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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金玉主人间福禄神》中的人物梁海玲莉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忧伤小柚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天上金玉主人间福禄神》内容概括:第一运的岔路选了一条“钱”途光明的我叫陈别误我不是个哑这个名字是我那没啥文化的老希望我将来能“一鸣惊人”而取结果呢?惊是惊不过是把我自己给“惊”到这条不归路上时2018年夏地我家那个风一吹就掉土渣子的堂我手里捏着那张滚烫的、印着“衡阳大学哲学系”的录取通知感觉它比灶膛里的火还烫我妈在旁边一边一边用那种能拧出苦汁来的眼神看着说:“...
第一章 命运的岔路口,选了一条“钱”途光明的我叫陈默。别误会,我不是个哑巴,
这个名字是我那没啥文化的老爹,希望我将来能“一鸣惊人”而取的。结果呢?惊是惊了,
不过是把我自己给“惊”到这条不归路上的。时间,2018年夏天。地点,
我家那个风一吹就掉土渣子的堂屋。
我手里捏着那张滚烫的、印着“衡阳大学哲学系”的录取通知书,
感觉它比灶膛里的火还烫手。我妈在旁边一边咳,一边用那种能拧出苦汁来的眼神看着我,
说:“默啊,你妹下学期的学费……家里,家里就剩五百块了。”五百块!
哲学系一年的学费就要五千多!
我当时脑子里就蹦出课堂上老学究讲过的一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去他娘的上层建筑,我家的“建筑”都快塌了!那天晚上,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瘦得像根麻杆、眼神里却还有点不甘心的自己,
抬手就把那张通知书给撕了。碎片扬进灶坑里的时候,我对自己说:“陈默,从今天起,
你的哲学就一句话——搞钱,不寒碜!”你看,我这人还是挺有“文化”的,
连堕落都能给自己找个理论依据。揣着那五百块“巨款”,我踏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目的地:深圳。目标:搞钱。
在经历了刷盘子手脱皮、发传单被狗追、当保安被醉汉吐一身等一系列“社会实践”后,
我的人生简历,终于“光鲜”地更新到了——某高端夜总会“铂金宫”的服务生。
“铂金宫”,听听这名字,就透着一股子用钱砸死你的气势。
外面的人管这里叫“小天上人间”,懂的都懂。我第一次见着段丽娟,就是在这儿。那晚,
一个脑满肠肥的土豪,因为嫌姑娘酒倒慢了,正抡着酒瓶子要撒泼。当时场面乱成一团,
没人敢上前。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萨特附体,脱口而出:“先生,他人即地狱,
您何必自己往里跳呢?”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然后,
我就听见一阵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音,由远及近。
一个穿着黑色亮片裙、踩着镶钻“恨天高”的女人走了过来,她没看那个土豪,
反而先上下打量了我一遍,那眼神,跟X光似的,能把人从里到外扫个透亮。
她拿起桌上那瓶刚开的皇家礼炮,手腕一翻,殷红的酒液“哗啦”一下,
全泼在了那土豪脸上。“我这儿的小姑娘,”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冰碴子味,
“个个都比你家祖坟还金贵。弄脏了,你赔得起吗?”那土豪愣是没敢吱声,灰溜溜地走了。
她这才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着我:“小子,有点意思。萨特?
在这儿说这个,你不觉得滑稽?”我喉咙发干,没说话。她凑近一步,
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直往我鼻子里钻,压低了声音:“跟我干吧。让我带你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又危险的女人,
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快跑!但另一个更响亮的声音,是我妈那止不住的咳嗽声,
和我妹那渴望上学的眼神。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好。”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段丽娟,
“铂金宫”实际上的二当家,人送外号“段阎王”。而我跟了她,
就相当于一脚踏进了这个镀金的、却吃人不吐骨头的囚笼。
第二章 “镀金囚笼”的入职培训跟了段姐,我才明白什么叫“专业”。
她没让我去端盘子倒酒,而是直接把我丢给了个外号“算盘”的老会计。算盘哥五十来岁,
秃顶,眼镜片厚得像啤酒瓶底,看见我第一句话是:“会做表吗?Excel那种。
”我心想,我特么会背《存在与虚无》行不行?
嘴上老老实实回答:“学校计算机课学过一点。”“嗯,”算盘哥从眼镜上方瞄我一眼,
“够用了。咱们这儿的账,小学算术水平就能做。”他扔给我一个U盘,
里面是几十个密密麻麻的Excel文件。
:“水果进货表”、“灯具维修记录”、“员工餐饮补贴”……我点开一个“水果进货表”,
好家伙,进口车厘子单价8888,一次进货一百斤?这是给王母娘娘开蟠桃会呢?
