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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伊赵桂芬是《一键删除垃圾全部清空》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上一我是我们家的顶梁是市一中的年级第是老师嘴里的天之骄我用我还没发育完全的肩扛起了我那个赌鬼虚荣还有废物弟我打三份把学费生活费一分掰成两一半给他一半留着买馒结果呢?我过劳死在出租屋里的时我爸拿着我的奖学金在牌桌上豪我妈戴着我买的假金链子在跟邻居炫我弟穿着我省下来的钱买的名牌球鞋在泡他们甚至没来给我收所当我睁开发现自己回到了...
上一世,我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是市一中的年级第一,是老师嘴里的天之骄女。
我用我还没发育完全的肩膀,扛起了我那个赌鬼爹,虚荣妈,还有废物弟弟。我打三份工,
把学费生活费一分掰成两半,一半给他们,一半留着买馒头。结果呢?
我过劳死在出租屋里的时候,我爸拿着我的奖学金在牌桌上豪赌,
我妈戴着我买的假金链子在跟邻居炫耀,我弟穿着我省下来的钱买的名牌球鞋在泡妞。
他们甚至没来给我收尸。所以,当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高考那最关键的一场考试时。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岑伊,从今天起,不当人了。我拿起笔,
在试卷上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然后签上我的名字,交卷,走人。对,我要亲手点燃引线。
亲眼看着我那“亲爱”的家人们,在我为他们构建的虚假天堂里,被炸得粉身碎骨。这一世,
我不渡任何人。我只渡我自己,顺便,送他们下地狱。1监考老师的眼神,像两把探照灯,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他不敢相信。全考场的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我。我叫岑伊。
市一中,年级第一,雷打不动的那种。是所有老师的希望,是父母在外面吹牛的资本。现在,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我站起来了。手里拿着我的理综试卷。上面,除了我的名字,
只有一个用黑色水笔画的乌龟。乌龟画得挺好,四脚朝天,表情绝望。挺像我上一世的。
“岑伊同学,你……”监考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脸上的震惊掩盖不住。他想说点什么,
又怕违反考场纪律。我把试卷倒扣在讲台上。动作很轻。“老师,我交卷。”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考场里,像一颗炸雷。所有人都停下了笔,抬头看我。
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惊恐、错愕,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尤其是我的死对头,常年老二的刘玥,
她嘴角的弧度,都快咧到耳根了。我没理会任何人。转身,走出了教室。
六月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青草的味道。活着的感觉,
真好。上一世,我就是死在这个夏天。为了凑我爸的赌债,
为了给我妈买那个她念叨了一个月的包,为了给我弟换最新款的手机。我同时打了三份工。
最后,猝死在闷热的出租屋里。尸体都发臭了,才被房东发现。而我的家人,
拿着我的死亡赔偿金,连一滴眼泪都没掉。他们说,这丫头总算有点用了。重来一世,
我不想再当那个“有用”的丫头了。我要当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废物。
我要亲手毁掉他们所有的希望。我要他们也尝尝,从云端跌入泥潭的滋味。交白卷,
只是第一步。一个开胃小菜而已。走出校门,我没回家。我知道,家里现在肯定没人。
我爸应该在某个奇牌室里奋战。我妈应该在美容院里做脸。我弟,大概在网吧。
我慢悠悠地晃到市中心的商业广场。用兜里仅剩的五十块钱,买了一个最大号的冰淇淋。
上一世,我连五块钱的冰棍都舍不得吃。巧克力的味道,甜得发腻。但我吃得很开心。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商场大屏幕上播放的广告。直到手机响起。是班主任,王老师。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要喷火。“岑伊!你到底怎么回事!理综交白卷?你疯了吗!
”我把冰淇淋舔干净,慢悠悠地说。“没疯啊王老师,我就是不会做。”“你不会做?
