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阴童子叫什么名

走阴童子叫什么名

作者: 周南樛木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周南樛木”的其它小《走阴童子叫什么名》作品已完主人公:冰冷殃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后山的歪脖子老槐像一只从坟里伸出来的、干枯扭曲的鬼一年四季都透着股子阴打从我记事儿村里人就绕着那地方连放羊的老孙头都宁可羊啃秃了南也不让靠近槐树百步之七岁那年夏月亮贼像个惨白的大银盘挂在槐树稀疏的枝桠我贪半夜溜达到后山坡上抓蛐玩得正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冷气顺着脚底板往上激得我打了个哆抬头一看——槐树最粗的那根横枝飘飘悠悠地吊着个人影!一身...

2025-07-21 06:02:02

后山的歪脖子老槐树,像一只从坟里伸出来的、干枯扭曲的鬼手,一年四季都透着股子阴气。

打从我记事儿起,村里人就绕着那地方走,连放羊的老孙头都宁可羊啃秃了南坡,

也不让靠近槐树百步之内。七岁那年夏天,月亮贼亮,

像个惨白的大银盘挂在槐树稀疏的枝桠上。我贪凉,半夜溜达到后山坡上抓蛐蛐。

玩得正起劲,一股子说不出的冷气顺着脚底板往上钻,激得我打了个哆嗦。

抬头一看——槐树最粗的那根横枝上,飘飘悠悠地吊着个人影!一身红,

红得像刚泼上去的血!是那种老式的、绣着繁复金线的嫁衣!宽大的袖子垂着,裙摆下头,

一双小小的、穿着红绣鞋的脚,脚尖直直地对着地面。惨白的月光从枝叶缝隙里漏下来,

正好打在那张低垂的脸上。没有舌头!嘴巴是个黑乎乎的大洞!眼睛瞪得滚圆,

死死地盯着树下!一滴、一滴……浑浊的露水,就从那红绣鞋的尖上往下滴,

砸在树根旁的腐叶上,发出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嗒…嗒…”声。我吓得魂儿都飞了!想叫,

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两条腿灌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红影子在惨淡的月光里晃荡,那张没有舌头的脸冲着我!“栓子——!

” 一声凄厉苍老的嘶吼划破死寂。是爷爷!他像头老豹子一样从坡下冲上来,

根本没看那树上的东西,布满老茧和青筋的大手带着一股刺鼻的辛辣味,

猛地捂住了我的眼睛!眼前瞬间一片血红!是朱砂!又辣又呛!“闭眼!闭紧!别回头!

阴兵借道!生人退散!冲撞了要命的!” 爷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巨大恐惧。他几乎是把我夹在胳肢窝底下,连拖带拽,

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我的脸紧紧贴着他满是汗味的粗布褂子,硌得生疼,

身后那股子阴冷刺骨的气息,却像跗骨之蛆,死死追着不放。那晚之后,我高烧了三天三夜,

说胡话,净是些“红衣服”、“露水”、“黑窟窿嘴”之类的词。爷爷守着我,熬红了眼,

用艾草水一遍遍给我擦身,嘴里念念叨叨,全是些听不懂的咒。等我终于退烧醒来,

爷爷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揉皱了的旧纸,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用一根细细的银针,

沾着混合了他指尖血的朱砂,在我眉心正中央,点了一颗殷红殷红的痣。“栓子啊,

”爷爷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那颗还带着热气的朱砂痣,声音沙哑得厉害,

“往后…看见啥不干净的东西,甭管多真,都当是眼花!听见没?千万…千万别跟它们搭话!

更别让它们知道你瞧得见!这颗痣…是爷爷给你画的‘挡煞符’,

能护着你点儿…”我懵懂地点点头。那晚树上的红影子和爷爷眼中深不见底的恐惧,

像烙印一样刻进了骨头缝里。我学会了低头走路,

学会了在眼角瞥见一抹异样的颜色或影子时,立刻把视线挪开,心跳得擂鼓一样,

脸上却要装得若无其事。村里的孩子开始绕着我了,背地里叫我“鬼娃子”、“阴眼栓”。

我不在乎,只要爷爷在,只要那颗眉心痣在,好像就有那么点微弱的底气。可这“底气”,

从去年入冬起,就像破了洞的米袋子,一点点漏光了。那些“东西”,越来越凶,

越来越…肆无忌惮。它们不再只是远远地飘着、晃着,它们开始…“弄出动静”了。

先是村东头的张屠夫。腊月里杀年猪,他那把剁骨刀磨得锃亮。

正铆足了劲要剁开一根粗壮的猪后腿骨,旁边等着拿肉的人都看得真真儿的,他那刀,

明明是对着骨头下去的,可落下来时,刀光一闪,却像长了眼睛似的,硬生生拐了个弯!

