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叫天枢的小说

男主叫天枢的小说

作者: 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爱吃土豆芝士饼的张煜”的优质好《男主叫天枢的小说》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萧振海柳惊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叫季天枢城柳家最没用的瞎子赘他们都说我配不上柳家二小姐柳扶一个连路都看不清的废全靠柳家养我的大姨柳家真正的掌权人柳惊更是视我为爬眼神里的鄙夷能把我冻他们不知天枢城有一张看不见的这张网由无数精巧的铜鸟、流水的暗语、和地下的齿轮构它叫“天机仪”。它能听到每一个角落的密能看到每一封加密的信而就是这张网的唯一主柳家和萧家的争在他们看...

2025-10-25 06:23:30

我叫季白,天枢城柳家最没用的瞎子赘婿。他们都说我配不上柳家二小姐柳扶风,

一个连路都看不清的废物,全靠柳家养着。我的大姨子,柳家真正的掌权人柳惊鸿,

更是视我为爬虫,眼神里的鄙夷能把我冻穿。他们不知道。天枢城里,有一张看不见的网。

这张网由无数精巧的铜鸟、流水的暗语、和地下的齿轮构成,它叫“天机仪”。

它能听到每一个角落的密谋,能看到每一封加密的信函。而我,就是这张网的唯一主人。

柳家和萧家的争斗,在他们看来是生死存亡的商战。在我看来,只是一场我导演的戏剧。

我每天坐在院子里听风,看似无所事事。其实,

我在听着两大家族如何一步步走入我设下的陷阱。我在等,等一个血债血偿的结局。

他们都以为我是瞎子。其实,我是天枢城里,唯一一个睁着眼的人。1.毒药我叫季白。

是个瞎子。也是天枢城第一望族柳家的上门女婿。一个吃软饭的。这是全城人对我的评价。

“把这碗药端给你妹妹。”一个冷得像冰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是我的大姨子,柳惊鸿。

柳家真正说话算数的人。我伸出手,在空中摸索了一下。

一双冰凉的手把温热的药碗塞进我掌心。触感细腻,但带着常年握笔和兵刃的薄茧。

“小心点,别洒了。”她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关心,只有命令和厌烦。

“要是扶风出了半点差错,我让你滚出柳家。”我没说话。只是抱着药碗,凭借记忆,

一步步朝内院走。脚下的青石板路,哪一块有裂缝,哪一块长了青苔,我心里一清二楚。

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我的耳朵,我的皮肤,我的脚底,都能看见。

柳惊鸿的脚步声跟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不远不近。像是在监视一个犯人。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不是女人的熏香,是一种混杂着墨水、和金属的冷香。

是权力的味道。柳家最近出事了。城西的萧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开始处处针对柳家的生意。

丝绸,茶叶,盐引。桩桩件件,都被咬得鲜血淋漓。柳惊鸿最近焦头烂额。

所以她身上的火药味,比平时浓了十倍。我端着药,走进我妻子柳扶风的房间。

药味和她房间里常年不散的病气混在一起。“夫君,你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

我把药碗递过去。“喝药了。”她乖乖地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喝着。门口,

柳惊鸿还站在那里。像一尊冰雕。“季白。”她突然开口。“是。”我应了一声。

“你嫁入柳家三年,吃柳家的,用柳家的,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她的话很直白,很伤人。

但我习惯了。“扶风的病,需要一味叫‘龙血藤’的药材做药引。”她继续说。

“萧家垄断了全城的龙血藤,开价十万两黄金。”“他们这是要柳家的命。”我静静地听着。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她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大姨子,我只是个瞎子。

”我轻声说。“柳家和萧家的事,我不懂。”“废物!”她低声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脚步声很重,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柳扶风喝完了药,把空碗放在一边。她伸过手,

摸索着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暖,但很瘦,皮包着骨头。“夫君,姐姐她不是有意的,

她只是太急了。”“我知道。”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屋子里安静下来。

我能听到窗外竹叶的沙沙声。还能听到更远处的声音。

柳惊明在书房里摔碎了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瓶。她在大喊:“萧振海那个老匹夫!欺人太甚!

