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媒为什么没有公平公正

官媒为什么没有公平公正

作者: 加勒比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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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官媒为什么没有公平公正》是加勒比海怪的小内容精选:我叫姜京城前户部尚书的独爹爹倒台我家就成了破落树倒猢狲墙倒众人以前上门送礼的恨不得绕着我们家这京城最厉害的官媒王踩着高门槛进了我说给我寻了门天大的好亲男方是城东李家有良田百为人忠厚老上进又孝王婆这门亲事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她唾沫横把那李公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我安安静靜听给她添茶很就像她那颗黑了的她说的李我前些...

2025-09-27 19:33:32

我叫姜苓,京城前户部尚书的独女。爹爹倒台后,我家就成了破落户。树倒猢狲散,

墙倒众人推,以前上门送礼的恨不得绕着我们家走。这天,京城最厉害的官媒王婆,

踩着高门槛进了我家。说给我寻了门天大的好亲事。男方是城东李家,家有良田百亩,

为人忠厚老实,上进又孝顺。王婆说,这门亲事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唾沫横飞,

把那李公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我安安静靜听着,给她添茶。茶很烫,就像她那颗黑了的心。

她说的李家,我前些天刚派人查过。长子是个赌鬼,次子是个酒囊饭袋,就剩个三郎,

也就是她嘴里的“良配”。可惜,这位良配前头刚把一个丫鬟的肚子搞大,正闹着要抬进门。

哦,对了,李家那百亩良田,也早抵给了赌坊。我看着王婆那张涂满脂粉的脸,笑了。福气?

我倒要看看,她说的福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1.王婆的嘴,

骗人的鬼王婆坐在我家那张最体面的酸枝木椅子上。椅子是爹爹当年留下来的,

现在是我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她屁股底下垫了三层软垫,还是嫌硌得慌。

嘴里“哎哟哎哟”地叫唤,眼睛却贼溜溜地打量我们家正堂。最后,那眼神落在我身上,

带着三分挑剔,七分算计。“姜家小姐,不是我老婆子说话难听。

”她端起我丫鬟碧水刚沏好的茶,吹了吹浮沫。“你今年,也一十有八了吧?”我点点头,

没说话。手里盘着个玉佩,是我娘留下的遗物,触手生温。“这年纪,在咱们京城里,

可算是老姑娘了。”她咂咂嘴,喝了口茶,又烫得直咧嘴。“你家现在这个光景,

想找个好人家,难啊。”这话是真的。爹爹被革职后,我家门庭冷落,连只野猫都不愿意来。

以前那些上赶着巴结的夫人小姐们,现在见了我就躲。仿佛我身上有什么晦气。“不过呢,

你运气好,碰上我王婆了。”她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搁,身子往前倾了倾。

一股劣质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我老婆子在官媒这行当里,可是金字招牌。我说能成的事,

就没成不了的。”我依旧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她。她今天穿了件崭新的绛红色绸缎褙子,

头上插了根赤金的簪子。金簪的成色不太好,黄得有点发乌。

看着就像是刚从哪个倒霉蛋手里抠下来的。“我给你物色了一门顶顶好的亲事。

”她从袖子里掏出块帕子,擦了擦嘴角。“城东李家的三公子,李修。你可听过?

”我当然听过。李修,京城里有名的纨绔。斗鸡走狗,眠花宿柳,样样精通。就是不通人话。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却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未曾听闻。还请王媒婆细说。”“哎哟,

那可是个好孩子!”王婆一拍大腿,嗓门都高了八度。“李家是咱们京城的老户,家底殷实,

良田百亩,光铺子就有三间!”“李公子更是没得说,长得一表人才,读书上进,孝顺父母,

体贴下人。这么好的后生,打着灯笼都难找啊!”碧水站在我身后,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

我暗暗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出声。“最关键的是,李家不嫌弃你家现在的状况。

”王婆压低了声音,凑了过来。“人家说了,娶妻娶贤。就看中你姜小姐知书达理,

温婉贤淑。”“这门亲事要是成了,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享福。

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啊!”她那双三角眼,闪着贪婪的光。好像我只要点了头,

白花花的银子就能流进她的口袋。我垂下眼帘,看着茶杯里载沉载浮的茶叶。福气。

她说得真好听。一个火坑,被她说成了一座金山。“这……此事体大,我需与母亲商议。

”我轻声说。“哎,商议什么呀!”王婆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母亲那身子骨,能懂什么?

这事儿,你听我的,准没错!”“我老婆子什么时候骗过人?”她什么时候骗过人?

她天天都在骗人。京城里被她推进火坑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端起茶杯,

递到她面前。“王媒婆辛苦了,喝口茶润润嗓子。”茶水微漾,映出她那张扭曲的笑脸。

“这福气太大,我怕我……接不住。”2.这福气,有点烫手王婆的笑僵在脸上。

她大概没想到,一个落魄小姐,敢这么不给她面子。她可是官媒,背后有衙门撑腰。

得罪了她,以后就别想在京城里说亲了。“姜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脸色沉了下来,

声音也冷了。“是信不过我老婆子?”“不敢。”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只是王媒婆说的这李家,和我听说的,似乎有些出入。”“哦?

