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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京圈太子爷为我做尽浪漫事用手语后续完结》是作者“萌宝光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顾屿辞沈月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顾屿辞的心是停在我的掌心里那把淬着寒光的刀捅进他后心的前一他还在笑着对我说:“眠别气最后一块草莓蛋我抢来是你”下一温热的就溅在了那块无辜的蛋糕像盛开的、诡异的红玫他替我挡了那把本该刺进我心口的人群在尖保镖在嘶整个宴会厅乱成了一锅沸我什么都听不只是死死地抱着看着他胸口那件我最喜欢的白衬被血迅速染红、浸他倒在我怀嘴唇还...
顾屿辞的心跳,是停在我的掌心里的。那把淬着寒光的刀捅进他后心的前一秒,
他还在笑着对我说:“眠眠,别气了。最后一块草莓蛋糕,我抢来了,是你的。”下一秒,
温热的血,就溅在了那块无辜的蛋糕上,像盛开的、诡异的红玫瑰。
他替我挡了那把本该刺进我心口的刀。人群在尖叫,保镖在嘶吼,
整个宴会厅乱成了一锅沸粥。我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死死地抱着他,
看着他胸口那件我最喜欢的白衬衫,被血迅速染红、浸透。他倒在我怀里,嘴唇还在动。
我把耳朵凑过去,听见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别怕……眠眠……别哭……”我没有哭。
我只是用手死死地按住他背后的伤口,徒劳地想堵住那不断涌出的生命。
他的身体在我怀里一点点变冷,那双总是盛满温柔星光的眼睛,也一点点涣散。他死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那个持刀的疯子被保镖当场制服,按在地上,他抬起头,
冲着我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那张脸,很陌生,又有一丝诡异的熟悉。
我的“好妹妹”,沈月薇,那个半年前才被认回沈家的“真千金”,第一个冲了过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抓住我的胳膊,尖叫道:“姐姐!你怎么不救他!你为什么不哭啊!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悲痛”和“关切”的脸,忽然觉得很吵。
我推开了她。我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顾屿辞冰冷的嘴唇,然后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
平静地对赶来的急救人员说:“别碰他。”“他不喜欢陌生人的体温。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顾屿辞的父母冲了过来,他母亲当场晕厥,他父亲,
那个在京圈叱咤风云的男人,双目赤红地指着我,
声音都在发抖:“沈星眠……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没有反驳。我只是抱着顾屿辞,
旁若无人地,用手指梳理着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发,一遍又一遍。是啊,是我害死了他。
如果他不爱我,就不会为我挡刀。所以,他死了,是我的错。那他就更应该,永远陪着我,
赎罪。2顾屿辞下葬那天,京圈所有人都来了。我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没有戴孝,
也没有撑伞。冰冷的雨水打在我脸上,和所有人的眼泪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我没有去墓地。我去了瑞士,找到了那个早已退休的、传说中的工匠,安德烈·沃森。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体标本制作师,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见到他时,
他正在自己的古堡里,给一只死去的波斯猫做标本。“滚出去,”他头也没抬,
“我已经二十年不接活了。”“一亿欧元。”我开口。他手里的手术刀顿了一下,
终于抬起那双浑浊的眼睛打量我。“我要你,把我的未婚夫,做成一个完美的人形标本。
”我平静地看着他,“我要他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我要他的皮肤,他的头发,
他的睫毛,都和生前一模一样。我要他,永不腐朽。”安德烈·沃森笑了,
笑声像是破旧的风箱。“小姐,你比我更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们需要立刻将遗体从你的国家运出来,用最极端的方式处理。他的内脏,
他的骨血……都将不复存在。他会变成一个,只有外壳的、精美的艺术品。”“艺术品?
