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神女

弑神神女

作者: 非糖草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弑神神女》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非糖草”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昭阳琉璃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1 神血诅咒靖海王府那一血流成上神玄奕在被挖去双眼嘶吼着诅咒我的名我拭去他溅在我脸上的神轻声说:“别这双眼我会放进宗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一步一坐上你用神力都触碰不到的龙”大启皇金銮殿蟠龙金柱巍峨耸御座之帝王冕旒轻镇国大将军宇文昊身着绛紫麒麟朝身姿挺拔如正朗声陈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陛臣与琉璃姑娘两情相恳请...

2025-10-23 16:14:31

1 神血诅咒靖海王府那一夜,血流成河。上神玄奕在被挖去双眼时,嘶吼着诅咒我的名字。

我拭去他溅在我脸上的神血,轻声说:“别急,这双眼睛,我会放进宗庙,

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一步,坐上你用神力都触碰不到的龙椅。”大启皇朝,

金銮殿上。蟠龙金柱巍峨耸立,御座之上,帝王冕旒轻垂。

镇国大将军宇文昊身着绛紫麒麟朝服,身姿挺拔如松,正朗声陈情,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陛下,臣与琉璃姑娘两情相悦,恳请陛下赐婚,以缔良缘。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战场淬炼出的杀伐果决,

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只会在提及那个名字时流露的温柔。满朝文武闻言,皆是颔首微笑,

附和之声四起。“宇文将军与琉璃姑娘,乃是天作之合啊!”“神女下凡,辅佐我朝栋梁,

实乃江山之幸,万民之福!”一片祥和的赞颂中,丝竹礼乐之声仿佛更加悦耳。无人记得,

就在一年前,那位曾与宇文昊指腹为婚、金枝玉叶的昭阳公主,

正是在这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大殿之外,因“嫉妒”那位光芒万丈的神女,

被一道突如其来的九天玄雷击中,香消玉殒。死时,罪名不洁,声名狼藉,

如同一滴不慎滴落画卷的墨点,被匆匆擦拭,再无痕迹。昭阳宫深处。“呃啊——!

”一声压抑的、仿佛从灵魂深处撕裂而出的痛呼,在寂静奢华的寝殿内骤然响起。

年仅十六岁的昭阳公主猛地从铺着柔软鲛绡的锦榻上坐起,额头冷汗涔涔,

单薄的丝绸寝衣已被冷汗彻底浸透,紧紧贴在剧烈起伏的、尚未完全长成的胸膛上。

她瞪大了那双凤眸,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

深处还残留着灵魂被炽白神火灼烧、寸寸碎裂的极致痛楚。耳边,

似乎还回荡着那个冰冷淡漠、不似凡间所有的声音,属于那位高高在上的上神——玄奕。

“痴念缠身,污浊不堪,当以天雷涤净。”于是,雷落下了。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自己的魂魄在那至阳至刚的力量中,

如同冰雪消融般化为飞灰的每一个瞬间。那不仅仅是死亡,那是存在的彻底抹除!那不是梦!

她回来了?回到了……她十六岁这年,回到了那个改变她命运的天雷落下之前?“公主,

您怎么了?”守夜的宫女听到动静,慌忙掀开层层叠叠的鲛纱帷帐,担忧地询问。

昭阳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床边那面光滑如水的琉璃镜。

镜中映出一张尚且稚嫩、却已初具倾城之姿的脸庞。肌肤莹白,唇色如樱,

眉眼间还带着未曾经历风雨的纯净与明媚。这张脸,

与后来那个被“嫉妒”流言折磨得形销骨立、眉眼间满是怨怼与不甘的昭阳公主,判若两人。

她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冰凉刺骨。然后,她对着镜中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极慢、极慢地勾起了一抹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属于少女的娇憨,

只有一种从无边地狱挣扎爬回、携带着无尽怨毒与森寒的决绝。“无事,

”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心慌,“只是,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宫女为她递上温热的蜜水,絮叨着,