”我还听到了别的。一只小巧的铜鸟,正在柳家屋顶上梳理羽毛。它的眼睛是两颗黑曜石。

黑曜石的瞳孔里,映出了萧家大宅的景象。萧家家主萧振海,正在和他的师爷密谈。

“柳惊鸿果然上钩了。”“龙血藤只是个幌子,我要的是她手里的‘沧浪盐引’!

”“只要盐引到手,柳家就垮了一半!”我坐在柳扶风床边,面无表情。像一个真正的瞎子。

心里却在冷笑。上钩?到底是谁上了谁的钩?天枢城是一盘棋。柳家是棋子,萧家也是棋子。

而我,是那个看不见的棋手。我的妻子柳扶风,是这盘棋里唯一无辜的人。她身体里的毒,

不是病。是一种很罕见的奇毒,叫“牵机”。是我下的。剂量很小,不会致命,

只会让她日渐虚弱,离不开药物。而解药,只有我能配。我需要一个留在柳家的理由。

一个让她离不开我的理由。龙血藤?萧振海以为是他设下的陷阱。可他不知道。

“萧家垄断了全城龙血藤”这个消息,是我通过“天机仪”的网络,伪装成不同商人的口吻,

传进柳惊鸿耳朵里的。一切,都只是我剧本的开场。一个复仇的剧本。柳家,萧家,

一个都跑不了。三年前,他们联手覆灭季家时,就该想到了。2.鱼饵夜深了。

柳扶风已经睡下,呼吸平稳。我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手里拄着那根磨得光滑的竹杖。

竹杖敲击在地面的声音,清脆,规律。这是我在柳家的通行证。一个瞎子,

深夜在院子里走动,不会有人怀疑。我走到后院的假山旁。这里是柳家防御最薄弱的地方,

因为偏僻,守卫也懒得过来。我用竹杖在假山的一块石头上轻轻敲了三下。一长,两短。

片刻后,石头后面的暗门悄然滑开。我走了进去。里面别有洞天。一条向下的台阶,

通往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这里没有一丝光亮。但我不需要光。我走进这个庞大的地下室。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的味道。这里是我的世界。天枢城的中枢,“天机仪”的本体。

无数根粗细不一的铜线,像藤蔓一样爬满了墙壁和天花板。铜线的尽头,

连接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机械造物。有能模拟百种鸟叫的铜喉,有能辨别笔迹的铁爪,

还有一面巨大的水镜,此刻正一片漆黑。我走到中央的操作台。熟练地伸出手,

在冰冷的台面上一阵摸索。我的手指拂过一排排刻着复杂符文的按钮和齿轮。

它们是我的眼睛。我拨动了几个齿轮。“咔哒,咔哒。”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墙角,一只沉睡的机械蜘蛛被唤醒了。它的八只细长的金属腿开始活动,