”我重复着这个词,忽然觉得很贴切。顾屿辞本来就是我生命里,最完美的艺术品。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说,“他的心脏。我要把他那颗为我而停跳的心脏,做成永生水晶,
放回他的胸膛里。”安德烈·-沃森看着我,看了很久,眼神从嘲弄,
慢慢变成了某种病态的欣赏。“成交。”他说,“但你要知道,全世界都会骂你是魔鬼。
”我回到京城时,顾屿辞的遗体已经被我用特殊渠道秘密运走的消息,引爆了整个京圈。
顾家动用了所有关系,想要拦截,但一切都晚了。顾屿辞的哥哥,顾淮之,
那个和我从小斗到大的男人,第一次失控地冲到我家,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抵在墙上。
“沈星眠!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你把他还给我!”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凌迟。
“还不给你。”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他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标本。
”顾淮之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我耳边的墙上,墙皮簌簌落下。“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谢谢夸奖。”我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领,“疯子,
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你,什么都得不到。”我关上了大门,将所有的咒骂和嘶吼,
都隔绝在外。我回到房间,打开手机,看着安德烈·沃森每天发给我的工作进度照片。
照片上,顾屿辞躺在一个无菌的手术台上,像一个沉睡的希腊神明。我知道,
我正在做一件惊世骇俗、人神共愤的事情。可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知道,再过不久,
我的爱人,就要回家了。3顾屿辞死后的第三个月,我终于把他带回了家。
他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衬衫,黑色的西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
他没有躺在冰冷的玻璃柜里,而是站在我的卧室中央,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自然垂下,
嘴角还带着一丝我最熟悉的、温柔的浅笑。他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开口叫我的名字。
“眠眠。”安德烈·沃森不愧是大师,他完美地复刻了顾屿辞生前最后一刻的模样,
甚至连他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都分毫不差。
我为他定制了一个全透明的、恒温恒湿的圆柱形玻璃展柜,将他安置在我的床边。这样,
我每天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我把他带回家的那天,沈家和顾家,
爆发了京圈历史上最激烈的一场战争。我的父母,第一次对我说了重话,
我父亲气得摔了古董花瓶,说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我母亲流着泪求我,
让我把顾屿辞“还给”顾家,让他入土为安。顾屿辞的父母直接带着人堵在了我家门口,
嘶吼着,咒骂着,说我是个亵渎亡灵、丧心病狂的魔鬼。我谁都没有理。
我把自己和我“新家”的成员,锁在了我的卧室里。隔着厚厚的隔音门和冰冷的玻璃,
我轻轻抚摸着顾屿辞的脸。玻璃的触感很凉,但我却固执地觉得,我能感受到他皮肤下,
那不存在的温度。“你看,他们都不懂。”我轻声对他说,“他们只想把你埋进冰冷的土里,
让你腐烂,让你被虫子啃食。只有我,只有我爱你,爱你到想让你永远像现在这样,完美,
干净,只属于我一个人。”沈月薇是唯一一个能进到我房间里的人。她每天都会来,端着汤,
红着眼睛劝我。“姐姐,你别这样,屿辞哥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他会心疼的。”她说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知道你爱他,可人死不能复生啊。
你把他……把他还给顾伯父顾伯母吧,求求你了。”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月薇,”我问她,“你见过萤火虫的标本吗?”她愣了一下,
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小时候,我抓住了一只很亮的萤火虫,我很喜欢它,
就把它放进玻璃瓶里。可第二天,它就死了,不亮了。”我说,“后来我才知道,
想要留住它的光,就要在它最亮的那一刻,把它做成标本。虽然它不会动了,但它的光,
会永远留在那里。”我转过头,痴迷地看着玻璃柜里的顾屿辞。“屿辞对我来说,
就是那只萤火虫。他在为我死的那一刻,是全世界最亮的。所以,我要把他留下来。
