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神 190，八块腹肌，颜值逆天，却是个连情话都要打手语的聋哑人。
三年前在美院，她只敢远远偷画他的侧颜；三年后，她竟然成了他的小助理。
直播间里让万千女粉尖叫的哑系男神，私下里是个黏人的小狗，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修长的手迅速比划着：你脸红了。他要用手语吻遍她全身，让所有嘲笑过他们的人看看，
沉默的爱，原来可以这么大声。01阮棠站在 MCN 公司大楼前，攥紧了简历。
阳光像融化的黄油，黏糊糊地贴在她后颈上。这是她这周第七次面试，
美术学院毕业后三个月，投出的简历如石沉大海。"阮小姐是吧？"人事主管推了推眼镜，
"我们有个特殊岗位，主播助理兼手语翻译。""手语？"阮棠眨了眨眼，
"我大二选修过手语课，但是...""足够了。"主管打断她，"你能看懂手语，
配合他做好直播，帮他录制剪辑短视频。月薪八千，包吃住。"听到薪资的瞬间，
阮棠眼前一亮，她迅速签下合同。次日上午十点，阮棠走进直播室。推门瞬间，
铅笔在素描纸上摩擦的沙沙声戛然而止。逆光中，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男人转过脸，
190 的身高在墙面投下修长的阴影，像是幅活过来的素描，冷白的皮肤，
黑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那是长期执笔留下的肌肉记忆。"学、学长？
！"那是沈默，美院的传奇——连续四年素描满分，全校女生心中的男神。
阮棠的耳膜突突跳动，仿佛回到三年前那个雨天，她躲在画室后门，
看这个学长用炭笔专注绘画。沈默歪头，手指翻飞：你认识我？
阮棠比划得磕磕绊绊：美院，你的学妹。沈默眼睛弯成了月牙。直播开始。
沈默在镜头前画城市速写，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铅笔，在纸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沈默惊人的颜值很快就吸引来了很多大黄丫头，弹幕如雪花般炸开。“哥哥，好喜欢你！
""就想找个不会说话的帅男友，这样他吵架吵不过我。"宝宝，我梦见我俩谈恋爱，
给我笑醒了。我喊疼，他听不见怎么办？弹幕越来越露骨。沈默看看屏幕，耳尖泛红。
阮棠胸口泛起酸涩，心里嘀咕：这样的男神，谁能不爱呢？我，能靠近他吗？
02"公司规定，主播和助理必须同住。"主管将钥匙拍在阮棠面前，"沈默晚上流量好，
需要随时配合。"公寓比想象中宽敞。沈默住主卧，阮棠睡次卧，共用客厅。
深夜阮棠准备去客厅，刚好撞见出浴的沈默。他仅裹着浴巾，
水珠顺着结实分明的腹肌滑入腰间沟壑。190 的身高让走廊显得逼仄，
薄荷味沐浴露气息扑面而来。"啊！对不起！"阮棠捂住眼睛，指缝却背叛主人偷偷张开。
沈默慌乱比划抱歉，浴巾差点滑落，两人各自弹开，像同极相斥的磁铁。整理客厅时，
阮棠发现一本皮质速写本。最新一页画着"回忆中的家"：阳光房画室，
角落有个戴围裙的女人在教小男孩手语。笔触温柔得让人心尖发颤。本子突然被抽走。
沈默站在身后，喉结滚动。阮棠急忙比划：画得真好，这是你妈妈吧？
沈默眼神软化：她怀孕时医生用错药，导致我先天失聪。别人劝她和爸爸放弃我，
可他们却卖了房子全力培养我。他好看的眼睛渐渐湿润："父亲开面馆到凌晨三点，
母亲同时打三份工。他们总说默默是上天给的最好的礼物。"阮棠想起大学里的沈默，
拒绝所有资助，靠画商业插画赚学费。有一次他忙到两天没吃饭，在画室晕倒。
阮棠暗自发誓，一定要帮他站到最高处！03第三场直播，突然有黑粉涌入。
"装什么艺术家""残疾人设卖惨罢了"的弹幕刷屏。沈默手指僵在半空，
无意识抓锁骨疤痕。阮棠认出那是自残痕迹——大学时听学姐说过他的各种故事，
沈默初中因打手语被嘲笑，曾用美工刀划过那里。理智的弦突然崩断。
阮棠夺过键盘打字："你们说他『卖惨'？
那我告诉你们什么是真正的『惨'——他三岁那年，因为先天失聪被幼儿园拒收，
他妈妈抱着他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开始自学手语，
一个动作练到手指抽筋；他七岁在普通小学被同学按在水槽里嘲笑，
回家却只对父母比划『我今天交到朋友了'；他大学四年专业课全优，
却因为无法答辩拿不到学位证；他直播赚的第一笔钱，全部用来还清父母为他治病欠的债。
而现在，你们用完整的身体，健全的手指敲着键盘，嘲笑一个从废墟里开出花的人？
他用二十年学会在无声世界奔跑，而你们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学不会。如果这叫『卖惨'，
那我希望这个世界，多几个这样干净正能量的『卖惨'。"发送后，瞬间她就后悔了，
怒怼粉丝，这已经违反了助理守则。直播间一片死寂，之后突然爆发支持弹幕。"泪目了！
这才叫真正的强者！""键盘侠滚出直播间！""我们习以为常的声音，
是他永远奢望的礼物。""谢谢小姐姐守护他。""有没有手语课推荐？想学。
"沈默怔怔望着她，直播结束后主动拉住她手腕，手语快得模糊：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美院人人都知道，阮棠比划着撒谎，你是传奇学长。
她咽下后半句——从大二迎新会看他画速写那天，她就加入了"沈默后援会"秘密小群。
沈默拥抱了她。隔着毛衣，他心跳如擂鼓，震得阮棠胸腔发麻。分开时他耳尖通红，
比划谢谢的样子像在比心。那晚阮棠失眠了，手机搜索记录全是"手语进阶教程"。