复眼闪烁着幽幽的红光。它迅速爬上墙壁,钻进一根管道,消失不见。它的任务很简单。

去萧家的库房里,把那些所谓的“龙血藤”,换成我准备好的东西。

一种产自南疆的“赤炎草”。外形和龙血藤几乎一模一样,但药性天差地别。龙血藤温补。

赤炎草,却是剧毒。做完这一切,我走到那面巨大的水镜前。我把手掌按在镜面上。

冰冷的镜面泛起一圈圈涟漪。很快,镜面上浮现出模糊的影像。是柳惊鸿的脸。

她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盯着桌上的一份地图。那是天枢城的盐道图。她在犹豫。

萧家提出的条件很苛刻。用“沧浪盐引”换十万两黄金的龙血藤。盐引是柳家半壁江山,

是命根子。为了一个病恹恹的妹妹,值得吗?我看着水镜里的柳惊鸿,嘴角微微上扬。

我知道她会选。柳惊鸿这个人,外冷内热。她对我的确是鄙夷到了骨子里。但对柳扶风,

她有真正的姐妹之情。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她绝不相信自己会输。

她肯定在想,先把盐引给萧家,救了妹妹,再凭自己的手腕,把盐引夺回来。

她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我的猎物。我需要再加一把火。我回到操作台,

调整了几个旋钮。“天机仪”连接着城中数百只铜鸟。此刻,

一只停在柳家药房房梁上的铜鸟,张开了它的喙。它发出的不是鸟鸣。

而是两个药房老仆的对话。声音被精准地控制在书房门口的范围。“二小姐这病,

越来越重了。”“是啊,今晚又咳血了,再没龙血藤,恐怕……唉……”“大小姐也是难啊,

一边是家族基业,一边是亲妹妹……”书房里。柳惊鸿猛地站了起来。水镜里的她,

眼神里最后一点犹豫,被彻底击碎。她拿起了那份盐引的契约,快步走了出去。

我关闭了水镜。地下室重归寂静。很好。鱼饵已经撒下去了。鱼,也咬钩了。接下来,

就是收网的时候。萧家想要盐引,我就给他们。但我给的,是一份淬了毒的盐引。

盐引是真的。但上面,用特殊的药水,涂抹了我伪造的柳家与关外马贼勾结的“证据”。

这种药水,无色无味,平时看不出来。只有遇到特定的催化剂,才会显形。而那种催化剂,

我已经混在了送去萧家的“赤炎草”里。萧振海拿到盐引,必然会和赤炎草放在一处。

到时候,证据显形。他会以为自己拿到了柳家的致命把柄,欣喜若狂。然后,

他就会拿着这份“证据”,去找天枢城的城主,高枕。高枕这个人,胆小如鼠,但最重法度。

看到这种通敌叛国的铁证,他一定会立刻查抄柳家。但萧振海不知道。高枕是我的人。

或者说,高枕的把柄,在我手里。他儿子在城外赌坊欠下的巨额赌债,是我替他还的。

不是用钱。是用那些债主的命。高枕对我,感恩戴德,又怕得要死。他只会听我的。所以,

当萧振海拿着那份“证据”去找高枕时。高枕会立刻“震怒”。然后,他会调动全城卫兵。

但不是去查抄柳家。而是以“伪造证据,诬陷忠良”的罪名,查抄萧家。人赃并获。萧家,

百口莫辩。一夜之间,就会飞灰烟灭。这就是我的计划。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

我享受这种感觉。像一个提线木偶的大师,看着台上的木偶们,按照我的心意,

跳着死亡的舞蹈。而我,只需要坐在黑暗里,静静欣赏。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拄着竹杖,

走出了地下室。回到地面,月光清冷。我还是那个瞎子赘婿,季白。无害,且无用。

3.交易第二天一早。柳家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

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我知道,柳惊鸿做出了决定。我照例坐在院子里。面前放着一张小桌,

桌上是一套茶具。我看不见,但我的手很稳。提壶,冲茶,洗杯,闻香。动作行云流水。

这是我每日的功课。能让我的心静下来。柳惊鸿从我身边走过。带着一阵风。

她今天换了一身干练的黑色劲装,长发高高束起。身上那股墨水和金属的冷香,更加浓烈了。

她要去和萧振海做交易了。“你倒是清闲。”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一个大男人,每天就只知道摆弄这些花草茶水。”我没有抬头,

只是淡淡地说:“心乱的时候,喝杯茶,会好一点。”“呵。”她冷笑一声。

“我的心乱不乱,轮不到你一个废物来教。”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端起茶杯,

轻轻抿了一口。茶是好茶。雨前龙井。可惜,喝茶的人,心情不对。再好的茶,

也品不出味道了。柳惊鸿走后,整个柳家都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知道,这场交易,

决定着柳家的未来。赢了,柳扶风得救,柳家虽然元气大伤,但还有翻盘的机会。输了,

满盘皆输。柳扶风的房间里,传来了压抑的咳嗽声。我放下茶杯,起身走了过去。

她的脸色比昨天更差了,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夫君。”看到我,她勉强笑了笑。

“我是不是很没用,只会拖累姐姐,拖累柳家。”我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手。

“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我的声音很柔和。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没有半分愧疚。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复仇之路,容不得半点心软。她只是我计划里,一枚必要的棋子。