”沈月薇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怜悯,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姐姐,
你病了……你真的病了。”是啊,我病了。从我爱上顾屿辞的那天起,我就病了。而他,
是我唯一的药。现在,药没了,我只能靠着药渣,苟延残喘。4全世界都以为我疯了,
只有我知道,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顾屿辞的死,像一把手术刀,
将我那被宠溺和骄纵包裹的、浑浑噩噩的人生,剖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刀光之下,
所有被我忽略的细节,都变得清晰无比。比如,沈月薇。我这个名义上的妹妹,
被认回沈家不过半年,却已经深得我父母的喜爱,在京圈也博得了“温柔善良”的好名声。
她和我完全是两个极端,我张扬、跋扈、占有欲强,而她,
永远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柔弱可欺。顾屿辞出事后,她是除了我之外,
表现得最“悲痛”的一个。她每天都来陪我,给我讲她和顾屿辞过去在国外当同学时的趣事,
试图“开解”我。“姐姐,你知道吗,屿辞哥其实很喜欢小动物的。有一次,
我们为了救一只受伤的流浪猫,还在大雨里淋了两个小时呢。”她说这话时,
眼里的怀念和爱慕,浓得化不开。她总是在不经意间,向我展示着她和顾屿辞之间,
那些我从未参与过的过去。仿佛在提醒我,我并不是顾屿辞的唯一。在别人看来,
这是姐妹情深。但在我听来,这是宣战。我坐在地毯上,背靠着顾屿辞的玻璃展柜,
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那是安德烈·沃森送给我的临别礼物。“是吗?”我抬起眼,
看着她,“他确实很喜欢小动物。所以,他也把你当成一只柔弱无助的流浪猫,
好心收留了吗?”沈月薇的脸色,瞬间白了。她勉强笑了笑:“姐姐,你说什么呢,
我……我只是把屿辞哥当成兄长一样尊敬。”“兄长?”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用冰冷的刀背,轻轻划过她精致的脸颊,“那你为什么,要在他的葬礼上,
偷偷藏起他衬衫上的一颗袖扣?别否认,我看见了。”沈月薇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我……我只是想留个念想……”“念想?”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是留个念想,还是留个……扳倒我的把柄?沈月薇,
你是不是觉得,顾屿辞死了,我就垮了,沈家大小姐的位置,就该轮到你来坐了?
”“我没有!姐姐你误会我了!”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拼命地摇头。
看着她这副被吓坏了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很无趣。我收回了手术刀,重新坐回地毯上,
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漠不关心的调子。“行了,别演了。你那点心思,
我还看不上眼。”我挥了挥手,“汤放下,你可以走了。记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
别再提他的名字。你不配。”沈月薇像是得到了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她仓皇的背影,
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沈月薇,我的好妹妹。你以为顾屿辞的死,是你的机会吗?不。
那是你的地狱,为你敞开的大门。而我,就是那个守门的魔鬼。
5我开始调查那个持刀的凶手。他叫王勇,是一个被辞退的司机,
以前在京圈的某个富豪家里开过车。警方给出的结论是,他因为堵伯欠下巨额债务,
产生反社会人格,随机选择在名流云集的宴会上报复社会。
一个完美的、找不到任何漏洞的结论。但我一个字都不信。随机?
为什么偏偏是顾屿辞的订婚宴?为什么偏偏是冲着我来?我动用了沈家所有的暗线,
去查王勇的底细。很快,一个让我血液瞬间变冷的消息,传了回来。王勇在二十多年前,
曾经给我家开过车。而且,是在我母亲怀孕期间,专门负责接送她的司机。我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我立刻派人去查了王勇的家庭关系。他有一个女儿,二十年前,在他被沈家辞退后不久,
他妻子就带着女儿改嫁了。从那以后,他们父女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而他女儿改嫁后的继父,
姓沈。不是京城这个沈家,是南方一个普通小镇的、以木工为生的沈家。所有的线索,
都像一根根淬了毒的丝线,指向了一个人。沈月薇。那个半年前,拿着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声称自己才是沈家当年被抱错的女儿,而我,只是一个司机的女儿的,“真千金”。当时,
我父亲勃然大怒,认为这是无稽之談。但沈月薇哭得梨花带雨,说她别无所求,
只想留在父母身边尽孝。我母亲心软,看她孤苦无依,就做主把她留了下来,
对外宣称是远房亲戚。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像一个精心编排的剧本。抱错?
