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判官大妈后续

地铁判官大妈后续

作者: 来财君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地铁判官大妈后续讲述主角吴桂芬张海峰的甜蜜故作者“来财君”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罪恶值:999。当这个血红色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数从面前那个插队大妈头顶冒出来陈一个粉丝不到三千的糊咖主知道我的人生要变轨晚高峰的地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柏我正举着手有气无力地直播着这趟“死亡三号线”的日“家人看看这从众众……”直播间里稀稀拉拉的十几个连条弹幕都懒得就在这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大像一辆横冲直撞的坦从我身边挤了过她不...

2025-10-24 19:14:42

罪恶值:999。当这个血红色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数字,

从面前那个插队大妈头顶冒出来时,我,陈默,一个粉丝不到三千的糊咖主播,

知道我的人生要变轨了。晚高峰的地铁,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柏油。我正举着手机,

有气无力地直播着这趟“死亡三号线”的日常。“家人们,看看这人,

从众众……”直播间里稀稀拉拉的十几个人,连条弹幕都懒得刷。就在这时,

一个拎着菜篮子的大妈,像一辆横冲直撞的坦克,从我身边挤了过去。她不仅插队,

还重重地撞在了一个正低头看手机的女孩身上。女孩“哎哟”一声,手机脱手而出,

屏幕“啪”地摔在地上,裂成了蛛网。“你这人怎么插队还撞人啊?”女孩又气又急,

眼圈都红了。大妈回头,三角眼一翻,嗓门瞬间拔高:“你瞎啊!自己不长眼玩手机,

摔了活该!小丫头片子,耽误我赶回家做饭,你赔得起吗?”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让本就烦躁的车厢瞬间安静了几分。周围的人,有的皱眉,有的默默掏出手机,

但没一个人出声。我本能地将手机镜头对准了她。就在这一刻,那个数字,出现了。

999。血红的,刺眼的,像一个烙印,死死地钉在她头顶。我愣住了。

自从三天前高烧醒来,我就有了这个“毛病”。我能看到别人头顶的数字。

隔壁爱占小便宜的邻居,数值是5。昨天在街上看到的扒手,数值是150。

可999……这是什么概念?这是突破计量单位了吧?大妈还在骂骂咧咧,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女孩脸上了。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动。我的直播间,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人数开始缓慢上涨。“卧槽,这大妈好嚣张。”“主播快上!

‘地铁判官’就是你!”“主播怂了,没意思,走了。”我没有理会弹幕,

一只手保持镜头稳定,另一只手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

我打开了公安部的“A级通缉令”数据库。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点开悬赏最高的那一页,

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弹了出来。照片上的女人,和眼前这个大妈,一模一样。“吴桂芬,女,

58岁,代号‘红姨’。涉嫌特大跨省拐卖儿童案,受害儿童超过五十名。

悬赏金额:一百万。”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想起了我的姐姐。

那个在调查拐卖案时失踪,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姐姐。我的手,开始发抖。不是害怕,

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家人们,”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别眨眼。

”我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又猛地转向那个还在撒泼的大妈。“今天,

我给大伙儿直播个刺激的。”我按下了车厢里的红色紧急通话按钮,同时,拨通了110。

我开了免提。“喂,110吗?”直播间的人数,瞬间破万。“我要报警。

”我看着那个大妈,她也终于注意到了我这个举着手机的“刺头”,正要开口骂我。我笑了。

“地点,地铁三号线,0314号车厢。”“我抓到了一个A级通缉犯。对,活的。

”“她叫吴桂芬,‘红姨’。”“赏金一百万那个。”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车厢,死寂。

“红姨”那张撒泼的脸,血色,一寸一寸地褪去。她那双三角眼,猛地盯住我,迸发出的,

不再是蛮横,而是毒蛇般的杀意。她扔掉菜篮子,转身就朝车门扑去!“抓住她!