一枚能牵动柳惊鸿这颗关键棋子的棋子。时间一点点过去。日头从东边,慢慢移到头顶。

我的耳朵里,捕捉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城东茶楼里,说书人正讲到关公刮骨疗毒。

城南的铁匠铺,叮叮当当,火花四溅。还有,城北悦来客栈,天字号房。

柳惊鸿和萧振海的谈判。“柳大小姐,别来无恙啊。”萧振海的声音,油滑,

又带着一丝得意。“废话少说,萧振海。”柳惊鸿的声音,冷硬如铁。“龙血藤呢?

”“别急嘛。”萧振海慢悠悠地说。“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一阵纸张的摩擦声。

是盐引契约。“很好,很好。”萧振海满意地笑了起来。“柳大小姐果然是爽快人。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萧振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柳大小舍,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现在,是你求我。”“我要的不是钱,是这盐引。

”“你什么意思?”柳惊鸿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我的意思很简单。”萧振海图穷匕见。

“盐引归我,龙血藤,我自然会派人送到府上。”“你这是背信弃义!”“哈哈哈,

商场如战场,柳大小姐第一天出来混吗?”“你就不怕我柳家跟你鱼死网破?”“鱼会死,

网,可破不了。”萧振海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你妹妹的命,可都系在这几株草上。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我能“听”到柳惊鸿紧握的拳头,骨节发白。

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胸膛剧烈起伏。她在忍。

忍着拔剑把眼前这个无耻小人劈成两半的冲动。良久。“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希望你言而有信。”“放心。”萧振海拿到了盐引,心满意足。“我萧某人,

一口唾沫一个钉。下午,药材就会送到。”交易,达成了。和我预想的一模一样。

柳惊鸿带着屈辱和愤怒,离开了客栈。萧振海拿着那份盐引,如获至宝。

我坐在柳扶风的床边,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我知道,萧振海现在肯定立刻回府了。

他会把盐引和我送去的“赤炎草”放在一起。然后,他会发现盐引上的“惊天秘密”。

再然后,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带着这份“铁证”,去找城主高枕。

他以为自己即将把柳家送入地狱。却不知道,是他自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可怜的柳惊鸿。

她现在一定在想,该如何报复萧家,夺回盐引吧。她以为这只是开始。她不知道,

这已经是结局了。她柳家的结局,她萧家的结局。都是我写的。“夫君,你在笑什么?

”柳扶风虚弱地问。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什么。

”“我只是在想,你的病,很快就要好了。”是的。很快。等柳家和萧家都消失了。

她的“病”,自然就“好”了。我会给她解药,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是我,对她这枚棋子,最后的仁慈。4.破局下午,一个萧家的下人,

果然送来了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几株干枯的藤蔓。赤红如血。柳惊鸿拿到东西,

立刻让府里的药师去检验。药师看了半天,闻了又闻,最后点点头。“大小姐,

是龙血藤没错。”我“听”到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赤炎草的味道、外形,

甚至连晾干后的纹理,都和龙血藤一般无二。除非是浸泡在特定的药水里,

否则就算是经验最老道的药师,也分辨不出来。而那个秘密,只有我和我死去的师傅知道。

柳惊鸿松了一口气。立刻吩咐人去熬药。整个柳家,似乎都看到了一丝曙光。压抑的气氛,

也稍微缓和了一些。只有我清楚,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不,应该是永夜降临前,

最后的回光返照。我依然坐在院子里喝茶。竹杖靠在石桌边。我在等。等一个信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霞把天空烧成一片瑰丽的红色。像血。就在这时,城主府的方向,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当!当!当!三声。这是城主府的“惊堂钟”。非有大事,

绝不会敲响。柳家的下人们都慌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柳惊鸿也从书房里冲了出来,

脸色凝重地望着钟声传来的方向。很快,一个探子飞奔回报。“大小姐,不好了!