你闭着眼睛都能考满分!你跟我说你不会做?”他的声音更大了,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到他唾沫横飞的样子。“哦,那可能是我今天眼睛睁得太大了吧。
”我语气平淡。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几秒,
王老师才用一种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说:“你马上来学校一趟!你爸妈我也通知了,
他们正在赶过来!”“好的。”我挂了电话。把吃完的冰淇淋盒子,精准地扔进垃圾桶。
然后,转身,走向了商场里的一家奢侈品店。我没钱买。我就是想去看看。
看看那些上一世我妈做梦都想要,而我拼了命也买不起的东西。然后,
在心里给它们都打上一个叉。这些,以后都跟我没关系了。他们也休想再从我这里,
拿到一分钱。2我回到学校的时候,王老师的办公室里,已经站满了人。
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夕。我爸,岑建国,一脸铁青,两只手背在身后,指关节捏得发白。
我妈,赵桂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手帕假惺惺地抹着眼泪。我那个好弟弟,岑杰,
靠在墙角,低着头玩手机,一脸的不耐烦。王老师坐在办公桌后,脸色比锅底还黑。
他看到我进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岑伊,你可算来了。你自己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把那张画着乌龟的试卷,“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哦,
就是交了个白卷。”我的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岑建国的火气,瞬间被点燃了。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你这个孽女!老子打死你!”上一世,
他就是这样打我的。从小到大,只要有任何事不顺他的心,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妈就在旁边看着,भ不出声,等他打完了,再过来假惺g惺地给我擦药,
说“你爸也是为你好”。这一次,我没躲。我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只布满青筋的手,在离我的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不是他不想打。
是王老师拦住了他。“岑建国同志!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王老师虽然气我,
但基本的师德还在。岑建国的手臂被架住,气得浑身发抖。“王老师你别拦着我!
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家为了她上学,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心!
她就这么回报我们的?交白卷?她是要我们全家的命啊!”他说得声泪俱下。
好像他真的为我付出过什么一样。赵桂芬也开始配合地哭嚎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养了这么个白眼狼!这要是考不上大学,以后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他们一唱一和,
演得跟真的一样。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可笑。于是,我真的笑出了声。“呵。
”很轻的一声。但足以让整个办公室的哭嚎和怒吼,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走到岑建国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你刚才说,你为我上学,花了多少钱?”他愣了一下,
随即怒道:“那可不!你吃我的穿我的,哪样不是钱?”“哦。”我点点头,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用来记账的。“那我们来算算。
我从十六岁开始,就没再问家里要过一分钱。我的学费,是学校全免的。我的生活费,
是我自己打工赚的。这两年,我每个月给家里三千块,过年一万。
你上个月在城南奇牌室输了五千,是我去结的账。妈上个月买的那个包,三千八,
也是我付的钱。岑杰上个星期换的手机,六千,刷的我的卡。”我每说一句,
岑建国和赵桂芬的脸色就白一分。岑杰也停止了玩手机,惊愕地看着我。我合上本子,
抬头看着他们。“所以,你们到底为我花了多少钱?能具体说说吗?我记性不好,怕忘了。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岑建国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赵桂芬的哭声,
也卡在了喉咙里。王老师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显然没想到,他眼里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家里是这么个情况。我转向王老师,微微鞠了一躬。“王老师,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我不想考了,我觉得读书没意思。我想出去打工。”王老师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
但最后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岑伊,你……你再好好想想,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我不会后悔的。”我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身后,是岑建国气急败坏的咆哮。
“反了天了!你给我站住!岑伊!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再回来!
”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好啊。”我说。“这可是你说的。”然后,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走出了教学楼,走出了这个禁锢了我两辈子的牢笼。这一次,
我自由了。3我没回家。身上只有刚才买冰淇淋剩下的几块钱。
我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晚上。蚊子很多,但我睡得很好。天亮的时候,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喂?是岑伊同学吗?我是张昊啊。”张昊。这个名字,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上一世,他是我班上最“穷”的学生。父母双亡,
跟着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全班同学都接济他。我尤其“善良”,
几乎把我的生活费分了一半给他。我觉得他很可怜,我觉得我应该帮他。结果呢?我死后,
是他第一个跳出来,说我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说我表面清高,
背地里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有染。他用我资助他的钱,给自己买了最新的游戏机,穿着名牌,
搂着女朋友,在我的葬礼上,跟别人绘声绘色地讲着我的“黑料”。而那些所谓的黑料,
不过是我去各种地方打工,被他添油加醋的描述罢了。他靠着踩我的尸体,
给自己立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深情人设,博取了无数同情,拿到了更多的资助。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有事吗?”我的声音很冷。电话那头的张昊显然愣了一下。以前,
我对他说话,总是温柔又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他“脆弱”的自尊心。“啊……岑伊,
我听说了你考试的事。你别太难过,也别跟叔叔阿姨置气。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陪陪你吧?