试图驱散这莫名凝滞的空气:“公主定是昨日听闻宇文将军即将凯旋,心思忧虑过甚了。

公主与将军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将军立下不世之功,归来后定会……”“闭嘴。

”轻飘飘的两个字,没有任何疾言厉色,却像一道冰冷的枷锁,瞬间扼住了宫女的喉咙,

让她骇得脸色煞白,噗通一声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再不敢多言。昭阳没有看她,

目光仿佛穿透了雕花的窗棂与厚重的宫墙,投向那片看似平静无波的夜空。在那里,

曾有无情的神明,漠然投下毁灭的雷霆,视她如草芥。

“宇文昊……琉璃……玄奕……”她将这三个名字在唇齿间无声地碾磨,每一个字,

都仿佛浸透了前世的血与恨,淬满了灵魂的毒火。“你们且等着。”她心中默念,

眸中幽冷的火焰越烧越旺,那是以灵魂为燃料的复仇之火,“这一世,

我不再是你们渡劫升仙的垫脚石,不再是你们伟大爱情故事里注定被牺牲的丑角。

”“我要让你们知道,凡人的怒火,亦可——焚天!”2 神域之变九重天之上,玄奕神域。

这里无日无月,唯有永恒的祥光与流淌的云海。宫殿由纯粹的法则与信仰之力凝聚,

晶莹剔透,不染尘埃。玄奕上神静坐于云台之上,周身笼罩着朦胧清辉,

面容完美得不似真实,唯有那双眼中,是俯瞰万古、视众生为刍狗的极致淡漠。他面前,

一面由云气凝结的镜子,正映照着凡间大启皇宫的景象,

清晰地显现出昭阳公主惊醒、以及之后那冰冷决绝的神情。他微微蹙眉。

镜中那凡间公主的灵魂,似乎与命轨记载的有所不同。一丝微弱,

却极其坚韧、极其刺眼的“逆意”,正从那本该彻底湮灭的灵魂深处滋生出来。“冥顽不灵。

”他淡漠低语,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对于这等蝼蚁的垂死挣扎,他并不屑于亲自出手再次碾碎,那会污了他的手。

但他也不允许任何变数,干扰琉璃的尘缘渡劫。他并未直接干预,只是屈指,

对着云镜中昭阳的身影,轻轻一弹。

一缕无形无质、却凝聚着“衰败”、“孤煞”、“厄运”的晦暗气息,穿透时空界限,

悄然缠绕上昭阳未来的命运之线。这不会立刻要她的命,只会让她从此步步维艰,众叛亲离,

在绝望中耗尽所有气运,最终“合理”地走向毁灭。同时,他心念微动,

一道祥和而充满暗示的神谕,如同轻柔的月光,落入远在边境军营、正在静修的琉璃梦中。

梦中将清晰预示,她即将随宇文昊凯旋回京,并将为大启王朝带来前所未有的祥瑞与福泽。

做好这一切,玄奕便不再关注那小小的变数,缓缓闭上双眼,继续他的神游太虚。凡尘俗事,

于他而言,不过是为神女铺就归途的些许尘埃罢了。他只需确保,尘埃不会迷了归人的眼。

3 逆天布局好的,我们来续写昭阳公主如何利用财富与智慧,在神明的无形打压下,

步步为营地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玄奕弹指间布下的厄运,如同无声的细雨,

开始渗透进昭阳的生活。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变化。先是父皇那边,她依惯例去请安,

却被内侍客气地拦在殿外,只说陛下操劳国事,刚刚歇下。隔着殿门,

她依稀能听到父皇与宠妃的笑语,那笑声刺得她心头微冷。接着是宫中风言风语。

以往巴结她的宫人,如今见了她都目光闪烁,匆匆行礼后便快步离去。

关于她“性情大变”、“目带凶光”、“恐是邪祟入体”的流言,在宫墙角落悄然滋生。

若换做前世那个天真烂漫的昭阳,此刻早已惊慌失措,或跑去向宇文昊哭诉。但现在的她,

只是站在自己宫殿的廊下,看着庭中初绽的寒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就开始了吗?”她低语,“也好,让我看看,你这神明,能如何摆布我这凡人的命运!