”“城主府突然调集了所有卫兵,正朝我们这边来!”“什么?”柳惊鸿脸色大变。

“为什么?高枕疯了吗?”“不……不是。”探子喘着气说。“领头的不是城主府的人,

是……是萧家主,萧振海!”“他拿着城主的手令,说……说我们柳家通敌叛国,

要……要奉命查抄柳家!”此言一出,整个柳家都炸开了锅。通敌叛国?

这是要灭门的滔天大罪!柳惊鸿的身体晃了一下,但她很快就稳住了。“慌什么!

”她厉声喝道。“都给我守好自己的位置!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乱!

”她到底是柳家的主心骨,一句话就镇住了场面。“萧振海!你好狠的手段!”她咬着牙,

眼神里全是冰冷的杀意。她显然认为,这是萧振海的阴谋。用一份伪造的证据,来陷害柳家。

“开中门!”她下令道。“我倒要看看,他萧振海,凭什么给我柳家定罪!

”她要去当面对质。她相信,只要见到城主高枕,凭她的口才和柳家的势力,

一定能戳穿这个谎言。真是天真。我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但我耳朵里的世界,

却无比喧嚣。大队的兵马,正从四面八方,把柳家围得水泄不通。盔甲的摩擦声,

兵器的碰撞声,整齐的脚步声。汇成一股死亡的洪流。萧振海得意的笑声,

隔着半条街都能传过来。“柳惊鸿!你也有今天!”“你柳家勾结关外马贼,证据确凿!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好戏,开场了。我慢慢地站起来,拄着竹杖。“扶风。”我走进房间。

“外面有点吵,别怕,有我。”柳扶风吓得脸色惨白,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我坐在她身边,

轻轻拍着她的背。柳家大门外。柳惊鸿和萧振海对峙着。“萧振海,你少血口喷人!

”“我柳家世代忠良,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哼,证据在此,岂容你狡辩!

”萧振海举着那份盐引契约。在火把的照耀下,契约上浮现出一些额外的字迹。看起来,

确实像一份通敌的密信。柳惊鸿的瞳孔猛地一缩。她认得出来,那是柳家的暗记。她懵了。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盐引上?“拿下!”萧振海大手一挥。城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

柳家的护卫虽然拼死抵抗,但如何是正规军的对手。很快,防线就被冲垮了。萧振海带着人,

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坐着的我。“哟,这不是柳家的瞎子女婿吗?

”他走到我面前,一脸的戏谑。“怎么?吓傻了?”“你家都要完了,你还在这喝茶?

”我没有理他。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别处。我在听着。听着萧家那边传来的动静。就在刚才,

我已经启动了“天机仪”的下一个指令。城主高枕,带着另一队更精锐的亲兵,

已经悄悄包围了萧家大寨。罪名,一模一样。通敌叛国。而证据,

就是萧振海送到高枕手里的那份,他以为能置柳家于死地的盐引。高枕会告诉所有人。

那份盐引上的通敌证据,是萧振海伪造的。为的就是陷害柳家,侵吞柳家家产。而他萧家,

才是真正勾结马贼的叛徒。当然,这也是我伪造的。我伪造了萧家和马贼来往的信件,

伪造了账本。那些东西,早就通过我的渠道,送到了高枕手里。真真假假,谁分得清?

重要的是,城主信谁。萧振海还在这里耀武扬威。他不知道,他的老巢,已经被人端了。

他的家人,他的财富,他的一切,都即将化为乌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以为自己是黄雀。却不知,还有一张更大的网,在等着他。“把他给我抓起来!

