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京华梦

剑网三京华梦

作者: 缘笙梦芯

其它小说连载

“缘笙梦芯”的倾心著萧煜苏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第一世志苏砚是在一阵颠簸里醒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硌得他后腰生鼻尖萦绕着干草与泥土混合的腥耳边是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吱呀”他猛地睁开入目是灰扑扑的布篷而非出租屋那盏总晃悠的白炽灯——上周他还在为毕业论文熬对着电脑里的唐诗宋词敲到凌晨三怎么一睁眼就换了天地?“小哥儿醒了?”车外传来个粗哑的嗓一个穿着短褐的汉子探进头“再撑前头就到京城门你爹娘托我送你...

2025-10-20 11:19:45

第一章 越世志苏砚是在一阵颠簸里醒的。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车,硌得他后腰生疼,

鼻尖萦绕着干草与泥土混合的腥气,耳边是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吱呀”声。他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灰扑扑的布篷顶,而非出租屋那盏总晃悠的白炽灯——上周他还在为毕业论文熬夜,

对着电脑里的唐诗宋词敲到凌晨三点,怎么一睁眼就换了天地?“小哥儿醒了?

”车外传来个粗哑的嗓音,一个穿着短褐的汉子探进头来,“再撑撑,前头就到京城门了,

你爹娘托我送你过来,可不能半道儿出岔子。”苏砚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纤细苍白,指节分明,

却不是他那双敲惯了键盘、指缝里还沾着墨水的手——这是一双属于少年人的手,

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零碎的记忆突然涌进脑海:原主也叫苏砚,是江南小镇的穷书生,

爹娘凑了半生积蓄让他来京城求功名,却在半路染了风寒,

竟让他这个现代文学系的研究生占了身子。“京城……”苏砚喃喃出声,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他不是没幻想过穿越。读遍唐诗宋词的人,谁没做过一场京华梦?

梦里是长安的酒肆、洛阳的繁华,是李白斗酒诗百篇,是苏轼大笔写江山。

如今真站在了这朱红的城门下,看着往来的车马、衣袂飘飘的公子小姐,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烧——这里是大靖朝的都城,是文人墨客趋之若鹜的地方,

而他带着一肚子的现代文学积淀,还怕不能崭露头角?“等着吧,”苏砚攥紧了拳头,

指尖泛白,“我苏砚,定要在这京城闯出个名堂!”进城后,

他用原主爹娘留下的碎银租了间小破屋,就在南城的贫民窟里,漏风的窗户糊着破纸,

夜里能听见老鼠跑过梁木的声音。可他不觉得苦,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背大靖的科举章程,

白天去书铺蹭书看,晚上就着油灯默写诗词——他不敢直接抄李白杜甫的,怕风格太跳脱,

只拣些晚唐的清丽诗句,再掺上自己写的仿作,打磨出几篇得意的稿子,

盼着能有个机会一鸣惊人。机会来得比他想的快。入秋时,

京城最大的诗社“曲江社”要办诗会,主题是“秋江夜泊”,不仅有文人参加,

听说还有权贵家的公子会来观礼,拔得头筹者能得三百两银子的赏钱,更能得贵人青眼。

苏砚听到消息时,正啃着冷硬的窝头,一口渣子卡在喉咙里,他猛地呛咳起来,

眼里却亮得惊人——三百两银子!足够他在京城租个好宅子,安心备考;而贵人青眼,

更是一步登天的捷径!诗会那天,苏砚特意把原主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青布长衫洗得发白,

又借了书铺掌柜的一支狼毫笔,揣着满腔的雄心壮志,挤在人群里进了曲江园。

园子里早已聚满了人,亭台水榭间挂着灯笼,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泊着画舫,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苏砚找了个角落站定,看着那些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儿摇头晃脑地作诗,

心里暗暗冷笑——这些人的诗,要么堆砌辞藻,要么无病呻吟,

哪及得上他脑子里的千分之一?轮到他时,苏砚深吸一口气,走到湖边的石桌前。

他没有急着动笔,而是望着远处的落日,望着湖面上归航的渔船,

望着天边渐渐亮起的星子——前世他在江边支教时,见过无数个这样的黄昏,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与苍凉。笔走龙蛇,墨落宣纸。“落日照孤舟,江声绕驿楼。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客思牵归雁,乡心逐去鸥。何时逢伯乐,一展少年愁。

”诗刚写完,周围就静了下来。先是有人低低地念出声,

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惊叹——“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这等气魄,

哪里像个穷书生写的?坐在主位上的曲江社社长捋着胡子,眼睛都直了,连声道:“好!

