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送他进监狱小说后续

亲手送他进监狱小说后续

作者: 枕书睡觉的菲菲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亲手送他进监狱小说后续男女主角苏渺厉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枕书睡觉的菲菲”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和苏渺恋爱两领证当天她消失监控显示她穿着我买的红色高跟坐上了周屿的跑我砸了精心布置的婚把戒指扔进下水第一章厉砚站在民政局门阳光刺大理石台阶被晒得发他抬手看十点他和苏渺约好的时他穿着崭新的白衬熨帖得没有一丝褶口袋装着两本户口他她还有一枚戒铂金素内圈刻着他们名字的缩简像他以为的他们的未空气里有灰尘的味...

2025-10-22 03:25:39

我和苏渺恋爱两年,领证当天她消失了。监控显示她穿着我买的红色高跟鞋,

坐上了周屿的跑车。我砸了精心布置的婚房,把戒指扔进下水道。

第一章厉砚站在民政局门口。阳光刺眼。大理石台阶被晒得发烫。他抬手看表。十点整。

他和苏渺约好的时间。他穿着崭新的白衬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口袋里,

装着两本户口本。他的。她的。还有一枚戒指。铂金的,素圈,内圈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简单。像他以为的他们的未来。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还有旁边花坛里月季的甜腻香气。

时间一分一秒爬过去。像钝刀子割肉。十点十五。苏渺没来。厉砚掏出手机。屏幕干净。

没有未接来电。没有信息。他拨苏渺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关机?厉砚皱起眉。心往下沉了一寸。

他再拨。还是关机。他手指有点僵。又拨了家里的座机。长久的忙音。无人接听。不对劲。

很不对劲。他转身,大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黑色车身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

引擎低吼一声,冲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短促的尖叫。婚房。他亲手布置的婚房。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客厅里,一片狼藉。像被飓风扫过。

精心挑选的米白色沙发被掀翻在地。玻璃茶几碎了一地,尖锐的碎片闪着寒光。

墙上挂着的巨大婚纱照,相框玻璃裂开蛛网般的纹路。照片里,苏渺穿着洁白的婚纱,

靠在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现在,那笑容被裂痕割得支离破碎。厉砚站在门口。没动。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某种东西碎裂后的味道。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他走进去。

踩过地上的碎玻璃,发出咯吱的声响。他走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推开。梳妆台上,空了。

苏渺常用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都不见了。衣柜门敞开着。里面空了一大半。属于她的衣服,

消失了。只剩下他那些深色的西装和衬衫,孤零零地挂着。厉砚的目光,死死钉在地板上。

靠近衣柜的地方,躺着一只鞋。一只红色的高跟鞋。细高跟,尖头。像一滴凝固的血。

那是他上个月送给她的。意大利手工定制。她当时抱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说领证那天就穿它。现在,它被遗弃在这里。孤零零的。另一只不见了。厉砚弯腰,

捡起那只鞋。冰冷的皮革触感。他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鞋跟硌着他的掌心,生疼。

他猛地转身,冲出卧室,冲出这间狼藉的屋子。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甩上,

震得墙壁都在抖。他需要答案。立刻。小区物业监控室。厉砚的脸冷得像冰。

保安被他身上的戾气压得不敢多问,手忙脚乱地调取今天早上的录像。屏幕闪烁。

时间调到早上八点四十分。画面里,苏渺出现了。她穿着一条米色的连衣裙。

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脚步很快。很急。厉砚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她的脚。

那双脚上,穿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两只都在。细长的鞋跟敲击着光洁的地砖,

发出清脆急促的“哒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一下下敲在他心上。她走出单元门。

没有回头。径直走向小区门口。画面切换。小区大门外的监控视角。

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流线型的车身,嚣张又扎眼。车门打开。

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下来。穿着浅色休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周屿。苏渺那个所谓的“男闺蜜”。那个总在她朋友圈里点赞评论,

在她加班时“顺路”送她回家的周屿。周屿很自然地接过苏渺手里的行李箱,

放进跑车后备箱。然后,他绕到副驾驶那边,替苏渺拉开车门。苏渺低头,坐了进去。

动作流畅,没有一丝犹豫。周屿关上车门,小跑着回到驾驶座。

银灰色的跑车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汇入车流,绝尘而去。消失在监控画面的尽头。

时间:八点五十五分。距离他们约定的领证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零五分钟。监控室里,