”萧振海指着我。“这个废物,看着就碍眼!”两个士兵朝我走来。我依旧坐着。

只是轻轻地,用手指在石桌上,敲了三下。一长,两短。这是,另一个信号。

5.反转就在那两个士兵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瞬间。异变突生。柳家大宅的四面八方,

突然亮起了无数火把。比萧振海带来的火把,要多得多,亮得多。黑夜,

瞬间被照得如同白昼。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奉城主令!剿灭叛贼萧家余孽!

”“一个不留!”喊声,是从外面传来的。把萧振海和他带来的城卫兵,

反包围在了柳家大院里。萧振海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怎么回事?”“外面是什么人?

”他带来的城卫兵也都慌了神,他们听得出,那是城主亲兵的口号。自己人,打自己人?

一个浑身是血的萧家家丁,连滚爬爬地跑了进来。“家主!不好了!

我们……我们萧家被抄了!”“城主高枕亲自带队,说我们伪造证据,陷害忠良!

”“老……老爷和少爷们,全……全被抓了!”“什么!”萧振海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他手里的那份城主手令,“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局。

一个从头到尾,针对他萧家的局!城主高枕,根本不是要办柳家,而是要办他!“高枕!

你算计我!”萧振海目眦欲裂,仰天狂吼。他想不通。高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为什么要帮柳家?柳惊鸿也懵了。这峰回路转的情节,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前一刻,

她还以为柳家在劫难逃。下一刻,敌人就变成了瓮中之鳖。她看着疯狂的萧振海,

又看了看外面杀声震天的城主亲兵。她也想不通。柳家什么时候,和城主有了这么深的关系?

她这个一家之主,怎么半点都不知道?包围圈,在迅速缩小。萧振海带来的那些城卫兵,

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一听对面是城主亲兵,哪还有半点斗志。纷纷扔了兵器,跪地投降。

只剩下萧振海,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绝望地嘶吼。一个穿着银甲的将军,

在一队亲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是城主高枕的心腹,李将军。“萧振海。”李将军的声音,

不带一丝感情。“你伪造证据,意图倾覆柳家,更是暗中勾结关外马贼,罪大恶恶,

城主有令,就地格杀,以儆效尤!”“不!这是陷害!是诬告!”萧振海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但没人理他。几名亲兵上前,钢刀出鞘。寒光一闪。一颗大好的人头,滚落在地。眼睛,

还睁得大大的。充满了不甘和迷惑。血,溅了我一身。温热的,带着一股腥气。但我没动。

我甚至能“看”到,萧振海那颗头颅滚落的轨迹。滚到了柳惊鸿的脚边。

她低头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害怕。是震惊,是困惑。

李将军处理完萧振海,走到柳惊鸿面前。“柳大小姐,让你受惊了。”他的态度,异常恭敬。

“城主大人说了,柳家世代忠良,是天枢城的基石,绝不容宵小之辈撼动。

”“这……”柳惊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记得,柳家和高枕有过这份交情。

高枕这个人,向来是中立的,谁也不帮。今天,怎么会如此卖力地替柳家出头?

李将军的目光,越过柳惊鸿,落在了我身上。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然后,

他朝我这边,微微点了点头。动作很小,几乎没人注意到。但我“看”到了。

柳惊鸿也看到了。她顺着李将军的目光,看向我。那个她一直视为废物的瞎子赘婿。

那个从头到尾,都安静地坐在院子里喝茶的男人。那个此刻,满身是血,却面不改色的男人。

她的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柳大小舍,贼人已除,我们就先告退了。

”李将军说完,带着人,如同潮水一般退去。来得快,去得也快。偌大的柳家院子,

只剩下一片狼藉,和满地的血腥。还有,死不瞑目的萧振海。柳家的下人们,

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只有柳惊鸿,还站在原地。她看着我,

一步步朝我走来。高跟的靴子,踩在血泊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季白。

”她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但这一次,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以往的鄙夷和不屑。

多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

”我抬起头,朝着她的方向。脸上,还是那副温和无害的表情。“大姨子,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我只是一个瞎子。”我伸出手,在空中摸索着,想要找到我的那根竹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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