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异常变化

世界异常变化

作者: 用户12154344

悬疑惊悚连载

《世界异常变化》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用户12154344”的创作能可以将里的罗林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世界异常变化》内容介绍:世界并非我们所见的模它像一件针脚细密的旧衣穿得久总有些地方会脱起初只是一根线一个微不足道的褶你或许会看到楼梯多出一又在眨眼间消或许会听到收音机一个死去多年的歌手在唱一首无人听过的新这就是世界在自我修补时留下的小小针是它愈合的疤人们称之为“异常”。大多数人忽略它大脑会自动将这些不合理的信息过但总有人看得而江不仅看得我手里还有...

2025-10-18 16:04:58

世界并非我们所见的模样。它像一件针脚细密的旧衣服,穿得久了,总有些地方会脱线。

起初只是一根线头,一个微不足道的褶皱。你或许会看到楼梯多出一级,又在眨眼间消失。

或许会听到收音机里,一个死去多年的歌手在唱一首无人听过的新歌。这些,

就是世界在自我修补时留下的小小针脚,是它愈合的疤痕。人们称之为“异常”。

大多数人忽略它们,大脑会自动将这些不合理的信息过滤。但总有人看得见。而我,江源,

不仅看得见,我手里还有一把剪刀。一把能剪断这些线头,抚平这些褶皱的剪akoa剪刀。

我以为我是在修补这件衣服,让它变得平整如新。直到最后我才明白,

我剪断的不是多余的线头,而是维系着整件衣服的结构。每一次“修复”,

都让一个微小的破洞,变成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我以为自己是医生,其实我是病源。这,

就是我如何亲手杀死这个世界的故事。第 1 章仓库的灯管闪了五下。第六下,灭了。

我靠在椅子上,没动。黑暗里,我听见货架上传来铁罐滚落的声音。当啷。又一声,当啷。

我数着。这是今晚第三次了。第一次,是A区的三个纸箱自己换了位置。码得整整齐齐的,

就是地方不对。第二次,B区的一袋大米破了口,米粒在水泥地上,摆出了一个笑脸。

一个挺标准的笑脸,嘴角咧得老大。我没去管。我只是个夜班保安,一个月三千块,

工作内容是坐在这里,确保没人进来偷东西。至于东西自己会不会跑,合同里没写。

手机屏幕亮了。是老板发来的消息。一张照片,一句话。照片上是个穿黄袍的道士,

看着挺仙风道骨。那句话是:“明天你不用来了。”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兜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我的大腿。我把它掏了出来。那是一块木盘子。又黑又旧,

不知道是什么木头,死沉。盘面上刻着些看不懂的纹路,像鬼画符。

中间嵌着一根长长的铜针,针尖都磨圆了。这是我爷爷去世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老头子是个神神叨叨的算命先生,临走前抓着我的手,说这玩意儿能压住不干净的东西,

是咱老江家的根。我以前不信这个。我信科学。可现在,科学好像没法给我解释,

老板为什么要因为货架自己动弹而开除我。黑暗中,铁罐滚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当啷。

这一次,声音很近。就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一股凉气,贴着我的后脖颈子往上爬。

仓库里没有风,窗户都是封死的。但这股凉气,比冬天的冰碴子还刺骨。我没回头。

我怕一回头,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我站起身,慢吞吞地,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过去。

手里的木盘子被我攥得紧紧的,掌心都是汗。我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工作都要没了,

还在乎丢不丢人?我把手里的木盘子举了起来。对着那个方向。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根一直死气沉沉的铜针,开始毫无征兆地剧烈抖动。它转得飞快,像个失控的陀螺,

发出嗡嗡的轻响。我手里的木盘子,也开始发热。不是烫,是一种温吞吞的热,

像是揣了个暖手宝。仓库里那股子阴冷的凉气,一下子就散了。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我身后货架上那些蠢蠢欲动的铁罐子,也瞬间安静了。整个仓库,死一般的寂静。然后,

头顶的灯管,“啪”的一声,亮了。灯光惨白,照得整个仓库一清二楚。A区的纸箱,

回到了原位。B区地上的米,不见了,米袋的破口也完好如初。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可我手里的罗盘,还在微微发热。那根铜针,

也慢慢地、慢慢地停了下来,重新指向一个固定的方向。不是南,也不是北。

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角度。我愣在原地,举着罗盘,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机又震了一下。

我低头看。还是老板。“小江,刚才是停电了吗?监控黑了一会儿。你还在吧?

