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倾天下免费阅读摄政王

倾国倾天下免费阅读摄政王

作者: 吃肉会瘦哟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吃肉会瘦哟”的优质好《倾国倾天下免费阅读摄政王》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君冥云清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暮春时细雨如笼罩着整个京城西一处僻静的宅院几株梨花在雨中摇洁白花瓣沾着水更添几分凄这里是当朝国师云清弦的别平日里少有人唯有三两仆从打理着院“咳咳……”内室一声压抑的咳嗽打破了寂窗一道素白身影正凭栏而望着窗外雨景出云清大燕王朝最年轻的国也是最为神秘的臣自三年前入朝以他始终以一张银色面具遮无人见过其真朝野上下传言四...

2025-10-02 18:22:49

暮春时节,细雨如丝,笼罩着整个京城。城西一处僻静的宅院内,几株梨花在雨中摇曳,

洁白花瓣沾着水珠,更添几分凄清。这里是当朝国师云清弦的别院,平日里少有人至,

唯有三两仆从打理着院落。“咳咳……”内室中,一声压抑的咳嗽打破了寂静。窗前,

一道素白身影正凭栏而立,望着窗外雨景出神。云清弦,大燕王朝最年轻的国师,

也是最为神秘的臣子。自三年前入朝以来,他始终以一张银色面具遮面,无人见过其真容。

朝野上下传言四起,有人说他貌若天人,不忍以真面目示人;也有人说他面容有损,

不便示众。唯有云清弦自己知道,这张面具下,藏着怎样一个秘密。“国师大人,药煎好了。

”侍从轻手轻脚地端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走进来,浓郁的药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云清弦微微颔首,接过药碗,却没有立即饮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

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今日可有什么消息?”他的声音清冷,带着几分病中的虚弱,

却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回大人,宫中传来消息,

说是摄政王殿下又发了好大的脾气,把御书房里最爱的青玉笔洗都砸了。”侍从低声回禀,

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云清弦眸光微动,却没有接话。摄政王君冥,先皇最小的儿子,

曾经最受宠爱的皇子。三年前先皇驾崩,新帝登基,这位天之骄子却在边疆战场上遭遇背叛,

身中剧毒,虽保住性命,却双腿残疾,只能依靠轮椅行动。自此,他性情大变,

从阳光开朗的皇子变成了阴郁狠戾的摄政王。新帝念其功绩与血脉,赐予摄政王之位,

允他参与朝政。然而朝中无人不知,这位看似残废的王爷,实则手握重兵,权倾朝野,

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备车,我要出去一趟。”云清弦忽然开口,打断了侍从的思绪。

“可是国师大人,外面正下着雨,您的身子……”侍从面露难色。“无妨。

”云清弦淡淡打断,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我去西山采些药材,傍晚便回。”半个时辰后,

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驶出别院,向着西山方向行去。雨中的西山格外寂静,

只有雨打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云清弦撑着油纸伞,

独自一人走在山间小路上。他喜欢这样的时刻,远离朝堂的纷扰,

暂时忘记自己身为国师的责任与束缚。山路湿滑,他却步履轻盈,显然对这里十分熟悉。

不多时,他来到一处隐秘的山谷,这里生长着不少珍稀药材,是他常来的地方。

正当他俯身采集一株罕见的紫灵芝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云清弦动作一顿,警惕地抬起头。这西山深处平日人迹罕至,怎会有人声?他放下药篮,

悄无声息地向着声音来源处走去。穿过一片竹林,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微缩。

一名黑衣男子倒在地上,身体因痛苦而蜷缩,双手死死抓着胸口,指节泛白。

男子面容俊美异常,却苍白如纸,额上布满冷汗,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

最令人震惊的是,他身旁倒着一辆轮椅,显然是他原本的代步工具。云清弦一眼认出,

这人正是当朝摄政王君冥。他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何会毒发至此?云清弦来不及多想,

医者的本能让他立即上前查看。他蹲下身,伸手搭上君冥的脉搏,眉头越皱越紧。

这毒极为诡异,似是多种毒素混合而成,已经深入肺腑,若非君冥内力深厚,恐怕早已毙命。

此刻毒素正在他体内疯狂流窜,若不及时施救,后果不堪设想。“坚持住,

我带你去找个地方疗伤。”云清弦低声道,试图扶起君冥。君冥虽然意识模糊,

却仍存有警惕,一把抓住云清弦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是谁?

