见人影,问起,就揉着额角,轻声说怕吵醒我,
去客房或者书房待会儿。理由无可挑剔,配上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温柔的脸,
我连多问一句都觉得自己过分。可今晚不一样。空气里除了家里常用的那款香薰的淡雅气味,
似乎还混进了一丝别的。极其微弱,若有若无。一股……铁锈似的腥气。我吸了吸鼻子,
想捕捉得更清楚些,那味道又不见了。幻觉吧。最近大概是太累了,
公司那个烂尾项目搞得人仰马翻,压力大到嗅觉都可能出了问题。
可心底有个声音在细微地叫着,不对。我掀开被子下床,拖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没发出一点声音。卧室门外,走廊一片漆黑沉寂。书房的门缝底下没有光,客卧也一样。
那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好像又出现了。源头……像是楼下。我放轻脚步,
像个贼一样摸下楼梯。客厅空旷,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一切如常。目光扫过厨房,里面干干净净。
只剩下……那个方向。走廊尽头,那间一直紧锁着的房间。林薇说,
那是她偶尔需要在家处理一些“工作资料”的地方,让我不要打扰。
她是市医大最年轻的解剖学讲师,有点自己的专业癖好和秘密,我理解,也从未想过探究。
但此刻,那扇门底下,泄出了一线极细的光。而且,那铁锈般的腥气,
在这里变得清晰、浓郁了起来。心脏猛地一缩,攥得我手心瞬间冒出了冷汗。她在里面?
在干嘛?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我几乎是屏着呼吸,挪到门边。门隔音很好,
听不见什么动静。我犹豫着,把耳朵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极其细微的,
某种……切割的声音?黏腻,又带着点摩擦的涩感。还有林薇低低的、近乎呢喃的自语,
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她在处理“工作资料”?什么资料需要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声音?
一个冰冷的念头毫无预兆地钻进脑海:最近电视上、网络上,
那个闹得满城风雨的“午夜刽子手”。专挑深夜独行的男性下手,手段残忍,
据说……受害者的某些器官,会被精准地取走。警方毫无头绪,只能一遍遍发布警示,
提醒市民注意安全。不可能!我用力甩头,想把这可怖的联想驱逐出去。林薇?
我那个连杀鱼都不敢看,说话永远轻声细语,笑起来眼角弯弯像月牙的未婚妻?
她怎么可能……可那声音,那气味,还有她近来的反常……鬼使神差地,我摸出了手机,
解锁,点开了相机。我得看看。我必须确认一下。只要证明里面一切正常,
我就能嘲笑自己的多疑,然后回去睡个安稳觉。门锁是那种老式的球形锁,
我记得有一次看见林薇开门,好像只是轻轻一带就开了,并没用什么钥匙。
也许……根本没锁?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臟,手指颤抖地,极其缓慢地,
握上了冰凉的金属门把。轻轻一压。“咔哒。”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在死寂的夜里却如同惊雷。门,开了一条缝。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瞬间扑面而来,
浓烈得几乎让我窒息。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一副足以让我血液冻结的景象。
房间被改装得如同一个简易手术室,无影灯刺眼的白光聚焦在中央的不锈钢台上。
台上躺着一个人,或者说,一具残缺的躯体,胸腹腔被打开,露出暗红的内里。而林薇,
就站在台边。她穿着一件透明的塑料防护服,上面溅满了暗红色的斑点。
手上戴着直到手肘的橡胶手套,同样沾满了粘稠的血液。她一只手正探入那打开的胸腔,
另一只手握着一把狭长、锋亮的手术刀。刀尖上,血珠正缓缓滴落。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手机差点脱手滑落,我死死攥住。就在这时,林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动作一顿,猛地转过头来。她的脸上也溅了几点血污,衬得皮肤异常苍白。可她的眼神,
却带着一种全神贯注工作被打扰的……不悦?但那不悦只存在了一瞬,在看到是我之后,
立刻消散了,换上了我熟悉的、那种能溺死人的温柔。“宝贝?”她开口,
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甚至还带着点刚醒时的沙哑,
与眼前这地狱般的场景形成了最极致的反差,“怎么醒了?是做噩梦了吗?