”我手指有点抖,打字回他:“老板,我在。”过了几秒,他又回过来一条。

“刚才我请教了一下大师。大师说,仓库里那点小动静,是你镇住了。说你身上有祖宗庇佑,

阳气重。”我看着手里的罗盘,没说话。又一条消息进来。“你好好干。这个月给你加工资,

五百。”我捏着手机,又看了看那块平平无奇的木盘子。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第 2 章我揣着罗盘回了家。

家是个城中村的出租屋,三十平,一室一卫。窗户对着别人家的墙,白天也得开灯。

空气里总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隔壁炒辣椒的呛人气。

我把罗盘放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桌上。灯光下,它看着更旧了。黑黢黢的,边角都磨得发亮,

上面还有几道划痕。怎么看,都像是我从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破烂。可就是这么个破烂,

保住了我的工作,还给我涨了五百块工资。我坐在桌前,点了根烟,就这么盯着它看。

铜针静静地指着墙角。墙角那里,堆着我攒了半个月没扔的垃圾袋。我以前觉得,

爷爷就是个老骗子。在天桥下摆个摊,给人算命看相,说的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

他说这罗盘是宝贝,我只当是老人家的念想。现在看来,小丑是我自己。我伸手,

想摸摸那根铜针。指尖刚要碰到,它突然自己动了一下。微微地,颤了一下。我猛地缩回手。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邻居夫妻吵架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进来。我站起来,拿着罗盘,

在小屋里慢慢走动。走到门口,铜针没动静。走到床边,铜针没动静。走到卫生间门口,

铜针又颤了一下。幅度很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心跳有点快。卫生间的门是关着的。

我伸手,拧开门把手。里面黑漆漆的。一股下水道返上来的臭味扑面而来。我没开灯。

我举着罗盘,走了进去。罗盘上的铜针,开始轻微地、持续地抖动起来。我手里的木盘子,

也再次传来那种温热的感觉。我感觉到了。和仓库里一样的感觉。

一股阴冷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它很微弱,像一缕快要熄灭的烛火。我的目光,

落在了洗手台上方的镜子上。镜子里,照出了我的样子。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穿着保安制服,

脸色有点白,举着一个黑乎乎的木盘子。一切正常。不对。我猛地发现,镜子里的我,

嘴角是微微向上翘着的。像是在笑。可我根本没笑。我紧张得脸部肌肉都是僵的。

那股阴冷的气息,就是从镜子里传出来的。我死死盯着镜子里的那个“我”。他的笑容,

好像更明显了一点。我攥紧了手里的罗盘。我学着在仓库里的样子,集中我的精神。

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手里的罗盘上。

嗡——罗盘轻鸣一声。铜针的抖动瞬间变得剧烈。那股温热,也一下子变得滚烫。

我看见镜子里那个“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后,他的五官开始变得模糊,

像是水里的倒影被人搅乱了。整个镜面,都开始波动,像水面一样。前后不过三秒钟。

镜子恢复了平静。镜子里的我,表情和我一模一样,都是一脸的惊愕。嘴角紧紧抿着,

再也没有那诡异的微笑了。卫生间里那股阴冷的气息,也消失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感觉后背都湿透了。我退后两步,靠在门框上。低头看手里的罗盘。它已经不热了。

铜针也停止了转动,再次静静地指向一个方向。我看着这块老旧的木盘,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玩意儿,好像不止能保住工作。它能赚钱。赚大钱。以前我信科学,

直到这块破木盘子开始给我发工资。现在看来,工资只是个开始。我拿起手机,

打开一个本地的论坛。在搜索框里,我慢慢打下两个字。“诡异”。

第 3 章论坛上关于“诡异”的帖子不少。大部分是些捕风捉影的胡扯。

什么谁家半夜听见弹珠声,谁家猫总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叫。我一条一条地翻。

我需要一个目标。一个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试试这罗盘深浅的目标。翻了十几页,

一个帖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发帖人是个女的,ID叫“多肉小公主”。她说,她租的房子,

每天晚上十二点,客厅的电视机都会自己打开。屏幕上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雪花。然后,

会从里面传出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模糊,听不清在说什么。但一直重复,一直重复。

直到天亮。她找过电工,查过线路,都没问题。换了电视机,也没用。她快被逼疯了。

帖子最后问,海城有没有厉害的大师,能解决这种事。酬金好商量。底下回帖的,

有说是幻觉的,有说是恶作وْ剧的,还有几个打广告的算命先生。就是这个了。

我给这个“多肉小公主”发了私信。“你好,我能解决你的问题。”我没说自己是大师,

也没说自己会捉鬼。话说太满了,容易露馅。对方回得很快。“你是谁?怎么解决?

