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三胞胎完整版

生下三胞胎完整版

作者: 半吨老师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生下三胞胎完整版》是知名作者“半吨老师”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星林疏白展全文精彩片段:产房灯亮得刺我攥着床单的手背爆出青汗把头发全黏在脖子助产士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用力!头出来了!”隔壁床的产妇哭喊着老公名她婆婆正往她嘴里塞参我这没三个小时出租车把我扔在医院门羊水破顺着腿往下手机里那个烂熟于心的号始终是忙最后打给闺蜜沈青她在出隔着电话尖叫:“江浸月你撑住!我马上找人!”撑?我扯着嘴角指甲掐进掌五年前那场荒就该...

2025-07-12 18:48:01

产房灯亮得刺眼。我攥着床单的手背爆出青筋,汗把头发全黏在脖子上。

助产士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用力!头出来了!”隔壁床的产妇哭喊着老公名字,

她婆婆正往她嘴里塞参片。我这边,没人。三个小时前,出租车把我扔在医院门口。

羊水破了,顺着腿往下淌。手机里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始终是忙音。最后打给闺蜜沈青禾,

她在出差,隔着电话尖叫:“江浸月你撑住!我马上找人!”撑?我扯着嘴角笑,

指甲掐进掌心。五年前那场荒唐,就该想到今天。当时我刚毕业,

在“迷途”酒吧做兼职侍应生。给VIP包厢送酒,撞见个男人。他陷在暗红色沙发里,

白衬衫扣子解到胸口,露出的锁骨像刀刃。眼神迷离,浑身滚烫。领班推我一把,

低声说:“林先生喝多了,你送杯冰水。”冰水递过去,他抓住我手腕。

滚烫的掌心贴着皮肤,像烙铁。“别走。”声音沙哑,带着酒气。我挣不开。

他力气大得吓人,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包厢门在身后关上。灯光暧昧,空气黏稠。混乱,

滚烫。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梦。醒来时,VIP套房里只剩我。床头柜上一张支票,

数额后面跟着一串零。还有一张便签纸,打印的冷硬字体:“昨夜的事,忘掉。

”下面签着个名字,龙飞凤舞。林疏白。我撕了支票。把便签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走出“迷途”时,天刚亮。城市灰蒙蒙的,像盖了层脏雪。两个月后,两道杠。

医生看着B超单,推眼镜:“三胞胎,很少见。”我捏着单子,指尖冰凉。

沈青禾跳起来:“打掉!必须打掉!”我摇头。身体里跳动着三个小心脏。舍不得。

“生下来我帮你养!”沈青禾红着眼拍胸脯。我没让她养。五年。白天在广告公司当设计狗,

晚上接私活画图。奶粉,尿布,幼儿园学费。压弯了腰。累得像条狗的时候,也恨过。

恨那个丢下支票的林疏白。更恨那个没撕支票的自己。“哇——!”第一声啼哭撕裂空气。

我脱力地瘫下去。“恭喜,是个小王子!”护士托着红通通的小肉团。还没喘口气。

“第二个头出来了!用力!”第二个哭声更嘹亮。“又是个男孩!”我眼前发黑,

耳朵嗡嗡响。“还有一个!坚持住!”第三个哭声响起时,我彻底虚脱。

护士把三个襁褓并排放在我胸口。沉甸甸的,压得心口发烫。皱巴巴的小脸,

像三只红皮猴子。老大眉心有颗小痣。老二右脚踝一块浅褐色胎记。老三……老三吮着手指,

睡着了。眼泪终于砸下来。滚烫的。五年。老大林树,老二林溪,老三林星。名字我起的。

像树一样扎根生长,像溪流一样自由奔涌,像星辰一样永不黯淡。不要像他们的父亲,

冷得像块捂不化的冰。更不要像我,软得像团任人揉捏的面。日子是拧紧发条的陀螺。上班,

接送孩子,做饭,哄睡。睡眠被切成碎片。镜子里的女人,眼角爬上了细纹。唯一没变的,

是眼神。硬了。周五暴雨。幼儿园打电话时,我正被甲方按着头改第八稿方案。“林星妈妈,

林星发烧了,38度9!”抓起包冲进雨里。地铁挤成沙丁鱼罐头,湿衣服贴着背,

黏腻冰冷。赶到幼儿园,林星小脸烧得通红,蜷在老师怀里哼唧。一手抱起滚烫的小儿子,

一手牵着背书包的老大老二。雨伞被风吹翻,骨架折断。雨劈头盖脸浇下来。路边拦车,

没一辆空车。林树突然指着对面:“妈妈!蛋糕店!”今天他生日。

上周就念叨要吃草莓蛋糕。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改天买,先带弟弟回家。”林树瘪嘴,

小声说:“小朋友过生日都有蛋糕。”心被针扎了一下。“等着!

