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用我嫁妆钱给戏子赎身好吗

弟弟用我嫁妆钱给戏子赎身好吗

作者: 天火天火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弟弟用我嫁妆钱给戏子赎身好吗》是知名作者“天火天火”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文清萧鸿烈展全文精彩片段:为了给弟弟娶媳我娘逼我嫁给一个能当我爹的男就因为那男人答只要我过就给我弟弟在县衙里谋个差我看着我爹冰冷的牌心你睁开眼看你的妻与是如何啃食你女儿的骨不过没关很我就会把他们亲手做的这桌人血馒连本带利地喂回到他们自己嘴里1过年祭我娘秦氏没给我一个好脸祠堂的香火味混着寒直往人骨头缝里她不去看我爹的牌一双眼睛死死钉在我身那眼...

2025-07-26 14:35:49

为了给弟弟娶媳妇,我娘逼我嫁给一个能当我爹的男人。就因为那男人答应,只要我过门,

就给我弟弟在县衙里谋个差事。我看着我爹冰冷的牌位,心想,爹,你睁开眼看看,

你的妻与子,是如何啃食你女儿的骨血。不过没关系,很快,

我就会把他们亲手做的这桌人血馒头,连本带利地喂回到他们自己嘴里去。1过年祭祖,

我娘秦氏没给我一个好脸色。祠堂的香火味混着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她不去看我爹的牌位,一双眼睛死死钉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像看女儿,

倒像是在估量一头待宰的牲口。浣月,你也不小了,过了年就二十一了,

我们这儿寻常人家的女儿,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她絮絮叨叨,

嘴里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一团白雾。你别怪娘心急,这次张员外托了王媒婆上门,

那可是天大的好人家!她话音未落,

我那个宝贝弟弟萧鸿烈就猴急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纸,在我面前啪地一下展开。

画上的人,肥头大耳,五官挤在一起,两撇老鼠须,尤其是那锃亮的光头,配上滚圆的肚子,

活像一只蹲在荷叶上喘不上气的肥蛤蟆。我娘秦氏的嘴,简直是开了光的。你看,

张员外虽说年长你一些,可年纪大的才懂得疼人!你瞧这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她指着那光头叫天庭饱满,指着那肥下巴叫地阁方圆。最重要的是,

张员外说了,只要你嫁过去,他立马就把县里那张盐引,分一半利给我们萧家!

萧鸿烈在一旁帮腔,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他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姐!盐引啊!那是盐引!

整个清河县独一份的买卖!只要你点了头,以后我就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萧鸿烈,

我也是少东家了!原来不是肥蛤蟆,是金蛤蟆。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露声色,

只淡淡地瞥了那画像一眼,又转向我娘。娘,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口古井,

爹也走了**年了,您一个人守着这家也不容易。我看这张员外既然这般好,

家财万贯又会疼人,不如您自己嫁了,也算有个依靠。一句话,捅了马蜂窝。

秦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萧浣月!

你这个不孝女!跟你那个死鬼爹一个德性!没一个好东西!她又要撒泼。我却没躲,

反而往前凑了一步,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我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她:娘,

你说我爹是什么德性?三年前,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头破血流地躺在泥地里,

你还记得他那副死相吗?这话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秦氏的怒火上。她整个人僵住了。

我爹的死,是这个家所有罪恶的开端,也是我心中那根拔不掉的刺。那年夏天的事,

在我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也是这样的巧言令色,秦氏哭着从县里捎信回来,

说是有族里的仇家要去砸我爹的坟,让我赶紧回村里一趟。我当时正在苏记布庄

的后院核对账目,一听这话,心急如焚,连夜雇了马车赶回去。结果呢?哪有什么仇家,

老宅的正堂里,赫然坐着一个色眯眯的老头子,六十多岁,牙都快掉光了。

我压着火问我娘是怎么回事。她把我拽到一边,悄声说:我不说得严重点,

你怎么肯乖乖回来见人?这是县丞家的退下来的师爷,虽说年纪大了,可手里人脉广得很!