死一样的寂静。只有机器运转发出的微弱嗡鸣。保安大气不敢出,偷偷瞄着厉砚。

厉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瞬间抽空了灵魂的雕像。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

一片惨白。他死死盯着跑车消失的方向,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熄灭。然后,

被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黑色取代。他缓缓抬起手。摊开掌心。

那只被他一路攥过来的红色高跟鞋,孤零零地躺在他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猛地握紧拳头!坚硬的鞋跟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刺痛。尖锐。

却压不住心口那股翻江倒海、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剧痛和暴怒。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从他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血腥气。他转身。

大步离开监控室。背影僵硬得像一块生铁。保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才长长吁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厉砚回到那间狼藉的婚房。他站在客厅中央。

环顾四周。破碎的玻璃。翻倒的家具。裂开的婚纱照。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水味,

甜腻得令人作呕。他走到沙发边。弯腰,从一堆狼藉里,

翻出那个小小的、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铂金素圈戒指安静地躺在里面,

内圈的刻字清晰可见。他拿出戒指。冰冷的金属触感。他走到厨房。拧开水龙头。

水流哗哗作响。他面无表情,手指一松。那枚小小的、承载过无数承诺和幻梦的圆环,

划出一道微弱的银光,坠入幽深、肮脏的下水道口。瞬间被黑暗吞没。

连一丝水花都没有溅起。水流声掩盖了那微不可闻的坠落声。厉砚关上水龙头。世界安静了。

死寂。他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外,城市喧嚣,阳光灿烂。一切都和他出门时一样。

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无名指。那里,

曾经应该有一枚戒指。现在,只剩下一个无形的、灼痛的烙印。他抬起眼。

望向窗外遥远的天际线。眼神里,最后一点属于“人”的温度,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冰封的荒原,和荒原之下,即将喷发的、毁灭一切的熔岩。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

壁纸还是苏渺笑靥如花的照片。他手指滑动,找到那张照片。删除。确认。然后,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平静得可怕,像结了冰的湖面。“老陈,是我,厉砚。

”“帮我查个人。周屿。他父亲的公司,叫‘启明实业’对吧?”“对。我要它所有的资料。

越详细越好。尤其是财务和税务方面的。”“还有,周屿本人。他名下所有的账户,

近半年的流水。他常去的地方。他所有的‘朋友’。”“钱不是问题。我要快。最快。

”电话挂断。厉砚把手机扔在布满灰尘的窗台上。他转过身,背对着那片刺眼的阳光。

阴影笼罩着他高大的身躯,轮廓坚硬而冰冷。他走到那面裂开的婚纱照前。照片里,

苏渺的笑容依旧甜美。他伸出手,不是抚摸,而是用指关节,

重重地、一下下地敲击在苏渺那张被裂痕割裂的笑脸上。“哒。哒。哒。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空洞。瘆人。他停下手。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是猛兽在撕开猎物喉咙前,露出的森白獠牙。“苏渺。

”他对着照片里破碎的人像,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淬着剧毒的寒冰。“周屿。”“账,

总要清的。”第二章日子变成了一台冰冷的机器。厉砚是这台机器里唯一运转的齿轮。

他搬出了那间充满讽刺的“婚房”,住进了市中心顶层冰冷的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映不进他眼底分毫。老陈的效率很高。

厚厚一叠关于启明实业和周屿的资料,很快送到了厉砚巨大的黑色办公桌上。

厉砚坐在宽大的皮椅里。没开主灯。只有桌上一盏冷白的台灯,照亮他面前摊开的文件。

他像一头在暗夜里审视猎物的狼,目光锐利地扫过一行行数字,一页页报表。启明实业。

表面光鲜。承接市政工程,挂着“诚信企业”的牌子。内里,早已被蛀空。

资金链紧绷得像一根随时会断的弦。周屿的父亲周启明,是个守旧又贪婪的老狐狸,

账目做得还算隐蔽,但瞒不过厉砚这种在资本丛林里厮杀出来的猎手。漏洞。很多漏洞。

虚增成本。关联交易转移利润。甚至有几笔流向海外的款项,用途不明,数额不小。

厉砚的指尖划过那几行可疑的数字。嘴角的弧度冰冷而锋利。他拿起另一份文件。

关于周屿的。周大公子。典型的纨绔。挂着启明实业的副总头衔,实则只负责花钱和玩乐。

名下几张信用卡,每月账单高得吓人。

跑车、名表、高级会所、奢侈品……流水账单像一本奢靡的犯罪记录。厉砚的目光,

定格在几笔异常的转账上。时间就在最近两个月。收款方是几个陌生的个人账户。数额不小,

加起来近千万。备注栏空白,或者只写着含糊的“借款”、“往来款”。“挪用。

”厉砚吐出两个字。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几乎能想象周屿那副嘴脸,

拿着公司的钱,挥霍在苏渺身上?还是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他拿起内线电话。“老陈,