”他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充满了“善解人意”的温柔。听得我直犯恶心。“不用了。
”“别这样啊岑伊,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出来,我请你喝奶茶。
”请我喝奶茶?用我的钱?我笑了。“好啊,你在哪?”他报了学校附近一家奶茶店的名字。
我说:“我马上到。”挂了电话,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是时候,
撕下某些人虚伪的面具了。我到奶茶店的时候,张昊已经坐在那里了。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恤,面前放着一杯最便宜的柠檬水。看到我,他立刻站起来,
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岑伊,你来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吗?
”他想伸手拉我,被我躲开了。我坐到他对面。“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他叹了口气,
坐下来。“岑伊,我知道你压力大。但是交白卷这种事,真的太冲动了。
你现在跟叔叔阿姨道个歉,一切还来得及。他们也是为你好。”又是一个“为我好”。
我真的听吐了。“说完了吗?”我问。他愣住了:“啊?”“说完了我就走了。”“哎,
等等!”他急了,“岑伊,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家里可能……可能有点困难。没关系,
以后,有我呢。我虽然穷,但我会努力打工,我帮你一起分担。”他说得情真意切,
眼眶都红了。如果我还是上一世那个傻子,现在肯定感动得痛哭流涕了。可惜,我不是了。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张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岑伊,
你……你什么意思?”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按了播放键。手机里,
传来张昊和他朋友的对话。是我昨天在商场闲逛时,无意中录下的。当时,
他和几个朋友在一家电子产品店里,声音大得我想听不见都难。“昊哥,牛逼啊!
最新款的显卡都搞到手了!”“嘿嘿,小意思。我跟你们说,泡妞不如卖惨。
我们班那个年级第一,叫岑伊的,傻得冒泡。我随便编几句瞎话,
她就把生活费一半都给我了。用傻妞的钱打游戏,就是爽!”“哈哈哈哈,昊哥威武!
”录音播放完毕。奶茶店里,一片死寂。张昊的脸,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紫,跟变色龙一样。
他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几桌的客人,都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收起手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昊,用我的钱买的显卡,好用吗?
”他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撞翻了桌上的柠檬水。水洒了他一身。狼狈不堪。“岑伊!
你……你阴我!”“我阴你?”我笑了,“我只是把你说的实话,放出来让大家听听而已。
怎么,敢做不敢当?”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个贱人!”他恼羞成怒,
扬手就要打我。我没躲。因为我知道,他打不下来。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
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是奶茶店的老板。一个身高一米九,满身肌肉的花臂大哥。
他皱着眉,声音像洪钟。“小子,想动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张昊怂了。
他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动。“我……我没有……我跟她闹着玩呢。”花臂大哥冷笑一声,
手上加了力。张昊疼得脸都扭曲了。“滚。”花臂大哥甩开他的手。张昊踉跄着后退几步,
怨毒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我对着花臂大哥,笑了笑。“谢谢老板。
”“小姑娘,以后离这种人远点。”“会的。”我走出奶茶店,心情舒畅。解决了一个人渣,
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至于这个录音,我还有更大的用处。张昊,我们的游戏,
才刚刚开始。4接下来几天,我过得很清闲。我用之前攒下的一点钱,
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最便宜的单间。白天睡觉,晚上出去溜达。
岑建国和赵桂芬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他们从咒骂,到威胁,再到哀求。
我听都懒得听。直到第四天晚上,岑杰给我发了条微信。“姐,爸又去赌了,
把家里的存折都拿走了。妈快急疯了,你快回来吧!”后面跟了一串哭泣的表情。
我看着那条信息,笑了。上一世,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心急如焚地赶回去。然后到处借钱,
给我爸填窟窿。而他们,只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这一次,我回了两个字。“哦,是吗?
”然后,我换了身衣服,出了门。但我不是回家。而是打车,直奔城南那家地下奇牌室。
我爸是那里的常客。我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里面烟雾缭绕,乌烟瘴气。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里面那桌的岑建国。他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
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快!快!再来一把!这把我肯定能翻本!
”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我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他赌得太投入,根本没发现我。
荷官发了牌。岑建国紧张地掀开一个角,脸上的表情瞬间从狂喜变成了死灰。“操!
”他把牌狠狠地摔在桌上。“又输了!”他对面的那个胖子,笑得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
“老岑,不行啊。没钱就别玩了。”岑建国急了。“谁说我没钱!我还有!