“看懂了?”算盘哥呷了口浓茶,“咱们这儿,西瓜代表现金,樱桃是转账,
芒果是……算了,你慢慢悟。记住核心思想:所有进来的钱,都得给它找个好去处。
”我盯着屏幕上那串天文数字,喉咙发干:“这……这算是洗钱吧?”算盘哥乐了,
露出满口被烟熏黄的牙:“小伙子,别说得那么难听。这叫‘资产优化’,
叫‘资源再配置’。你看那些影视公司,拍一堆没人看的烂片,钱不就洗白了吗?
咱们这‘水果生意’,可比他们环保多了。”我:“……” 这特么居然还挺有道理?
我的哲学脑子又开始运转了:看来资本的原始积累,果然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只不过在这里,血被替换成了红酒,肮脏被包装成了进口水果。除了学做账,
段姐还给了我另一个任务——“巡场”。“铂金宫”内部像个迷宫。一楼大厅,灯光璀璨,
音乐震耳,穿着清凉的年轻男女在舞池里扭动,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某种……纯粹的欲望混合的味道。二楼是包厢,隔音极好,
门口站着身穿黑色西服、耳朵上挂着耳麦的保安,一个个面无表情,像门神。三楼,
据说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段姐带我“巡场”时,简直就是女王巡狩。“小芳,
你昨晚那个李总,下次他再来,酒水开‘神龙套’,听见没?他最近项目赚了钱,
得帮他花花。”“阿丽,眼角有点肿?妈的哪个王八蛋动手了?……哦,自己撞的?行,
下次撞个有钱的,让他赔你个包。”“保安组注意一下东侧通道,有俩生面孔,
像是‘雷子’警察,机灵点。”她边走边吩咐,语速极快,条理清晰。
女孩们看她的眼神,有敬畏,有依赖,甚至还有点……崇拜?这让我很困惑。
她明明是把她们推向火坑的人,怎么反而成了她们的依靠?直到我见到了“培训”现场。
在一个隐蔽的监控室里对,我们到处是摄像头,段姐说这叫‘管理可视化’,
我看到一个被称为“红姐”的女人,正在给一群新来的女孩“上课”。
那些女孩大多十八九岁,脸上还带着稚气,眼神里有惶恐,有麻木,
也有那么一丝……对繁华的渴望。红姐拿着根教鞭,指着一块白板,
上面写着《客户心理学与服务意识提升》。“都给我记牢了!第一条,
永远不要对客人动真感情!他们是来寻开心的,你是来赚钱的,各取所需,银货两讫!
”“第二条,察言观色!戴金链子的暴发户,你就夸他豪爽有气派;戴眼镜的斯文人,
你就跟他聊诗和远方,装清纯!总之,投其所好!”“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
管好自己的嘴!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出去了就烂在肚子里!
谁要是多嘴……”红姐冷笑一声,教鞭“啪”地抽在桌子上,吓得几个女孩一哆嗦,
“后果自负。”我旁边一个叫“强子”的保安队长低声跟我说:“看见没?
这就是‘思想武装’。段姐说了,既要让她们能赚钱,还得让她们‘安全’地赚钱。
”我忍不住问:“她们……都是自愿来的?”强子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自愿?嘿,
刚开始十个有八个是被‘高薪’骗来的。来了就走不了啦,
欠着公司的‘培训费’、‘服装费’、‘住宿费’,利滚利,一辈子都还不清。再说了,
见识过这里来钱多快,你让她们再回去厂里打螺丝,一个月挣三五千?她们自己都不愿意。
”他指了指监控画面里一个格外漂亮的女孩:“喏,那个叫‘莉莉’的,大学生,家里穷,
爹妈等着她寄钱治病。来了一个月,业绩冲到头牌了。这地方啊,就是有这种魔力,
能把你心里最脏的欲望勾出来,然后告诉你,满足它,很简单。”我看着那个叫莉莉的女孩,
她正认真地听着红姐的“教导”,眼神复杂。
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版本的自己——我们都是被贫穷这把刀,逼到了命运的悬崖边,只不过,
她选择了看上去更“轻松”的那条下坠之路。
第三章 失踪的花魁与玫瑰记号在“铂金宫”待久了,总会听到一些传说。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关于前任头牌花魁——“玲姐”梁海玲的。据说她美得不可方物,
而且极其聪明,不仅客人喜欢,连段姐都对她另眼相看,很多重要的“外交”场合都带着她。
她失踪前,是“铂金宫”最耀眼的一颗星,据说一晚上的小费就能顶普通白领一年工资。
可她就在某个晚上,人间蒸发了。官方说法是,她卷了某位重要客人的一笔巨款跑路了。
但底下流传的版本更多:有的说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被“处理”了;有的说她被某个东南亚富商看上,金屋藏娇了;更玄乎的,
说她其实是警方的卧底,身份暴露了。段姐对这件事讳莫如深,谁提跟谁急。
有一次一个不懂事的新人好奇多问了一句,直接被段姐一个耳光扇得原地转圈,
当天就被扔出了“铂金宫”,不知所踪。我对这个传说本来只是听听就算了,直到有一天,
我帮算盘哥整理一批“过期”档案时,在一个标注着“废弃物品清单”的文件夹里,
发现了一张模糊的打印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的侧影,在昏暗的灯光下笑得风情万种,
应该就是梁海玲。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支……红玫瑰。
这没什么稀奇,场子里用玫瑰装饰太正常了。奇怪的是,在照片背面,
有人用娟秀的笔迹写了一行小字:“账本在月光里。玫瑰知道。”我心里咯噔一下。账本?
