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拒绝转正by项绿瓜

替身拒绝转正by项绿瓜

作者: 屿益

言情小说连载

屿益的《替身拒绝转正by项绿瓜》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系统告诉我只是虐文里的替身女配照情我会在男主白月光回国后被他抛割腕死在浴缸里是我每天在霍先生床头播放哀给他预订花还笑着问他:“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葬礼彩排吗?” 霍先生撕了离婚协议:“要怎么样你才肯正常点?” 我拔掉他氧气管俯身耳语:“丧或者让我丧”---凌晨三霍屹琛带着一身寒露和淡淡的酒气推开卧室床头的灯还亮我靠在软枕手里捧着一本硬壳封面的...

2025-08-23 15:55:25

系统告诉我,我只是虐文里的替身女配。 按照情节,我会在男主白月光回国后被他抛弃,

割腕死在浴缸里。 于是我每天在霍先生床头播放哀乐,给他预订花圈。

还笑着问他:“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葬礼彩排吗?

” 霍先生撕了离婚协议:“要怎么样你才肯正常点?

” 我拔掉他氧气管俯身耳语:“丧偶,或者让我丧偶。”---凌晨三点,

霍屹琛带着一身寒露和淡淡的酒气推开卧室门。床头的灯还亮着,我靠在软枕上,

手里捧着一本硬壳封面的书,看得专注。灯光柔化了我侧脸的线条,

映出几分静谧的温柔——至少看起来是。他扯松领带,视线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秒,

或许是想起了谁,眸光有一刹那的恍惚与柔和。那是他每次见到我这副皮囊时,惯有的神情。

“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倦意,褪下外套。我合上书,

封面上《死亡百科全书》几个烫金小字一闪而逝。我抬起脸,

朝他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他最喜欢的那种温柔浅笑:“在等你。”他嗯了一声,

径直走向浴室。水声响起。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床头柜前,

无声地打开了藏在抽屉里的一个小巧遥控器。然后重新躺回去,闭上眼,呼吸放得均匀绵长。

十分钟后,霍屹琛带着一身水汽躺上来,习惯性地伸手想要揽过我。

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肩头的那一刻——呜咽般的、低沉哀戚的大提琴声毫无预兆地流淌出来,

一开始是如泣如诉的舒缓,紧接着,加入了沉重压抑的铜管乐,

悲恸的旋律在极致静谧的卧室里盘旋,越来越响,层层递进,

每一个音符都砸在人心最窒闷的地方。是《葬礼进行曲》。霍屹琛的手猛地僵在半空。

他豁然睁开眼,眼底那点残存的倦意和恍惚被瞬间炸得粉碎。他倏地坐起身,

锐利的目光扫过昏暗的房间:“什么声音?”音乐还在继续,

哀乐庄严地回荡在昂贵的天花板与墙壁之间,撞击出令人心慌的回音。我跟着慢慢坐起来,

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的温柔笑意分毫未变,

甚至因为窗外渗进的惨淡月光而显得有几分诡异。我看着他,轻声细语,

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好听吗?我挑了很久。”霍屹琛猛地转头看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惊怒与难以置信:“沈清?你搞什么鬼?!”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试图用怒气压过那一丝被这深夜哀乐勾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他翻身下床,

循着声音来源,一把拉开床头柜抽屉。那个正在卖力播放哀乐的黑色小音箱无所遁形。

他一把抓出来,手指粗暴地在上面按着,试图关掉它。但音乐还在继续,

悲壮地行进到高潮部分。“关不掉,”我依旧坐在床上,笑吟吟地提醒,

语气甚至带着点甜蜜,“我设置了单曲循环,一直到天亮。或者……你可以砸了它。

”霍屹琛的动作顿住了。他握着那个小音箱,手背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

他死死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我这个人的内核,而不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最终,

他没有砸。而是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手指颤抖着,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开关,狠狠按了下去。

音乐戛然而止。死寂瞬间涌来,比之前的哀乐更让人窒息。他站在床边,喘着粗气,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些,

声音轻快得像是在分享什么喜悦的事:“提前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候不习惯。

你觉得这个版本怎么样?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几个备选,有中式的唢呐,也挺催人泪下的。

”“沈清!”他咬着牙,我的名字从他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冰碴,“你疯了?!

