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发为尼后取名叫金莲

削发为尼后取名叫金莲

作者: 沐风真的行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削发为尼后取名叫金莲讲述主角沐风真谢无咎的甜蜜故作者“沐风真的行”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顾长十七岁以整个北境都知道我是镇北侯的独是侯爷掌心的明是军营里最野的马那时候我最大的烦不过是明天穿哪件狐裘去雪原上溜直到生辰那副将谢无咎把父亲的头颅挑在旗杆血滴在我送他的白狐手套像一串来不及化的红我跪在雪地捧着我爹的嗓子哭劈了却听见谢无咎俯身贴着我耳朵说:“虎符在哪?交出我留你全”那一我脑子里“嗡”的一像有人拿锣在我天灵...

2025-10-10 11:59:49

1我,顾长宁,十七岁以前,整个北境都知道我是镇北侯的独女,是侯爷掌心的明珠,

是军营里最野的马驹。那时候我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明天穿哪件狐裘去雪原上溜鹰。

直到生辰那日,副将谢无咎把父亲的头颅挑在旗杆上,血滴在我送他的白狐手套上,

像一串来不及化的红豆。我跪在雪地里,捧着我爹的头,嗓子哭劈了叉,

却听见谢无咎俯身贴着我耳朵说:“虎符在哪?交出来,我留你全尸。”那一刻,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人拿锣在我天灵盖上狠敲——原来死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你得活着看仇人踩着你全族的骨头数战功。我冲他笑,

牙缝里全是雪碴子:“谢哥哥,你想要虎符?来啊,到我被窝里拿。”他愣了半秒,

随即大笑,笑得比北境的刀子风还刮脸:“顾长宁,你最好说到做到。”于是,

我就有了目标——不是逃,不是哭,不是一刀捅死他图个痛快。我要他谢无咎跪在我面前,

亲手把自己送上断头台;我要那柄砍了我爹的刀,卷刃、崩口、反噬主人;我要天下人知道,

镇北侯府最后一个活口,不是苟活的罪眷,是索命的鬼。为了这个目标,

我可以先把自己撕碎,再一片片拼成一把带血的钥匙——开锁,开城门,开他们的天灵盖。

教坊司的鸨母拿蘸盐水的鞭子抽我,让我接客,我笑着把鞭子梢缠自己脖子上:“嬷嬷,

你再用点力,我就死,到时候上头问你要人,你可别哭。”她骂我疯子,却不敢真弄死我。

我知道,我这张脸,这身段,这“镇北侯独女”的名头,是京城最烈的春药,

多得是人想尝一口。我得像狼一样,先学会把爪子缩进肉垫,等猎物凑近,

再一嘴咬断他喉管。目标定了,路就只剩一条——活下去,爬出去,

把虎符拍在能跟谢无咎分庭抗礼的人桌上,然后回头,笑着看仇人跪地求饶。

2教坊司的雪下得比北境轻,却更冷,飘进骨子里,像细针。我裹着一件单衣,在廊下劈柴,

手指裂得能看见红肉,血珠渗进木刺,我却觉不出疼——疼是什么?

疼是谢无咎拿刀抵着我下巴时,我爹脑袋在旗杆上晃的那一下。我得等一个机会,

能把虎符卖个好价钱,也能把我从罪籍里一把拎出去。机会来得比我想的还荒唐。那天夜里,

太子微服。京师的人都说,太子萧庭沅是个病秧子,风一吹就倒,

可只有我见过他藏在袖里的腕子——青筋暴起,像随时准备掐死谁。他披着玄狐大氅,

站在教坊司后院,看一群姑娘扑蝶。我故意把一盆冰水浇在自己头上,冻得打颤,

却仰头冲他笑:“公子,天凉,借个火?”他盯了我三秒,忽然笑了:“顾长宁?