”王婆眯起眼睛,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你听说了什么?”“我听说,

李家大公子好赌成性,半年前就把城南那间最大的米铺给输掉了。”我慢悠悠地说着,

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听说,李家二公子嗜酒如命,前几日在街上耍酒疯,

打断了兵马司指挥家的公子的腿,现在还关在大牢里等着赔钱呢。”王婆的脸色,

一寸一寸地白了下去。她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至于王媒婆您口中这位一表人才、上进孝顺的李三公子……”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茶壶,

又给她续了半杯茶。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表情。“我怎么听说,

他上个月刚让府里的一个丫鬟怀了身孕,眼下正闹着要纳进门做妾。李夫人气得卧病在床,

李老爷拿着家法追着他打,闹得整个东城都知道了。”“你……你胡说八道!

”王婆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被她带得往后一滑,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无稽之谈!这是污蔑!是诽谤!”“是吗?”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的眼睛。我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王媒婆,我爹虽然被革职了,

但我在京城里,总还有几个说得上话的朋友。”“想打听点事,还不算太难。

”王婆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大概在想,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一个家道中落的小姐,

怎么会有能力去打探这些内情。“还有那良田百亩……”我拿起一块糕点,小口地吃着。

“据我所知,李家为了给大公子还赌债,为了给二公子打点牢狱关系,

早就把田契抵押给了钱庄。”“如今别说百亩,就是一亩,怕也拿不出来了吧?

”“我……”王婆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想反驳,却找不到一个字。因为我说的,

句句都是实话。“王媒婆,您是官媒,说话得讲究真凭实据。”我放下糕点,

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这么大一个烂摊子,您把它说成天大的福气,硬塞给我。

”“您是觉得我姜苓傻呢,还是觉得我姜家已经落魄到任人欺辱的地步了?

”我的声音依然很轻,很柔。但在王婆听来,恐怕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刺骨。

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脸色灰败。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姜小姐,你……你听我说,

这里面可能有误会……”她还想挣扎。我笑了。“王媒婆。”我打断她的话,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我比她高一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您刚才说,这门亲事是我的福气。

”“我现在就想问问您。”“您说的福气,是指我要替李家大公子还赌债呢,

还是替李家二公子捞人?”“又或者,是嫁过去就给那个未出世的庶子当现成的娘?

”“您说,是哪一件呢?”3.王婆的后台,有点硬王婆落荒而逃。走的时候,脚步踉跄,

连头上的金簪歪了都没发现。那样子,活像一只斗败了的乌眼鸡。碧水在我身后,捂着嘴,

笑得浑身发抖。“小姐,您太厉害了!”她解气地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上门来胡说八道!

”我摇摇头,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事情,没那么简单。”王婆这种人,最是记仇。

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不出三天,

京城里就传出了对我不利的谣言。说我姜家小姐,眼高于顶,不知好歹。

人家好心好意上门提亲,反被我羞辱了一顿。还说我命硬克夫,谁娶谁倒霉。这些话,

传得有鼻子有眼。连街口卖菜的大婶,看到我出门,都对我指指点点。我娘气得病倒在床,

拉着我的手,眼泪直流。“苓儿,是娘没用,连累你了。”我安慰着我娘,

心里却是一片冰冷。我知道,这是王婆的报复。她想毁了我的名声,让我彻底嫁不出去。

这天下午,我正在书房里整理爹爹留下的藏书。碧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人!”我走到门口一看,心头一沉。王婆又来了。这次,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跟着李家的三公子李修,还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家丁。

更让我意外的是,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官差。是京兆府的张捕头。“姜小姐,别来无恙啊。

”王婆站在人群前面,一脸得意。她换了件更鲜亮的衣服,头上的簪子也换了根更粗的。

看样子,是笃定今天能找回场子。李修站在她旁边,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他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脸色发白,眼下乌青,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手里摇着一把扇子,嘴角挂着一抹轻佻的笑。“姜苓,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他开口了,声音又尖又细,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鸭。“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没理他,

目光落在了张捕头身上。“张捕头,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公干?

”张捕头是我爹以前的下属。我爹在位时,对他颇有提携。按理说,他该念几分旧情。

但他今天,却和王婆他们站在一起。张捕头眼神闪躲,不敢看我。他干咳了一声,

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姜小姐,奉京兆尹大人之命,核查一桩婚事。”他展开那张纸,

大声念道:“兹有城东李家,与城西姜家,早年订有婚约。如今李家公子已到适婚之龄,

特来履行婚约。姜家不得有误。”婚约?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胡说八道!