”我偏了偏头,用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语气反问:“怎么会呢?我只是想提前为你彩排一下。

毕竟……”我顿了顿,笑意更浓,眼底却结着冰,“等你的白月光回来,

我不就得给你腾地方了么?到时候,这说不定就是我的归宿了。我先预习一下,

也让你……有点参与感。”提到“白月光”三个字,他的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怒气里骤然混入了一丝别样的情绪,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

又像是某种心虚与恼怒交织。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一种极度压抑、极度陌生的眼神看了我足足有一分钟,然后猛地转身,

抓起外套和手机,大步流星地摔门而去。巨大的撞击声在别墅里回荡。

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最后只剩下麻木的平静。系统在我脑子里小声哔哔:宿主,

你这……是不是有点过火了?原情节里你没这段啊,这不会加速你的死亡结局吧?

我没理它。掀开被子下床,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黑色的宾利带着滔天的怒气,

引擎轰鸣着撕裂夜色,飞快地驶离。夜风吹起我的睡裙裙摆,有点冷。过火?这才只是开始。

霍屹琛连续三天没有回家。系统每天在我耳边念叨着情节进度,

焦虑得像个催命的符咒:白月光林薇薇下个月就要回国了!宿主,按照原情节,

她一回國你就会开始被各种虐心虐身,最后在你们结婚纪念日那天被霍屹琛彻底抛弃,

想不开割腕自杀!你得想办法挽回男主的心啊,不然我们俩都得完蛋!我正对着电脑屏幕,

仔细比对几家殡葬服务公司的“一条龙”套餐详情,闻言头也没抬:“挽回?怎么挽回?

跪下来求他爱我?还是学着林薇薇的样子对他摇尾巴?”系统:……可是,

不挽回就是死路一条啊!我点了鼠标,将一款名为“尊享极乐”的套餐加入购物车,

面包含进口水晶棺、鲜花灵堂布置、专业入殓师服务和豪华乐队送行——乐队曲目可以自选,

我备注了要那首恢弘版的《葬礼进行曲》。“哦,”我平静地说,“那就换条路走。

”第四天傍晚,霍屹琛回来了。他大概以为几天的冷处理足以让我清醒,

或者认清自己的“本分”。他进门时,脸色依旧沉凝,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准备兴师问罪的气势。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插花。

用的不是普通的花,而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白黄交错的菊花。它们被精心搭配,

插在一个足有一人高的巨大花瓶里,摆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散发出一种庄严肃穆的……丧事气息。霍屹琛的脚步顿在玄关,视线触及那片菊花海时,

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最终选择无视,

径直走向楼梯。“霍先生。”我叫住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他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拿起沙发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本厚厚的册子,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过去,递到他面前,

语气轻快:“你看看,喜欢哪种款式?我觉得这款黑檀木的就很衬你的气质,沉稳大气。

浮雕的花纹也可以定制,你喜欢云纹还是龙纹?或者……刻点别的?”册子封面上,

是几个烫金大字:《永恒纪念——高端骨灰盒定制图册》。霍屹琛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低下头,看着我手里的册子,然后又抬起眼,看向我。

那眼神里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分辨,惊怒、荒谬、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

最后全都沉淀为一种极度深寒的冰冷。“沈清,”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每个字都淬着冰,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迎着他冰冷的视线,笑容灿烂,

甚至带着点邀功似的俏皮:“提前给你挑选一下以后的家呀。这些东西都要提前订做的,

不然到时候手忙脚乱,多不体面。我可是挑了最好的店,保证你住得舒心……”“哗啦——!

”他猛地一挥手,将那本厚重的图册狠狠打飞出去。册子撞在墙壁上,又摔落在地,

内页散落一地,各种昂贵骨灰盒的图片摊开来,无声地冲击着视觉神经。“你给我适可而止!

”他低吼,额角青筋跳动,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别挑战我的耐心!”手腕上传来剧痛,我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变,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仰头看着他盛怒的脸,声音依旧又轻又软,却像针一样扎人:“怎么了?不喜欢吗?

那我们可以看看花圈?我联系了一家店,他们用的都是新鲜花材,

保证送到的时候……”“闭嘴!”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可怕的东西,

连退了两步。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我的眼神,终于彻底变了。

那里面不再有透过我看别人的恍惚与温柔,也没有了最初的惊怒和荒谬,

而是变成了一种深深的、几乎带着惊惧的审视与陌生。他好像第一次真正意识到,

眼前这个顶着和林薇薇有几分相似脸庞的女人,内里可能真的……疯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极其疲惫又极其烦躁地狠狠揉了一把脸,再次转身,

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大步离开。这一次,他连外套都没拿。

系统在我脑海里发出尖锐的爆鸣:警报!警报!男主好感度急剧下降!已跌破历史最低值!