如果我才是那个司机的女儿,那为什么王勇要杀我?虎毒还不食子。唯一的解释就是,
那份亲子鉴定,从头到尾就是假的。沈月薇,才是王勇的亲生女儿。她处心积虑地进入沈家,
是为了夺走我的一切。而顾屿辞,是她计划里,最大的障碍。只要我还和顾屿辞在一起,
只要顾家还是我最坚实的后盾,她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所以,她要毁了我。毁掉我的名声,
毁掉我的爱情,毁掉我的依靠。那把刀,是王勇递过来的。但真正杀人的,
是沈月薇那颗淬满了嫉妒和野心的心。我坐在顾屿辞的玻璃展柜前,将所有的线索,
在脑海里串联成一条完整的线。夜很深,窗外的月光,冷得像霜。
我看着玻璃上自己苍白的倒影,和身后那个永远保持着微笑的男人,我们看起来,
就像一对被困在时间里的、诡异的共生体。“屿辞,”我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玻璃上,
对着他心脏的位置,“你看到了吗?”“那个害死你的凶手,就躲在我的家里,每天对着我,
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你别急。”“我会让她,把欠你的,连本带利,千倍百倍地,
还回来。”6我撬开了顾屿辞书房的保险柜。这是他绝对的私人领域,连我都很少进去。
我知道他有很多秘密,藏在那里面。过去,我尊重他,从不窥探。但现在,他死了,
他所有的秘密,都该属于我。保险柜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商业机密,
只有一个上了锁的、黑色的日记本。我轻易地就打开了它。密码是我的生日。
日记是从他认识我那天开始写的。字迹清隽,和他的人一样。“今天,
我见到了沈家那个传说中的小魔王,沈星眠。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骄傲,热烈,
美得惊心动魄。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我是她的。很有趣。”“眠眠的占有欲太强了。
她会因为我跟别的女生说一句话,就气得三天不理我。我该拿她怎么办?可我偏偏,
就爱她这副为我吃醋的模样。”“今天带眠眠去马场。她骑在马上,像一个女王。她说,
我是她唯一的骑士。我愿意,为她守护一生。”……一页一页,
记录的全是关于我的、琐碎而甜蜜的日常。他眼里的我,骄纵,任性,却又天真,可爱。
他把我所有的缺点,都当成了独一无二的优点。我的手指,在那些熟悉的字迹上,轻轻抚过。
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又酸又胀。我从不哭,但在那一刻,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翻到了后面。日记的口吻,开始发生了变化。是从沈月薇出现之后。
“家里来了一个叫沈月薇的女孩。眠眠似乎很不喜欢她。她看起来很乖巧,很柔弱,
总是怯生生地跟在眠眠身后。眠眠说她像一只绿茶味的兔子。我被逗笑了。
”“月薇今天来找我,问我一些关于眠眠小时候的喜好。她说想更了解姐姐,讨姐姐欢心。
真是个好妹妹。但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眠眠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她对月薇的敌意,几乎不加掩饰。今天,她甚至当着我的面,把月薇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
我第一次,对眠眠发了火。她很震惊,也很受伤。我后悔了。我不该吼她的。
可我只是……只是不希望她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我发现月薇在模仿眠眠。
她穿眠眠风格的衣服,用眠眠喜欢的香水,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在刻意地靠近。
这让我感到一丝不安。我提醒眠眠要小心她,可眠眠只是冷笑,说‘一只兔子,还能翻天吗?