”第一步:以财破局,收拢民心昭阳的母亲,已故的元敬皇后,出身江南巨富之家,

留下的嫁妆和私产堪称富可敌国。前世她痴恋宇文昊,

这些钱财大多用于为他打点朝堂、购置军械。今生,这些财富成了她最锋利的武器。

· 花粥济贫:京城最大的贫民窟外,悄然出现了几个固定的粥棚。施粥的不是什么大善人,

而是几个沉默寡言的“管事”。粥是浓稠的米粥,还时常配有咸菜馒头,绝非敷衍。

起初有人怀疑,但日复一日,粥棚风雨无阻。受惠的贫民只知道,

背后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贵人。昭阳公主“不祥”的流言在宫廷弥漫,

而“活菩萨”的称颂却在底层百姓中口耳相传。民心,是一点一滴汇聚的微光。

· 纺织工坊:她在京郊购置了大片土地,兴建起一座规模宏大的“慈育纺织工坊”。

招收的对象,是生活困顿的妇人、失去依靠的寡妇,甚至是一些手脚麻利的孤女。

工坊提供食宿,工钱公道,还允许她们将年幼的孩子带在身边,

并设有蒙学堂由识字的嬷嬷统一看管教导。这不仅给了这些女子一条活路,

更将她们和她们家庭的命运,与工坊,与幕后那位“东家”,紧密捆绑在一起。这些女工,

日后将成为她最忠诚的眼线和信息网的基础。· 广开学堂:她以“缅怀母后,

弘扬文教”为名,动用母族力量,在京城及周边州县兴办“元敬学堂”。束脩极低,

甚至对家境贫寒却资质聪颖的学子分文不取。教授的不仅是圣贤书,

还有实用的算学、律法、乃至基础的医药、农事知识。她需要的人才,不应只读死书,

更要能办实事。学堂的先生,是她精心筛选过的,不乏郁郁不得志却胸怀韬略的寒士,

他们对这位提供舞台的公主,心怀知遇之恩。第二步:构建耳目,洞察先机昭阳深知,

在信息上受制于人,便是将性命交于他人之手。她的情报系统,依托于工坊和学堂,

如同蛛网般悄然铺开。· 市井之声:粥棚的管事,工坊的管事嬷嬷,学堂的门房杂役,

都是她最基层的耳目。他们混迹于三教九流,能听到官面上听不到的消息,

上至某位大臣家宅不宁,下至码头来了哪些生面孔。

· 书院之智:学堂中那些富有才华的寒门学子,在受她恩惠的同时,

也被要求定期撰写“风闻札记”,记录所见所闻,分析时政利弊。这既锻炼了他们的能力,

也为昭阳提供了来自年轻士子视角的、充满锐气的信息与见解。

· 深宫之影:她对宫中那些被排挤、不得志的老太监、老宫女施以恩惠,

提供优厚的养老钱,换取他们多年积累的宫廷生存智慧和某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这些看似无用的人,在关键时刻,往往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玄奕的反制与昭阳的韧性玄奕在云端漠然注视着这一切。