”“我是江源。见面谈。”我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我等了大概十分钟。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对面是一个很警惕的女声。“喂?是江源吗?”“是我。

”“你……真的能解决我家的事?”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颤抖,还有一丝希望。

“我得先看看情况。”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专业,“你把地址发给我。

我今晚就过去。”挂了电话,我看着桌上的罗盘。心里有点激动,又有点打鼓。去仓库,

去自己家卫生间,那都是被动的。现在,是我第一次主动出击。这感觉,

就像是拿着一张不知道面额的彩票,去兑奖。晚上十一点。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个小区。

挺高档的一个地方。楼下都停着好车。敲开门,开门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得挺清秀,

就是黑眼圈很重,一脸憔ें悴。应该就是那个“多肉小公主”。

她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神里全是怀疑。“你……就是江源?也太年轻了吧。

”我没接话,只是把装在布袋里的罗盘拿了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家伙什在这儿。

让我进去看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进去了。房子装修得不错,北欧风。就是有点乱。

客厅正对着的,就是那台大电视。我一进屋,手里的罗盘就有了反应。铜针开始轻微地摆动。

有东西。但是不强。我心里有底了。那姑娘给我倒了杯水,紧张地问:“怎么样?

能看出来什么吗?”我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走了两圈,最后站定在电视机前。“问题,

就出在这里。”我指着电视机,沉声说。她点点头,脸色发白:“是,就是它。

一到十二点就……”我看了看表,十一点五十分。“你先去卧室待着。关上门,

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我吩咐道。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跑进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把罗盘放在茶几上。铜针的摆动幅度,比刚才大了一些。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挂钟,时针、分针、秒针,

在十二点的位置重合。滋——电视屏幕,准时亮了。一片雪花。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从里面传了出来。“……回来……快……回来……”声音沙哑,断断续续,

像是信号不好的收音机。但这两个字,我听清楚了。“回来”。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我手里的罗盘,铜针已经开始小范围地旋转。木盘发热。就是它了。我站起身,

走到电视机前。伸出手,按在冰冷的屏幕上。另一只手,我握紧了罗盘。我闭上眼睛,

集中精神。嗡——罗盘在我手里剧烈震动。一股热流从掌心涌出,通过我的身体,

传导到按在电视屏幕上的那只手上。电视机里那个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屏幕上的雪花,

疯狂地闪动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黑了。屋子里那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

也随之消散。我睁开眼。一切都结束了。我低头看罗D盘。铜针已经静止了。卧室的门,

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缝。那个姑娘探出头来。“结……结束了?”我点点头。“结束了。

”她走出来,看了看漆黑的电视,又看了看我,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谢谢你,

真的谢谢你……”我摆摆手,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小事。”她从钱包里,

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看那厚度,至少一万。“大师,这是说好的酬金。”我看着那沓钱,

心跳得厉害。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千五。我强压着激动,接过钱。“以后有这种事,

可以再找我。”走出小区,晚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我把那一万块钱揣在兜里,

又摸了摸另一个兜里的罗盘。一个温热,一个冰冷。我笑了。这个世界,有病。而我,有药。

第 4 章那一万块钱,我数了三遍。崭新的,带着油墨香。我把它们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

一张一张地看。这比我当保安挣的钱,干净,也快。我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辞职了。

老板也没多问,就说知道了。可能在他看来,我这种祖上有德的人,

确实不该窝在他那小仓库里。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急着再出手。我得把这事想明白。

罗盘是个宝贝,这毫无疑问。但它到底是个什么原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它吸收的那些“诡异”,到底是什么东西?是能量,还是别的什么?我把罗盘翻来覆去地看。

就是块破木头,连个缝都没有。那些被吸收的东西,都去哪儿了?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能用,能赚钱,就行了。我又开始上那个本地论坛。这次,我不再是碰运气。

我注册了一个新账号,ID就叫“江大师”。头像,用的是一张罗盘的特写照片。然后,

我发了个帖子。标题很简单:《专业处理各类异常事件,无效退款》。内容更简单,

就一句话:“本人江源,承接海城范围内一切诡异事件处理业务。价格面议,

解决不了分文不取。”最后,留下了我的电话。帖子一发出去,我就把手机扔到一边,

没再管。我知道,鱼饵已经撒下去了。就看什么时候有鱼上钩。第一条鱼,

在第三天下午咬了钩。是个中年男人打来的电话,声音很急。他说他家的小区,

最近出了怪事。他们小区有一栋楼,一共十八层。可最近,总有人晚上回家,

会发现楼道里多出来一级台阶。就在十七楼和十八楼之间。那级台阶,是水泥的,

看着跟别的台阶一模一样。可只要你踩上去,就会一直在楼道里打转,怎么也走不出去。

直到天亮,那级台阶消失,才能出来。他们管这叫“鬼打墙”。已经有好几个人中招了。

闹得人心惶惶,十八楼的住户,天一黑都不敢回家了。“江大师,您……您能来看看吗?