”我大吼一声,整个人也跟着扑了过去!我的直播间,疯了。弹幕,像雪崩一样,

彻底淹没了屏幕。2地铁,正在驶入下一站。“红姨”吴桂芬的反应,比我想象的快得多。

她不像一个近六十岁的大妈,那股爆发力,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她嘶吼着,

伸手去扒即将关闭的车门。“拦住她!她是人贩子!”我这一嗓子,

把整个车厢的乘客都吼蒙了。但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离门最近的两个小伙子,

下意识地伸出手,一左一右,抓住了吴桂芬的胳膊。“滚开!”吴桂芬急了,

反手从腰间摸出了什么东西。是一把折叠的水果刀!寒光一闪,

她朝着左边的小伙子就捅了过去!“小心!”我瞳孔猛缩,想都没想,抓起地上的菜篮子,

用尽全力砸了过去!鸡蛋、西红柿、白菜,砸了她满头满脸。她动作一滞。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了法学生时代在擒拿课上学到的一切,一个标准的反关节,

将她持刀的手臂死死锁住。“啊——!”吴桂芬发出凄厉的惨叫,手腕一松,刀掉在了地上。

我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车厢壁上。“都别动!我报警了!

警察马上就到!”我大声喊道,心脏狂跳。手机还开着直播,镜头因为我刚才的动作,

正对着天花板,疯狂晃动。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了十万。“卧槽!卧槽!卧一万个槽!

”“主播是练过的?这擒拿,专业的啊!”“A级通缉犯?我他妈在看电影吗?”“是真的!

我刚查了!真的是‘红姨’!一百万啊!”地铁到站,门开了。站台上的乘客,

好奇地看着车厢里这诡异的一幕——一个主播模样的青年,把一个大妈按在墙上,

满地都是鸡蛋和蔬菜。“快!都别上车!警察办案!”我吼道。站台上的驻站民警闻声而来,

腰间的对讲机响个不停。“0314车厢!0314车厢!立刻封锁现场!目标人物在车上!

”吴桂芬还在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他妈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你个小畜生!

我告你!”“告我?”我冷笑,把她的脸死死按在玻璃上,“吴桂芬,你还是先想想,

怎么跟那五十多个孩子的父母交代吧!”这句话,像是戳中了她的死穴。她瞬间不动了。

几秒钟后,她开始剧烈地颤抖。不是愤怒,是恐惧。两名民警冲了进来,

看到我标准的压制姿态,都愣了一下。“警察同志,”我喘着粗气,

“她就是‘红姨’吴桂芬,A级通缉犯,持刀拒捕。”其中一个年长的民警,反应极快,

立刻上前,掏出手铐。“咔嚓”一声。冰冷的手铐,锁住了吴桂芬的手腕。

当手铐锁上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松开手,踉跄着退后两步,

靠在扶手上,大口喘着气。吴桂芬被两个民警架了起来。她没有再挣扎,只是转过头,

隔着人群,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怨毒,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没有回避,

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她那张布满污秽和怨毒的脸。直播间的人数,已经飙升到了五十万。

“家人们。”我对着镜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百万,好像……到手了。

”3警局里,灯火通明。我坐在审讯室……隔壁的接待室里,喝着一杯热得烫嘴的茶。

为我做笔录的,正是刚才在站台上拷走吴桂芬的那个老民警。他姓张,叫张海峰。“陈默,

是吧?”张海峰看着我的笔录,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是,张警官。”“法学院毕业的?

”“是,东政法学院。”“那你怎么会……当主播?”张海峰的眼神里,

带着一丝不解和惋惜。我的手,握紧了纸杯。“个人选择。”“你知不知道,

你今天有多危险?”张海峰的声音严厉了起来,“A级通缉犯!持刀!

你直播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万一她那刀捅向你呢?你那一百万,有命拿,有命花吗?

”我沉默了。“还有,”他敲了敲桌子,“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她就是吴桂芬?