查这几个收款账户。深挖。我要知道每一分钱的去向。还有,周屿最近的行踪。”“明白,

厉总。”电话挂断。厉砚靠回椅背。台灯的光在他脸上切割出冷硬的线条。他闭上眼。

脑海里不是报表数字,而是监控画面里,那双刺目的红色高跟鞋,

和苏渺毫不犹豫坐进周屿跑车的背影。恨意像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几天后。入夜。城市换上霓虹的面具。“蓝调”酒吧门口。

音乐声浪隐隐透出厚重的门帘。厉砚坐在街对面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里。

车窗贴了深色的膜。他穿着黑色的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一双眼睛,

在阴影里亮得惊人,像伺机而动的野兽。他盯着酒吧门口。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节奏冰冷。十一点刚过。目标出现。周屿搂着一个穿着火辣的女人走出来。不是苏渺。

女人化着浓妆,笑得花枝乱颤,半个身子都挂在周屿身上。周屿脚步有些虚浮,

显然喝了不少,脸上挂着那种志得意满的、令人作呕的笑容。他掏出车钥匙,

对着路边那辆银灰色的跑车按了一下。车灯闪烁。厉砚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专注。

他拿起手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仪器,屏幕亮起微光。上面一个红点,

正随着周屿的移动而移动。那是他让人悄悄装在周屿跑车底盘下的微型定位器。

看着周屿和那个女人歪歪扭扭地上了车,跑车引擎轰鸣着汇入车流。厉砚没有立刻跟上去。

他低头看着仪器屏幕。红点沿着城市的主干道移动,方向明确。他启动车子,

不远不近地跟着。像一个耐心的幽灵。跑车最终驶入一个高档公寓小区。门禁识别了车牌,

栏杆抬起。厉砚的车停在小区外。他看着屏幕上的红点停在了地下车库的某个固定位置。

他熄了火。靠在座椅里。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烟雾缭绕,

模糊了他眼底翻涌的戾气。他在等。等一个更重要的目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接近凌晨一点。一辆白色的网约车停在小区门口。后车门打开。苏渺走了下来。

她穿着一条修身的黑色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米色的风衣。长发披散着,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她付了钱,转身走向小区大门。刷了门禁卡,身影消失在门内。厉砚夹着烟的手指,

猛地收紧。烟蒂被狠狠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滋”声。他拿起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着一个监控APP的界面。画面分割成几个小格。其中一个,

正对着周屿那套公寓的入户门廊。画面清晰度很高。这是周屿公寓物业的公共区域监控。

老陈花了不少心思才搞到的实时权限。厉砚盯着那个画面。几秒钟后,

苏渺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她走到周屿的公寓门前,没有按门铃,而是直接输入了密码。

门开了。她走了进去。门关上。画面静止。只剩下冰冷的、空无一人的门廊。

厉砚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能穿透厚重的门板,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龌龊。

他脸上的肌肉绷得死紧,下颌线像刀削出来的一样。眼底的黑色浓稠得化不开,

翻涌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他拿起手机,拨通老陈的号码。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穿透力。“那几个账户,查得怎么样?”“厉总,有眉目了。

其中一个账户,最近频繁有大额资金转入,来源很杂,

但最终都流向了澳门那边的一个地下钱庄。另外两个,和一个叫‘魅影’的地下**有关联。

周屿,是那里的常客。”“**?”厉砚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意料之中,

又令人作呕。“很好。证据链,做实它。尤其是他挪用公司资金去赌的部分。我要铁证。

”“明白。已经在收网了。他填窟窿挪用的几笔,原始凭证的复印件也快到手了。

”“加快速度。”厉砚命令道,目光依旧死死锁着手机屏幕上那扇紧闭的门。“还有,苏渺。

她最近在做什么?”“她……还在原来的设计公司上班。不过,

周屿给她在公司附近租了个高级公寓。她搬进去快两个月了。生活……看起来挺滋润。

”老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滋润?”厉砚重复了一遍。声音轻飘飘的,

却让电话那头的老陈后背莫名一凉。“知道了。继续盯着。尤其是她和周屿见面的地方。

我要‘素材’。”“素材?”老陈愣了一下。“对。

”厉砚的目光扫过车窗外周屿公寓楼那亮着零星灯光的窗户,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能让他们身败名裂的‘素材’。越清晰越好。钱,不是问题。”电话挂断。

