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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发现暗恋对象要结婚了的感觉》是面包夹层蟑螂爆浆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傅栖秋发小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与他的未婚妻在另一张床酣睡而我捂住嘴承受发小的恶行1“慧慧……”酒气洒在耳“不要呃嗯……”我使劲抠着腰间结实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我只好捂住吞下呜视线虚虚地定在对面床的隆意识慢慢变得涣身后是我暗恋多年的发小傅栖白天我才和新女友一起参加了他的订婚傅栖秋和他的未婚妻舒雯家境殷他们的婚姻将促进了两家集团的经所有人都在敬酒祝傅栖秋被灌得烂宴会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与他的未婚妻在另一张床酣睡而我捂住嘴承受发小的恶行1“慧慧……”酒气洒在耳后。
“不要呃嗯……”我使劲抠着腰间结实的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我只好捂住嘴,
吞下呜咽,视线虚虚地定在对面床的隆起,意识慢慢变得涣散。
身后是我暗恋多年的发小傅栖秋,白天我才和新女友一起参加了他的订婚宴。
傅栖秋和他的未婚妻舒雯家境殷实,他们的婚姻将促进了两家集团的经济。
所有人都在敬酒祝福,傅栖秋被灌得烂醉。宴会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我在举办宴会的酒店开了间双人床,四人将就度过这一晚。半夜也不知道几点,
傅栖秋突然发起酒疯,把我当成了女人。本来我就是鸵鸟性子,挣脱不了,
就当是偷来的情缘,咬牙忍忍就算了,但他喊着我女友的名字。他哪怕喊他未婚妻的名字,
甚至喊我的名字,我都认了。为什么是朱慧?他们认识还不到半个月。不知过了多久,
身后的火热一拱,慢慢恢复平静。终于结束了。我仍止不住地颤抖。摸索着被窝里的衣服,
胡乱套上,双腿发软,我半爬半跪进了洗手间。开了盏镜顶灯,
镜子里清秀的青年糊了满脸眼泪口水,腰腿间没一块好皮。我还没完全从刚刚的刺激冷却,
浑浑噩噩,难以理解眼前的情况。腿上一丝湿热的痒意,液体缓慢地爬下来,
我像个动作迟缓的老头,冲完冷水澡出来,呆坐在沙发上。左边的床是女眷。
右边的床是偷偷爱了数年的傅栖秋。他们都没有被吵醒。我把头藏进膝盖,
第一次承受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疼。我像偷吃了一块撒了砒霜的甜点,
一点都不想分享给别人知道。只要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四人还能保持现状,
傅栖秋会有美好的婚姻,我会和普通人一样成家立业。我不敢回到床上去,
强迫自己忽略身上的不适,闭上眼蜷成一团,窝进沙发里。天亮,
傅栖秋微凉手贴着我的脸神情焦灼。一场隐秘的激烈、事后的冷水澡加上整夜的空调,
我发烧了。耳边都是嗡嗡的鸣声,视野有点天旋地转。太难受了,我哼哼唧唧地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却是在傅栖秋家主卧里。2傅栖秋在初中时,他家就买了这套学区房。
我和他同校,又自小认识,沾光住在一起。直到半个月前他邀请我参加订婚宴,
不知道怎么脑子一热,我也交了个女朋友,出去租房了。卧室里的装饰完全没变,
床头柜的相片还是我和傅栖秋的毕业旅行照。摸着相框,我有些怅然若失。
以后这照片就会换成夫妻照,全家福。发小在傅栖秋未来的占比只会越来越小。“醒了?
