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司开除工资应该当时结清吗

被公司开除工资应该当时结清吗

作者: 梵音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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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阿杰的《被公司开除工资应该当时结清吗》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姜宁今年才三十额角却已爬着两道深前几年在老家县城扎钢累死累年底工资还总被去年工地彻底停他揣着 1000 块钱上了绿皮火车南一头扎进广东的一家电子天没亮200 块个月的出租屋铁架床“吱呀”响他摸黑爬后背旧伤在潮气里隐隐作痛——去年工地摔没敢去医靠膏药硬隔壁吵架声混着早点摊油炸味钻进刺得头他用冷水泼才算清醒了一桌上塑料袋里躺...

2025-10-12 17:08:49

姜宁今年才三十二,额角却已爬着两道深纹。前几年在老家县城扎钢筋,累死累活,

年底工资还总被拖。去年工地彻底停了,他揣着 1000 块钱上了绿皮火车南下,

一头扎进广东的一家电子厂。天没亮透,

200 块钱 一个月的出租屋铁架床“吱呀”响着。他摸黑爬起,

后背旧伤在潮气里隐隐作痛——去年工地摔的,没敢去医院,靠膏药硬扛。

隔壁吵架声混着早点摊油炸味钻进来,刺得头疼。他用冷水泼脸,才算清醒了一点。

桌上塑料袋里躺着个白面馒头,那是昨晚下班买的,是今天的早餐。他轻手轻脚的带上门,

从楼道杂物堆里侧着身子挤了出去。公交站挤满蓝灰工装,像群沉默的蚂蚁。

姜宁被人流裹上车,脸贴在前人后背,汗酸味直冲鼻子。宏发电子厂的大门开了,

他跟随人群涌入,这是他进这个厂的第三个月了!打卡机“嘀嘀”响得心慌,

迟到一分钟扣五十,他这月已迟过一次。车间塑胶味混着金属灼烧味砸过来!流水线早动了,

像条没尽头的铁蛇。到工位打开铁柜,插好烙铁摸出焊锡丝!没时间愣神。他插上烙铁,

左手摸起芝麻大的电容,右手烙铁往焊点上一碰,锡丝递过去——“滋”的一声,

白烟没散开就被排气扇抽走。焊好的板子随传送带离开,下一块立马补上。一下,又一下。

“妈的,烙铁温度是不是又不行了。”旁边老周嘟囔着,手里活没停,“焊点灰扑扑的,

质检那帮孙子又得逼逼了。”老周干三年,上月才涨到五千二。姜宁没搭腔,说话费力气,

分神就跟不上手速。女儿小雅的学费、生活费,老爹咳嗽药也快没了,他必须拼命干!

他左手取件右手焊,动作快得带残影。右胳膊肘酸得发木,虎口昨天烫的伤,

隔着手套还火辣辣——焊锡溅到没敢停,只用衣角擦了擦。裤兜里小本子沉甸甸的,

那是用来记数量的,虽然他不知道焊一个是多少钱,但自己焊了多少也得有个数!

放饭铃终于响起,流水线“嘎吱”停了,车间响起长短不一的出气声。姜宁摘下手套,

虎口的水泡磨破了,黏在手套内衬上,撕下来时疼得他倒抽冷气。

他没去食堂——食堂最便宜套餐就要扣十元,不如省下来。他掏出早上买的两个馒头,

拿起灌的白开水,往车间外走。墙角歪脖子树下,老周正蹲那儿叼着便宜烟。

“咋又啃这玩意儿?”老周瞥他手里的馒头,“食堂八块钱炒粉都舍不得?

”“能省一点是一点。”姜宁蹲下来,咬口馒头,“周哥,咱工资到底咋算?说好计件,

干多少、多少钱,厂里从不给单价和明细。我这月焊得比上月多,咋还没到五千?

”老周把烟屁股在地上摁灭,小心揣进兜里——厂区乱扔罚五十。“操那心干啥?

”他拍拍姜宁的肩,“之前有个犟种要单价明细,闹到主任那儿,俩月就滚蛋了。

咱农村来的,有工打、能给家里打钱,就知足吧。”这话像盆冷水,浇得姜宁透心凉。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回去,低头狠狠咬了口馒头。下午的流水线调快了一档,

逼得人手忙脚乱。姜宁举手喊:“主任!烙铁不太行了!

