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原筑

博雅原筑

作者: 紫煜瑶光

言情小说连载

《博雅原筑》内容精“紫煜瑶光”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景恒玉浓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博雅原筑》内容概括:1金陵林自靖硕朝以书画传历经三虽不及沈家煊却也是江南数一数二的书香世府中博雅原是前朝太傅旧林老太爷购得添了曲水亭、秋爽斋、听竹轩诸处景尤以满园翠竹与秋菊闻这年九天朗气金风送正是博雅园菊花盛放之林家嫡子林景恒便邀了表妹苏玉浓、世交史云卿并几个族中姐来秋爽斋赏菊填玉浓是景恒母亲苏夫人的侄三年前苏夫人族弟病弟媳改便将年方十三的玉...

2025-09-27 07:09:02

1金陵林家,自靖硕朝以书画传世,历经三代,虽不及沈家煊赫,

却也是江南数一数二的书香世家。府中博雅园,原是前朝太傅旧宅,林老太爷购得后,

添了曲水亭、秋爽斋、听竹轩诸处景致,尤以满园翠竹与秋菊闻名。这年九月,天朗气清,

金风送爽,正是博雅园菊花盛放之时,

林家嫡子林景恒便邀了表妹苏玉浓、世交史云卿并几个族中姐妹,来秋爽斋赏菊填词。

玉浓是景恒母亲苏夫人的侄女,三年前苏夫人族弟病故,弟媳改嫁,

便将年方十三的玉浓接来林家,住听竹轩。这听竹轩紧挨着博雅园的竹丛,推窗便见翠色,

玉浓性子也如竹子般清瘦挺拔,一手小楷写得端秀,填的词也带着几分孤高之气。

这日她穿了件月白绫袄,外罩浅碧色比甲,下面是水绿洒花裙,鬓边簪了朵新摘的白菊,

由丫鬟汀兰扶着,慢慢往秋爽斋去。园子里的菊开得正好,沿曲径两旁,堆着数十盆菊,

有 “绿云”“墨荷”“雪塔”“胭脂点雪” 诸般名品,最难得的是几盆 “银丝串珠”,

细长的花瓣泛着银光,垂下来如串珠一般。玉浓正驻足细看,

忽听身后有人笑唤:“玉浓表妹,怎的走这样慢?”回头见是史云卿,穿藕荷色杭绸褂子,

配着烟霞色裙子,手里捏着柄湘妃竹扇,身后跟着丫鬟画屏。云卿是金陵史家的二小姐,

史家与林家是世交,云卿常来枕石园小住,性子端庄温婉,通透大方,府里上下都喜欢她。

“云卿表姐,” 玉浓浅笑道,“这‘银丝串珠’开得真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云卿也凑过来,指着那菊道:“可不是?去年我在父亲书房见过一幅沈周的菊图,

里头就有这‘银丝串珠’,当时还不信真有这样的菊,今日见了,才知画里不是虚言。

”两人正说着,前头传来墨痕的声音:“苏小姐,史小姐,我们公子在斋里等着呢,

说再等会儿日头高了,菊上的露气散了,就不好看了。”墨痕是砚秋的贴身丫鬟,

穿青布夹袄,梳着双丫髻,手里捧着个紫檀木托盘,上面放着两盏新沏的雨前龙井。

玉浓与云卿接过茶,跟着墨痕往秋爽斋去。斋内已摆开一张花梨木长桌,景恒正坐在上首,

穿石青长衫,手里翻着本《菊谱》。见她们进来,便放下书起身:“可算来了,再等你们,

这菊都要谢了。”景恒今年十七,生得眉目清俊,性子温和,不喜科举仕途,

倒爱琢磨诗文书画。林老太爷虽常念叨他 “不务正业”,却也疼他是嫡子,由着他性子来。

他身边坐着族妹林疏影,疏影是二房的女儿,才十二岁,穿粉色袄子,

凑在景恒身边看《菊谱》。见玉浓她们来,便蹦蹦跳跳地迎上来:“玉浓姐姐,云卿姐姐,

你们看我哥找的这菊谱,里头还有怎么种菊的法子呢!”众人坐定,丫鬟们端上点心,

有蟹粉酥、杏仁茶、桂花糖蒸栗粉糕,都是应时的吃食。景恒道:“今日邀你们来,

一来赏菊,二来前儿得了一坛陈年花雕,正好就着菊,填几首词,你们看如何?