”把三个孩子塞进街边便利店屋檐下。冲进雨幕。蛋糕店玻璃门反着光。

没注意脚下湿滑的瓷砖。“砰!”整个人向前扑倒。蛋糕飞出去,糊了一地。膝盖钻心地疼,

手掌火辣辣。店员跑出来扶我:“女士您没事吧?”便利屋檐下,三双眼睛惊恐地看着我。

林溪“哇”地哭出来。雨水混着眼泪往下淌。不知道是膝盖疼,还是心里那根绷了五年的弦,

终于断了。手机在湿透的包里震动。陌生号码。接通,

一个冷硬的男声劈进来:“江浸月女士?”“我是林疏白。”“关于五年前的事,

我们需要谈谈。”“明天上午十点,云顶大厦66层。”“过时不候。”电话挂断。

忙音嘟嘟响着。雨更大了。砸在地上,像冰碴子。第二天,云顶大厦。电梯无声攀升。

镜面墙壁映出我的脸。苍白,眼下青黑。身上是唯一拿得出手的套装,还是五年前买的。

有些紧。66层。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踩上去没有声音。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外,

城市匍匐在脚下。空气里有冰冷的松木香。秘书推开沉重的胡桃木门。“林先生,

江小姐到了。”巨大的办公桌后,男人抬起头。时间对他格外仁慈。五官依旧深邃锋利,

只是轮廓更硬了些。昂贵的黑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截冷白手腕。腕表折射着冷光。

他掀起眼皮看我。眼神像手术刀,冰冷精准。“坐。”我坐下,沙发柔软得像陷阱。

他靠进椅背,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江浸月。”我的名字从他唇齿间滚过,

带着审视的凉意。“昨天电话里,我提到五年前。”他顿了顿,目光锁死我。“迷途酒吧,

VIP包厢。”“你当时是侍应生。”“我被人下了药。”“那晚之后,你消失了。

”“直到前天,我的人查到,你生了孩子。”他身体前倾,压迫感扑面而来。“我的孩子?

”最后四个字,砸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嗡嗡回响。我迎上他的目光。“林先生。

”声音比想象中稳。“五年前那晚,是个错误。”“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

”他嗤笑一声。“与我无关?”烟在他指间转了个圈。“亲子鉴定,做不做?”“不做也行。

”他拉开抽屉,扔出一沓照片。散落在光洁的桌面上。林树在幼儿园运动会上赛跑。

林溪趴在少年宫画板前涂鸦。林星抱着奶瓶在小区花园晒太阳。每一张,都抓拍得清晰无比。

我的后背瞬间爬满冷汗。“你想干什么?”他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

像逗弄掌中猎物的猛兽。“两个选择。”“第一,做鉴定。是我的,孩子归林家。”“第二,

拒绝鉴定。”他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后果,你承担不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清醒。“林先生。”我站起来,俯视他。“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你有钱有势,

就能抢走别人的孩子。”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更深的玩味。“是吗?

”他按下内线电话。“张秘书,请安保部李经理上来。”电话挂断。他看着我,

像看一只误入陷阱的兔子。“忘了告诉你。”“这家幼儿园,林氏是最大捐资方。

”“少年宫的绘画班,赞助商姓林。”“至于你们租住的小区……”他微微一笑,冰冷刺骨。

“林氏地产开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眼前发黑。门被推开。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来,

面无表情,像一堵移动的铁墙。“林总。”林疏白没看我,声音轻描淡写。

“跟着这位江女士。”“她家里有三个小男孩。”“请他们过来做客。”“客气点。”“是。

”铁塔般的男人转向我,做出“请”的手势。“江小姐,请。”恐惧像冰水,从头顶浇下。

四肢百骸都冻僵了。不能让他带走孩子!绝对不行!“等等!”我的声音尖利得刺耳。

林疏白抬手,制止了安保经理。他看着我,像看着终于屈服的小兽。“改主意了?

”我死死咬着牙,尝到血腥味。“做鉴定。”他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很好。

”亲子鉴定中心。冰冷的白墙,消毒水味刺鼻。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取了我和孩子们的唾液样本。棉签伸进嘴里时,林星害怕地往后缩。

“妈妈……”他大眼睛里蓄满泪水。我紧紧抱着他。“不怕,星星不怕。”林树板着小脸,

像只愤怒的小狮子,狠狠瞪着玻璃窗外的林疏白。林溪则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小声问:“妈妈,这个叔叔为什么和我们长得有点像?”玻璃窗外。林疏白靠墙站着。