他看到昭阳的气运并未如预期般迅速衰败,反而因为那些蝼蚁的感念,

凝聚起了一丝微弱的、却异常坚韧的“人望金光”,在一点点抵消他布下的厄运。

他再次弹指。于是,昭阳看好的、准备提拔为工坊总管的一位极有能力的寡妇,

突然被前夫家族以“不守妇道”为由纠缠,官司闹得沸沸扬扬。

她学堂中最有才华、被她寄予厚望的一位寒门学子,其家乡突遭百年不遇的洪灾,家人尽殁,

学子悲痛欲绝,几乎废了前程。她派去江南打理母族生意的得力掌柜,

船队在归途中遭遇“风浪”,血本无归。每一次打击都看似“合情合理”,

仿佛是命运的无常。昭阳面对这些接踵而至的“意外”,没有愤怒,没有绝望。

她冷静得可怕。她动用关系和法律,为那寡妇正名,反将对方家族一军,使其声名狼藉。

她亲自安抚那学子,助其料理后事,并以“研究治水方略,告慰亡亲”为由,

重新激起了他的斗志。她拿出自己的私库填补生意亏空,

并下令此后重要商队必须聘请经验最丰富的老舵手,购买最坚固的船只。

玄奕的“厄运”如同重锤,而昭阳则以一种柔韧而坚定的姿态,

一次次将这重锤的力量化解、分散,甚至转化为凝聚人心、锻炼队伍的机会。

她站在重新修葺的、更加宏伟的纺织工坊前,看着里面忙碌而充满生机的景象,

对身边一位心腹嬷嬷淡然道:“你看,神明欲使我陷入泥沼,我却偏要在这泥沼之中,

建立起我的城邦。”高天之上的玄奕,第一次因为一个凡人,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只蝼蚁,

似乎比他预想的,要麻烦一点。但也仅此而已,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挣扎,

不过是让毁灭的结局,稍晚片刻到来。4 暗流涌动昭阳在民间的声望日隆,但在朝堂之上,

针对她的暗流已化为明枪。这一日朝会,边关八百里加急军报至——北境戎族大举寇边,

连破三城,烧杀抢掠,气焰嚣张。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主战主和,争论不休。

年迈的皇帝看着争吵的臣子,面露疲惫,

最终将目光投向了如今在军中声望如日中天的宇文昊。“宇文爱卿,你有何良策?

”宇文昊出列,身姿依旧挺拔,声音沉稳:“陛下,戎族欺人太甚,臣愿领兵出征,

必破敌酋,扬我国威!”他身旁的琉璃,虽未着官服,但站在武将队列之侧,

周身仿佛自带光华,她也适时开口,声音空灵而充满力量:“陛下,琉璃愿随军前往,

以微薄神力,护佑将士,祈福此战。”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俨然已是帝国支柱。就在这时,

一个清冽而带着几分疏离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和谐”的一幕。“父皇,儿臣以为,

此战非宇文将军与神女亲征不可。”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昭阳公主不知何时已立于丹陛之侧。

她今日未施粉黛,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气质清冷,与一旁光彩照人的琉璃形成鲜明对比。

她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种为国分忧的恳切。“哦?昭阳有何见解?”皇帝微微蹙眉,

对于这个近来行事有些“出格”、且流言缠身的女儿,他心情复杂。昭阳向前一步,

目光扫过宇文昊和琉璃,最后落在皇帝身上,声音清晰:“戎族此次来势汹汹,非寻常寇边。

北境苦寒,环境恶劣,非大毅力、大能耐者不可胜任。满朝文武,论及行军打仗,

谁能出宇文将军之右?论及凝聚军心、以神力庇佑,谁又能及琉璃神女万一?

”她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全是褒奖,将宇文昊和琉璃捧到了救国唯一希望的高度。

宇文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觉得这话听起来顺耳,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琉璃则微微颔首,觉得这位公主似乎终于认清了现实,懂得了大局为重。昭阳话锋随即一转,

语气带上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激将”与“忧虑”:“只是……儿臣听闻,

戎族此次似乎也得了些‘非人’的助力,战场上恐有诡异。将军与神女虽能力超群,

但毕竟……事关国运,儿臣只怕万一有失,我大启江山危矣。不知将军与神女,

可有万全把握?若觉艰难,还是从长计议为好,或许可派王老将军先行试探?

”这话如同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宇文昊的自尊。他乃堂堂镇国大将军,百战百胜,

岂容一个深宫妇人质疑?尤其还是在前任未婚妻面前!他当即踏前一步,声音洪亮,

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陛下!臣愿立下军令状!此战若不能大胜而还,臣愿提头来见!