我当时只觉得一阵恶寒从脚底板升起,转身就想走。可我那个好弟弟萧鸿烈,

像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他一把擒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铁钳。

他们合力把我推进一间厢房,跟那老头锁在了一起。萧鸿烈在门外吼:萧浣月!今天这事,

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等生米做成了熟饭,看你还怎么犟!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

那老头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嘴里喘着粗气,一口黄牙散发着恶臭。小美人儿,

别怕……你娘和你弟把你许给我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扑了上来。我拼命反抗,可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

就在他撕扯我衣领的时候,我摸到了桌上的一个青花瓷瓶。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砸在他头上。砰的一声,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趁他吃痛松手,

我疯了一样撞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我的腿摔断了。但我也逃了出来。那件事之后,

我养了半年的伤。秦氏和萧鸿烈不仅没半句关心,反而骂我不知好歹,

还说为了赔偿那老头的汤药费,他们花了多少多少钱。他们花的,

是我每个月省吃俭用寄回家的血汗钱。此刻,看着秦氏煞白的脸,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别急。这才哪到哪儿。这出好戏,才刚刚开锣呢。2我那句关于爹的死相的话,像一根毒针,

精准地刺破了秦氏伪装的慈母外衣。她愣了半晌,随即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往我脸上扇。

但有人比她更快。啪!一道黑影闪过,萧鸿烈蒲扇般的大手结结实实地抽在我脸上。

力道之大,让我整个人都偏了过去,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瞬间泛起一股腥甜。

脸颊火辣辣地疼,迅速高高肿起。我吐出一口血沫,心里却异常平静。这才对。

这才是我认识的萧鸿烈。我娘怀他的时候,曾请过一个走街串巷的算子。那算子看过八字,

脸色大变,说这孩子命里带煞,是天狼煞星入命,天生暴戾,于亲族有克。

他劝我爹打掉这个孩子,说命中有一女已是福分,不必强求。

可我娘和从乡下来的奶奶不干了。她们觉得算子是胡说八道,只听进去了煞星二字,

反而觉得这代表着勇猛无匹,是天生的大人物。什么克不克的,只要是个带把的就行。

两个愚昧的妇人,一哭二闹三上吊,骂我爹薄情寡义,想断了萧家的香火。我爹一介书生,

半生算计都在商场,却算不过人情世故和枕边风。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孩子生下来,

我娘给他取名鸿烈,盼他将来有鸿鹄之志,行事轰轰烈烈。果不其然,天狼煞星

的威力很快就显现了。萧鸿烈从小就惹是生非,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长大后更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让家里背上了还不完的债。我爹为了替他还赌债,

也为了我那笔早已被他们挪用得差不多的嫁妆,只能放弃了打算盘的手,

跟着村里人去码头上扛大包。结果,工钱被工头克扣。他去理论,争执之间,

被人从高高的货堆上推了下来,当场就没了气。最后,秦氏拿着工头赔偿的一大笔封口费

,放弃了去官府告状的机会。她说,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过日子。

她拿着我爹用命换来的钱,把我弟养得油光水滑,而我,则成了他们眼里新的摇钱树。

别拿死人来吓唬老子!萧鸿烈一巴掌打完,还觉得不解气,指着我的鼻子骂,

他为这个家死的,那是他应该的!他一个大男人,为家里做了那么点牺牲,你一个女人,

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小牺牲,怎么了?他的逻辑,强盗得理直气壮。

去年你把那个钱师爷打破了头,要不是娘和我去赔礼道歉,花了整整五十两银子,

人家早就报官抓你了!我冷笑出声。五十两银子?那是我在苏记整整一年的工钱,

我寄回家让他们给我爹修缮坟墓,结果被他们拿去填了自己捅下的窟窿。

用亲人的血肉换来的钱,他们用得心安理得,真是令人作呕。秦氏这时也回过神来,

她看着我红肿的脸,没有半点心疼,反而附和道:你弟弟说得对!