”我心底“咯噔”一声——我这张脸,果然值钱。他抬手,指尖划过我被冰水冻裂的唇角,

声音低得像雪压断枯枝:“镇北侯的虎符,在你手里?”我没答,只把湿发别到耳后,

露出颈侧那道谢无咎用弓弦勒出的紫痕。痕迹未褪,像一条卧着的蜈蚣,狰狞得恰到好处。

太子眸色深了:“开个价。”我伸出三根手指:“一要良籍,二要随军,三要谢无咎的命。

”他笑出声,笑得比雪夜还凉:“前面两条,孤现在就能许你。最后一条……”我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殿下,您若想坐稳龙椅,北境军就得换血。虎符是钥匙,

我亲手递你,你只消借我一把刀。”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像在看一把刚出鞘的匕首,

锋利却易折。“明晚三更,东华门外,孤的马车等你。”他转身要走,

我忽然喊住他:“殿下,我还有个添头。”他回头。我扯开衣襟,

露出锁骨下那枚朱砂痣——从小就有,像一滴血嵌在雪里。“我保证,谢无咎看见我,

一定认得出。我要他活着认出我,再跪着死。”太子眯了眯眼,没说话,

只把腰间一块墨玉扔给我。玉落在掌心,冰凉,像一块缩小的夜。我握紧它,

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不是少女怀春,是饿狼见月。只要明晚我踏出这道门,

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会笑着往下跳——因为深渊底下,等着我的是谢无咎的脖子。

我要一口咬断它。3可老天爷向来不让人舒坦。我算盘打得噼啪响,

偏偏忘了算一个人——谢无咎。他来得比太子还早。二更刚过,

教坊司后院的狗突然集体噤声,像有人拿刀抵住它们脖子。我蹲在柴房门口磨刀,磨得雪亮,

准备明晚割人。月光斜进来,把刀锋照成一条银线,也照出一条影子——高大,独眼,

左眼罩着黑纱,纱下渗出血痂。我手一抖,差点把指甲削飞。“顾长宁,

”他声音比北境的风还硬,“听说你要卖我的虎符?”我缓缓起身,把刀背到身后,

笑得牙根发酸:“谢将军,夜闯教坊司,不怕御史参你?”他往前一步,

柴房门“吱呀”一声自己合上,像替我们合棺。“虎符给我,我保你出贱籍,

还让你做我的妾。”我嗤地笑出声,笑得眼泪飙出来:“妾?谢无咎,你左眼怎么瞎的,

心里没点数?”他脸色瞬间比雪还白,独眼里烧出幽绿的光。下一秒,他掐住我脖子,

把我整个人提起来,后脑勺“砰”地撞墙。眼前金星乱冒,我却死死攥着刀,不松。

“最后再问一次,虎符在哪?”我喘不上气,却用脚尖勾住他小腿,慢慢摩挲,像调情。

他力道松了半分,我趁机一口咬在他耳廓,血腥味瞬间炸开。他疼得抽气,

我贴着血笑:“在我裤裆里,有种你自己掏。”谢无咎怒极,反手把我摔进柴堆,

枯枝划破背,火辣辣。他蹲下来,用仅剩的右眼盯我,像屠夫掂量待宰的羊。“顾长宁,

你以为勾搭上太子,就能翻天?明晚东华门,我的人会在马车里等你——不是接你走,

是送你去北境军营,做营妓。”他凑得更近,声音低得只能我听见:“虎符,我迟早挖出来。

你,迟早跪在我身下。”说完,他起身,黑氅扫过我脸,像一记耳光。门被踹开,

寒风灌进来,卷走他留下的血腥。我趴在地上,咳得肺都快吐出来,

却死死攥住太子的墨玉——指缝被玉边缘割破,血滴上去,像给黑夜盖了个印章。

这叫催命鼓。谢无咎越急,越说明虎符值钱;他越狠,越证明我这条贱命已经踩在他七寸上。

他想把我钉死在教坊司,我就偏要明晚三更,踩着他的脸去东华门。谁拦我,我就让谁见血。

包括我自己。4谢无咎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把柴房门反闩,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胸口拉风箱似的喘。背上火辣辣,全是柴枝刮出的血道子,