来把药吃一下。”傅栖秋端药进来,声音低沉温和,就像昨晚在我耳边呢喃女友的名字。
有未婚妻了,还惦记我女朋友,甚至把发小给撅了,没想到他竟是这种精神肉体双出轨的人。
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抢过药和水咽了,喝得太急,呛出了眼泪。傅栖秋连忙坐在床边,
帮我拍背:“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躁。”他人高马大的,半环住我的姿势像是包围。
我咳得有些脱力,倚进他胸口,后背触到那结实的胸肌,瞬间绷住身子,
想起被傅栖秋死死压迫的疯狂。傅栖秋没有察觉我的小动作,见我不怎么咳了,将我扶坐正,
利落起身:“我煮了粥,你吃点吧。”我下意识揪住他的衣摆,在他望过来时仓皇松开,
干巴巴地催促:“哦,粥呢?”傅栖秋眉眼一弯,摸摸我的头:“我去端,很快的。
”他一走我就拍了一下刚刚抓衣服的手,怎么一生病就这么软弱,
但想想又觉得不全是我的错。傅栖秋大我两岁,我从穿纸尿布就认识他了,他习惯了照顾我,
我也习惯了依赖他。甚至他的无微不至,让我在他相亲之前,总抱着侥幸心理,
觉得能窝在他这一辈子。直到他要订婚了,才认清现实,男人都是要成家立业,
再要好的发小也不该怎么没脸没皮,赖着不走的。傅栖秋做饭很好吃,这次煮的粥也不例外。
我对着简单的青菜瘦肉粥不吝夸赞:“秋哥你厨艺越来越好了。
”傅栖秋递了张纸巾给我擦嘴:“还不是你胃太娇贵了,我不得多上点心。
”又是这种甜言蜜语和精心照顾,让我总是痴心妄想。吃得八分饱,困意上脑,
把碗推给傅栖秋收拾,我倒头就睡。傅栖秋离开前把手背贴在我额头,轻笑:“好像退烧了。
”我半梦半醒哼唧一声,就当应他了。3“嗯~”热汗淋身,我迷迷糊糊醒来。
眼前是撑在枕边的手臂,青筋微凸,一层薄汗汇成珠,滚进新的手表和腕部间的缝隙,
两根夜光针绿莹莹的——01:27。我正过脸,黑影背着月光,
像压迫感十足的黑云罩在身上。“秋……呃嗯……”我伸手要推他的肩,却在刺激下,
求救般揽住了傅栖秋的脖子。泪水失禁滚落,灼烫太阳穴,
我听到自己从胸腔里发出稀碎的呻咛:“秋哥……”“慧慧?”黑影动作一滞,我彻底惊醒。
“我不是……”黑不隆冬的,我摸摸他的脸,好像是闭着眼:“你在梦游吗?
”下一秒黑影像狙击能力高超的猎人,枪法精准又密集。“唔啊!”很快眼前白光一闪,
我四肢脱力砸进软被,胸口像破风箱喘着气。但暴风雨没有停,反而变得更残忍肆虐。
“秋呃、慢点嗯哼……”黏黏糊糊的呜咽求饶传到耳边,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发出来的声音。
头无力地偏往一边,那只手臂上出现了几道血痕,渗出血珠。失去意识前一秒,
视线顺着血珠混着汗,滚进表盘后——01:59。我退烧了。
我赶紧打包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准备逃回自己的小出租屋。傅栖秋太危险了,
以前我睡主卧,他睡次卧,完全看不出他有这种奇怪的梦游症。现在他次卧在装修,
我们一起睡主卧,才让他得逞了。再这么下去,我龌龊的心思迟早会暴露的。
傅栖秋不明所以,拦住我面前想挽留:“之前你就不告而别了,现在怎么又要走,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错就错在发酒疯和梦游时,一身驴劲全往我身上使!
这种话我自然没办法和他直说,只好拿我女朋友来做筏子。“慧慧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既然烧已经退了,我就该回去陪慧慧了。”我应该被折腾得眼花了,
竟从傅栖秋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阴郁。我揉揉眼,
面前的傅栖秋依旧一副温柔大哥的模样:“朱慧没和你说吗?她一个人住有点害怕,
房子退了,和小雯住一起了。”我如遭晴天霹雳:“啊?”傅栖秋笑眯眯地伸手,
撸下我收拾好的小包:“你可以自己问问她。”我拿出手机确认,
朱慧的回复和傅栖秋说的一样。
但我还是想不通:“慧慧和雯姐不是在你订婚宴上才认识的吗?这么快就混熟了?
”“女孩子的友谊说来就来。”傅栖秋抓住我的手臂,“你还要走吗?”去哪?