”云清弦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面具,但此刻救人要紧,也顾不得许多:“我是来帮你的。

若想活命,就别再多问。”或许是云清弦声音中的镇定与笃信让君冥放下了戒备,

他手上的力道稍松,任由云清弦将他扶起。云清弦环顾四周,

想起这附近有一处他偶尔歇脚的山洞,便支撑着君冥,一步步向山洞挪去。君冥虽双腿无力,

上身却依然有力,勉强配合着云清弦的步伐。山洞不深,但足以避雨。

云清弦将君冥安置在干燥处,又从马车上取来药箱和毛毯。他先给君冥喂下一颗护心丸,

然后开始准备针灸。“我会用银针暂时封住你的经脉,阻止毒素扩散。过程会很痛苦,

你忍耐一下。”云清弦平静地说着,手中已经取出了一套银针。君冥没有回答,

只是用一双深邃的黑眸死死盯着云清弦,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面具,

看清后面隐藏的真容。云清弦并不在意,专注地开始施针。他的手法娴熟而精准,

每一针都落在关键穴位上。随着银针入体,君冥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显然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半个时辰后,

云清弦终于完成了针灸。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套针法极为耗神,

加上他本就体弱,此刻已是疲惫不堪。“毒素暂时控制住了,但我需要为你配药解毒。

”云清弦说着,伸手想要取下君冥的上衣,检查他身上的其他症状。就在这一瞬,

因为长时间施针的疲惫,云清弦的手微微颤抖,加上山洞内地面不平,他一个踉跄,

向前跌去。君冥下意识伸手扶他,混乱中,

一样冰凉的东西从云清弦脸上滑落——是那张从不离身的银色面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山洞外雨声淅沥,洞内火光跳跃,映照出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

云清弦的面庞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最完美的杰作。长而密的睫毛下,

是一双清澈如寒潭的眼眸,此刻因惊讶而微微睁大。他的鼻梁挺直,唇色偏淡,却形状优美。

整张脸既有男子的清俊,又不失柔和,配上那因体弱而略显苍白的面色,

更添几分令人心折的脆弱美。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他眉间一点朱砂痣,鲜红欲滴,

为这张清冷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妖冶。君冥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一时忘了呼吸。

他从未见过如此绝世容颜,即便是宫中最美的妃嫔,与之相比也黯然失色。

更令人心动的是云清弦身上那种清冷孤高的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让人既想亲近,

又不敢亵渎。云清弦迅速回过神来,伸手想要捡起面具,却被君冥抢先一步。“还给我。

”云清弦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细听之下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君冥没有理会,

只是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声音沙哑地问:“你是谁?”云清弦抿了抿唇,心知隐瞒已是无用,

只得如实相告:“国师云清弦。”君冥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化为一种复杂难明的光芒。

他早就听说过这位神秘国师的名号,却从未想过面具下竟是这般绝世容颜。

“传闻中国师貌若天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君冥低声道,

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云清弦脸上。云清弦不愿多言,再次伸手:“面具还我。

”君冥这次没有拒绝,将面具递还,却在云清弦接过时故意让指尖轻轻擦过他的掌心。

这一触碰极为短暂,却让云清弦浑身一颤,迅速收回了手。重新戴上面具,

云清弦又恢复了平日那个清冷疏离的国师。他转身开始整理药箱,

语气平静无波:“王爷身上的毒尚未完全清除,需要连续七日服药。明日我会配好药,

派人送至王府。”君冥靠在石壁上,

目光依旧追随着云清弦的一举一动:“不必麻烦国师派人,明日我自来拜访。

”云清弦动作一顿,却没有反对。他知道这位摄政王的脾气,既然说了自来,

就绝不会接受别的安排。雨势渐小,云清弦看了看天色,道:“我去叫人来接王爷回府。

”“有劳国师。”君冥语气平静,眼中却翻涌着暗流。云清弦转身走出山洞,

没有看到身后君冥那炽热得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目光。就在云清弦身影消失的刹那,

君冥原本因痛苦而蜷缩的身体忽然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若是云清弦此刻回头,定会惊讶地发现,

这位本该双腿残疾的摄政王,右腿竟然微微移动了一下。但云清弦没有回头。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场“偶遇”,这场“毒发”,不过是君冥精心策划的一场戏。

目的是试探这位神秘国师的底细,却意外收获了更加令人心动的惊喜。

“云清弦……”君冥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触碰过对方面具的位置,

“你逃不掉了。”洞外,云清弦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不自觉地拉紧了衣襟。

他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雨丝落在面具上,冰凉刺骨。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

从今天起,他平静的生活将不复存在。而大燕王朝的朝堂,也将因这次偶然的相遇,

掀起惊涛骇浪。三日后,国师府。云清弦坐在书房内,面前摊开着一本医书,

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窗外,夕阳的余晖为庭院中的白梅镀上了一层金边,美得如同画卷,

他却无心欣赏。自从那日在西山救了君冥,这三日来朝堂上并无异常,

君冥甚至称病未上早朝,但他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那种感觉,

就像是被暗处的猎手盯上,随时可能落入陷阱。“国师大人,摄政王府送来拜帖,

王爷明日要来拜访。”侍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云清弦微微蹙眉:“可说所为何事?