”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关切的笑意。那笑容,
在她满手鲜血、身后就是解剖台的背景下,诡异得让我头皮炸开。我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去,
留下彻骨的冰寒。
连环杀人犯……精准取走器官……林薇……我的未婚妻……这些词语在我脑子里疯狂撞击,
搅成一团糨糊。“我……”我终于挤出一个字,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我……口渴,
下来找水喝。”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她身后的不锈钢台,那具已经不成人形的躯体。
恐惧像无数细小的冰针,扎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林薇注意到了我的视线,
她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用身体稍稍挡住了我的视线,语气带着点无奈的宠溺:“看你,
迷迷糊糊的。这里是我刚弄回来的教学标本,有点……不好处理,味道冲到你了吧?
快回去睡吧,我马上就好。”教学标本?凌晨一点多,在自己家里,
处理味道这么大的“教学标本”?每一个字我都无法相信。可我能做什么?尖叫?逃跑?
质问?那双刚刚剖开过人体、此刻还滴着血的手,曾经那么温柔地抚摸过我的脸颊。
那张吐出轻柔话语的嘴唇,曾经无数次印上我的额头。我看着她垂在身侧的那只手里,
还松松地握着那把手木刀。刀锋在无影灯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一股巨大的、求生本能般的恐惧,压倒了所有的震惊和质疑。我不能激怒她。绝对不能。
“哦……好。”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异常温顺,甚至带着点困倦的声音回答,
“那你……也早点休息。”我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去看那张手术台,
不去想那到底是什么“标本”。我甚至对她扯出了一个极其僵硬、估计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嗯,乖,快去。”林薇的笑容加深了,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盖好被子,别着凉。
”我像提线木偶一样,动作机械地,一步步往后退。关上门的那一刻,
隔断了那可怕的光景和浓烈的气味,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几乎虚脱。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
粘腻地贴在背上。我猛地抬手,看着自己紧握的手机。刚才……我是不是拍了照?点亮屏幕,
相册里最新的一张照片,清晰地记录下了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布满血污的手术台,
被开膛破肚的躯体,还有,手持染血手术刀、转头看过来、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林薇。
这是证据!铁证!我的手抖得厉害,心脏狂跳。报警?对,现在就报警!我手指颤抖着,
几乎要按下那三个数字。可是……报警之后呢?林薇会被抓走。她会承认吗?如果她不承认,
说这只是教学用的标本,只是处理方式不当呢?她是医大讲师,有这个便利。警方会相信谁?
这照片的角度,能作为直接证据吗?而且……而且她是林薇啊!那个在我最落魄时接纳我,
给我温暖,我们马上就要结婚的林薇!那个在所有人眼里都完美无缺的女人。
如果……如果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各种念头疯狂撕扯着我。
但内心深处,一个更清晰的声音在尖叫:她在撒谎!那绝不是教学标本!那种处理方式,
那个时间点,那浓重的血腥气……她是“午夜刽子手”?这个结论太过惊悚,让我无法接受,
却又无法摆脱。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林薇那双带笑的眼睛,透过屏幕看着我,
温柔,却让我遍体生寒。不能报警。至少现在不能。我不能冒这个险。激怒她的后果,
我承担不起。谁知道这个能在深夜面不改色解剖人体、手上可能有多条人命的女人,
被逼急了会做出什么?我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必须和以前一样,正常,甚至更加温柔体贴。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擂鼓般的心跳。手指移动到删除选项上。
“删除此照片?”“删除。”我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屏幕暗了下去,映出我苍白失措的脸。
证据消失了。仿佛刚才那惊魂一刻,从未发生。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卧室,重新躺回床上。
被子里还残留着林薇身上常用的那款栀子花沐浴露的清香,此刻闻起来,
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阴冷。闭上眼睛,就是那满眼的红,那冰冷的刀锋,和她温柔似水的笑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一个小时,我听到极轻微的脚步声靠近。是林薇。
她上了床,带着一身淡淡的、沐浴过后的湿润水汽,
还有一丝……被刻意清洗过、却依旧若有若无残留的消毒水味道。她像往常一样,
习惯性地侧过身,手臂轻轻搭在我的腰上,脸颊蹭了蹭我的后背。
一个无比依赖和亲昵的姿势。我的身体在她触碰的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血液都凉了。
我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不颤抖,不把她推开。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低声问:“还没睡着?”“……嗯,有点醒透了。”我含糊地应道,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
她轻轻叹了口气,手臂收紧了些:“都怪我,下次不去那房间了,味道是不是还很大?