”车间主任李建国端着保温杯踱过来,拿起烙铁瞥了眼:“哪不行?别找客观原因,

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说完把烙铁往架子上“啪”一扔,溅起的锡渣差点蹦到姜宁手上。

姜宁缩回手,只能更用力摁烙铁,手腕酸得直哆嗦。没留神,烙铁头“刺啦”滑过,

烫在左手手背上。钻心地疼!他眼泪花子快冒出来,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旁边王姐默默递来烫伤膏,压低声音:“小心点,这月工伤名额满了,

报上去不批还挨骂扣绩效。”王姐干四年,工资才四千八,比男工少一截。姜宁点点头,

挤了点药膏抹上,咬咬牙继续焊。因为手疼焊得就慢了,看着流走的电路板,

他心里急得冒火——那都是钱啊!下班铃响时,姜宁感觉整个人快散架了。他掏出小本子,

借着昏暗的光写下:9月17日,电容689个,电阻521个。比平时少了一百多个,

心里堵得慌。回程的路上,姜宁看着高楼霓虹,车水马龙———这繁华跟他没关系,

他就像个过客,只配在城中村角落活着。在路口犹豫了半天,花五块钱买了份炒粉狼吞虎咽,

算今天唯一正经饭。出租屋隔音等于零,隔壁电视声震天。姜宁瘫在床上,摸出碎屏旧手机,

屏保是小雅举着百分试卷的笑脸,露出小虎牙。他盯着照片摩挲裂缝,又快半年没见孩子了。

手机震了,是刘娟的视频电话。姜宁搓脸挤出笑接:“喂,小娟。”“吃了没?活累不?

你后背伤没犯吧?”视频里刘娟脸色憔悴。“吃了,不累,伤早好了。”姜宁嗓门提高,

怕她听出不对劲,“小雅呢?”“睡了,明天月考复习到挺晚。”镜头转过去,

小雅怀里还抱英语书,“这孩子说要考第一,不让你白辛苦。”姜宁鼻子一酸,

扭头假装咳嗽:“让她别太累,我这月能拿五千五,到时候给她买身衣服吧。

”刘娟沉默下:“家里玉米卖了两千,你别寄那么多,自己买点肉吃。身体重要!

”“知道了,我有钱。”姜宁捏着手机,指甲掐白——五千五是骗她的。挂了电话,

屋里死寂。他盯着天花板算账:房租两百,吃饭三百,水电五十,

给家里能打四千……手机又震,是堂哥发的短信:“二叔咳嗽又厉害了,整宿咳,

不肯去卫生院,说费钱。”姜宁看了一分钟!“嗯,我晓得了!”他深吸口气,

翻出李建国电话拨过去。电话响了好久才通,那边吵得很,像是在饭局上。“喂?谁啊?

”李建国声音不耐烦。“主任,我是姜宁。”姜宁手心冒汗,“我家里急事,

能不能先预支点工资?五百就行……”那边沉默几秒,传来醉醺醺的嗤笑:“预支?

厂里有规矩!都像你这样,厂子还开不开?克服克服!月底工资少不了你!”“啪!

”电话挂了。姜宁还保持着听电话的姿势,听着里面的忙音,半天没动。

窗外城中村的热闹隔着玻璃传进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慢慢滑坐到地上,背靠着床沿,

把头埋进膝盖里。手背上的烫伤一跳一跳地疼,手机屏幕亮着,小雅的笑脸在微弱的光里,

格外刺眼。…………熬过三月试用期,姜宁成了“正式工”。

李建国在流水线头口头说的:“姜宁,下月按正式工计价,好好干能拿五千五。

”没合同没书面通知,轻得像刚扔的电容。但姜宁心里还是热乎——正式工单价高,

说不定还有福利。他盘算着,这个月加把劲,争取拿到六千!发薪日下午,

姜宁干得手指头快冒火星,连水都顾不上喝。三点多手机“叮咚”响,

划开一看:“您尾号xxxx账户完成交易人民币4867.00”。四千八百六十七?

姜宁心里“咯噔”沉下去。这月没请假没迟到,每天焊够两千,有时还多焊一百!

试用期最后一月都拿了四千九,转正反而少了?正愣神,小组长发小纸条:“拿着,工资条。

”姜宁捏着薄得像透明纸的条子,

就两行字:应发工资:5150.00实发工资:4867.00没出勤天数,没生产数量,

没零件单价。扣了两百八十三,扣的啥?为啥扣?啥都没有写。“组长,这就完了?

”姜宁拉住他,“扣的啥?我产量够了,咋才发四千八?

”小组长眼皮一翻:“厂里就发这样,问我干啥?问主任去。”说完就走,怕被缠上。

姜宁捏着纸条像捏烙铁,看见老周眯眼瞅纸条嘟囔:“又他妈扣三百多。

”老周这月也没拿到五千二,只发了四千九。“周哥!”姜宁窜过去,把纸条杵他眼前,

“我转正了工资还少了!这扣的啥?你知道不?”老周扫了眼纸条塞回去:“不清楚,

一直就这样,去年有人闹,最后扣半个月绩效,得不偿失。”“可总得知道明白吧?

”姜宁热乎劲凉透,“干了活拿多少钱天经地义,五千五目标没到,家里还等着钱呢。

”“天经地义?”老周压低声音,“老弟醒醒,这地方厂里规矩就是天经地义。

爱干干不干滚,后面多少人排队?能拿四千八以上就不赖,别较真。”姜宁没说话,

手指紧紧捏着纸条。他扭头往李建国办公室冲去,脚步比上次急——必须问清楚。办公室里,

李建国端着保温杯吹气,看见他就皱眉:“又啥事?你这月事不少。”“主任,工资条不对。

”姜宁把纸条放桌上,“我每天焊够量,咋才发四千八?扣的啥没写……五千五目标咋没到?