”“帖子上说,是为感谢国师那日的救命之恩。”云清弦沉默片刻,

终是点了点头:“准备迎客。”侍从退下后,云清弦轻轻叹了口气。

他本不想与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有太多牵扯,但看来是避不开了。次日清晨,

摄政王府的马车准时停在了国师府门前。君冥坐在轮椅上,由侍卫推着进入府中。

他今日穿着一袭墨色长袍,领口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衬得他面容更加俊美,

却也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威严。云清弦站在厅前相迎,依旧是一身素白,银色面具遮面,

气质清冷出尘。“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他微微躬身,礼数周全却疏离。

君冥抬手示意免礼,目光在云清弦身上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国师不必多礼。

那日多谢相救,今日特来致谢。”二人进入厅内落座,侍从奉上香茶后退下,

厅中只剩他们二人。君冥轻轻抿了口茶,状似无意地问道:“国师在这朝中已有三年了吧?

不知可还习惯?”云清弦垂眸:“承蒙皇上信任,清弦自当尽心竭力。”“哦?”君冥挑眉,

“国师以为,当今圣上如何?”这话问得直白而危险,云清弦心中警铃大作,

面上却不露声色:“皇上勤政爱民,是大燕之福。”君冥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讽刺,

又似有深意:“国师真是谨言慎行。”他转动轮椅,靠近云清弦几分,压低声音,

“但国师可知,你这三年来为皇上炼制的‘养生丹’,其中有一味药材,

长期服用会损伤心脉?”云清弦猛地抬头,面具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惊:“王爷何出此言?

”君冥不答,反而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

放在桌上:“这是国师每月进献给皇上的丹药吧?我让人查验过,

里面的‘血玲珑’分量不轻啊。”云清弦盯着那玉瓶,心跳不由加快。

血玲珑确实是他炼丹所用的一味药材,有强身健体之效,但若长期过量服用,

确实会导致心脉受损。他每次用量都极为谨慎,绝不可能造成伤害。

除非……有人暗中增加了分量。见云清弦沉默,君冥继续道:“国师可知道,

若是皇上心脉受损,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云清弦当然明白。若是皇上身体有恙,

又无子嗣,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正是眼前这位先皇幼子,摄政王君冥。“王爷是在暗示,

清弦有意谋害皇上?”云清弦声音冷了下来。君冥摇头:“不,我是在提醒国师,

有人借你之手行不轨之事。”他转动轮椅,又靠近几分,几乎与云清弦膝头相触,

“国师可曾想过,为何三年前你入朝时体魄强健,如今却病痛缠身?”云清弦浑身一僵。

这个问题,他自然想过。三年前他虽是文弱书生,却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

稍感风寒就需卧床数日。他原以为是家族遗传的病症发作,如今看来……“王爷知道什么?

”云清弦的声音微微发紧。君冥伸手,似乎想触碰云清弦的面具,却在半途停住,

转而拿起桌上的茶杯:“我查到,国师每月服用的‘补药’,与皇上所服的丹药中,

有一味药材相克。长期同时服用,会导致体质虚弱,心肺功能衰退。”云清弦如遭雷击,

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三年前,他因才华出众被先皇赏识,任命为国师。不久先皇驾崩,

新帝登基,对他依旧礼遇有加,甚至特意派御医为他调理身体。每月送入国师府的补药,

正是皇帝亲赐的恩典。若君冥所言非虚,那皇帝为何要如此对他?

他又为何要暗中加重丹药中血玲珑的分量?“国师可曾想过,”君冥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为何先皇会突然病重驾崩?为何我这双腿,偏偏在新帝登基后不久就‘废’了?