好一个‘何时逢伯乐,一展少年愁’!此等才情,当为今科榜首!”赏银很快送了过来,

沉甸甸的三百两银子,用红布包着,压得苏砚的胳膊都有些麻。他捧着银子,

看着周围人羡慕的眼神,只觉得胸口涨得发疼——他做到了!第一步,他已经踏出去了!

那晚,苏砚在小破屋里把银子数了一遍又一遍,月光从破窗缝里漏进来,

照在他笑红的眼睛上。他想,等他站稳了脚跟,就把原主的爹娘接来京城,

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想,总有一天,他要站在这京城的最高处,

让所有人都知道苏砚的名字。“一步登天……”他喃喃着,带着这美好的憧憬,沉沉睡去,

梦里都是长安的繁花。第二章 银贱心凉三百两银子,在苏砚眼里是通天的阶梯,

可在京城的权贵眼里,不过是指尖的微尘。他原本计划用这笔钱租个宽敞的宅子,

再请个先生补补大靖的经史——毕竟他虽懂诗词,却对科举的八股文章不甚熟悉。

可还没等他去寻宅子,就被曲江社的人拉去了一场“庆功宴”。宴设在城西的“醉仙楼”,

是京城最奢华的酒楼之一。苏砚站在楼前,看着朱红的大门上挂着鎏金的匾额,

门口站着衣着光鲜的店小二,心里竟有些发怵——他从未见过这般气派的地方。

“苏小郎君来了?快请进!”曲江社的副社长周先生快步迎上来,满脸堆笑,

“今日可有贵人在此,专为见你而来。”苏砚心里一动,跟着周先生上了二楼的雅间。

推开门的瞬间,他被满室的香气熏得一怔——桌上摆着的不是他常见的青菜豆腐,

而是肥美的鲈鱼、油亮的烤鸭、晶莹剔透的燕窝,甚至还有一碗用金丝楠木碗盛着的汤,

旁边放着的酒壶竟是银制的。雅间里坐着三个人,居中的是个穿着锦袍的青年,面容俊朗,

眉眼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玉扳指,

正漫不经心地用银筷拨着碗里的莲子。他旁边坐着两个公子哥儿,衣着也颇为华贵,

正凑在一起低声说笑。“这位是靖王殿下的伴读,李公子。”周先生小心翼翼地介绍,

“那两位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还有礼部侍郎家的公子。”苏砚连忙拱手行礼,

心里又惊又喜——靖王!那是当今圣上的弟弟,手握兵权,权势滔天!能被他的伴读接见,

岂不是离贵人又近了一步?李公子抬了抬眼,上下打量了苏砚一番,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就是那个写‘星垂平野阔’的苏砚?倒还有些才情。

”“不敢当公子谬赞,只是一时兴起罢了。”苏砚谦逊地回答,手心却悄悄出了汗。“兴起?

”李公子嗤笑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本公子今日请你过来,是觉得你这诗写得有趣,

想让你再作一首,助助酒兴。”苏砚连忙应下,刚要提笔,

就听见旁边吏部尚书家的王公子笑着说:“李兄,你这就没意思了,人家刚得了三百两赏银,

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哪能让你随意使唤?”李公子挑了挑眉,看向苏砚:“怎么,

苏小郎君觉得委屈?”“不敢!”苏砚连忙摆手,“能为公子们作诗,是在下的荣幸。

”他拿起笔,刚想构思,就听见王公子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三百两银子,也确实不算多。

昨日我家厨子做了道‘佛跳墙’,光那里面的海参、鲍鱼,就花了两百两,

还不算那坛三十年的女儿红。”苏砚的笔顿住了。两百两?一道菜?他手里的三百两银子,

是他以为的通天阶梯,是原主爹娘半生的积蓄,却连人家一道菜都不够?“可不是嘛,

”礼部侍郎家的张公子也附和道,“前几日我去靖王殿下的王府赴宴,

殿下随手赏了歌姬一个玉镯,就值五百两,比这三百两可多了去了。”苏砚的耳朵嗡嗡作响,

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宣纸上,晕开一大团墨。他想起自己在小破屋里数银子时的喜悦,

想起自己对未来的憧憬,想起自己以为的“一步登天”——原来在这些权贵眼里,

他所谓的“才情”,不过是他们酒桌上的消遣;他所谓的“财富”,

不过是他们随手丢弃的尘埃。“怎么了,苏小郎君?”李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觉得这银子太轻,配不上你的才情?”苏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变得惨白。他想反驳,

想争辩,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句干涩的“没有”。“没有就好。”李公子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锦袍,“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诗就不用作了。周先生,