厉砚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他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睛。黑暗中,那双红色高跟鞋,

苏渺坐进跑车的背影,周屿得意的笑容,还有那扇紧闭的公寓门……无数画面碎片般闪过,

最终汇聚成一片燃烧的、毁灭性的火海。他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赤红。

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极其扭曲、极其快意的弧度。快了。就快了。他发动车子,

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如同融入黑暗的复仇之影。第三章启明实业的会议室里,

气氛凝重得像灌了铅。椭圆形的长桌旁,坐满了人。公司的高层,几个大股东,

还有银行派来的代表。每个人脸上都罩着一层阴云。主位上,周启明脸色灰败,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桌面。他旁边,周屿坐立不安,眼神躲闪,

往日的神采飞扬荡然无存,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恐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厉砚走了进来。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

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场迫人。他身后跟着两名同样西装革履、表情冷峻的助理,

还有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拎着公文包的律师。厉砚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

甚至可以说是淡漠。但那双眼睛扫过会议室,像冰冷的探照灯,

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尤其是周启明和周屿。

“厉总……”周启明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站起来。厉砚抬手,虚按了一下。

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周启明僵在原地。厉砚径直走到留给他的主客位置,

坐下。助理立刻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他面前。律师安静地站在他侧后方。“周董,

”厉砚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时间宝贵。

客套就免了。”他修长的手指翻开面前的文件。纸张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启明实业,账面资产估值三点七亿。”厉砚的声音毫无起伏,像在念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

“实际有效资产,扣除虚增和不良部分,不足一点五亿。银行短期负债一点二亿,

供应商欠款及工程保证金拖欠,合计约八千万。另外,还有一笔即将到期的信托融资,

本金加利息,五千万。”每报出一个数字,周启明的脸色就白一分,周屿的头就低下去一寸。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银行代表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也就是说,

”厉砚合上文件,抬眼,目光像两把冰锥,直刺周启明父子。“启明实业,资不抵债。

破产清算,是唯一结局。各位股东的血本,”他目光扫过那几个面如死灰的股东,

“将化为乌有。银行的贷款,”他看向银行代表,“将成为坏账。

”绝望的气息在会议室里弥漫开来。“不…不可能!”周启明猛地站起来,声音嘶哑,

带着垂死挣扎的颤抖,“厉总,我们的资产…我们的项目…”“项目?”厉砚打断他,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嘲讽。他朝旁边的助理微微颔首。助理立刻上前,

将另一份薄一些、但装订异常整齐的文件,“啪”地一声,

不轻不重地甩在周启明面前的桌子上。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响。“周董,还有周副总,

”厉砚的目光转向一直试图把自己缩进椅子里的周屿,那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不如先看看这个?”周启明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只翻了两页,

他就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颓然跌坐回椅子里,面无人色。文件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

散在桌面上。离得近的几个高层和股东探头看去。只一眼,脸色瞬间煞白。

那是几份银行流水单的复印件,清晰地显示着从启明实业的对公账户,

分多次、大额地转入了几个个人账户。收款人姓名,赫然是周屿!转账备注栏,

有的写着“备用金”,有的写着“业务周转”,还有的干脆是空白。而转账的时间,

就在最近三个月!总额,触目惊心!更致命的是,后面附着几份签收单和借款合同的复印件。

上面有周屿潦草的签名,以及启明实业鲜红的公章!还有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监控截图,

是周屿进出澳门某**和本地“魅影”地下**的画面,时间与转账时间高度吻合!

铁证如山!“周屿!”一个年长的股东猛地拍案而起,指着周屿,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这个败家子!你竟然敢挪用公司的钱去赌!你这是要把我们都拖进地狱啊!