”云清弦猛地抬头,对上君冥深邃的眼眸。那双眼中没有了平日的阴鸷狠戾,

反而透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清明和锐利。“王爷究竟想说什么?”云清弦轻声问。

君冥终于伸手,轻轻触碰到云清弦的面具,这一次云清弦没有躲闪。“我想说,

”君冥的声音几不可闻,“这朝堂之上,没有人是清白的。包括我。”他的指尖冰凉,

透过面具传递到云清弦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国师大人,”君冥忽然提高声音,

收回手,语气恢复如常,“本王近日旧伤复发,御医束手无策,听闻国师精通医理,

特来请教。”云清弦会意,这是君冥在提醒他隔墙有耳。他定了定神,

也配合着转换话题:“王爷过奖,清弦略通岐黄之术,愿为王爷分忧。

”君冥微笑:“那就有劳国师为本王诊脉了。”接下来的半个时辰,

二人表面上讨论着医理病情,暗地里却通过笔墨交流。

上写下几个关键信息:先皇中毒、军中背叛、皇帝忌惮、以及云清弦家族与先皇的特殊关系。

云清弦越看越是心惊。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被卷入如此巨大的阴谋中。更让他不安的是,

君冥显然对他的底细了如指掌,包括他那不为人知的身世。“国师可愿与本王合作?”最后,

君冥在纸上写下这句话,目光灼灼地看向云清弦。云清弦沉默良久。他本不愿参与朝堂权斗,

但若君冥所言属实,那皇帝不仅谋害先皇,陷害忠良,还可能与他家族的灭门惨案有关。

三年前,云家满门遭遇不幸,唯有他因在京为官幸免于难。当时官府定案为山匪所为,

但若真是如此,为何父亲在临终前秘密寄给他那封语焉不详的信?“我需要证据。

”云清弦最终在纸上回道。君冥露出满意的微笑,将刚才写有字的纸张投入一旁的火盆,

看着它们化为灰烬。“今日与国师一席话,受益匪浅。”君冥朗声道,转动轮椅向后稍退,

“本王告辞,改日再来拜访。”云清弦起身相送:“王爷慢走。”送至府门前,

君冥忽然抬手示意侍卫暂停,转头对云清弦低声道:“三日后西山老地方见,

我会带证据给你。”云清弦微微颔首。君冥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忽然道:“国师可知,那日山洞中,你的面具滑落时,我在想什么?”云清弦一愣,

不及回答,君冥已自顾自说道:“我在想,这般绝世容颜,合该只为我一人所见。

”这话说得极其露骨,云清弦顿时面红耳赤,幸而有面具遮挡,才不至失态。他正要开口,

君冥却已示意侍卫推着轮椅离去。望着君冥远去的背影,云清弦心中五味杂陈。

这位摄政王比他想象中更加深不可测,也更加危险。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若真能查明家族惨案真相,为亲人报仇雪恨,再大的风险,他也愿意承担。只是,

君冥那炽热的目光和露骨的话语,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那不像是对合作者的欣赏,

倒像是猎手对猎物的占有欲。三日后,西山再见,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云清弦站在国师府门前,望着远处层峦叠嶂的西山,忽然觉得那青山之中,

似乎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与秘密。而他自己,已然踏入这场权谋的漩涡,再难抽身。

三日后,云清弦再次来到西山。与上次的阴雨绵绵不同,今日天光晴好,

山林间弥漫着草木的清新气息。他依旧是一身素白,银色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依约来到上次那个山洞附近,却未见君冥踪影。正疑惑间,

身后传来轮椅碾过落叶的细微声响。“国师很准时。”君冥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由一名身着便装的侍卫推着,出现在林间小径上。今日的君冥未着朝服,

仅穿一件暗紫色锦袍,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凌厉,却多了几分闲适贵公子的气度。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锐利如鹰,牢牢锁定在云清弦身上。“王爷相约,清弦不敢怠慢。

”云清弦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无波。君冥挥手示意侍卫退至远处等候,

自己操控轮椅靠近云清弦。“此处风景甚好,不如边走边谈?

”他指向一条通往山谷深处的小路,那里人迹罕至,更为幽静。云清弦略一迟疑,点头应允。

他推着君冥的轮椅,沿着蜿蜒小径缓缓而行。两人一时无话,只闻林间鸟鸣与车轮轱辘声。

“国师可还记得,三年前云家之事?”君冥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云清弦推着轮椅的手微微一紧。云家灭门惨案,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亦是深藏的秘密。

他从未对外人提及自己的身世,只以云姓自称,凭借才华被先皇赏识,一跃成为国师。

世人只知他姓云,却不知他便是当年江南名门云氏的遗孤。“王爷果然查得很清楚。

”云清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并非刻意调查,”君冥语气平淡,

却字字敲击在云清弦心上,“只是巧合。先皇在时,曾与我提及江南云氏,赞其医术精湛,

更擅观星卜算,乃世外高人。先皇病重前,曾密诏云氏家主入京,似有要事相托。

”云清弦心中巨震。父亲当年确实曾秘密入京,归来后忧心忡忡,不久便传来云家噩耗。

他一直怀疑此事与京中权贵有关,却苦无线索。“先皇密诏家父,所为何事?