“噗嗤!咔嚓!”三根血糊糊的手指头,带着半截猪腿骨,一起飞了出去!

滚落在满是血污和猪毛的泥地上!张屠夫愣了足足三秒,才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围观的村民脸都吓白了。事后他婆娘哭天抢地,说老张剁了几十年骨头,

闭着眼都不会剁错地方!邪门!太邪门了!紧接着是住在村尾枯井边的李寡妇。她逢人就说,

一到后半夜,那口早就废弃的、黑洞洞的井里,就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像是有人在里面撩水洗澡。她壮着胆子凑近井口往下瞧,借着惨淡的月光,

只看到一团湿漉漉、黑乎乎的东西在井水深处漂着,丝丝缕缕散开…是女人的长头发!

水面上,还浮着一张泡得肿胀发白、没有五官的脸!李寡妇吓得当场瘫软,大病一场,

再也不敢靠近那口井半步。村里老人去井边烧了纸钱,撒了石灰,可那水声和头发,

还是夜夜准时响起。最瘆人的是王瘸子家。他家养了七八年的老黄狗“大黑”,

平时温顺得跟只猫似的,突然有天晚上发了疯!狂躁地在他家后院那片荒地上拼命刨土,

爪子都刨出血了也不停!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像是跟地底下的什么东西较劲!

王瘸子瘸着腿去拉,根本拉不住。第二天天亮,大家伙儿过去看,

只见后院被刨出一个半米深的坑,坑底,

赫然躺着一只半旧的、被泥水泡得发胀腐烂的红绣鞋!鞋尖上,还沾着点暗褐色的东西,

像是干涸的血迹!一股子无形的、冰冷粘稠的恐慌,像瘟疫一样在小小的靠山屯里蔓延开来。

流言蜚语像长了脚的风,钻进每一户人家的门缝。“邪性!太邪性了!这都第几桩了?

” “是冲撞了啥吧?后山那棵老槐树?还是谁家动了不该动的土?

” “我看啊…根子在那‘鬼娃子’身上!” “对对对!赵家那个栓子!

从小就能看见那些东西!以前还好,这两年…你们瞧瞧,自打他过了十三,村里就没安生过!

” “可不就是!他那双‘鬼眼’!招灾啊!把那些不干不净的都引来了!” “扫把星!

克父克母,现在还要克死全村人吗?

” “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再待在村里了…”那些压低了嗓门、充满了恶意和恐惧的议论,

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我背上。我低着头,快步穿过村中小路,不敢看任何人。

爷爷沉默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那眉心拧成的疙瘩,比任何时候都深。

他偶尔看向我的眼神,除了深沉的忧虑,似乎还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近乎绝望的沉重。

村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人心惶惶。白天也像是蒙着一层灰,家家户户关门闭户,

连鸡鸣狗吠都少了许多。那股子萦绕不散的阴冷气息,仿佛渗进了泥土里,

连夏日的阳光都驱不散。这天午后,天气闷得像个蒸笼,一丝风都没有。

我蹲在自家破败的小院门口,盯着地上几只忙忙碌碌搬家的蚂蚁发呆。爷爷在屋里编筐,

竹篾在他粗糙的手指间发出单调的“沙沙”声,更添烦躁。村口的方向,

远远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不是脚步声,也不是车轱辘声。

是一种…很有节奏的、沉闷的撞击声。“咚…咚咚…咚…”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一下,

又一下,敲打着地面。这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瞬间攫住了我的心神。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村口那条被烈日晒得发白的土路。

一个身影,出现在土路的尽头。那人走得极慢,每一步落下,

都伴随着那沉重的“咚…咚咚…”声。近了,才看清是个男人。约莫三十出头,个子很高,

却瘦得像根竹竿,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深蓝色补丁的旧布褂子,风尘仆仆。

最显眼的是他背上,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洗得泛白的旧黄布包袱,那沉闷的撞击声,

似乎就是包袱里什么东西随着他脚步晃动发出来的。他的脸很瘦削,颧骨微凸,

皮肤是长年奔波留下的粗糙黝黑。嘴唇紧抿着,没什么血色。但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黑,沉静,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锐利。

目光扫过之处,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抵人心最深处的隐秘。他一步步走进村子。

那股奇特的“咚…咚咚…”声,像是敲在每一个躲在家门后窥视的村民心上。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随着他走近,我眉心那颗爷爷点的朱砂痣,竟然开始隐隐发烫!