”“你那直播间几十万人看着,万一抓错了呢?这是多大的社会影响?你想过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张警官,”我问,“您认识我姐姐吗?陈静。”张海峰的动作,

僵住了。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你是……陈静的弟弟?”“是。

”我直视着他,“五年前,她失踪了。最后一个经办的案子,就是吴桂芬这个团伙的拐卖案。

”接待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张海峰脸上的严厉,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复杂的、带着愧疚的疲惫。“我……我是当年那个案子的负责人。”他沙哑地说,

“我们追了很久,但线索,到‘红姨’这里,就断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们都以为,她已经逃到国外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敢在S市,还敢坐地铁。

”“我这五年,”我看着杯子里的茶叶,轻声说,“我做梦都在背你们的通缉令。

吴桂芬这张脸,她化成灰,我都认识。”这不是实话。我能认出她,

全靠那个999的数字。但,我不能说。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无人能破。

张海峰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默,你……你做得很好。”“不,

是你们做得很好。”隔壁审讯室,传来吴桂芬声嘶力竭的尖叫。“她招了?”我问。

“不肯说。”张海峰摇头,“这种老江湖,嘴硬得很。但人抓到了,证据链是完整的,

她跑不了。”“谢谢您,张警官。”“谢我什么。”张海峰苦笑,“该说谢谢的,是我们。

你帮我们了却了一桩五年的心事。”他顿了顿,又严肃起来:“但是,你直播抓人的方式,

绝对不提倡!你那直播间,现在全网都爆了,‘地铁判官’这个名号,都给你叫出去了。

”“这不是好事,陈默。”“你把聚光灯,打在了你自己身上。”“吴桂芬不是一个人。

她背后,是一个组织。”“你动了他们的‘人’,他们,会来找你的。”我心里一沉。

“我明白。”“你不明白。”张海峰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你姐姐……陈静,

当年就是因为追得太紧,才……”他没有说下去。我懂了。我走出警局时,天已经蒙蒙亮。

手机,早就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我打开充电宝,开机。瞬间,

无数的电话、短信、微信、私信,像海啸一样涌了进来。有我那几个仅有的朋友的,

有亲戚的,有无数陌生号码的,还有……我那个签约了,但从来不管我的直播平台。

我点开了我的直播账号。粉丝数,从2714,变成了……271万。而且,这个数字,

还在以每秒钟几百几千的速度,疯狂上涨。我那条“直播抓捕A级通缉犯”的录屏,

已经被剪辑成了无数个版本,挂在全网的热搜第一。

#地铁判官##主播擒拿A级通缉犯##赏金一百万##人贩子红姨落网#我,陈默,

一个糊咖主播。一夜之间,火了。也就在这时,一条银行的短信,弹了出来。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10月23日05:17入账,

人民币 1,000,000.00元。一百万。我看着那串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

我只是想起张海峰的话,和吴桂芬最后那个眼神。这笔钱,烫手。4我没有回家。

我在警局附近,找了一家最贵的酒店,开了个房。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来整理这一切。

热水澡,客房服务送来的食物,柔软的大床。这是我这五年来,离“正常生活”最近的一次。

但我睡不着。我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这座刚刚苏醒的城市。我的“罪恶值之眼”,还在。

我能看到楼下街道上,那些行色匆匆的人。10310……绝大多数人,

都是无害的。这本该让我感到安心,但那个血红的999,像一根刺,

扎在我的视网膜上。平台运营总监的电话,锲而不舍地打了几十个。我接了。“喂?

是陈默老师吗?是‘判官’老师吗?”电话那头的声音,热情得近乎谄媚。“是我。

”“哎呀!判官老师,您可算接电话了!我是‘鲨鱼直播’的运营总监,我姓王。

您昨晚的直播,简直是……简直是神迹啊!”“王总监,有事说事。”我没心情跟他客套。

“是是是!”王总监立刻切换到了工作状态,“是这样的,陈老师。您的直播,

创造了我们平台建站以来最大的流量洪峰!我们董事会连夜开会,决定,

必须S+级重金签约您!”“我们准备了一份五年的独家合同,签字费……八位数!税后!