是我们做的那些“水果账本”吗?还是别的?月光?玫瑰?这都什么跟什么?
听起来像句莫名其妙的诗。我下意识地把照片藏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
我觉得这东西可能很重要,或者说,很危险。过了几天,
我跟着段姐去她的私人办公室汇报工作。她的办公室极尽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
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无意中一抬头,看见她巨大的办公桌后面,
那面昂贵的欧式墙纸上,似乎用极淡的笔触,画了一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玫瑰图案,
位置正好在装饰花纹的中央。和我藏起来那张照片里的玫瑰,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段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
眼神锐利地扫过我:“看什么呢?”我赶紧低下头,假装被地毯绊了一下:“没……没什么,
段姐,您这地毯太软了。”段姐哼了一声,没再追问,但我后背瞬间惊出了一层冷汗。
梁海玲的失踪,那张神秘的照片,墙上的玫瑰记号……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打转。
我隐隐觉得,“铂金宫”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而段丽娟这个女人,
她身上藏着的秘密,恐怕远不止表面上这些。第四章 潜流暗涌自打发现那个玫瑰记号后,
我看段姐的眼神都不对了。以前是又怕又敬,现在多了层猜疑,像喉咙里卡了根细鱼刺,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时刻提醒我这地方不对劲。段姐倒是没啥变化,该骂骂该夸夸。
有天她甩给我一把车钥匙:“去,把我车开去保养。里面东西别乱动。”我接过钥匙,
手心有点汗。段姐的座驾是辆黑色宾利,据说是某个“不方便露面”的老板送的。
我像做贼一样把车开到4S店,趁工人保养的功夫,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摸向了副驾手套箱。
箱门无声滑开。里面除了一沓加油卡、几副墨镜,
还真有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深蓝色、绒面材质的首饰盒,看起来挺高档,
但落了些灰。做贼心虚地左右瞄了瞄,我轻轻打开盒子。没有预想中的钻石珠宝,
里面只安静地躺着一枚……铜质的、有些年头的玫瑰胸针。做工精致,但色泽暗淡,
甚至边缘有点细微的划痕,和这辆豪车、以及段姐平时珠光宝气的风格格格不入。这玩意儿,
值得她这么放着?我捏起胸针,手感微沉。翻到背面,
看见后面刻着两个极小的、几乎被磨平的字母:“L.L.”。梁海玲?!我心里猛地一缩,
像被这胸针扎了一下。“先生,车保养好了。”维修工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手一抖,
差点把胸针掉地上,慌忙把它塞回盒子,原样放好,心脏砰砰直跳,仿佛刚跑完一千米。
回“铂金宫”的路上,我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段姐和失踪的梁海玲,
绝对不止是老板和头牌那么简单!这枚刻着“L.L.”的旧胸针,
被她像纪念品一样藏在车里,意味着什么?怀念?愧疚?还是……战利品?与此同时,
我跟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接触多了起来。有次她被一个难缠的客人灌酒灌到吐,
躲在走廊角落哭,我正好路过,鬼使神差地递了包纸巾过去。“谢……谢谢默哥。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妆都花了,露出底下属于大学生的青涩。“没事,擦擦吧,
在这儿哭湿的纸巾都比你的学历值钱。”我试图用惯常的玩笑缓解气氛。她却没笑,
只是低声说:“默哥,你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哪不一样?我更帅?