我都没地方住了。可留在这就是在走钢丝。低头看到傅栖秋手臂上的抓痕,
我继续当缩头龟:“我睡沙发吧。”傅栖秋收紧手劲,笑得有点陌生:“为什么?三米的床,
两人躺绰绰有余。”你还有脸问!我缩了一下,手抽不回来,
低头没好气地小声吐槽:“因为你梦游啊……”4傅栖秋突然松开了手,瞪大了眼睛,
微微后仰,恍然大悟得有点夸张:“原来我梦游啊……那我睡沙发,你睡房间,
这样我早起上班也不会吵到你。”我在外面住的那半个月其实一直没住惯,
怎么都没有傅栖秋这里住的舒服。而且我还想弄清楚,傅栖秋和我女朋友是怎么个情况。
至于傅栖秋的梦游,大不了我就把门锁了。有两次已经是撞大运了,
我不能再掩耳盗铃地占他便宜。说服了自己,我留了下来。
我和傅栖秋又恢复了以前的同居生活,锁上了房门,就和半个月前一模一样。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持续了一周。晚饭吃的是芝士牛肉焗饭和罗宋汤,
傅栖秋还做了焦糖布丁作为饭后甜点,全是我爱吃的。傅栖秋看着我吃得满嘴都是,
抽了张纸给我擦:“我看你住得也挺舒服的,等年底我和舒雯结婚,就另外买个房子,
这里就留给你住吧。”我正凑上去方便他擦,猝不及防听到他的婚期,有些呆滞:“啊?
”傅栖秋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你看你,吃得到处都是,跟个孩子似的,我结婚后,
你可怎么办啊?”我有些跟不上思路:“年底?这么快?”“是啊,
”傅栖秋将纸巾脏的那面叠起来,塞在盘底压好,抬头温和地看着我,
眼底深邃:“不过也没关系,你还有个女朋友。”我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停留在那张纸巾,
大脑钝钝地好像遭到重击,傻子般重复他的话:“对,
我还有个女朋友……”傅栖秋嘴角轻扬:“一转眼我们都要成家立业了,
以后相聚的日子恐怕会越来越少了。”我舀汤的动作一顿,红色的汤汁溅在雪白的桌布上。
好像滴血,怅然若失。期待已久的饭后布丁忘了是什么味,我窝在被子里,
回味到的是满嘴的牙膏香,脑里一直循环着“年底我就要结婚了”。我将要彻底失去傅栖秋。
明明我还能和他见面,和他说话,但他从我心里被剜走。人总是失去时才在拼命捞沙。
就像我刚发现傅栖秋在心里占着如此重要的位置时,他正在和舒雯相亲,
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了。大脑慢慢滋生出贪婪,恶意的念头压都压不住。傅栖秋有梦游症,
只要他进来了,只要我事后不收拾,他是个极负责的人,一定不会和我一样逃避。
这样我就能把傅栖秋留在身边了。我像提线木偶坐了起来,走到门前。“哒!
”门锁被拧开了。我重新钻回到被窝里,安静又迫切地等着。不知过了多久。
门把被旋开的声音,在寂夜中细微又清晰。熟悉的脚步声。颈后沉稳的呼吸。
腰间掌心灼热的温度。耳边是温柔的啄吻:“慧慧……”我不是。我在心里反驳着,
紧闭双眼,顺从地任由处置。5一夜充实且糜烂。我最先醒来,窗帘透过稀薄的光,
像纱盖着傅栖秋。他的黑发凌乱贴着额头,嘴角还被我咬破,渗的血珠结成了疤。
他这副可怜样,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行径恶劣的窃贼。昨晚的冲动已经冷却,
我还是没办法心安理地破坏傅栖秋的幸福,他有美好前程,绝不能被我这种烂人摧毁。
在傅栖秋醒来前,我还是起床清理了身体。冰箱里找了块小冰,敷在肿痛的唇上,
自己也给冻清醒了。还是傅栖秋做的早饭,吃饭时他有几次想问我什么,都被我搪塞过去,
拖到他不得不去上班。“晚上想吃什么发给我,次卧还没装修好,不要打开哦。
”我推搡着他:“知道了傅爸爸,你要迟到了。”“嘶!”傅栖秋被碰到背上的抓痕,
伸手想挠,被我阻止了。他幽幽地回头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总是出现伤口。
”我怕他看出什么,“砰”把门从他面前关上了。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傅栖秋的包容只会让我更加得寸进尺,留在他身边,又得不到他,我迟早会疯的。
我决定联系朱慧,让她从舒雯家搬出来,我们一起租房子。“叮!”朱慧先发了消息过来,
是一个温泉旅游链接。慧:雯雯家的店,明天周末,她请我们玩我本想拒绝,
却想到傅栖秋的声声“慧慧”。我:好。舒雯包下了整个周末的温泉。我和傅栖秋到的时候,
朱慧正挽着她叽叽喳喳地闲聊,身上全身舒雯送的牌子货。朱慧长得又甜又精致,
是公认的软妹,嘴也伶俐,只要她愿意,谁都会心甘情愿地把钱捧到她面前。
也难怪傅栖秋喜欢她,现在甚至越过服务员,主动帮她们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