”“我没有!这是诬陷!”周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脸色惨白,额头青筋暴跳,

指着厉砚尖叫,“是你!厉砚!是你搞的鬼!你陷害我!”“陷害?”厉砚轻轻嗤笑一声。

他甚至懒得看周屿,目光转向那位银行代表和几位大股东。“证据链完整,

经得起任何司法审计。周副总挪用公司巨额资金,用于个人堵伯及挥霍,

直接导致启明实业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这是事实。”他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姿态从容,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压迫感。“现在,摆在各位面前的,

只有两条路。”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会议室里。“第一,申请破产清算。

启明实业彻底消失。各位股东,血本无归。银行,承受巨额坏账。周副总,”他顿了顿,

目光终于落到周屿那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像看一只在粘鼠板上挣扎的老鼠,

“挪用资金,职务侵占,数额特别巨大…十年以上,或者无期。周董作为法人,监管不力,

也难辞其咎。”周屿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周启明捂住了心口,大口喘着气。“第二,

”厉砚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由我的‘鼎峰资本’,

全资收购启明实业现有所有债务及不良资产。银行债务,由鼎峰承接,按期偿还。

供应商欠款,由鼎峰负责清偿。股东权益…”他扫了一眼那几个眼巴巴看着他的股东,

“按现有实际有效资产净值,折算为鼎峰资本旗下新成立项目公司的部分股权。新公司,

由我绝对控股。”他身体向后靠,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裁决意味。

“我给你们三分钟考虑。”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周启明粗重的喘息和周屿牙齿打颤的声音。银行代表和股东们飞快地交换着眼神。

绝望之中,厉砚抛出的第二条路,无异于一根唯一的救命稻草。虽然这根稻草,

代价是彻底交出公司,以及周家父子的身败名裂。“我…我们同意!”一个股东率先喊出来,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同意!”“鼎峰接手,我们放心!”其他人纷纷附和。

银行代表也艰难地点了点头。保住贷款,总比坏账强。周启明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仿佛瞬间老了二十岁。他知道,大势已去。启明,他半辈子的心血,完了。

毁在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手里。“不!你们不能这样!”周屿彻底崩溃了,

他扑到会议桌前,对着厉砚嘶吼,唾沫星子飞溅,“厉砚!你他妈是为了苏渺!你报复我!

你这个疯子!苏渺她根本不爱你!她跟我在一起才开心!你……”“周屿!

”厉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冰冷刺骨,像一把刀瞬间斩断了周屿歇斯底里的咆哮。

整个会议室瞬间冻住。厉砚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一步步走到周屿面前。周屿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得后退一步,撞在椅子上。厉砚俯视着他。

像在看一只蝼蚁。他伸出手,不是打人,而是慢条斯理地,

替周屿整理了一下因为激动而歪掉的领带。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周副总,

”厉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周屿和他自己能听清,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你搞错了两件事。”他凑近周屿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一字一顿,

冰冷如刀:“第一,苏渺?她不过是我丢掉的一只破鞋。你喜欢捡,尽管捡去。”“第二,

”厉砚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到极致的弧度,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毁灭性的快意。

“我搞垮你,弄死你,跟你碰没碰那只破鞋,关系不大。”他直起身,

拍了拍周屿惨白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充满了极致的羞辱。“纯粹是因为,你挡了我的路。

而且,看着你这种垃圾从云端摔进泥里,骨头一根根断掉的样子……”厉砚顿了顿,

欣赏着周屿眼中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然后,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让我很爽。”说完,

他不再看周屿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转身,面向众人,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淡漠。“律师留下,处理后续收购和债务清偿协议。

”他吩咐助理,然后迈开长腿,径直走向会议室门口。门在他身后关上。

隔绝了里面的一片死寂、绝望和压抑的哭泣周启明终于撑不住,老泪纵横。

也隔绝了周屿像被抽空灵魂般瘫软在地的身影。走廊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

明亮得有些晃眼。厉砚停下脚步。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他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战栗的、无比纯粹的快感,

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他的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满足。

那是一种凌驾于毁灭之上的掌控感,一种看着仇敌在脚下哀嚎、骨头碎裂的极致愉悦。空虚?