我们动用所有资源捧您!把您打造成全网第一的正义主播!”八位数。五年前的我,

会为了这个数字,激动得发疯。现在的我,只觉得吵闹。“王总监,签约的事,不急。

”“哎?陈老师,这……”“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我打断他,“我的直播间,

为什么还在?”“啊?什么为什么还在?”“我直播的内容,是抓捕A*级通缉犯。

按照规定,这种内容,不应该第一时间被切断吗?”“这……”王总监卡壳了,“这个嘛,

陈老师,您是特殊情况!您是在协助警方办案,这是弘扬正气!我们平台非但不能切,

还要给您推流!昨晚的千万流量,就是我们给您顶上去的!”我笑了。“推流?王总监,

你们是在拿我的命,换你们的流量。”“陈老师,您这话说的……”“我如果抓错了,

或者我被那个通缉犯反杀了,你们平台是不是就多了一个‘主播作死’的爆款素材?

”电话那头,沉默了。“陈默。”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不管你们董事会怎么想。

从现在开始,我的直播,我做主。合同可以谈,但我要最高权限。我的直播间,

不准有任何延迟,不准有任何形式的切断。”“这……这不合规矩啊,陈老师。

”“那就别谈了。”“别别别!”王总监急了,“我马上跟上面汇报!您的要求,

我们……我们原则上同意!”“好。”我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我知道,

我拿到了第一张牌。舆论。张海峰说我把自己放在了聚光灯下。但换个角度想,聚光灯,

也是最强的保护色。吴桂芬的组织,再猖狂,他们敢动一个千万粉丝的“正义主播”吗?

他们敢。但他们不敢在“明处”动。我刷新了一下我的直播后台。粉丝数,

已经突破了三百万。无数的私信里,除了谩骂水军和崇拜粉丝,还有一种,

引起了我的注意。“判官!判官!求你帮帮我!我老板欠薪跑路了!他肯定不是好人!

”“主播,我怀疑我邻居在虐待孩子!你能不能来看看他罪恶值多少?”“地铁判官!

看看这个!这个教授道貌岸然,他骚扰我!”我,成了某种“许愿池”。

我看着这些充满绝望和愤怒的私信,忽然明白了,这个“系统”给我的,到底是什么。

它给我的,不是一百万,也不是八位数的签约金。它给我的,是一个“支点”。一个,

可以撬动那些,我姐姐当年想撬动,却失败了的,黑暗的支点。我关掉私信,

开始用那一百万,武装自己。防刺服,顶配的运动鞋,军用级的防狼喷雾,

还有……一套藏在扣子里、钢笔里、眼镜上的,高清针孔摄像设备。

我不再是那个糊咖主播陈默。我是“地铁判官”。猎杀,开始了。5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没有开播。我在“鲨鱼直播”的S+级合同和巨额预付款的加持下,

搬进了一个安保级别最高的小区。我换掉了所有电子设备。我像一个偏执狂一样,

检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王总监对我这种“惜命”的行为,

表示了十二分的理解。他甚至主动提出,给我配两个保镖。我拒绝了。保镖?我怎么知道,

保镖的罪恶值,是0还是500?自从有了这个能力,我发现,信任,

成了一种奢侈品。我开始系统地研究我的“眼睛”。这个能力,不是恒定的。

当我精神集中的时候,那些数字会变得更清晰。当我极度疲惫时,它们会变得模糊。而且,

它似乎对“距离”有要求。超过五十米,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这一个星期,

我除了武装自己,就是在“刷经验”。我游荡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像一个幽灵。

我记录下了我看到的每一个“高分”目标。150:街角的扒手团伙。

210:一家黑心餐馆的老板,用地沟油。300:一个家暴男,

把妻子打得遍体鳞伤。这些,都是很好的直播素材。换做以前,我会欣喜若狂。但现在,

这些数字,已经无法让我兴奋。我的目标,是吴桂芬背后的那个999+。我在等。

等张海峰的消息。第七天,张海峰的电话来了。“陈默,吴桂芬开口了。”我的心脏,

猛地一跳。“她招了什么?”“不多。”张海峰的声音很疲惫,

“只承认了她拐卖的五十多个孩子。但关于她的上线,那个所谓的‘经纪人’,

她一个字都不肯说。”“她说,她要是说了,她全家都会死。”“这个组织,

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那姐姐的线索呢?”我急切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