”男人在电话里问得小心翼翼。“能。”我言简意赅,“准备好车,来接我。酬劳,五万。

”我直接开了价。一万块,只是敲门砖。我要让别人知道,“江大师”是有价码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五万……行!大师您什么时候有空?”“现在。”半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我的出租屋楼下。我穿着一身新买的黑色休闲装,拎着我的布袋子,

上了车。开车的就是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中年男人。姓李,是那栋楼的业主代表。

他从后视镜里看我,眼神跟上次那个姑娘一样,充满了怀疑。我懒得解释。事实,

是最好的解释。到了地方,是个老小区。楼也旧了。李先生领着我,直接上了楼。

电梯坐到十七楼。楼道里光线很暗,声控灯一闪一闪的。我一走出电梯,罗盘就有了反应。

铜针开始剧烈地旋转,跟上次在仓库里一样。木盘滚烫,像是要烧起来。这次的东西,

比前两次都厉害。我心里非但不怕,反而有点兴奋。就像打游戏,遇到的怪越强,

说明爆的装备越好。“大师,就是这里。”李先生指着通往十八楼的楼梯,声音发抖。

我抬头看去。楼梯中间,果然多出来一级台阶。它就那么凭空多出来,

跟上下两级台阶完美地衔接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一股浓重的阴冷气息,

就是从那级台令阶上散发出来的。“你们退后。”我沉声说。

李先生和其他几个跟着来看热闹的邻居,赶紧退到了电梯口。我一个人,慢慢地走上楼梯。

我停在那级多出来的台阶前。罗盘的铜针已经转成了虚影。我能感觉到,那级台阶里,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充满了恶意。我没犹豫,一只脚,踩了上去。嗡——眼前的一切,

瞬间变了。我还在楼道里。但这个楼道,变得无限长。往上看,看不到顶。往下看,

看不到底。声控灯全灭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我手里的罗盘,散发着微弱的温光。

这就是“鬼打墙”。我深吸一口气,举起了罗盘。“给我破!”我把全身的力气,

都吼了出来。精神力高度集中,全部涌向手里的罗盘。轰!我感觉整个空间都震动了一下。

手里的罗盘,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量。那光芒,甚至有点刺眼。我看见眼前那无限长的楼梯,

开始寸寸断裂,化为碎片。黑暗中,响起一声不甘的、尖锐的嘶鸣。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我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楼道里。声控灯亮着。李先生他们,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低头。

脚下那级多出来的台阶,不见了。楼梯恢复了原样。成了。我收起罗 ઉ盘,转身下楼。

“搞定了。”李先生他们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这就完了?”“完了。”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李先生二话不说,

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大师,您真是神了!”我接过信封,捏了捏厚度。满意。

“罗盘转一转,钞票多一串。管你什么诡异,在江大师我面前,都得盘着!

”我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单元门。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觉得,我的人生,