宿主,死亡风险飙升!我们……“闭嘴。”我在心里冷冷地打断它,“吵死了。

”我蹲下身,慢悠悠地,一页一页地捡起那些散落的骨灰盒图片,

仔细地拂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到哪儿。正餐还没上桌呢。

又过了几天风平浪静——至少表面如此的日子。霍屹琛似乎打定主意要用冷处理让我屈服。

他不再回家,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别墅里的佣人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异样,小心翼翼,

窃窃私语。系统已经从我最初的宿主你冷静点演变成了宿主我们想想办法补救吧,

最后彻底躺平,开始在我脑子里播放悲伤的二胡曲,念叨着红颜薄命

、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充耳不闻,照常吃饭睡觉,插菊花,浏览殡葬网站,

甚至还抽空给自己订做了一条黑色的礼裙,款式优雅,适合参加葬礼。直到那天下午,

一个印着某知名高端殡葬品牌Logo的巨大纸箱被送到了别墅门口。签收的时候,

管家和几个佣人的脸都是绿的。我亲自拿着剪刀,在客厅中央拆开了那个纸箱。

里面是我订做的等比例缩小版、工艺却极其精美的实木花圈。

缎带上用金色的字写着“沉痛悼念霍公屹琛先生”,落款是“妻沈清敬挽”。我把它拿出来,

左右端详,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手工确实不错,对得起我付的那一大笔钱。然后,

我抱着这个花圈,上了楼。

我把它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了霍屹琛书房那张宽大豪华的黑檀木办公桌后面,

他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办公椅的正上方。白菊与黄菊交织,垂下的缎带迎风微微飘动。

完成这一切后,我退后两步,欣赏了一下。庄重,肃穆,且极具视觉冲击力。完美。

傍晚时分,霍屹琛回来了。他大概是回来取什么重要的文件。几天不见,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郁色,但情绪似乎已经平复,又恢复了那种惯常的、冷硬的掌控感。

他径直上楼,走向书房。我正坐在二楼客厅的小沙发上翻着杂志,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他并没有看我,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然后,时间仿佛静止了。他站在书房门口,

像一尊瞬间被石化的雕像,一动不动。我只能看到他宽阔却骤然绷紧如铁的背影。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是愤怒,不是惊骇,也不是冰冷。那是一种极度震惊和荒谬之后,

彻底的空无。他的眼神是死的,直勾勾地看向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存在于他空间里的生物。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我只是合上杂志,

对他露出了一个极致温柔、甚至堪称贤良淑德的微笑。“提前送来了,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悦耳,“看看款式喜欢吗?不喜欢还可以换。

挂在这里,你每天办公都能看到,就当……提前熟悉环境了?”他依旧没有说话,

只是那样看着我。然后,他猛地抬手,狠狠一拳砸在门框上!“咚”的一声闷响,

伴随着骨头与硬木撞击的可怕声音。鲜血瞬间从他砸破的指节处涌了出来,顺着门框往下淌。

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用那双死寂的、泛着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又过了几秒,他终于从牙缝里,极其缓慢地挤出一句话,

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沈清……你是不是真的……想死?”我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无视他手上淋漓的鲜血和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近乎暴虐的危险气息。

我仰起脸,凑近他,几乎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滚烫的呼吸。我的笑容越发甜美动人,

轻声问:“喜欢吗?我为你准备的……葬礼彩排。”他眼底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彻底崩断了。他猛地伸出手,这一次,目标不是我的手腕,而是直接掐向了我的脖子!

那只沾着血的手,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袭来。系统在我脑中发出最后的、绝望的尖叫。

我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前一秒,

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尖锐急促的铃声像一把刀,骤然劈开了这凝滞欲死的空气。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那只手僵在半空,离我的颈动脉只有几厘米。手机铃声顽固地响着,

大有不接不通就不罢休的架势。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球赤红,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最终,他狠狠地收回手,看也没看猛地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暴躁与骇人:“说!”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被他的语气吓到了,

哆哆嗦嗦地说了些什么。我清晰地看到,霍屹琛脸上的暴怒和杀意,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

转变为一种极致的惊愕与……慌乱?他甚至下意识地背过身,

压低了声音:“……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他挂断电话,

甚至来不及再看我一眼,也顾不上那只还在流血的手,以及书房里那个巨大的花圈,

转身就朝着楼下狂奔而去,脚步声仓促慌乱,很快消失在门口。

引擎的咆哮声再次撕裂了别墅区的宁静。我慢慢走到二楼走廊的窗边,

看着那辆黑色宾利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消失在暮色里。系统惊魂未定,

结结巴巴地问:宿、宿主……发生什么了?他怎么了?我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阵凌厉的掌风。勾起唇角。“还能怎么,”我语气平淡,