“陈默,”张海峰沙哑地说,“吴桂芬说,她不认识陈静。”“不认识?”我猛地站了起来,

“不可能!我姐姐最后跟的,就是她的案子!”“她说,五年前,

确实有个‘不开眼’的女记者来查过他们。但……负责‘处理’那个记者的,不是她。

是她的上级。”“她只知道,那个记者,被‘经纪人’,当做‘残次品’,处理掉了。

”残次品……处理掉了……我握着电话的手,因为用力,指节发白。“张叔,

”我换了个称呼,“我能,见她一面吗?”“不行。”张海峰立刻拒绝,“她是重犯,

你也不是家属。”“张叔,我不是去求她。”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只是,想让她,

看我一眼。”张海峰,最终还是没拗过我。我在看守所的特殊会见室,见到了吴桂芬。

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她穿着囚服,剃了光头,整个人瘦了一圈,但那双三角眼,

依旧怨毒。“小畜生,你来看我笑话?”她一坐下,就阴恻恻地开口。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打开了我的直播。依旧是“鲨鱼直播”,依旧是千万级的热度。“家人们,好久不见。

”我把镜头,对准了玻璃对面的吴桂芬。“今天,我们来采访一下,A级通缉犯,

吴桂芬女士。”吴桂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他妈敢!”她扑到玻璃上,

疯狂地拍打。“吴女士,别激动。”我平静地看着她,“我就是想替那五十多个家庭问问你。

”“你,后悔吗?”“后悔?”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后悔!我后悔那天在地铁上,

没一刀捅死你!”“很好。”我点点头,将镜头拉近,“大家都听到了。死不悔改。

”“吴女士,你知道吗?你那个组织,已经放弃你了。”吴桂芬的动作,停住了。“你胡说!

”“我胡说?”我笑了,“我这个直播间,现在在线人数,一千二百万。你猜,

你的‘经纪人’,在看吗?”“他一定在看。他一定在想,你这张嘴,什么时候会松。

”“他一定在想,你在看守所里,会不会‘意外’死掉。”吴桂芬的脸色,开始发白。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告诉你。你只有一条路可以活。”我收起笑容,

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在我这个一千多万人看着的直播间里,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把我当成你的‘投名状’。”“我,‘地铁判官’,全网直播,保你这条命。”“否则,

你出了这个门,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看着她头顶的数字。999。

这个数字,在我的注视下,开始轻微地……闪烁。6吴桂芬,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用一种极度恐惧,又夹杂着一丝诡异怜悯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被狱警强行带走了。

“小畜生,你斗不过他们的。”“你姐姐……就是下场。”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的直播间,因为这场“无效”的对峙,吵翻了天。“主播在干嘛?吓唬老太太?

”“判官飘了,居然想插手警方审讯?”“这已经违法了吧?直播审讯重犯?

”铺天盖地的质疑,让王总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但我不在乎。因为,我达到了我的目的。

我在吴桂芬走后,对着镜头,平静地说:“各位,我不是在审讯。我是在给那个‘经纪人’,

下战书。”“我知道你在看。”“吴桂芬,是你的棋子。现在,她废了。你的人,

很快就会来‘灭口’。”“我姐姐,陈静,五年前,也是你‘处理’的。”“我不管你是谁,

你藏在哪里。”“从今天起,我,‘地铁判官’,陈默。我会把你们这个组织,一个一个,

全都挖出来。”“我们,法庭上见。”我关掉了直播。张海峰在会见室外,

脸色铁青地等着我。“陈默!你疯了!”他低吼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这是在公然挑衅一个犯罪集团!你这是在自杀!”“张叔。”我看着他,“他们已经认定,