琉璃姑娘亦会全力相助,绝无闪失!”琉璃也感受到了一丝被轻视的意味,

柔声却坚定地道:“陛下,琉璃愿以自身福缘担保,必助宇文将军凯旋。”皇帝见状,

龙颜大悦:“好!有爱卿此言,朕无忧矣!朕便封你为北伐大元帅,琉璃姑娘为随军天师,

即日点兵,出征北境!”调虎离山,已成。宇文昊和琉璃领命,

很快便投入紧张的出征准备中,无暇他顾。而昭阳,在他们看不见的后方,

开始了真正的动作。监国理政,掌握权柄:皇帝年迈,此次大战牵涉甚广,

后勤粮草、兵员调动、情报传递,千头万绪。昭阳以“为父分忧”为名,

凭借其展现出的、在处理工坊学堂等事务中锻炼出的卓越管理能力,

以及母族在朝中尚存的一些影响力,自然而然地开始介入朝政。她处理政务条理清晰,

裁决果断,远比那些只会空谈的腐儒更有效率,很快便在实际事务中掌握了部分核心权力。

加速布局,夯实根基:· 工坊扩张:北伐大军需要海量的军服、被褥、帐篷。

昭阳名下的纺织工坊几乎开足马力,日夜不停地生产。她以此为由,进一步扩大工坊规模,

招收更多流离失所的妇人,将工坊的影响力渗透到更广阔的乡村。

· 情报深化:利用大军调动、物资运输的庞大网络,她的情报系统如同触角,

延伸至帝国的各个角落。她关注的不仅是戎族动向,更有各地官员的政绩、民间的舆情,

乃至……那些香火鼎盛,却在战时“恰好”显灵,预言“神女庇佑,此战必胜”的庙宇。

· 人才攫取:她开设的学堂,此时更侧重于培养精通算学、工事、医药的实用人才。战争,

是对后勤和技术的极致考验。她将这些人才巧妙地安排进负责后勤的各个衙门,虽官职不高,

却身处要害,既能锻炼能力,也能为她提供最直接的朝堂信息。

高天之上的窥视与凡间的棋局:玄奕于云镜中,看着凡间局势。

他看到宇文昊与琉璃在战场上配合无间,神力与军威结合,确实势如破竹。

他也看到了昭阳在后方“兢兢业业”地筹措粮草,安抚民心。“倒算识得大体。

”他淡漠评价。在他看来,昭阳的一切行为,不过是为了稳固她皇室公主的地位,

最多是有些小聪明,懂得借势。她那些工坊、学堂,在神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他甚至觉得,让昭阳在后方忙碌,无暇去前线“打扰”宇文昊和琉璃,反而更好。

只要不影响琉璃渡劫,凡间王朝谁掌权,与他何干?他并不知道,

昭阳在批复一份关于“边境某地疑似出现汲取生灵之力的诡异阵法”的奏报时,

朱笔微微一顿,嘴角泛起一丝冷嘲。“打吧,打得越久,功劳越大越好。”她心中默念,

“你们在前方赢得赫赫战功,沐浴无上荣光。而我,在你们守护的这片江山的根基处,

正在汲取着远比战功更持久、更强大的力量——人心与实权。”“待你们凯旋归来,

会发现这片你们誓死保卫的土地,它的脉络,已悄然握在我的手中。”5 怀璧其罪好的,

我们来将这一章细化,尤其突出“怀璧其罪”如何从一种潜在风险,

一步步演变成迫在眉睫的危机。北境的战报如同雪片般飞入大启京城,

每一封都伴随着对神女琉璃更狂热的歌颂。“神女祈雨,解我军涸辙之危!

”“琉璃仙子神光护体,戎族妖法尽溃!”“天佑大启,神女临凡,此乃国运昌隆之兆!