”云卿先应道:“好啊,前儿我还填了首《醉花阴》,正想请景恒兄和玉浓表妹指点呢。

”玉浓也点头:“只是我才疏学浅,怕填不好,倒扫了大家的兴。

”疏影拍手道:“玉浓姐姐最谦虚了,上次你填的《鹧鸪天》,我还背下来了呢!

‘竹影摇窗月半斜,清风送爽入帘纱’,多好啊!”景恒笑着摆手:“疏影别闹,

咱们今日就以‘菊’为题,填《临江仙》吧,不限韵,填好后大家评评,最好的,

我把那方刚得的端砚送他。”众人都道好,丫鬟们便铺纸研墨。玉浓握着笔,望着窗外的菊,

想起三年前刚到林家时,也是这样的秋日。母亲送她来,临走时偷偷塞给她一块龙鱼玉佩,

说 “若遇着可心的人,便……”当时她还脸红,如今想来,在林家这三年,

景恒待她素来温和,可他是远房表哥,自己寄人篱下,又怎能有旁的心思?正怔忡间,

忽听景恒唤她:“浓儿,在想什么?墨都干了。”玉浓回过神,见景恒正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关切,忙低下头,蘸了墨。慢慢写道:“露湿银丝凝冷香,疏篱斜倚秋光。

不随桃李斗芬芳。孤高存本性,清瘦傲寒霜。 偶伴骚人吟月下,何须蜂蝶相忙。

此生只合住金陵。竹边开最艳,风里暗留香。”写完,她将纸推到中间,

汀兰在旁小声道:“小姐这词,写得比从前更见心境了。”云卿也写好了,推过来,

词道:“金粟堆云开遍径,西园爽气盈怀。浅黄深紫斗奇佳。簪来斜插鬓,酿入醉流霞。

自古诗人多爱此,东篱把酒堪夸。劝君莫负好年华。眼前风景好,且共赏黄花。

”景恒看了两人的词,笑道:“云卿这首雍容平和,有大家之气;玉浓这首孤高清雅,

最合菊的本性。依我看,该是玉浓表妹得那方端砚。”疏影凑过来,看了玉浓的词,

道:“玉浓姐姐这首好是好,就是太冷清了,不像云卿姐姐的,看着就热闹。

”云卿笑着拍了疏影一下:“你这孩子,就知道热闹。玉浓表妹这是真懂菊,

菊本就不是热闹的花。”正说着,外头传来脚步声,是管家林忠来了,

在门口躬身道:“公子,老太太请您去正房,说有要事商议。”景恒皱了皱眉,

道:“知道了,我这就去。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回。” 说着便起身,墨痕连忙跟上。

景恒走后,斋里的气氛便淡了些。疏影拉着云卿看菊谱,玉浓则坐在窗边,

看着景恒离去的方向,心里竟有些不安。汀兰在旁道:“小姐,方才听墨痕说,

前儿漕运的船在扬州出了点事,丢了几船货,老太太许是为这事找公子。”玉浓心里一动,

林家虽有祖产,近年主要靠漕运和盐商生意支撑。若是漕运出了问题,

家里的用度怕是要紧了。正想着,忽听云卿道:“玉浓表妹,你可知前儿我母亲来,

说想给景恒兄说亲,女方是苏州张家的小姐,张家是书香门第,小姐也是知书达理的。

”玉浓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面上却笑道:“那很好啊,张家小姐我曾听说过,

一手琴弹得极好,与景恒表哥很配。”云卿看着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的意思,

只是你……” 话没说完,见景恒回来了,便住了口。景恒脸色有些沉,坐下后喝了口茶,

才道:“家里漕运的船在扬州被劫了,丢了三船绸缎,父亲已派人去查了。老太太说,

往后家里要省着些用,秋爽斋这些菊,明年怕是不能种这么多了。”众人都愣了,

疏影小声道:“那我们明年还能赏菊填词吗?”景恒勉强笑了笑:“自然能,只是要简省些,

种几盆寻常的菊就好。”玉浓看着砚秋的脸色,知道他心里烦,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