昂贵的西装与这里格格不入。他隔着玻璃,目光沉沉地落在三个孩子身上。复杂难辨。

等待结果的三天。像在油锅里煎。家里电话线被拔了。手机信号时有时无。窗外,楼下。

那辆黑色轿车,二十四小时停着。林疏白派来的人。像无声的警告。第三天下午。电话响了。

林疏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结果出来了。”“带上孩子,来云顶。”又是66层。

巨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盖着鲜红的鉴定中心印章。

像一道狰狞的伤口。林疏白坐在桌后,指尖点着桌面。嗒。嗒。嗒。敲在人心上。“自己看。

”他下巴微抬,指向文件袋。手心全是汗。我走过去,拿起文件袋。很轻。又重逾千斤。

封口撕开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抽出报告。目光直接跳到最后一页。

依据DNA分析结果,支持林疏白是林树、林溪、林星的生物学父亲。

支持……生物学父亲……白纸黑字。像烧红的烙铁,烫进眼睛。眼前阵阵发黑。

扶着桌沿才站稳。“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林疏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

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看着这张和我的孩子们相似的脸。

五年的委屈,愤怒,不甘,恐惧……所有情绪轰然炸开。“林疏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这五年!你在哪里?”“我大着肚子挤地铁产检的时候你在哪?

”“我一个人在产房生三个孩子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你在哪?

”“孩子发烧我抱着他们在暴雨里打不到车的时候你在哪?!”“现在!你凭什么!

凭什么拿着这张纸就来抢我的孩子?!”眼泪汹涌而出。砸在光洁的桌面上。

晕开深色的水渍。林疏白脸上的笃定,裂开一丝缝隙。他看着我,眉头微蹙。

“当年……”“当年你丢下一张支票就走了!”我打断他,声音嘶哑,“像打发一个妓女!

”“支票我没拿!”“孩子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是我一口奶一口饭养大的!

”“你除了贡献一颗精子还做了什么?!”“生物学父亲?”我抓起那份报告,

狠狠摔在他面前!“你也配?!”办公室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林疏白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盯着散落的报告纸,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你想要什么?”他开口,声音沉冷。

“钱?房子?还是林太太的位置?”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心里。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林疏白。”“你以为谁都稀罕你的臭钱?”“带着你的钱,

滚出我和孩子的生活!”“孩子是我的!永远都是!”我转身就走。脊背挺得笔直。

手刚碰到冰冷的黄铜门把手。身后传来他压抑着怒意的声音。“站住!”我拉开门。

“江浸月!”他猛地起身,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走可以。”“孩子,

必须留下。”“否则……”门被推开。那个铁塔般的安保经理,像堵墙一样挡在门口。

面无表情。眼神冰冷。退路被堵死。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住心脏。“妈妈!

”稚嫩的哭喊声从门外休息区传来。三个小小的身影挣脱秘书的阻拦,炮弹一样冲过来。

林树像头愤怒的小狮子,一头撞在安保经理腿上!“坏人!不许欺负我妈妈!

”安保经理纹丝不动。林溪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小脸煞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星被吓坏了,站在原地哇哇大哭。“妈妈……回家……星星要回家……”我的心被撕碎了。

抱起哭得发抖的林星,搂住林溪。林树张开短短的手臂,像护崽的母鸡,挡在我面前,

恶狠狠地瞪着林疏白。“坏蛋!离我妈妈远点!”林疏白的目光,落在林树倔强的小脸上。

眉心那颗小痣,和他一模一样。他脸上的冰层,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林树。

”他叫出这个名字,声音有些生涩。林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不许你叫我名字!坏蛋!

”林疏白没生气。他的目光扫过哭得打嗝的林溪,落在我怀里抽噎的林星脸上。

小家伙哭得满脸泪痕,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着,小鼻子一抽一抽。林疏白的喉结,

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抬抬手。安保经理沉默地退开一步。“带孩子们去楼下甜品区。

”林疏白对秘书说。秘书连忙上前,挤出笑容:“小朋友,跟阿姨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有草莓味的哦!”林树警惕地抱紧我的腿:“不去!你是坏蛋的同伙!

”林溪怯怯地抬头看我:“妈妈……”林星把脸埋在我颈窝,小身子还在抖。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涌的情绪。蹲下来,平视三个孩子。“树树,溪溪,星星。”“听妈妈说。

”“妈妈和这位……”我顿了顿,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叔叔,谈点事情。

”“你们跟阿姨去吃冰淇淋。”“妈妈保证,很快去找你们。”林树看看我,又看看林疏白,

小眉头皱得死紧。“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喊!我保护你!”我鼻子一酸,用力点头。“好。

”看着秘书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孩子们进了电梯。我脸上的柔和瞬间褪去。转身,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他。空气凝滞。“林疏白。”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孩子是我的命。”“你敢动他们,我就跟你拼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信,

你试试。”他靠在桌沿,点了支烟。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江浸月。”“五年,

我不知情。”“是我的疏忽。”“但血缘无法改变。”“他们是我林疏白的儿子。

”“林家的血脉,不可能流落在外。”“跟着你,住出租屋?挤地铁?上普通幼儿园?