空洞?不。只有一种被仇恨和胜利填满的、滚烫的、令人上瘾的充实。他睁开眼。眼底深处,

那簇名为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冰冷。嘴角,

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却无比真实的笑容。这只是开始。一道开胃小菜。正餐,还在后面。

第四章“云顶”旋转餐厅。城市之巅。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外,

是铺陈开来的、璀璨如星河般的城市夜景。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晕,

空气中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和高级香氛的淡雅气息。这里是苏渺曾经最爱的地方。

她说在这里吃饭,像踩在云端,俯瞰众生。今晚,这里被包场了。不是庆祝。是纪念。

厉砚包下了整个餐厅。为了“纪念”他和苏渺相识两周年的日子。多么讽刺。

餐厅被精心布置过。长条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银质烛台燃着温暖的烛光,

水晶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一切都完美得如同梦境。只是,偌大的餐厅里,

只有一张桌子旁坐着人。厉砚。他坐在主位。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白衬衫的领口一丝不苟。

他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顶级的和牛牛排,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他的对面,坐着苏渺。她穿着一条藕粉色的丝质长裙,

衬得她肌肤胜雪。头发精心挽起,露出优美的脖颈。脸上化了精致的妆,

却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和深深的不安。她面前的餐点几乎没动。握着刀叉的手指,

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她坐在这里,像一个被精心打扮后送上祭台的祭品,

浑身都透着僵硬和恐惧。她不知道厉砚想干什么。三个月了。自从领证那天她跟着周屿离开,

厉砚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质问,没有纠缠,什么都没有。直到一周前,

她收到一份没有署名的、烫金的请柬,邀请她今晚务必光临“云顶”,共度“纪念日”。

落款处,只有一个冰冷的手写字母:L。她知道是他。她不敢不来。周屿家突然天塌地陷,

公司易主,他父亲一病不起,他自己更是被巨额债务和可能面临的牢狱之灾逼得焦头烂额,

甚至开始对她恶语相向。她赖以依靠的“幸福”泡沫,瞬间破灭。

而这一切背后那只翻云覆雨的手,她隐隐猜到是谁。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

越收越紧。“不合胃口?”厉砚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

他抬眼看向苏渺,眼神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苏渺被他看得一颤,

下意识地摇头:“没…没有。”声音干涩。“那就好。”厉砚微微颔首,端起手边的红酒杯,

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色的液体。“这里的夜景,还是这么美。记得你以前说过,在这里吃饭,

心都会飞起来。”他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带着一丝追忆的温和。但听在苏渺耳中,

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让她浑身发冷。“厉砚…”苏渺鼓起勇气,声音带着哀求的颤抖,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周屿他们家…是不是你…”“嘘——”厉砚竖起一根手指,

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冰冷刺骨。“今晚,

只谈风月。不谈那些…扫兴的人和事。”他放下酒杯,

拿起放在桌边的一个小巧的银色遥控器。对着餐厅中央,

那面巨大的、原本用来播放舒缓风景或艺术影像的背景墙,轻轻按了一下。钢琴曲戛然而止。

整个餐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餐桌上的烛光,在每个人脸上跳跃。

苏渺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背景墙巨大的屏幕,

亮了起来。没有风景。没有艺术。出现的,是一段清晰度极高的视频。背景,

赫然是“蓝调”酒吧门口!时间显示是两个月前的一个深夜。画面里,

周屿搂着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正歪歪扭扭地走向他那辆银灰色跑车。

女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周屿的手,毫不避讳地在她腰臀间游走,

脸上是醉醺醺的、放荡的笑容。两人在车边肆无忌惮地拥吻,

周屿的手甚至探进了女人的短裙……“啊!”苏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猛地捂住了嘴!

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一片惨白!

画面切换。变成了一个光线暧昧的私人会所包厢。周屿叼着雪茄,

左右各搂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年轻女孩,正在玩骰子。他大笑着,

将一叠厚厚的钞票塞进其中一个女孩的胸口,引来一阵娇笑。桌上,

散落着空酒瓶和可疑的白色粉末痕迹……苏渺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些画面,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她的心脏!

她一直以为周屿只是爱玩,只是“逢场作戏”…她从未想过,在她不知道的地方,

在她为他放弃一切之后,他是如此的肮脏不堪!厉砚靠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苏渺瞬间崩溃的表情。他晃着酒杯,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屏幕再次切换。这一次,画面变得私密。是在一个装修奢华的卧室里。镜头角度有些隐蔽,

但画面和声音都异常清晰。穿着浴袍的周屿,正拿着手机,

语气轻佻地讲着电话:“……苏渺?啧,也就那样吧。当初要不是看她长得还行,

又跟厉砚那傻逼有一腿,老子才懒得费这功夫挖墙脚呢……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现在?

现在她就是个麻烦!她那个前男友厉砚,跟条疯狗似的咬着我不放!妈的,

早知道这女人这么晦气,老子碰都不会碰!……行了行了,别提她了,扫兴!

晚上‘魅影’老地方?行,多叫几个新来的妞……”轰——!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