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难托的小说作品

锦书难托的小说作品

作者: 苏棠Sugar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苏棠Sugar”的言情小《锦书难托的小说作品》作品已完主人公:萧玦苏云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腊月的像裹着冰渣子的刀刮过京城苏家寂寥的后苏云晚站在窗看着枯枝在寒风中颤神色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她身上还穿着半旧的家常棉与不远处桌案上那套华丽刺目的凤冠霞格格不“晚你……莫要怨父” 苏父搓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愧疚与焦“实在是陛下突然下点名要我苏家女嫁给北境那位……那位质子王你妹妹云柔她身子性子又若是去了那龙潭虎只怕…...

2025-10-26 22: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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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风,像裹着冰渣子的刀子,刮过京城苏家寂寥的后院。

苏云晚站在窗前,看着枯枝在寒风中颤抖,神色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她身上还穿着半旧的家常棉裙,与不远处桌案上那套华丽刺目的凤冠霞帔,格格不入。

“晚儿,你……莫要怨父亲。” 苏父搓着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愧疚与焦急,“实在是陛下突然下旨,点名要我苏家女嫁给北境那位……那位质子王爷。你妹妹云柔她身子弱,性子又娇,若是去了那龙潭虎穴,只怕……”

只怕是活不过冬天。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苏云晚懂。那位北境质子萧玦,在大靖京城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双腿残废,性情阴郁,被囚在如同冷宫般的府邸里,说是王爷,活得连个体面的下人都不如。更别提他敌国质子的身份,就是一块活靶子,谁沾上,都难免惹一身腥。

妹妹苏云柔是父母的心头肉,自然不能去。而她这个自幼丧母,性子清冷,只爱摆弄些“奇技淫巧”机关木工的女儿,便成了最合适的牺牲品。

“父亲,”苏云晚转过身,声音清凌凌的,听不出喜怒,“我嫁。”

苏父一愣,准备好的满腹劝说卡在了喉咙里。

“但我有两个条件。”苏云晚的目光掠过那顶沉重的凤冠,落在墙角一个半人高、看起来朴实无奇的樟木箱上,“第一,我的嫁妆,只要它。”

那里面是她十数年心血,各类精铁、铜丝、小巧的工具,以及无数她亲手绘制的机关图稿。在苏家人看来,这是一堆破烂,在她眼里,这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第二,”她顿了顿,眼神锐利了几分,“今日我踏出苏家,此后荣辱,皆与苏家无关。他日若我惹祸,苏家不必保我;若我……有幸得势,苏家亦莫来攀附。”

苏父脸色一阵青白,最终还是在那双过于冷静的眸子注视下,颓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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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喜庆的吹打,没有喧闹的送亲。一顶孤零零的青呢小轿,载着苏云晚和她的宝贝木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质子府门前。

说是王府,门庭冷落得连石狮子都蒙着一层灰败之气。朱漆大门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朽坏的木色。只有一个鬓角花白、微微驼背的老管家等在门口,自称福伯,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卑微的笑容。

“王妃,府中简陋,委屈您了。”福伯引着她入内。

庭院深深,却尽是荒芜景象。残雪覆盖着枯草,假山倾颓,廊柱上的油漆剥落殆尽。寒风穿堂而过,卷起几片枯叶,更添几分阴森。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被世界遗忘的沉寂。

苏云晚拢了拢并不御寒的披风,心中并无多少波澜。绝境么?她从小就知道,能依靠的,从来只有自己。

她被引到一处还算完整的院落,里面同样陈旧,但至少干净。

“王爷吩咐了,请您稍作歇息。”福伯说完,便恭敬地退下了,并不多言。

苏云晚放下木箱,第一时间不是伤感,而是迅速检查了整个房间的结构、门窗。她纤细的手指划过窗棂、门框,脑中已飞速勾勒出几处可以加装预警机关的位置。这是她多年形成的本能——在任何新环境,先为自己打造一个安全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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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彻底笼罩了这座死气沉沉的府邸。

苏云晚被引至主院的正堂。这里比她的住处更显空旷寒冷,连个炭盆都没有。轮椅之上,坐着一个男人。

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过于苍白的脸,轮廓深邃如刀刻,一双凤眼幽深得像古井寒潭,没有任何温度。薄唇紧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郁和戾气。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更衬得面色如纸,膝上盖着一张厚厚的毛毯。

这就是她的新婚丈夫,北境质子,萧玦。

没有交杯酒,没有红烛,甚至连句场面话都没有。

萧玦抬起眼,目光像冰冷的针,刺在苏云晚身上,带着审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漠然。

“苏小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久病的沙哑,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这场婚事因何而来,你我心知肚明。”

他抬手,旁边侍立的福伯便奉上一张纸和印泥。

“这是一纸契约。”萧玦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你住你的偏院,我养我的‘病’。互不干涉,必要时,在人前做做样子。待时机成熟,我自会给你一纸休书,还你自由。”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当然,若你等不及,或有‘高枝’可攀,提前告知,我亦不会阻拦。”

苏云晚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演出的虚弱,看着他眼底深处那抹无法完全掩盖的锐利。她没有被他的态度激怒,反而在他这份毫不掩饰的疏离中,找到了一丝诡异的安全感。直白的交易,好过虚伪的温情。

她走上前,没有看那契约的具体条款,直接伸出拇指,蘸了印泥,干脆利落地在自己的名字旁按了下去。

“好。”她只回了一个字,清晰无比。

萧玦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他预想过她的哭闹、恐惧或不甘,却没想到是如此冷静的接受。

苏云晚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契约,仔细折好,放入袖中。然后,她抬眸,迎上他探究的目光,语气平静无波:“王爷若无其他事,妾身便告退了。夜寒,您也……保重身体。”

说完,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无可挑剔却毫无暖意的礼,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恋。

看着她挺直脊背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萧玦眸中的冰层微微波动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契约上那个鲜红的指印,修长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福伯。”

“老奴在。”

“看着她。”萧玦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沉,“她带来的那个箱子,还有她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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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冰冷偏僻的院落,苏云晚闩好房门。

她打开自己的宝贝木箱,里面整齐排列着各式各样奇特的工具、材料和小零件。她熟练地取出几卷极细的银丝、几个小巧的铃铛和几片打磨光滑的铜片。

然后,她脱下碍事的外袍,只着中衣,挽起袖子,借着清冷的月光,开始忙碌起来。

她在门后不起眼的位置布下纤细的绊线,连接着悬在门楣内侧的小铃铛。在窗户的缝隙间,卡入薄如蝉翼的铜片,一旦窗户被从外推动,铜片便会落下发出轻响。她甚至在自己床榻周围的脚线上,设置了几个小小的机括,若有重物踩上,便会弹射出非致命但足以示警的木刺。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眼神专注而明亮。只有在摆弄这些机关时,她才会褪去所有的清冷外壳,展现出内心深处的热爱与神采。

做完这一切,她才轻轻呼出一口气。身体是疲惫的,但心却安定了几分。

她吹熄了屋里唯一的蜡烛,和衣躺在那张硬邦邦的床榻上。窗外,北风呼啸,如同鬼哭。

苏云晚闭上眼,袖中手指轻轻捏紧了那纸冰冷的契约。

囚笼已入,但她绝不是坐以待毙的雀鸟。

夜,还很长。而这死寂的质子府,她的到来,注定要搅动这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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