”茶楼酒肆,说书人唾液横飞,将战场上的细节渲染得如同神话;街头巷尾,

百姓们津津乐道,仿佛神女的每一次“显圣”,都与他们息息相关。

在这股由胜利和神秘共同催化的热潮中,一股更庞大、更精密的宣传机器,

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悄然加速运转。昭阳公主府,地下印坊。灯火通明,

空气中弥漫着新墨与纸张的味道。数十名工匠沉默而高效地忙碌着,

他们印刷的并非四书五经,而是一册册图文并茂的“神女宝卷”、“玄女降世录”。

这些册子用料讲究,绘画精美,内容却极为大胆夸张。一位负责监工的心腹嬷嬷,

拿起一本刚刚装订好的册子,递给端坐于暗处的昭阳。

册子上用绚丽的色彩描绘着琉璃立于云端,脚下是跪拜的戎族大军,标题是《玄女一怒,

伏尸百万》。“殿下,按您的意思,这一批着重渲染神女‘逆转生死’、‘点化万物’之能。

已通过三条不同的商路,送往狄戎、南越、东海。负责散播的人也已安排妥当,

皆是口齿伶俐、善于蛊惑人心之辈。”昭阳接过,指尖划过那夸张的画面,

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很好。告诉下面的人,故事要讲得活灵活现,

可肉白骨、神女之心可通天地、神女之泪可化灵泉的部分……要讲得如同他们亲眼所见一般。

”“是。”嬷嬷迟疑了一下,“只是……如此宣扬,

若是被宇文将军和神女知晓……”“知晓又如何?”昭阳抬眸,眼中是洞悉一切的清明,

“他们如今正需要这‘万民信仰’来巩固战果,提振士气。我这是在帮他们。

更何况……”她语气微顿,带着一丝嘲弄,“真相,从来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世人愿意相信的,是他们想象中的‘神迹’。”这些经过精心炮制的“神女传说”,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大启周边的国度,激起了巨大的波澜。· 西狄王庭,

金帐之内。狄戎王阿史那·咄吉,捏着探子千辛万苦送来的“神女宝卷”,

粗壮的手指几乎要将那纸张戳破。画面上琉璃周身光华万丈,敌军望风披靡的场景,

深深刺痛了他这位草原霸主的眼睛。“废物!都是废物!”他将酒囊狠狠砸在地上,

猩红的马奶酒溅了一地,“我草原儿郎勇冠天下,难道还敌不过一个装神弄鬼的女人?

”他麾下最阴鸷的萨满法师,佝偻着身子,声音沙哑如砾石摩擦:“大王,

此女恐怕并非装神弄鬼。探子回报,大启军中确有多人亲眼目睹其异象。

她挥手间能让我方勇士的刀剑锈蚀,低语时能让我方的战马惊厥……此等力量,

若能为大王所用……”咄吉眼中猛地爆射出骇人的精光:“你的意思是?

”萨满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热:“若能得其人,以其神力滋养王庭,

大王必能成为草原千古一帝!若不能得……也绝不可让大启独占!

应派遣我族最精锐的‘苍狼卫’,潜入大启,伺机将其掳来,或……就地格杀!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如此神物,既不能为我所用,也绝不能资敌!

”· 南越丛林,巫蛊祭坛。南越国师兀骨朵,在一盏摇曳的绿色灯火下,

反复研读着一份关于“神女之血破尽天下蛊毒”的密报。他干瘦的脸上,皱纹如同刀刻,

眼中却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神血……至高无上的蛊引……”他伸出乌黑的指甲,

轻轻敲击着面前一个蠕动的陶罐,罐内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我耗费数十年心血培育的‘万噬蛊王’,若能以神女之心头血为引,

必将成为古今第一蛊神!届时,莫说大启,整个天下都将在我南越巫蛊之下颤抖!

”他召来麾下最诡秘的“影蛊者”,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接近那位神女。取得她的血,

哪怕一滴!若能带回她的人……我以国师之位相许!”· 东海明珠岛,商会密室。

几位掌控着东海贸易命脉的大商人,围坐在一张铺着海图的檀木桌旁,

桌上同样放着几本“神女传说”。“诸位,若这书上所言有十分之一为真,

”首富沈万金抚摸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中精光闪烁,“神女能感应深海珍珠矿脉,

能平息风暴,能指引航向……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尽的财富!”另一人激动地接口,

“我们再也不必依靠运气和性命去搏击风浪!我们的船队将能到达任何海域!”“可是,

大启会放人吗?”沈万金阴险一笑:“为何要她‘放人’?我们可以‘请’。用最美的鲛绡,

最亮的珍珠,最动听的言语……若请不动,那就让我们的‘海鬼’出动。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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