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谌一脚踹开虚掩的铁门时，血腥味混着霉斑潮气扑面而来。
老式吊灯在穿堂风中吱呀摇晃，昏黄光影下，一具女尸呈“大”字形仰躺在客厅中央。
心脏被剜去，空洞胸腔里塞着一支白玫瑰，花瓣上的血珠正缓缓滚落。
“第西起了。”
副队长小陈声音发颤，“和前三具尸体一样，没有指纹、脚印、毛发……简首像幽灵杀人。”
陆谌蹲下身，指尖悬在尸体脖颈处——那里有一圈暗紫色勒痕，纹路隐约像……藤蔓？
“查过社会关系吗？”
他皱眉。
“独居的酒吧驻唱，背景干净，但……”小陈翻着档案，“她的邻居说，三天前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在楼下徘徊，戴着口罩，拎着个银色箱子。”
“监控呢？”
“这一片的老小区，摄像头早坏了。”
陆谌骂了句脏话，摸出烟盒却发现空了。
正烦躁时，一道清冷嗓音从背后传来：“陆队，凶器是手术刀。”
他猛地回头，看见个白衬衫青年正倚在门框上，单手把玩着证物袋里的玫瑰，袖口滑出一截伶仃腕骨。
“你他妈谁啊？”
陆谌眯起眼。
“林砚，新来的顾问。”
青年笑了笑，镜片后的眸子像浸在雾里的寒星，“顺便提醒，案发现场抽烟会破坏微量物证。”
陆谌额角青筋一跳。
他最烦上面塞来的“专家”，尤其是这种文绉绉的少爷款。
但对方下一句话让他顿住了——“凶手是左撇子，身高178到180之间，职业与医学相关。”
林砚指了指尸体肋下的淤青，“看这里，他在固定受害者时习惯用膝盖压住对方右腹，而勒痕右深左浅，说明……”“左手使力。”
陆谌接话，脸色稍缓，“但你怎么确定职业？”
林砚忽然走近，毫无征兆地握住他手腕。
陆谌下意识要甩开，却见青年闭着眼，睫毛在惨白脸上投下阴翳：“皮质手套、福尔马林、还有……钢琴声。”
他猛地松手后退，呼吸急促，“凶手行凶时戴着解剖室用的橡胶手套，家里有大型冰柜，并且习惯在午夜作案，对吗？”
小陈倒吸冷气：“林顾问怎么知道？
第三位死者就是在冷库被发现的！”
陆谌却盯着林砚泛青的指尖——刚才那瞬间，他感觉对方掌心冷得像具尸体。
“侧写师的首觉。”
青年轻描淡写推了下眼镜，转身朝门外走去，“建议查查全市私立医院的离职记录，另外，准备好逮捕令。”
“等等！”
陆谌拦住他，“你漏了最关键的问题——凶手为什么取走心脏？”
林砚脚步一顿。
雨声忽然大了起来，他半边脸浸在阴影中，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撕碎：“因为他要凑齐祭品……或者说，复活什么人。”
陆谌还想追问，法医突然在卧室惊呼：“陆队！
衣柜里有东西！”
众人冲进去，只见柜门内侧用血画着诡异图腾，下方钉着张烫金请柬：”致亲爱的客人：月色最美之夜，诚邀您莅临蔷薇公馆，见证最完美的重生。
——收藏家敬上“林砚瞳孔骤然收缩。
他认得这个图腾——七年前母亲离奇自杀时，浴室镜面上就刻着同样的符号。
老式吊灯在穿堂风中吱呀摇晃，昏黄光影下，一具女尸呈“大”字形仰躺在客厅中央。
心脏被剜去，空洞胸腔里塞着一支白玫瑰，花瓣上的血珠正缓缓滚落。
“第西起了。”
副队长小陈声音发颤，“和前三具尸体一样，没有指纹、脚印、毛发……简首像幽灵杀人。”
陆谌蹲下身，指尖悬在尸体脖颈处——那里有一圈暗紫色勒痕，纹路隐约像……藤蔓？
“查过社会关系吗？”
他皱眉。
“独居的酒吧驻唱，背景干净，但……”小陈翻着档案，“她的邻居说，三天前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在楼下徘徊，戴着口罩，拎着个银色箱子。”
“监控呢？”
“这一片的老小区，摄像头早坏了。”
陆谌骂了句脏话，摸出烟盒却发现空了。
正烦躁时，一道清冷嗓音从背后传来：“陆队，凶器是手术刀。”
他猛地回头，看见个白衬衫青年正倚在门框上，单手把玩着证物袋里的玫瑰，袖口滑出一截伶仃腕骨。
“你他妈谁啊？”
陆谌眯起眼。
“林砚，新来的顾问。”
青年笑了笑，镜片后的眸子像浸在雾里的寒星，“顺便提醒，案发现场抽烟会破坏微量物证。”
陆谌额角青筋一跳。
他最烦上面塞来的“专家”，尤其是这种文绉绉的少爷款。
但对方下一句话让他顿住了——“凶手是左撇子，身高178到180之间，职业与医学相关。”
林砚指了指尸体肋下的淤青，“看这里，他在固定受害者时习惯用膝盖压住对方右腹，而勒痕右深左浅，说明……”“左手使力。”
陆谌接话，脸色稍缓，“但你怎么确定职业？”
林砚忽然走近，毫无征兆地握住他手腕。
陆谌下意识要甩开，却见青年闭着眼，睫毛在惨白脸上投下阴翳：“皮质手套、福尔马林、还有……钢琴声。”
他猛地松手后退，呼吸急促，“凶手行凶时戴着解剖室用的橡胶手套，家里有大型冰柜，并且习惯在午夜作案，对吗？”
小陈倒吸冷气：“林顾问怎么知道？
第三位死者就是在冷库被发现的！”
陆谌却盯着林砚泛青的指尖——刚才那瞬间，他感觉对方掌心冷得像具尸体。
“侧写师的首觉。”
青年轻描淡写推了下眼镜，转身朝门外走去，“建议查查全市私立医院的离职记录，另外，准备好逮捕令。”
“等等！”
陆谌拦住他，“你漏了最关键的问题——凶手为什么取走心脏？”
林砚脚步一顿。
雨声忽然大了起来，他半边脸浸在阴影中，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声撕碎：“因为他要凑齐祭品……或者说，复活什么人。”
陆谌还想追问，法医突然在卧室惊呼：“陆队！
衣柜里有东西！”
众人冲进去，只见柜门内侧用血画着诡异图腾，下方钉着张烫金请柬：”致亲爱的客人：月色最美之夜，诚邀您莅临蔷薇公馆，见证最完美的重生。
——收藏家敬上“林砚瞳孔骤然收缩。
他认得这个图腾——七年前母亲离奇自杀时，浴室镜面上就刻着同样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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