替我送苏小郎君回去吧。”说完,他就带着王公子和张公子扬长而去,

留下苏砚一个人站在满桌的珍馐前,手里还攥着那三百两银子,

只觉得那银子烫得他手心发疼。周先生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苏小郎君,

你也别往心里去。京城就是这样,权贵们的世界,不是我们这些读书人能懂的。你有才华,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苏砚没有说话,只是麻木地跟着周先生走出了醉仙楼。

街上的灯笼亮了起来,照得路面一片通红,可苏砚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看着手里的三百两银子,突然觉得无比讽刺——这哪里是阶梯?这分明是枷锁,

是提醒他身份卑微的烙印。回到小破屋,他把银子扔在桌上,看着那堆白花花的银子,

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步登天?”他喃喃自语,

“真是个笑话……”可笑着笑着,他又停住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还有才情,他还有机会。

那些权贵虽然轻视他,可至少注意到了他的才情。只要他能再抓住一次机会,

只要他能真正得到贵人的赏识,就一定能改变命运。他捡起桌上的银子,重新数了一遍。

三百两,虽然不够权贵们一顿饭钱,却足够他在京城再撑一阵子。“再等等,”他对自己说,

“再等一个机会,我一定能行。”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层,小破屋里一片漆黑,

只有苏砚眼里,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光。第三章 靖王恩机会来得比苏砚想的更快,

也更突然。那是诗会后的第三天,他正窝在书铺里抄录经史,突然进来两个穿着黑衣的护卫,

径直走到他面前,冷冷地说:“苏砚?我家王爷有请。”苏砚心里一紧,刚想问是哪位王爷,

就看见护卫腰间挂着的玉佩——那是靖王府的标志!他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既有紧张,

又有期待——靖王!竟然是靖王要见他!跟着护卫上了马车,苏砚的心一直悬在半空。

马车行驶了约莫半个时辰,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朱红的大门上钉着铜钉,

门口站着两排手持长枪的卫兵,气势威严。“这就是靖王府?”苏砚看着眼前的府邸,

心里暗暗惊叹。进了府,穿过层层庭院,最后来到一座名为“揽月轩”的阁楼前。

阁楼里燃着檀香,一个身着紫色蟒袍的男子正坐在窗边看书,侧脸线条硬朗,眉眼深邃,

正是大靖朝的靖王,萧煜。“草民苏砚,参见靖王殿下。”苏砚连忙跪下行礼,

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他。“起来吧。”萧煜的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苏砚慢慢站起身,偷偷抬眼瞥了他一眼,正好对上萧煜的目光。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他不由得又低下了头。“你的诗,本王看过了。

”萧煜放下书,看向苏砚,“‘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写得不错,有几分气魄。

”“殿下谬赞,草民只是侥幸。”苏砚连忙回答。“侥幸?”萧煜轻笑一声,

“本王看了曲江社所有的诗,只有你的这首,有几分真意。那些公子哥儿的诗,

不过是些无病呻吟的玩意儿。”苏砚心里一暖,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了懂他的人。

“殿下过誉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激动。“你不必过谦。”萧煜站起身,

走到苏砚面前,“本王看你是个可塑之才,不如留在王府里,做个伴读如何?

平日里陪本王读读书,作作诗,本王不会亏待你。”苏砚猛地抬起头,

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伴读?留在靖王府做伴读?这岂不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

“殿下……您说的是真的?”他声音颤抖地问。“本王从不说假话。”萧煜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若愿意,明日就可搬入王府,本王会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愿意!草民愿意!”苏砚连忙跪下,对着萧煜磕了三个头,“谢殿下恩典!

草民定当尽心竭力,侍奉殿下!”“起来吧。”萧煜扶起他,“以后在王府里,

不必行此大礼。本王虽为王爷,却也喜结交有才之士。你只管安心待在王府,好好做你的诗,

其他的事,有本王在。”那天,苏砚是飘着走出靖王府的。他坐在马车上,

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里满是狂喜——他做到了!他真的得到了贵人的赏识!