我先回听竹轩,你们再聊。”云卿也道:“我也该回去了,母亲还等着我回话呢。

”景恒点了点头,叫墨痕送她们。玉浓走在园子里,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簌簌作响,

心里竟有些发凉。汀兰道:“小姐,别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林家这么大的家业,

不会有事的。”玉浓没说话,回到听竹轩,推窗见竹,想起方才填的词,

自己莫非真要一辈子寄人篱下,看别人的脸色过活?2自漕运出事后,

博雅园里的气氛便淡了许多。往日里那些名贵的花匠都被遣散了,

只留了两个老园丁打理常有的花草。府里的丫鬟也减了些,汀兰如今要兼做洒扫的活计,

玉浓便让她不必时时跟着,自己能做的事,便自己做。这日傍晚,下了场小雨,天气转凉。

玉浓找出一件石青夹袄,是去年景恒送她的,料子极好,只是领口有些松了,便想缝补一下。

刚拿出针线,汀兰进来了,手里捧着个食盒:“小姐,这是厨房刚做的栗子粥,

墨痕姐姐送来的,说公子怕您晚上冷,让您趁热喝。”玉浓接过食盒,

打开见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栗子粥,还卧了个荷包蛋,心里暖了暖,道:“替我谢过墨痕,

也谢过表哥。”汀兰笑道:“小姐,公子待您是真上心,前儿还问我您这几日睡得好不好,

有没有添衣裳。”玉浓脸上一红,道:“表哥素来心善,待谁都好。”嘴上这么说,

手里的针线却慢了些。想起去年冬日,她偶感风寒,景恒亲自煎了药送来,

坐在床边看着她喝。还说 “表妹身子弱,要多注意保暖。”当时她只觉得表哥关怀,

如今想来,竟有些别样的滋味。缝完袄子,玉浓把粥喝了,便坐在窗边看书。

窗外的雨还没停,竹叶上挂着水珠,滴滴答答落在石阶上,倒有几分诗意。正看着,

忽听窗外有脚步声,抬头见是景恒,穿着件玄色雨披,手里拿着个油纸包,站在廊下。

“表哥?这么晚了,怎么来了?” 玉浓忙起身开门。景恒走进来,抖了抖雨披的水,

道:“刚从父亲书房回来,路过这里,见你屋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说着把油纸包递给她,“前儿去街里,见这家的糖炒栗子不错,给你带了些。

”玉浓接过油纸包,打开见栗子还温着,香气扑鼻,道:“表哥费心了,快坐,

我给你倒杯热茶。”景恒坐下,看着桌上的针线和那件石青夹袄,

道:“这袄子是去年送你的,还在穿?”“料子好,穿着暖和。” 玉浓端来热茶,

放在他面前。景恒喝了口茶,道:“漕运的事有眉目了,是扬州的盐商勾结海盗做的,

父亲已报了官,只是丢的货怕是找不回来了。老太太说,往后家里要省些,

你的月例……”玉浓忙道:“表哥不必说,我知道家里难,月例减些也无妨,

我平日里也用不了多少。”景恒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歉意:“委屈你了,从前在你家,

你也是娇生惯养的,来我家倒让你受了苦。”“表哥说哪里话,” 玉浓低下头,

“在林家这三年,表哥和舅母待我如亲女儿,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会觉得苦?

”两人沉默了片刻,景恒忽然道:“前儿云卿说,史家想给我提亲,是苏州张家的小姐。

”玉浓心里一紧,手里的帕子捏得皱了,却道:“张家小姐很好,表哥该应下。

”景恒看着她,道:“我没应,我说我还小,想再等两年。”玉浓猛地抬头,

撞进他的眼神里,那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忙又低下头:“表哥自有主张。

”景恒叹了口气,道:“玉浓,你可知我为什么不想应?”玉浓心跳得快了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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