可我心里却亮堂——他越急着掐死我,越说明太子那条船值得上。我把墨玉举到眼前,

血珠顺着玉纹往下爬,像一条小红蛇。“就靠你了。”我对它说,也像对自己发誓。第一步,

得先离开这鬼地方。教坊司夜里三层守卫,最外层是京兆尹的巡丁,中层是老鸨养的打手,

最里层——谢无咎留了两个亲兵,钉子似的杵在后院门。硬闯等于送人头,

我得让他们自己开门。我掏出怀里那包药粉——三天前从厨房顺的巴豆粉,专治便秘,

也治看门狗。我把一半倒进灶房的热汤桶,另一半兑进酒坛。夜里守值的四个打手,

一人一碗汤,一人两碗酒,喝得满嘴流油。不到一炷香,后院的茅房就排队,

打手们蹲得腿软,骂娘声此起彼伏。我贴着墙根溜到马厩,

从草料堆底下挖出个小布包——里头是我爹的旧战袍,被我剪成男子样式,还有一顶破风帽。

我把自己裹成瘦小士兵,再把脸用灶灰抹得六亲不认。还剩最后一道关卡:谢无咎的亲兵。

这两人我认得,一个叫张奎,一个叫李猛,都是北境老兵,认人不认牌。我深吸一口气,

把事先准备好的酒壶拎过去,哑着嗓子:“两位哥哥,换岗辛苦,喝点热的。

”张奎眯眼:“脸生得很,哪个队的?”我低头哈腰:“新调来的,刘公公手底下,

刚进宫就跟着殿下来这边跑腿。”说完,我把酒壶递过去,

壶口故意露出一点金边——那是太子墨玉上的镶金,我掰下来嵌上去的。两人对视一眼,

脸色立马缓和,接过酒壶,咕咚咕咚灌。酒里我下了蒙汗药,剂量不大,够他们睡两刻钟。

等人软成面条,我拖进草垛,拍拍他们脸:“对不住了,回头请喝喜酒。”马厩侧门出去,

是条死胡同,胡同尽头就是东华门大街。我翻墙上瓦,踩着瓦片走,像只夜猫子。

雪在脚下“咯吱”响,我却觉得那是鼓点,给我敲节拍。快到三更,

我远远看见太子的马车——黑漆金顶,一盏孤灯挂在辕头,灯罩上绘着四爪金龙。

我心跳得比鼓还急,却逼自己慢下来:越是最后一步,越不能摔跟头。我从墙头滑下,

落地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刚起身,背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喝:“站住!

”我浑身血液瞬间结冰。回头,是个小太监,脸白得跟纸糊似的,手里却攥着一把短弩。

“口令。”他声音尖,却稳。我脑子里电光石火——太子没跟我说口令!我舔了舔干裂的唇,

忽然咧嘴笑:“口令是——”我猛地抬手,把墨玉冲他晃一晃,玉上的血在灯下像火。

“——镇北侯府,顾长宁。”小太监愣了半秒,就是这半秒,我扑上去,

用袖里藏的刀柄狠狠磕他腕子,短弩“啪”掉地。我掐住他脖子,把人拖到暗处,

压低声音:“殿下的人?是就眨两下。”他拼命眨眼。我松开手,把墨玉塞回怀里,

喘得像拉风箱:“带我上车,再出声,我割你舌头。”小太监点头如捣蒜。我押着他,

一步一步走向马车。车帘掀动,一只苍白的手伸出来,指节分明,像能掐断天下命脉。

太子声音低低响起:“上来。”我踏上车辕那一刻,教坊司的晨钟远远传来——四更了。

我回头望,雪幕里的楼台像一座巨大的棺材。我在心里冲它吐口唾沫:“等着,

姐姐改天回来给你们钉棺材钉。”车门合拢,马车启动。我靠在车厢,指甲掐进掌心,

疼得想哭,却笑出了声。5马车刚转过御街,我就听见“咣——”一声铜锣,

像把夜空撕了个大口子。“走水啦——教坊司走水啦!”我一把掀帘,回头望,

只见东南角的天被映得通红,火舌舔着雪,像老天爷在涮火锅。黑烟里裹着火星子,

噼里啪啦往人群里跳。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放的火明明只限后院柴房,

够我趁乱跑路就行,谁把整栋楼都点了?太子坐在我对面,手肘撑着矮几,

慢条斯理地剥一颗橘子,眼皮都没抬:“瞧什么?怕你那些姐妹烧死?”我咬牙没吭声。

火是我点的,可这场面明显脱了缰。除非——除非有人替我“加料”。念头刚冒,

车外一声马嘶,车辕猛地一沉。紧接着,整条街像炸了锅:铁甲铿锵,脚步齐踏,

火把长龙从皇城方向直扑过来。领头的是金吾卫,旗号上斗大一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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