像被一根烧红的针轻轻扎着!男人径直走到了我家低矮破旧的院门前,停下了脚步。

那沉重的“咚咚”声也随之停歇。他微微抬起眼皮,那双深井般的眸子,

精准地、毫无偏差地,越过院门,钉在了我的脸上!或者说,

是钉在了我眉心那颗滚烫的朱砂痣上!他的眼神,锐利得像锥子!

没有丝毫初来乍到的陌生和探寻,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冷冽。“娃子,”他开口了,

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像带着冰碴子,每个字都清晰地砸进我耳朵里,

“你瞧见的那些…不是阴兵借道。”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家破败的院墙和紧闭的堂屋门,

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是有人,把‘活路’,硬生生走成了‘死路’!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不是阴兵?那是什么?把活路走成死路?

什么意思?爷爷编筐的“沙沙”声,不知何时停了。屋里一片死寂。院门外那个姓柳的先生,

目光却像穿透了土墙,落在了屋内爷爷的身上。他不再看我,抬脚,

径直走进了我家破败的院子。那步子很轻,落地无声,可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弦上。

背上那个旧黄布包袱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里面那沉重的东西却没再发出声响。

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爷爷佝偻着背站在门口,手里还捏着没编完的竹篾,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走进来的柳先生,

脸上每一道皱纹都绷得紧紧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眼神,不是警惕,

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戳穿了埋藏多年秘密的、无法掩饰的惊惶和灰败。

柳先生的目光在爷爷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里的锐利似乎稍稍敛去一丝,

但深处的冰冷和了然却更重了。他没说话,视线缓缓扫过昏暗的堂屋——掉漆的八仙桌,

缺腿的长条凳,角落里堆放的农具,还有正对着门口、被烟熏得黑黢黢的土灶台。他的目光,

最终定格在那口积满陈年灶灰、早已熄了火的旧灶膛上。“借个火。

”柳先生的声音平淡无波,像是真的只是来讨个火种。爷爷像是没听见,

依旧僵硬地站在原地。柳先生也不在意,自顾自从他那破旧的黄布包袱里摸索着。

掏出来的不是火柴,也不是火镰,而是三根细细长长、颜色暗沉的线香。

那香看着有些年头了,颜色发乌,透着一股子陈旧的药草味。

他又掏出一个扁平的、巴掌大小的铜制小香炉,炉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扭曲如虫的符文,

看着就让人心头发毛。柳先生走到灶台前,半蹲下身,也不嫌脏,

伸手在冰冷的灶膛口抹了一把厚厚的黑灰,垫在铜香炉底。然后,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三根乌沉沉的线香,稳稳地插在香炉的灰里。没有火折子,没有火柴。

只见他右手拇指和食指并拢,对着那三炷香的顶端,

极其快速地在虚空中划了几个我看不懂的、极其繁复扭曲的符印。“敕!

”一声低沉的、如同金铁交鸣般的短促音节从他口中迸出!“嗤啦——!”三炷香的顶端,

毫无征兆地,同时窜起三道细小的、幽蓝色的火苗!那火苗跳动得极其诡异,

没有寻常火焰的暖黄,只有一种冰冷的、幽幽的蓝色,映得柳先生的脸半明半暗,

更添几分神秘和阴森。紧接着,三道笔直的、色泽极淡的青烟,袅袅升起。然而,

这青烟升到大约半尺高,并未像寻常香烟那样散开,反而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猛地改变了方向!三道青烟,如同三条有生命的青色小蛇,在半空中诡异地扭动了一下,

然后齐刷刷地、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了旁边那口冰冷漆黑的灶膛深处!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头皮瞬间炸开!爷爷更是踉跄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

脸色惨白如纸,浑浊的眼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柳先生面色沉凝,

目光紧紧盯着那黑洞洞的灶膛口,仿佛能穿透那厚厚的灰烬和黑暗。他右手食指中指并拢,

竖在胸前,嘴唇无声地快速开合着,像是在念诵着什么艰涩的咒语。时间,

在死寂中一分一秒流逝。只有那三炷香还在无声地燃烧,释放着幽蓝的火光和诡异的青烟,

源源不断地钻进灶膛。灶膛里,起初没有任何动静。但渐渐地,

一种极其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从灶膛深处传了出来!