我……”他开始在身上到处摸,但什么也没摸出来。他的眼神,绝望又疯狂。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开了口。“爸。”我的声音很轻。岑建国猛地回头,看到我,
像是看到了救星。“伊伊!你来了!快!快给爸拿点钱!爸今天手气不好,
下一把肯定能赢回来!”他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后退一步,躲开了。“我没钱。
”“你怎么会没钱!你不是打工了吗?你不是有奖学金吗?快拿出来!”他的语气,
理直气壮。好像我的钱,天生就该是他的。我看着他,笑了笑。“爸,你忘了?
我已经不读书了,没有奖学金了。工作也辞了,没钱了。”岑建国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那……那你来干什么!”“我来看看你啊。”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
放到他面前的桌上。“这是我身上最后的钱了,给你。祝你,今天晚上把裤子都输掉。
”整个牌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哪有女儿咒自己爹输钱的?岑建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岑伊!
你他妈的说什么!”“我说,祝你输光光啊。”我笑得更开心了,“爸,你可得加油。
你要是赢了钱,妈那个新款的包,弟弟那双限量的鞋,可就都等着你付钱了。
”我故意把“付钱”两个字,咬得很重。岑建国愣住了。他身边的几个牌友,
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们都是老赌鬼了,人精得很。我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对面的胖子,笑呵呵地开口了。“老岑,你这闺女,有意思啊。听这意思,
以前都是她养着你们一家?”岑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把那一百块钱,又往他面前推了推。“拿着吧,
我最后的孝心。以后,你们一家人的开销,就都指望你了。
希望你的牌技能撑起我妈的爱马仕,和我弟的法拉利。”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
传来胖子意味深长的笑声。“老岑啊,看不出来,你这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有这么个能干的闺女,还赌什么钱啊。回家享福去吧。”“就是就是,把我们赢的钱都还来,
我们不跟你这种人玩了!”我能想象到,岑建国此刻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我没回头。
我知道,从今天起,他在这个圈子里的“信誉”,彻底破产了。不会再有人借钱给他。
不会再有人带他玩。我断的,不只是他今晚的赌局。还有他所有的后路。岑建国,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5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了赵桂芬的电话。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气。
“岑伊!你昨晚对你爸做什么了!他回来就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还说以后再也不管我们了!
你这个丧门星!你是不是要把这个家搅散了才甘心!”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等她咆哮完。
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他不是一直都没管过我们吗?”赵桂芬噎住了。
“你……你强词夺理!你爸那是……那是在外面打拼事业!”“在牌桌上打拼事业吗?
那他事业做得还挺失败的。”“你!”赵桂芬气得说不出话。过了半天,她才换了副语气,
开始抽抽噎噎。“伊伊,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这么对你爸。
你快回来吧,跟我们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妈给你做好吃的。”又是这套。打个巴掌,
给个甜枣。上一世,我就是这样被他们拿捏得死死的。“我回不去了。”我说。“为什么!
你还在生我们的气?”“不是。”我顿了顿,说,“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餐厅当服务员,
包吃包住,没时间回家。”这是我临时编的瞎话。电话那头的赵桂芬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嫌恶又鄙夷。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下等人”的工作。
果然,她开口了,声音尖锐又刻薄。“服务员?岑伊,你脑子进水了吗!你好好的大学不考,
去当个端盘子的?你丢不丢人啊!你让我以后怎么在邻居面前抬头!”“你抬不抬头,
关我什么事?”我反问。“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岑伊,你赶紧把那破工作辞了!
滚回来复读!不然我没你这个女儿!”“哦,那正好,我也没你这个妈。
”我干脆地挂了电话。我知道,赵桂芬快气疯了。但我还没玩够。当天下午,
我用一个新注册的微信小号,加了赵桂芬。头像是个帅气的中年男人,
朋友圈里全是豪车、名表、高尔夫。人设:丧偶多年的成功企业家。赵桂芬几乎是秒通过。
我跟她聊了几句。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把她哄得心花怒放。我知道,她这个人,
虚荣心极强。一辈子都梦想着能嫁入豪门,当个阔太太。岑建国给不了她,
她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钓个金龟婿。现在,我亲自给她送上一个“金龟婿”。
聊了三天后,我感觉时机成熟了。我用那个小号,约她见面。地点,是本市最高档的西餐厅。
她欣喜若狂地答应了。挂了电话,我就给那家西餐厅打了个电话,用我爸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