”“你眼睛里……还有一点东西没磨掉。”她说完,攥着纸巾匆匆走了。后来,
她偶尔会找我聊几句。我知道了她真名叫李莉,来自一个更偏远的山村,父母重男轻女,
逼她嫁人换彩礼给弟弟买房,她偷跑出来,以为深圳遍地是黄金,结果被中介骗到这里,
背上了永远还不清的“债”。“有时候真想一了百了,”有一次她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
眼神空洞,“可想想家里等钱的父母,想想弟弟……虽然他们对我不好,但终究是家人。
”我心里某个地方被戳了一下。我们都是被“家人”这根绳子拴着的风筝,线的那头,
是沉甸甸的责任,也是勒得我们喘不过气的枷锁。大概是为了奖励我近期“工作出色”,
段姐开始让我接触一些更核心的“业务”。那天,她带我去了三楼。一直神秘的三楼,
入口处需要刷卡加密码,还有专人把守。里面没有喧嚣的音乐和迷离的灯光,反而异常安静,
装修得像顶级私人会所,厚重的羊毛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墙壁似乎是特殊材料,
摸上去冰凉。段姐把我带进一个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看气质就不是寻常暴发户。
有个戴着金丝眼镜、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段姐让我叫他“王主任”;还有个干瘦精悍、满手金戒指的,是搞房地产的“刘老板”。
他们谈的事情,让我后背发凉。不是在谈“水果生意”,而是在谈一块地皮的归属,
一个项目的审批,还有……如何通过我们在海外注册的空壳公司,
把巨额资金“合理化”地转移出去。他们语气轻松,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
但涉及的金额之大,权力勾连之深,让我听得头皮发麻。
“小王他居然敢叫那个王主任‘小王’,上次那批‘医疗器械’的指标,多谢关照啊。
”刘老板递过去一根雪茄。“好说,互惠互利嘛。”王主任接过雪茄,在鼻子下嗅了嗅,
“不过下次走‘文化出口’的渠道,更稳妥。老覃在东南亚那边的关系,可以用了。”老覃!
我耳朵竖了起来。是那个传说中“天上人间”时代的大老板,覃辉吗?他不是跑路了吗?
难道他的触角,依然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期间,段姐让我把一份文件递给王主任。
那是份某慈善基金的捐款协议,捐款方是我们控制的一个空壳公司,
受赠方是王主任关联的某个公益项目。金额:五百万。王主任看都没看,笑眯眯地签了字。
我瞬间明白了。这哪里是捐款,这分明是戴着慈善面具的利益输送!是我们洗白资金的手段,
也是捆绑这些权势人物的绳索!会议结束后,段姐心情似乎不错,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
今天见的,才是咱们这艘大船的压舱石。好好干,亏待不了你。
”我看着窗外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第一次觉得它如此陌生而恐怖。
我已经不再是岸边看热闹的人,而是一脚踩进了这艘航行在黑色海洋上的贼船,并且,
越陷越深。那枚刻着“L.L.”的玫瑰胸针,莉莉绝望又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
王主任签下捐款协议时虚伪的笑容,
还有那个隐藏在幕后、名字都不能提的“老覃”……所有这些碎片,像一块块冰冷的石头,
压在我心上。我知道的太多了。多到已经无法轻易抽身。
而那个关于“账本在月光里”的谜题,像黑暗中一点微弱的磷火,吸引着我,
也可能随时将我烧成灰烬。第五章 钢丝上的舞者自打见识了三楼的“大生意”,
我感觉自己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不,是踩在钢丝上,底下是万丈深渊。看谁都像戴着面具,
连扫地阿姨多看我两眼,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段姐安排的眼线。段姐倒是越发倚重我。
现在一些重要的“外联”都带着我,美其名曰“见见世面”。
我成了她的“人形记事本”兼“移动U盘”,负责记下那些不能落在纸面上的“合作意向”。
有一次陪她去见个银行高管,谈境外资金流转的“便利通道”。那高管西装革履,
言谈举止比大学教授还斯文,可眼神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段姐跟他谈笑风生,
几句话就敲定了一个通过虚假贸易“走出去”的方案。临走时,
那高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对段姐说:“丽娟,你这小兄弟,嘴严吗?
”段姐笑得花枝乱颤:“张行您放心,小默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懂事得很。不该说的,
一个字都不会漏。”她说着,手轻轻在我背上拍了一下,看似亲昵,
我却感觉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回程的车上,段姐闭目养神,突然幽幽开口:“陈默,
知道为什么选你吗?”我一愣:“因为我……会做表?”她嗤笑一声:“会做表的人多了。
我看中的,是你身上那股还没被彻底磨平的‘学生气’,还有你那点可笑的哲学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