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扒拉着灰烬!又像是…什么东西在沉重的灰烬下,

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往上拱!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瞪得生疼,

死死盯着那黑漆漆的灶口。“沙沙…沙沙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甚至带动了灶口边缘的浮灰簌簌落下!柳先生的眼神陡然一厉!口中咒语声猛地拔高,

变得急促而威严!“哗啦!”一大蓬积年的、黑灰色的灶灰,猛地从灶膛口喷涌了出来!

像被一股无形的气浪从内部掀起!灰烬弥漫,带着浓烈的陈腐和烟火气。

就在这喷涌的灰烬中心,一个东西,随着灰流,“当啷”一声,掉落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那东西不大,只有小孩巴掌大小,沾满了黑灰。柳先生一步上前,丝毫不顾肮脏,

伸出两根手指,精准地捏住了那东西,轻轻拂去上面厚重的灰烬。露出了它的真容。

是一枚长命锁。样式很古旧,黄铜质地,早已锈迹斑斑,边缘被岁月和污垢侵蚀得模糊不清。

锁身上依稀能看出曾经錾刻着“长命百岁”之类的吉祥花纹,但都被厚厚的铜绿覆盖了。

最扎眼的,是锁芯的位置——那里用极细的线条,深深地刻着一个字。

一个娟秀的、小小的——“婉”字。当那枚沾满黑灰、锈迹斑斑的长命锁,

清晰地露出锁芯上那个小小的“婉”字时——“噗通!”一声沉闷的声响!

爷爷像一截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老树桩,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泥地上!

膝盖砸地的声音,听得我心头猛地一抽!他佝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如同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那张布满沟壑、写满风霜的老脸,在昏暗的光线下,

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像糊窗户的旧纸一样灰败死寂。浑浊的老眼里,

所有的神采都消失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一种沉痛到极点的悔恨。

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那枚小小的铜锁瞬间抽走了魂魄,

只剩下一具被巨大恐惧和罪孽压垮的空壳。柳先生捏着那枚冰冷的长命锁,缓缓直起身。

他看也没看地上崩溃的爷爷,目光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刀子,

冷冷地扫过这间破败、压抑的堂屋,最终落回爷爷那彻底垮塌的身影上。他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冰冷和宣判般的沉重,在死寂的屋里回荡:“锁魂借命,

强续残喘三十年…赵老栓,你欠下的这笔债,连本带利,该还了!

”“锁魂借命…三十年…欠下的债…该还了…”柳先生冰冷的话语,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狠狠砸在我混乱的脑海和爷爷崩溃的身体上。锁魂?借命?

三十年?欠债?还?这些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战栗!爷爷跪在地上,

身体筛糠般抖着,头深深埋下去,枯瘦的双手死死抠进地面的泥土里,

指甲缝瞬间塞满了黑泥。他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野兽濒死般的呜咽,

浑浊的泪水混着鼻涕,大颗大颗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我…” 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婉娘…爹…爹对不住你啊…”婉娘?!这个名字像一道撕裂夜幕的闪电,

猛地劈开了我记忆深处一道尘封已久的缝隙!一些模糊的、褪色的画面碎片,

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蓝布褂子的年轻女人,

背影很单薄,正哼着不成调的、温柔的小曲儿,在灶台前忙碌。

空气里似乎飘着淡淡的、米粥的甜香…她偶尔回头,面容很模糊,看不真切,

只记得一双眼睛,很亮,很温和…她好像…总是在咳嗽?咳得很轻,

变得混乱、黑暗…很多人影晃动…压抑的哭声…还有…一口薄薄的、刷着劣质红漆的小棺材?

被几个沉默的汉子抬着,往后山的方向走…爷爷跟在后面,背驼得厉害,

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透着一股子无法言说的沉重和…灰败?

奶奶…奶奶好像就是从那之后,身体彻底垮了,没几年也跟着去了…婉娘…是我的…姑姑?

那个在我很小很小,甚至可能还没记事时就病死了的姑姑?可柳先生说什么?锁魂借命?

借谁的命?续谁的残喘?一个恐怖的、带着血腥味的猜测,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猛地看向跪在地上、如同风中残烛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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