”云清弦忍不住追问。君冥停下轮椅,转身看向他,目光深邃:“为先皇诊病,

以及……查明一种罕见奇毒的来源。”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巧的檀木盒,遞給云清弦。

“這是在先皇寢宮暗格中找到的,應是雲家主當年的診脈記錄,以及對那種毒的初步分析。

”云清弦接过木盒,手指微微发颤。他打开盒子,里面是几页泛黄的纸张,

上面熟悉的字迹正是父亲手书。纸上详细记录了先皇脉象之诡异,

以及一种混合了多种罕见植物与矿物毒素的复杂配方,其中几味药,

赫然与他每月被迫服用的“补药”成分相似!“这种毒……名为‘缠绵’,毒性缓慢,

初期状似风寒体虚,日久则深入肺腑,损人心脉,最终令人衰竭而亡,且难以察觉。

”君冥的声音低沉,“先皇中的是此毒,国师每月服用的‘补药’中,

亦含有催发此毒的关键引子。”云清弦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所以,

皇帝不仅可能谋害了先皇,还在用同样的方式慢慢侵蚀他的生命!而云家灭门,

极有可能是父亲察觉了真相,招致杀身之祸!“为何……为何是我?”云清弦声音沙哑,

他自问从未主动卷入这些纷争。君冥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因为你的能力,也因为你的身份。

皇帝忌惮云氏一族窥探天机、逆转生死的能力,更忌惮你先皇托孤之臣的身份。

他需要你的能力巩固统治,却又怕你查明真相,所以必须将你控制在掌心,慢慢除去。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我,因为手握兵权,又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同样是他的眼中钉。那场所谓的‘背叛’,不过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目的就是废掉我这双腿,让我失去威胁。”真相如同惊雷,在云清弦脑中炸开。

他一直以来的病弱,家族的惨剧,先皇的暴毙,

君冥的残疾……竟然都指向同一个人——当今圣上!“你……有何证据?

”云清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仅凭父亲的手书和君冥的一面之词,尚不足以定论。

君冥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问,又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

“这是当年奉命‘剿匪’的一名将领的临终忏悔书,其中详细记录了如何受命伪装山匪,

血洗云家庄,以及搜寻一份先皇留下的密诏。”云清弦接过密信,快速浏览,越看心越沉。

信中所述的时间、地点、细节,与他所知完全吻合!仇恨的火焰瞬间在他心中点燃,

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看向君冥:“王爷将这些告知于我,

意欲何为?”君冥驱动轮椅,再次靠近,两人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仰头看着云清弦面具下的眼睛,目光灼热而坚定:“合作,清弦。你我联手,扳倒昏君,

为你云家满门报仇,也为先皇、为我讨回公道!”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力,仿佛恶魔的低语。

报仇雪恨的机会就在眼前,与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合作,无疑是成功率最高的选择。

但云清弦也清楚,君冥绝非善类。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事成之后,

自己又将处于何种境地?“事成之后,王爷想要什么?”云清弦冷静地问。君冥笑了,

那笑容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我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很明确。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云清弦的面具,仿佛能穿透那层银色的屏障,直视其下的真容。

“我要这万里江山,也要你——云清弦。”云清弦心中一震,君冥的话直白得让他无所适从。

江山与他,竟被并列为目标?这并非合作者应有的态度,更像是……宣告所有权。

“王爷说笑了,”云清弦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清弦乃方外之人,

只愿查明真相,报仇雪恨,对江山社稷并无兴趣,亦不愿成为任何人的附属。

”君冥对他的疏离不以为意,反而低笑一声:“清弦,你可知你越是这样拒人千里,

就越是让人想要靠近,想要……撕下你冷静自持的面具,看看下面真实的模样。

”他转动轮椅,不再紧逼,语气转为严肃:“好了,言归正传。合作之事,国师意下如何?

皇帝近日对你我已起疑心,若不尽早行动,恐怕你我都会步先皇后尘。”云清弦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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