”李建国放下杯子,手指敲纸条:“厂里系统算的能错?扣的都是该扣的!

”“那总得给个明确的扣款项目吧?产量、单价给我看看,我自己算一下!

”姜宁硬着头皮问,手心出汗。“给你看?”李建国嗓门提起来,“那是商业机密!

能随便给你看?你谁啊?干好活就行,钱没少你!有意见?不想干了?”“不是,

我就是想弄明白……”“没什么不明白的!”李建国一挥手,“规矩就这样!能干就干,

不能干大门敞开!出去!”姜宁像被轰苍蝇似的赶出来,办公室门“砰”地关上。

他站在走廊,手里纸条轻飘飘,却像有千斤重。行政!对找行政部!他不死心找行政部,

戴眼镜姑娘头都没抬:“工资数据车间报的,我们只审批,有问题找你主任。

”皮球踢得溜圆。姜宁无奈,回到车间,工友围过来,看他脸色就知道咋回事。

“碰钉子了吧?早说别问。”“都一样,我也稀里糊涂扣三百多。”“忍忍吧小姜,

下月多干点补上。”姜宁没吱声,把皱巴巴工资条展平对折,塞进工装裤口袋!从这天起,

小本子变厚了。他不光记产量,还标备注:“机器卡顿三次,

少焊一百”“主任训话耽误二十分钟,少焊五十”“质检挑刺返工,

浪费半小时”……他想从这些碎片里拼凑应得的报酬!可月底工资短信数字,五千五目标,

一次没达到过。“算那玩意干啥?憋屈。”工友劝他。“厂里算法猫腻多,你算不清。

”“认命吧,除非你不干了。”有次流水线传动轴坏了,哐当响半天趴窝。

维修工捣鼓一下午,大家蹲外面吹牛,只有姜宁急得上火——停工四小时,少焊三百个,

少拿十几块,离五千五更远了!月底发工资,果然只发了四千六。姜宁火“腾”地起来,

冲进李建国办公室:“主任!上月十二号机器坏了停四小时,咋扣这么多?那不是我们的错!

是机器老化!”李建国正斗地主,头都不回:“废话!停工没工资!机器坏怪谁?

你们操作不注意?没让你们赔设备就算好的!不想干立刻结账走人!门口多的是人想进来!

”姜宁气得血往头上涌,拳头攥死,指甲掐进掌心。

他盯着墙上“员工是企业最宝贵的财富”标语,像根烧红的针扎进眼睛。操!他心里骂一句,

转身踹开虚掩的门,头也不回走了。走廊日光灯明晃晃,却照不进他心里的阴暗。

那张轻飘飘的工资条,像片乌云,彻底罩住了他。五千五的目标,像个笑话,挂在眼前,

怎么也够不着。……………………日子像车间生锈的齿轮,咬合着“咔嗒”转动,

磨得人没脾气。姜宁手上茧子脱了一层又一层,焊烂的烙铁头攒了小半盒。

他成了工友嘴里“手脚麻利的老姜”,只有自己知道,心里那点较真的火苗,还没熄透。

这天下午,车间起了小骚动。李建国腆着肚子,陪个穿新工装的男人转悠。“都停一下!

”李建国拍手,“介绍下,张磊张主任!以后他管车间,我调新厂区。大家欢迎!

”稀稀拉拉掌声里,张磊点头:“各位工友,以后一起共事,有问题随时找我沟通。

”声音客气,跟李建国的嚷嚷不一样。姜宁埋头焊板子——换谁当主任都一样,流水线不停,

零件不少,工资条还是糊涂账。新官上任头月,风平浪静。张磊每天转几圈,偶尔聊点家常!

“习惯不”“伙食咋样”!气氛倒是松快了点。直到发薪日。车间噪音大,

姜宁没听见短信响。休息喝水摸出手机,屏幕上入账短信跳出来:“2890.00”。

两千八百九?血“嗡”地冲头顶!他使劲揉眼睛,把手机凑到眼皮底——没看错,

就是两千八百九!他飞快戳开备忘录,里面记着每天产量和加班时间。再差也该四千出头,

上月还拿了四千六百八!这月加了俩周末班,怎么直接腰斩还不止?他猛地抬头,

撞上对面老周煞白的脸。老周举着手机,嘴哆嗦:“兄弟……我才三千一!上月四千九啊!

发错了吧?”这一嗓子,像冷水滴进滚油锅。“我才两千五!”“我少了两千三!

”“咋回事?少了那么多!”工位近的十几人围过来,举着手机满脸惊怒。

平时麻木的眼神里,终于烧起火。“我娘住院等这钱交药费!”小伙子带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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