”他弹了弹烟灰,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评判。“你能给他们什么?”我笑了。“我给他们的,

你永远给不了。”“我给过他们一口热饭,一个拥抱,一个睡前故事。

”“我给过他们被欺负时挡在身前的勇气,生病时彻夜不眠的守护。

”“我给过他们毫无保留的爱。”“林疏白。”“你问问你自己。

”“除了冰冷的钱和所谓的林家血脉。”“你还能给他们什么?”他夹着烟的手指,顿住了。

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眼神。沉默。像冰冷的潮水,淹没整个空间。许久。他摁灭烟蒂。

“三个月。”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如鹰隼。“孩子留在你身边。

”“我给他们三个月时间适应。”“这期间,我会介入他们的生活。”“三个月后,

他们必须回到林家。”“接受最好的教育,拥有该有的一切。

”“作为补偿……”他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市中心一套三百平的大平层。”“五千万现金。”“或者,”他顿了一下,

“林氏集团1%的股份。”文件上冰冷的数字和条款,闪着诱人又讽刺的光。

我碰都没碰那份文件。“林疏白。”“孩子不是商品。”“三个月可以。

”“但条件是——”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斩钉截铁。“这三个月,

你必须像个真正的父亲一样,亲自照顾他们。”“不准假手于人。”“不准用钱打发。

”“我要你,亲自体验一下,养大三个孩子是什么感觉。”“如果你做不到,

或者他们不愿意跟你走。”“那么,请你永远滚出我们的生活!”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化为冰冷的探究。“江浸月。”“你在跟我谈条件?”“是。”我毫不退缩。“赌吗?

”他盯着我,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半晌。薄唇吐出两个字。“成交。”第二天是周六。

门铃响起时,我刚把煎糊的鸡蛋铲进垃圾桶。林溪光着脚跑去开门。“叔叔?

”他仰着小脑袋,看着门外西装革履的男人。林疏白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印着奢侈品牌LOGO的玩具礼盒。与身后斑驳的楼道格格不入。

他微微蹙眉,打量着这个不足六十平、堆满玩具和绘本的小房子。“你就让他们住这种地方?

”“比不上林先生的豪宅。”我系着围裙,语气平淡,“但这里叫家。”林疏白没接话。

他把玩具礼盒放在唯一还算整洁的沙发上。“树树,溪溪,星星,这是给你们的。

”林树从积木堆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继续搭他的“太空堡垒”。林溪有点好奇,

凑过去摸了一下闪亮的包装。林星抱着奶瓶,奶声奶气地问:“叔叔,有草莓蛋糕吗?

”林疏白:“……”我忍住笑。“林先生,第一天,任务艰巨。”“带他们去游乐场吧。

”“全程,你负责。”“不准带助理保镖。”“不准包场。”“像普通爸爸一样。

”林疏白的眉头拧成了川字。显然,“普通爸爸”这个词,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周末的游乐场。人山人海。尖叫声,音乐声,爆米花香甜腻人的气味混在一起。

林疏白一身高定西装,站在穿着卡通T恤和运动鞋的人群里。鹤立鸡群。

像个走错片场的模特。三个孩子像脱缰的小野马。“我要坐过山车!

”林树指着蜿蜒盘旋的钢铁巨龙。林疏白看着那几乎垂直俯冲的轨道,脸色微变。

“那个……危险。”“叔叔你害怕?”林树扬起小脸,充满挑衅。

林疏白下颌绷紧:“……不怕。”五分钟后。过山车启动。高速俯冲,急转,倒悬。

林树兴奋地尖叫。林溪紧紧闭着眼。林疏白……脸色惨白如纸。下来时,他脚步虚浮,

扶着一旁的栏杆,胃里翻江倒海。林树鄙夷地看着他:“叔叔,你胆子好小。

”林疏白:“……”“我要吃冰淇淋!”林溪指着粉色的棉花糖车。“那个不健康。

”林疏白试图恢复威严。“妈妈都让我吃!”林溪瘪嘴。

林疏白看着那双和林溪如出一辙的、湿漉漉的眼睛。“……只准吃一个。”三分钟后。

林溪举着一个快比他脸还大的粉色棉花糖。林星拿着一个巧克力甜筒,

吃得满嘴满手都是褐色。林疏白昂贵的西装裤上,被蹭上一道黏糊糊的巧克力印。

他的太阳穴在突突跳。“叔叔!我要玩碰碰车!”林树又发现了新目标。“叔叔!

我要那个小恐龙气球!”林溪指着远处。“叔叔抱!星星走不动了!

”林星张开沾着巧克力的手。林疏白被三个孩子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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