带着一丝了然的嘲讽,“他的真命天女,那位白月光林薇薇,恐怕是提前回来了。”而且,

看样子是出了点不小的意外。真是……太好了。我的葬礼彩排,正需要一位观众。

霍屹琛这一走,就是整整一个星期。期间没有任何消息回来。系统倒是活跃得很,

它不知从哪里扒拉出零星的情节信息,告诉我林薇薇在国外遭遇了一场小车祸,受了些惊吓,

有点轻微脑震荡,原本预定的归期提前了,霍屹琛那天接到电话就是去医院照顾她。宿主,

完了完了,情节加速了!男女主提前相遇,感情肯定要升温了!你的死期又要提前了!

系统在我脑子里哭天抢地。我正对着镜子试穿那条新送来的黑色礼裙。剪裁合体,面料垂顺,

衬得皮肤愈发苍白。我很满意。“升温?”我整理着裙摆的褶皱,轻笑,

“那就给他们再加把火。”第八天,霍屹琛回来了。不同于之前的每一次,这一次,

他脸上没有了怒气,没有了冰冷,甚至没有了那种荒谬的惊悸。他显得很平静,

一种近乎疲惫的、带着某种决断的平静。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像是律师。他让律师在楼下客厅等候,

自己先一步上了楼。我穿着那条黑裙,从卧室里走出来,正好与他迎面撞上。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的黑裙停留了一瞬,瞳孔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死水般的平静。他似乎已经懒得再去探究我这身打扮的含义。“我们谈谈。

”他开口,声音是过度疲惫后的沙哑,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我点点头,

跟着他走进书房。那个小花圈还挂在他的椅背上,几天过去,

白色的菊花边缘已经有些微微卷曲发黄,但依旧醒目,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他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绕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了书桌上,推向我的方向。

离婚协议书。“签了吧。”他甚至没有看我,目光落在窗外,语气平淡无波,

“条件你可以随便提,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城西那套别墅,

还有寰宇科技百分之五的股份,足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他顿了顿,终于将视线转回来,

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里带着一种彻底的了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沈清,

我们到此为止。”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叫嚣:来了来了!情节点来了!宿主!快想办法!

不能签!签了就真完了!原情节里你就是签了之后才想不开自杀的!

我看着那份打印清晰、条款严密的协议,又抬头看了看霍屹琛那张写满决绝的脸。

我没有动怒,没有哭泣,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激动。我只是微微歪着头,看着他,

忽然笑了起来。不是之前那种刻意营造的温柔或诡异,而是一种纯粹觉得好笑的笑容。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那份协议的封面。然后,猛地抓住它,用力一撕!“刺啦——!

”清脆的撕裂声在寂静的书房里炸响。厚厚的协议被我从中撕开,变成两半。我动作不停,

三两下就将它们撕成了碎片,扬手一抛。雪白的纸片纷纷扬扬,洒落而下,

落在光洁的地板上,落在那个肃穆的花圈上,也落在霍屹琛骤然僵住的脸上。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脸上的平静终于破裂,被一种极致的错愕与恼怒取代:“沈清!

你又在发什么疯?!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纸屑落定。我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迎着他惊怒的目光,笑容明媚又恶毒,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霍屹琛,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为你准备了这么久的葬礼彩排,

可不是为了换来一纸离婚协议的。”我的目光掠过那个花圈,

最终重新落回他骤然失血的脸上,声音轻柔如情人低语,却字字诛心:“丧偶。”“或者,

让我丧偶。”“二选一。”“我很公平的,不是吗?”霍屹琛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他像是没听清,

又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荒谬、完全超出理解范畴的话,瞳孔扩散开,里面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脊背撞上了冰冷坚硬的黑檀木书桌边缘,发出一声闷响。

“你……”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砂纸磨过,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你说什么?

”他甚至无法完整地重复我那两句话。“丧偶。或者,让我丧偶。

”我耐心地、清晰地又重复了一遍,甚至还往前走了两步,逼近他,

仰头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脸。我身上那条崭新的黑裙裙摆,扫过地上那些离婚协议的碎片,

发出窸窣的轻响。“霍先生,”我弯起眼睛,笑容甜蜜又残忍,“听不懂吗?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不是玩笑,不是气话,更不是疯子的呓语。那是一种陈述。

一种平静的、认真的、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的陈述。巨大的惊骇如同冰水,

瞬间浇透了他全身。他猛地打了个寒颤,看向我的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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