我是他们的敌人了。我躲着,他们会来暗杀我。我站出来,他们反而要掂量掂量。

”“我把我自己,变成了‘诱饵’。”“你……”张海峰气得说不出话。“张叔,

我姐姐的案子,吴桂芬的案子,现在并案处理了,对吗?”“是。”“你缺证据,缺线索,

缺一个能指认‘经纪人’的‘污点证人’。”“而我,有这个。”我抬起头,我的眼睛里,

倒映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我能,看见他们。”张海峰愣住了:“你说什么?”“没什么。

”我收回视线,“张叔,帮我个忙。盯紧看守所。吴桂芬,很可能会‘被自杀’。

”张海峰的表情,瞬间凝重。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马上去安排。”他匆匆离开了。

我走出看守所,阳光刺眼。我戴上墨镜,发动了那辆用一百万买来的,毫不起眼的二手车。

我没有回家。我去了,我姐姐失踪前,最后去过的那个地方。城西,一个废弃的儿童乐园。

这里,早就荒无人烟。我打开了我的针孔摄像机,连接着一个私密的直播流。

这是我给自己上的,第二道保险。我漫步在生锈的旋转木马和破败的滑梯之间,

像是在凭吊一个逝去的时代。姐姐的笔记里,提到过这里。她说,

这里是那些被拐孩子的中转站。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找线索。我是来……“钓鱼”。

如果“经纪人”的人,在监视我,他们一定会以为,我知道了什么。他们,一定会来。

我坐在一个断了头的长颈鹿雕像上,假装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直播。“姐姐,我来了。

”“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吧。”“他们,到底把你藏在哪了?”风,吹过废弃的乐园,

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哭泣。就在这时,我的眼角,瞥到了三个身影。

他们从乐园的三个入口,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过来。他们穿着工人的制服,但步伐,轻盈,

且致命。最重要的是,他们头顶的数字。300320280不是小角色。

我笑了。鱼,上钩了。我从长颈鹿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三位大哥,跟踪我一路了,

不累吗?”三个人,脸色一变,不再掩饰,直接朝我冲了过来!“抓住他!老板要活的!

”我没有跑。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军用级的防狼喷雾。“来啊。”我按下了喷头。

刺鼻的辣椒素,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啊!我的眼睛!”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瞬间中招。

最后一个,反应最快,他后退一步,避开了喷雾,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甩棍!“小杂种,找死!

”他一棍朝我头上扫来!我侧身躲过,甩棍带着风声,砸在我身后的铁马上,火星四溅。

好大的力气。我不敢恋战,转身就跑。“别让他跑了!”我钻进了那个迷宫一样的滑梯通道。

“有本事就跟进来!”我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路。我姐姐的笔记里,画过这里的地图。

我在黑暗的通道里,飞速穿梭。后面的人,在穷追不舍。“出来!你个缩头乌龟!

”我没有理会,我跑向了,我提前设置好的“陷阱”。那是一个,已经松动的,

通往地下的检修井盖。我跑到井盖前,一个急刹,侧身藏在了旁边的阴影里。

那个持棍的男人,追了上来。他只看到我消失在拐角,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然后,

一脚踩空。“噗通”一声。“啊——!”他掉进了那个三米深的,满是淤泥的检修井里。

我走出来,拍了拍手。另外两个,还在外面鬼哭狼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海峰的电话。

“张叔,鱼,我帮你抓到了。”“三个。”“地点,城西废弃乐园。”“对了,他们好像,

想绑架我这个‘千万主播’。”“这个罪名,应该够他们喝一壶了。

”7张海峰带人来的时候,那三个人,已经被我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了一起。

那两个被喷雾喷中的,还在流泪。掉进井里的那个,摔断了腿,正哼哼唧唧。“陈默,

”张海峰看着这狼藉的现场,又看了看我,“你……你没受伤吧?”“我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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