靖王殿下温和有礼,还懂他的才情,有了靖王这个靠山,他还怕不能一步登天吗?第二天,

苏砚就搬入了靖王府。萧煜给了他一间宽敞的院子,名为“听竹院”,院里种着几竿翠竹,

还有一个小池塘,环境清幽。府里的下人对他也十分恭敬,一口一个“苏先生”,

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尊重的滋味。萧煜待他确实不错,时常召他去揽月轩谈诗论画,

有时还会带他去王府的花园里散步,聊些京城的趣事。苏砚也尽心竭力,

每天都琢磨着写些新的诗词,或是抄录些经史子集送给萧煜,萧煜每次看了,

都会夸赞他几句,有时还会赏他些笔墨纸砚,或是一两锭银子。苏砚觉得,

自己的人生终于走上了正轨。他不再是那个住在小破屋里的穷书生,而是靖王府的伴读,

是靖王殿下看重的人。他甚至开始幻想,等明年科举,萧煜再帮他疏通疏通关系,

他定能金榜题名,从此步入仕途,实现自己的抱负。可他没注意到,萧煜看他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他也没注意到,府里的下人在背后议论他时,

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他更没注意到,萧煜带他去见其他权贵时,那些人看他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件新奇的玩意儿。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以为找到了靠山,

却不知自己早已一步步走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牢笼。

第四章 宴上辱萧煜带苏砚参加的第一场权贵宴会,是在丞相府举办的赏菊宴。那天,

苏砚特意换上了萧煜赏给他的一件月白色锦袍,头发用玉簪束起,站在萧煜身边,

倒也有几分文人雅士的风采。他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觉得这是萧煜认可他的表现,

是带他融入权贵圈子的开始。丞相府的花园里种满了菊花,红的、黄的、白的,

开得肆意张扬,亭台楼阁间挂满了灯笼,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比曲江社的诗会还要热闹几分。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京城的权贵,要么是王侯将相,要么是名门公子,一个个衣着华贵,

气度不凡。苏砚跟在萧煜身边,一一向众人见礼。那些权贵大多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带着一丝审视和轻蔑,让他不由得有些局促。

“这就是靖王殿下新收的伴读?”一个穿着绯色官服的中年男子笑着问萧煜,他是户部尚书,

周大人。“正是。”萧煜笑着点头,“苏砚,见过周大人。”“草民苏砚,见过周大人。

”苏砚连忙拱手行礼。周大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说:“果然是个清秀的少年郎,

难怪靖王殿下喜欢。听说苏小郎君很会作诗?不如今日就为我们作一首赏菊诗,助助酒兴?

”苏砚心里一喜,觉得这是展示自己才情的机会,刚要答应,

就听见旁边一个声音说:“周大人,你这就没意思了,人家是靖王殿下的伴读,

又不是歌姬舞女,哪能让你随意使唤?”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王大人,

正是上次在醉仙楼见过的王公子的父亲。苏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歌姬舞女?他在他们眼里,竟然和歌姬舞女一样?

萧煜却像是没听出这话里的讽刺,笑着说:“王大人说笑了,苏砚的才情,

本王还是信得过的。苏砚,既然周大人开口了,你就作一首吧。”苏砚看着萧煜,

心里有些委屈,可他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他走到石桌前,拿起笔,

却觉得手指有些僵硬——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目光里有期待,有轻蔑,还有看热闹的戏谑,

让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菊花的姿态,回想自己读过的咏菊诗,

勉强写下了一首:“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诗刚写完,周围就响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声。“这诗倒是还算工整,就是少了些新意。

”“毕竟是个穷书生,能写出这样的诗,也算不错了。”“也就只能骗骗靖王殿下了,

真要是参加科举,怕是连个秀才都中不了。”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苏砚的耳朵里,

让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想反驳,想告诉他们自己还有更好的诗,可话到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不错不错,”周大人笑着拍手,“苏小郎君果然有才情。来,

本大人赏你一杯酒。”一个侍女端着酒杯走过来,递到苏砚面前。苏砚看着那杯酒,

又看了看周大人戏谑的眼神,心里知道这是故意刁难——他根本不会喝酒,可他不敢拒绝,

只能接过酒杯,强忍着酒的辛辣,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像火烧一样,

呛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流了出来。周围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苏小郎君慢点喝,没人跟你抢。”王大人笑着说,

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苏砚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只觉得脸颊发烫,喉咙发疼,

心里更是像被刀割一样难受。他想起自己在曲江社诗会上的意气风发,

想起自己搬进靖王府时的喜悦,想起自己对未来的憧憬——原来这一切,

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在这些权贵眼里,他不过是个供他们取乐的玩物,

和那些歌姬舞女没有任何区别。“好了,”萧煜终于开口了,他走到苏砚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是玩笑罢了,苏砚,你别往心里去。”他的语气很温和,

可苏砚却觉得那只拍在他肩膀上的手,重得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抬起头,

看着萧煜,想说些什么,可萧煜却已经转过身,和周大人、王大人谈笑风生起来,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天的宴会,苏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像个木偶一样跟在萧煜身边,听着他们谈笑风生,看着他们把酒言欢,心里却一片冰凉。

回到靖王府的听竹院,苏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黯淡的少年,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