之后的每场直播，阮棠都会用小号留言沈默的故事：他如何努力工作，
怎么为听障儿童免费授课等等。舆论渐渐转向，粉丝数突破十万那天，
她和沈默傻笑着拥抱在一起。04"新锐模特大赛？"阮棠念出海报标题，"你要参加？
"沈默点头比划："奖金二十万。"大赛初选现场。评委林娜的目光黏在沈默身上。
这个穿高定套装的女人是主办方代表，指尖划过沈默胸肌时被躲开。
阮棠看见林娜眼中闪过的阴鸷，下意识挽住沈默手臂。"小助理挺护主啊。"林娜红唇勾起，
"可惜..."她故意撞翻阮棠手中的绘画工具，沈默却抢先一步挡在前面。林娜脸色铁青。
回程的地铁上，沈默用手语比划：她让我去酒店『详谈'。阮棠气得眼眶发热，
沈默却笑着擦掉她的眼泪。阳光穿过车窗，在他睫毛上碎成金粉，
阮棠突然希望列车永远不到站。05初赛前夜，月光像融化的银箔涂满公寓地板。
阮棠推开书房门时，沈默正在反复练习台步。他只穿着黑色背心，肌肉线条随着步伐起伏，
像一幅流动的素描。"肩膀再放松些。"阮棠不自觉地走近，双手搭上他绷紧的肩胛。
触到皮肤的瞬间，两人都在镜中怔住——她的前胸几乎贴着他的后背，
呼出的白雾在镜面晕开交叠的圆。沈默喉结滚动，转身用手语比划：音乐节奏把握不住。
"我可以帮你。"阮棠鬼使神差抓住他手腕，"要不要试试...用嘴唇感受节奏？
"说完自己先红了脸。沈默眼睛微微睁大，却顺从地点点头。阮棠轻哼比赛指定曲目，
嘴巴一张一合，气息和节奏拂过他微张的唇。当唱到副歌时，沈默突然向前半步，
她的唇瓣擦过他嘴角。两人同时僵住。继续。沈默在她掌心写道，指尖发烫。
阮棠咽了咽口水，重新哼唱。沈默捧起她的脸。月光在她睫毛下投出扇形阴影，
他缓慢地用手语说：明天...幸运女神会眷顾我吗？阮棠抓过素描本，
画了个被箭射中的爱心，下面写着：已经眷顾你了。沈默笑起来时，
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06初赛现场，镁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沈默抽到 27 号。
当沈默走上 T 台时，全场寂静了一瞬。
他穿着阮棠设计的解构主义衬衫——右半边是哑光黑绸，左半边却是半透明纱料，若隐若现，
与肌肉线条呼应形成惊人美感。走到定点位置时，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那道疤，
同时用手语比出：这是我的故事，也是我的勋章。阮棠赶紧替他现场翻译。
用手语讲完自己的故事，评委席爆发出雷鸣掌声，只有林娜脸色铁青。回程的出租车上，
沈默一直攥着手机——医院刚发来母亲病情加重的消息。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上弥散，
阮棠捧着刚买的向日葵，跟在沈默身后走进病房。推开门时，
沈爸爸正弯腰给妻子调整输液速度，围裙上还沾着面馆里的面粉。沈默快步上前，
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沈爸爸转身，见到儿子和阮棠，疲惫的眼睛亮了起来："来了啊。
"他粗糙的大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想拍拍儿子的肩，又怕弄脏他的衣服，
最后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沈妈妈半靠在床头，灰白的头发扎成一个利落的发髻，
见到他们，苍白的脸上浮起笑意。她亲热地冲阮棠招手:过来，让阿姨看看。她刚走近，
沈妈妈就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这孩子瘦了，真让人心疼，要多吃饭。"阿姨，
您也瘦了呢。"阮棠鼻子一酸，赶紧低头掩饰。沈爸爸倒了杯温水递给妻子，
叹气："她这两天总念叨沈默比赛的事，不敢告诉你们，怕你们分心。"沈默抿唇，
掏出手机，调出最近练习的台步视频。画面里的他穿着阮棠改制的训练服，
在公寓客厅来回走动，时不时对着镜子调整肩颈角度。我会赢。沈默比划，眼神坚定。
沈妈妈眼眶微红，拉过儿子的手，在他掌心慢慢写：别担心我，好好比赛。
沈爸爸站在一旁，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搓着围裙边缘，声音低了些，"面馆生意还行，
医药费……你们别操心。"阮棠赶紧开口："叔叔，沈默最近可厉害了，粉丝涨了好多，
还有品牌想找他合作呢！"沈爸爸眼睛一亮："真的？"他转向儿子，想说什么，
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点点头，"好，好。"阮棠脆生生地说："等沈默拿了冠军，
我们带您和阿姨去吃最好的日料！"沈妈妈笑出了眼泪，沈爸爸也难得地哈哈大笑。
沈默望着阮棠，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悄悄勾住她的手指，在她掌心写：谢谢。
07看完母亲回来，暴雨如注。阮棠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
砂锅里咕嘟咕嘟煮着山药排骨粥——他妈妈最拿手的配方。她拉过他的手，
在自己掌心里搓了搓，把他按在餐桌前。"阿姨今天气色不错。"她把粥推到他面前，
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护士说恢复得比预期快。"沈默盯着粥，突然一滴水珠砸进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