也跟着亮堂起来了。第 5 章从那以后,我在海城的圈子里,算是彻底出了名。

“江大师”这个名号,从一开始的被人怀疑,变成了被人敬畏。找我的人越来越多。有钱的,

没钱的。有的是真遇到了事,有的就是图个心安。我给自己定了规矩。第一,看事要预约。

显得我忙,也显得我专业。第二,酬劳按事情的棘手程度算。最低五万起步,上不封顶。

第三,只处理“真东西”。那些自己吓唬自己的,我不接。我的生意,越来越好。

我从城中村的破出租屋,搬进了市中心的高档公寓。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落地窗,

能俯瞰半个海城的夜景。我买了车,一块好表。我开始穿定制的西装,出入各种高档场所。

我不再是那个在仓库里打瞌睡的夜班保安江源。我是江大师。我处理过各种各样的“诡异”。

城南有个富豪,家里别墅的地下室,每到半夜,就会传出女人的歌声。咿咿呀呀的,

唱的是听不懂的戏文。我去了。罗盘一响,歌声就停了。地下室里,

就一面长了霉斑的旧墙壁。我收了他二十万。城西有个老小区,水井里总是往外冒黑水。

那水腥臭无比,像是泡了烂肉。我去了。罗盘对着井口一照,黑水就退了。再打上来的水,

清澈甘甜。那条街的居民,凑钱给了我十万。还有个写字楼,里面的员工一到下午三点,

就会集体犯困。不是普通的困,是那种死沉死沉的,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也去了。

罗盘在写字楼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面前。我把那盆绿萝连根拔起,

扔了。从那天起,再没人犯过困。这家公司老板,直接给了我一张五十万的支票。钱,

来得太快,太容易了。我开始有点飘了。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这个世界上,

好像再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我手里有罗盘。每次出手,罗盘都会发热,

铜针都会旋转。它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贪婪地吞噬着那些“异常”。而我,

就是那个驯兽师。我享受着这种感觉。这种掌控一切,点石成金的感觉。

我不再去想罗盘的原理。我甚至不再去想,那些被它吞噬掉的“诡异”,到底去了哪里。

存在即合理。罗盘能用,就说明它该这么用。我开始沉迷于这种生活。名声,金钱,

别人的敬畏。这些东西,像最烈的酒,让我醉得不省人事。

我常常站在我那套大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灯火辉煌。我会举起手里的酒杯,

对着这座城市。“海城,”我会轻声说,“还有什么,是你解决不了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以为,我会一直是这座城市的“医生”。专治百病。第 6 章生意做大了,

麻烦也跟着来了。这次找上我的,不是个人,是一家大公司。公司名叫“创科未来”,

在海城很有名,是做人工智能的。他们的总部,在城东一栋新建的写字楼里。五十层高,

玻璃幕墙,看着特别气派。找到我的是公司的副总,姓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精明相。他出的价钱,也很有诚意。一百万。事成之后,再加一百万。

我问他,什么事,值两百万。王副总的脸色很难看。他说,

他们公司最近在测试一套新的办公系统。这套系统,能连接所有员工的脑电波,

实现“意念办公”。听着就挺玄乎。他说,系统测试的第三天,出事了。

所有参与测试的员工,一共三百多人,在下班后,都没有回家。他们就像平时一样,打卡,

走出公司大门。但他们没有去地铁站,没有去停车场。他们所有人,排着队,

走上了写字楼的天台。然后,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像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从晚上六点,

一直站到现在。第二天早上了。警察去了,消防也去了。可谁也上不了天台。

那栋写字楼的电梯,到四十九楼就停了。通往天台的楼梯,也像是被堵住了,谁也上不去。

三百多个人,就那么在天台上站着。风吹日晒。家属们都快急疯了。公司更是焦头烂额。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的股价得跌停。他们找了各种办法,都没用。最后,不知道是谁,

提起了我的名字。“江大师,这事,只有您能解决了。”王副总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

我听完,沉默了。三百多个人,集体梦游。

这已经不是什么“鬼打墙”或者“夜半歌声”能比的了。这是一起大型的群体性异常事件。

我手里的罗盘,能解决得了吗?我没底。但两百万的诱惑,太大了。“我去看看。”我说。

王副总亲自开车,带我去了那栋写字楼。楼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围满了人。家属,记者,

看热闹的。我们从地下车库,走了专用电梯。电梯里,我拿出了罗盘。它刚一暴露在空气里,

就“嗡”的一声响了。铜针,像是疯了一样,开始毫无规律地乱转。速度快得,

我几乎看不清。木盘的温度,也在急剧升高。我心里一沉。这次的麻烦,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我们到了四十九楼。整个楼层,空无一人。电脑屏幕都还亮着,桌上的咖啡还是温的。

气氛诡异得吓人。“通往天台的楼梯,就在那边。”王副总指着一个消防通道的门。

我走过去,推开门。里面是楼梯。往上,就是天台。我刚踏上第一级台阶,

一股强大到难以形容的压力,就从头顶压了下来。那感觉,就像是身上瞬间背了一座山。

我整个人,被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我手里的罗盘,烫得像一块烙铁。我咬着牙,

把罗盘举到胸前。“给我……开!”我调动起所有的精神力,灌注到罗盘里。

罗盘上的光芒大盛。那股巨大的压力,被硬生生地顶开了一丝缝隙。我趁机,

又往上走了一步。压力更大了。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在呻吟。但我没有退。我一步一步,

艰难地往上走。每走一步,手里的罗盘就更烫一分。那不是温热了。那是灼烧。

我闻到了自己手掌皮肤被烤焦的味道。但我不能松手。我感觉,我不是在走楼梯。

我是在跟一个看不见的、极其强大的东西角力。它想把我压垮。我偏不让它如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我终于,

走到了楼梯的尽头。我推开了那扇通往天台的门。第 7 章天台上的风很大。

吹得我几乎睁不开眼。三百多个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他们排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面朝着圆心。每个人都闭着眼睛,表情安详。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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