我洗了好久。”她的语气带着真实的懊恼和歉意。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
只是摇了摇头。她不再说话,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像是睡着了。可我清楚地知道,
我没有丝毫睡意。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警惕着身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枕边人。
黑夜漫长而煎熬。第二天我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头痛欲裂。身边已经空了,
林薇的位置一片冰凉。我猛地坐起,心脏又是一阵狂跳。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餐厅里飘来煎蛋的香气。林薇系着围裙,正背对着我,
在料理台前忙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画面温馨而美好。
“醒啦?快去洗漱,早饭马上好。”她回头,对我展露笑颜,眉眼弯弯,气色红润,
和任何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准新娘毫无二致。我看着她,
恍惚间觉得昨晚那个满手鲜血、站在尸体旁的女人,只是我压力过大产生的恐怖幻觉。
“愣着干嘛?没睡醒?”她端着盘子走过来,放在餐桌上,很自然地踮起脚,
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带着奶香味的吻。我的身体再次僵硬,唇上触碰的温热柔软,
却让我想起了那把她握在手里的、冰冷的手术刀。“嗯……可能吧。”我低下头,
避开她的目光,走向洗手间。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憔悴,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
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和深深的疲惫。我掬起冷水,一遍遍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
吃饭的时候,我们像往常一样闲聊。她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抱怨着某个学生不好好做实验,
计划着周末去看哪场电影,挑选婚礼的请柬样式。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但我注意到,
她左手的手背上,贴着一小块创可贴。“手怎么了?”我状似无意地问。她低头看了一眼,
不在意地笑笑:“哦,昨天处理那个标本的时候,不小心被骨茬划了一下,小伤口。
”标本……又是标本。我的心沉了下去。她主动提起了昨晚的事,语气自然得毫无破绽。
这顿饭吃得我味同嚼蜡。出门上班前,我习惯性地去书房拿落下的文件。
经过走廊尽头那扇门时,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门紧闭着。但我注意到,门把手,
以及门框边缘的一些细微处,似乎被格外仔细地擦拭过,干净得反光。她在掩盖。掩盖气味,
掩盖痕迹。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快步走向书房。拿到文件,转身时,目光扫过书桌。
林薇的笔记本电脑还开着,处于休眠状态。她的手机随意地放在一旁。一个念头,
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我需要知道真相。我必须知道。确认她已经进了厨房收拾,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桌前。手指悬在鼠标上方,犹豫了几秒,最终按了下去。屏幕亮起,
需要密码。我试了她的生日,不对。我们的纪念日,不对。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最后,
我尝试输入了我的生日。“叮”的一声轻响,屏幕解锁了。桌面壁纸,
是我们去年在海边度假的合影,阳光下,我们笑得无比灿烂。讽刺感几乎让我窒息。
我快速点开浏览器,历史记录被清空了。点开她的文档文件夹,
里面大多是教学课件、论文资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那个“标本”的说法是真的?不,不可能。那浓烈的血腥气,那精准的解剖手法,
那深夜时分的诡异……绝不仅仅是处理一个普通的、福尔马林浸泡过的教学标本。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机上。那是最后的,也可能是最危险的地方。我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同样需要密码或者指纹。我无法解锁。正当我准备放弃时,一条短信预览突然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