’。”日记的最后一页,是在我们订婚宴的前一天。“明天,我就要和我的眠眠订婚了。
我很幸福,也很担忧。我爱她的全部,包括她的疯狂和偏执。但我怕,总有一天,
她的这种性格,会伤害到她自己。”“我查到了一些关于沈月薇和那个司机王勇的线索,
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我必须保护好我的眠眠。”“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会用我的生命,去爱她,保护她。我的女王,我的眠眠。”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合上日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他最后残留的体温。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沈月薇不怀好意,他知道我身处危险之中。他甚至,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
他没有告诉我,只是选择了用最笨、最直接的方式,独自为我挡下了一切。我的傻子。
我的顾屿辞。我把日记本,放进了他脚边的玻璃展柜里,就在他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
“你看,你都知道的。”我对着他微笑,眼眶却红得吓人,“所以,别怪我。”“别怪我,
接下来要做的所有事。”7沈月薇的成人礼,办得比皇室公主的加冕礼还要盛大。
我父母大概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恨不得把这二十年来缺失的宠爱,一夜之间全都补偿给她。
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所有人都围着今晚的主角,
说着言不由衷的奉承话。沈月薇穿着一身洁白的、镶满了钻石的公主裙,
像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鹅。她挽着我父亲的手臂,脸上挂着羞涩而幸福的微笑,
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我到场的时候,宴会正进行到高潮。我穿着一条鲜红色的吊带长裙,
裙摆开叉到大腿,像一团正在燃烧的、不合时宜的火焰。我一出现,整个宴会厅的音乐,
都仿佛停滞了一秒。所有人都知道,顾屿辞尸骨未寒,我这个未亡人,不仅没有闭门谢罪,
反而穿得如此招摇,出现在这种场合。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我不在乎。
我径直走到舞台中央,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最烈的威士忌。“月薇,”我举起酒杯,
对着今晚的主角,笑得明艳而残忍,“祝你,生日快乐。”沈月薇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谢谢姐姐。”“为了庆祝你成年,
姐姐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我说着,打了个响指。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抬着一个巨大的、用黑布蒙着的物体,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吸引了过去。“姐姐,这是什么呀?”沈月薇好奇地问。“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冲她眨了眨眼。黑布被揭开。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
是女眷们惊恐的尖叫。那是一座用白玫瑰扎成的、一人多高的巨大花冢。而在花冢的正中央,
竖着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是王勇。
那个在顾屿辞订婚宴上行凶的、沈月薇的亲生父亲。我让人,
用电脑合成了一张他穿着体面西装的、看起来很安详的“遗照”。“沈月薇,
”我走到花冢前,拿起一朵白玫瑰,放在鼻子下轻轻嗅了嗅,然后转过头,
看着脸色已经惨白如纸的她,微笑着说,“我听说,这是你的亲生父亲。
他为了让你能过上好日子,不惜铤而走险,真是父爱如山啊。”“只可惜,
他没机会看到你今天这么风光的场面了。所以,我特意把他‘请’了过来,让他亲眼看看,
他的宝贝女儿,是如何踩着他的尸骨,一步步爬上枝头,变成凤凰的。
”“你……你胡说八道!我不认识他!”沈月薇终于绷不住了,她尖叫着,浑身都在发抖。
“不认识?”我从手包里,拿出那份我派人重新做的、绝不可能造假的亲子鉴定报告,
扔在她脸上。“这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王勇,就是你的父亲。
那个被你嫌弃、被你当成垫脚石的、卑微的杀人犯。”“现在,告诉大家,
你是不是该对着你的‘父亲’,鞠个躬,感谢他的‘养育之恩’啊?”整个宴会厅,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震惊的眼神,看着沈月薇。我父亲气得冲了上来,
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没有躲。我只是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爸,你敢打我一下试试。
”“你这一巴掌下去,明天,整个京圈就会知道,你沈家,养了一个杀人犯的女儿。你猜,
你公司的股价,会跌停几个板?”父亲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看着他那张涨成了猪肝色的脸,笑了。然后,我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
尽数泼在了那座洁白的玫瑰花冢上。“王勇,”我对着那张黑白照片说,“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