我们家什么时候和李家有过婚约?“张捕头,这一定是搞错了。”我立刻说,“我们两家,

素无往来,何来婚约?”“有没有搞错,不是你说了算。”王婆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嘴。

“白纸黑字,还有官府的印章,难道还能有假?”她指了指张捕头手里的那张纸。

我这才看清,那张纸上,赫然盖着京兆府的朱红大印。我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报复。

这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阴谋。王婆背后,有人在给她撑腰。而且,那人的势力,

大到可以影响京兆尹的决定。“姜小姐,官府文书在此,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捕头公事公办地说。那几个家丁,往前走了几步,隐隐把我围了起来。我心里很清楚,

如果我今天跟他们走了。进了京兆府的门,是圆是扁,就由不得我了。他们有无数种方法,

可以把这桩假的婚事,变成真的。我的手,悄悄伸进了袖子里。袖子里,

藏着一根防身的银簪。4.谁是猎物,还不一定“慢着。”就在那几个家丁要动手的时候,

我开口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我从袖子里拿出来的,不是银簪。

而是一块小小的木牌。木牌是乌木做的,上面用金漆刻着一个字——“御”。

这是御赐的牌子。是当年爹爹还在户部时,皇帝亲手赐下的。见此牌,如见圣上。

张捕头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下官……下官不知是御赐之物,多有冒犯,请小姐恕罪!”他一带头,他身后的那些官差,

也都跟着跪了一地。就连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王婆和李修,也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们再横,也不敢在“御”字面前放肆。“张捕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张所谓的婚书,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我拿着木牌,走到他面前。张捕头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是……是下官糊涂!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他磕头如捣蒜,“这婚书是假的!

是王婆……是王婆拿了银子,买通了府里的书吏伪造的!”“哦?”我把目光转向王婆。

王婆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修比她稍微好一点,还知道求饶。

“姜……姜小姐,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这个老婆子!是她出的主意!她说你家已经没人了,

好欺负……”“好欺负?”我冷笑一声。“所以你们就合起伙来,伪造官府文书,

强逼我嫁给你这个人渣?”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丁,

现在都低着头,不敢看我。“张捕头。”我收起木牌。“伪造官府文书,按大周律法,

该当何罪?”“当……当斩!”张捕头结结巴巴地说。“那意图强抢民女,又该当何罪?

”“杖……杖八十,流放三千里!”“很好。”我点点头。“你都清楚。”“那现在,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张捕头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来人!把这个刁妇王婆,

还有这个恶少李修,全都给我拿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他一挥手,

那些官差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把王婆和李修,还有那几个家丁,全都捆了起来。

王婆杀猪一样地嚎叫着:“冤枉啊!大人!我也是被人指使的啊!”“哦?”我心里一动,

走到她面前。“指使你的人,是谁?”王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她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我……我不能说……说了,

我全家都会没命的……”不能说?看来,她背后那个人,势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大到让她宁愿被斩首,也不敢供出来。这就有意思了。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报复。

现在看来,这潭水,比我想的要深得多。他们想要的,

恐怕不仅仅是让我嫁给一个人渣那么简单。他们想要的,是我姜家,或者说,

是我爹爹留下的什么东西。我看着被拖走的王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以为我是猎物?

别搞错了。从你们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起,你们,才是我的猎物。

5.一盘更大的棋王婆和李修被关进了京兆府大牢。伪造官府文书是重罪,

就算他们背后的人再有势力,一时半会儿也捞不出来。我家门口,总算清静了。但我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那个躲在幕后的人,一定还在盯着我。他或者她费了这么大功夫,

设下这么一个局,绝不会轻易放弃。我必须弄清楚,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我把我爹留下的所有东西,全都翻了出来。书籍、字画、信件、账本……我一一看过,

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爹爹是个清官,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藏书。

书房里的书,堆得像小山一样。我花了两天时间,才把所有的书都过了一遍。一无所获。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一本地理志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地图。

地图画得很粗糙,像是一张草图。上面标注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其中一个地方,

被爹爹用朱笔圈了。旁边写了两个小字:盐矿。我心里猛地一跳。盐,在大周朝,

是官府专营的。私自开采或者贩卖食盐,都是死罪。爹爹怎么会有一张盐矿的地图?而且,

这地图上的位置,看着有些眼熟。

好像……好像就是城东李家那块已经被抵押出去的田地附近。一个大胆的猜测,

在我脑海里形成。难道,李家那块看似贫瘠的土地下,埋着一个巨大的盐矿?难道,

幕后那个人,真正的目标,是这个盐矿?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们想通过让我嫁给李修,名正言順地控制我,进而从我这里得到这张地图。因为他们知道,

爹爹一定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给他唯一的女儿。好一招釜底抽薪。好一盘阴险毒辣的棋。

我把地图收好,贴身藏着。这张图,现在是我的护身符,也是我反击的武器。但是,

光有地图还不够。我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一个能够帮我对抗那个幕后黑手的人。

我想到了一个人。七皇子,赵衍。赵衍是我爹爹的学生。爹爹在位时,是太子太傅,

教导过几位皇子。其中,他最欣赏的,就是七皇子赵衍。说他虽然年纪小,但心性沉稳,

有君王之才。可惜,赵衍的母妃出身低微,在宫里一直不受待见。连带着他这个皇子,

也活得像个透明人。爹爹倒台后,别的皇子都对我家避之不及。只有赵衍,

还偷偷派人送过几次东西来。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补品和布料,但这份情义,我记在心里。

我知道,去找他,是一步险棋。皇家的人,心都深似海。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也觊觎这个盐矿。但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让碧水在家里守着。自己一个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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