鸿烈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咱们家得赶紧攒一笔像样的聘礼。你这门亲事,

就是咱们家的指望!她走过来,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下达一道命令。明天,

你就去跟王媒婆见个面。这事,年前必须定下来!我垂下眼睑,遮住里面翻涌的寒意,

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顺从又恳切的表情。娘,弟弟,你们说得对。

我轻声说,是我想岔了。爹为这个家付出了生命,我作为女儿,

也应该为了咱们家更好的将来努力。我看到他们俩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满意的,

如释重负的笑容。萧鸿烈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但带着几分赞许:这就对了嘛,姐,

等我将来出人头地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秦氏也松了口气,

脸上笑出了褶子:我就知道我的浣月是最懂事的。他们沉浸在即将攀上高枝,

下半辈子吃喝不愁的美梦里。他们没看见,我低着头的瞬间,眼神冷得能结出冰。

再高兴几天吧。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从云端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3第二天,清河县最大的绸缎庄苏记的后院,气氛有些凝重。

年末的盘账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拨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清脆利落,

像是在敲击着某些人的命运。我将最后一笔账目核对完毕,

在账本上落下最后一个清秀的字迹,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苏家的少东家苏文清,

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比女人还好看几分的年轻男人,就站在我身旁。

他看着我条理分明的账本,那双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里,满是欣赏。

他轻轻拍了拍桌案,算是对我的肯定:浣月姑娘,真是好本事。今年的账,

比往年清爽了十倍不止。我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抬头看他,意有所指:那,

我想要的东西,苏公子可否给我了?苏文清挑了挑眉,从一旁上了锁的檀木盒子里,

取出一本册子,递到我面前。当然,这是我们的约定。他笑着说,

为了帮你拿到这张员外的黑账,我可是派人盯了他足足半年。他勾结外地私盐贩子,

偷逃税款,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指尖有些发抖。就是这个。

我忍气吞声,在苏记布庄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从一个洗衣的丫头,

一步步做到能接触内院账目的账房先生,为的就是这个东西。苏文清看着我的神情,

有些不解:不过,你拿这个做什么?张家那老匹夫虽然不是好东西,但背后也有县尉撑腰。

你一个姑娘家,别引火烧身。我还想请公子帮我拟一份解契书。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反而提出了另一个要求。苏文清愣住了:什么意思?你要走?我正打算过了年,

就把东街那几家铺子的掌柜之位交给你。不,我摇头,将那本账册小心地揣入怀中,

我有别的用处。公子放心,不会影响到苏家的生意,更不会连累你。

苏文清定定地看了我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叫人取来了笔墨纸砚。当天中午,

我便拿着那本账册和解除了奴籍的契书,离开了苏记布B庄。我自由了。

也终于可以开始我的复仇了。按照约定,我去了县里最有名的醉仙楼,去见那个张员外。

我化了淡妆,用厚厚的脂粉遮住了脸颊上的红肿,

一身素雅的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我日渐长开的身段。张员外早就在雅间里等着了。

雅间的灯光昏黄,照得他那颗光头油光锃亮。他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从我一进门,

就黏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脸蛋,我的腰,还有我胸前的起伏。

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垂下眼帘,做出几分害羞的模样,走路的步子也放得又轻又小。

席间,我更是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家闺秀演得淋漓尽致。他说笑话,

我便抿嘴浅笑;他给我夹菜,我便红着脸道谢;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

我便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地缩回去。偶尔,我会抬起眼,飞快地瞥他一眼,

眼神里带着七分羞怯,三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拜。这一套做下来,

勾得那张员外的魂都快飞了。我娘后来喜气洋洋地告诉我,张员外回去后,

当晚就给王媒婆送去了足足一百两的谢媒礼,说他对这次的相看满意得不得了,

催着赶紧走纳采的流程。秦氏和萧鸿烈高兴得简直要发疯。眼看着我即将嫁入豪门,

萧鸿烈立刻就按捺不住了。没过两天,他就带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回了家。

那女人叫柳莺,据说是他在百花楼里认识的清倌人。我被叫回家吃饭的时候,

那个身材火辣,满头珠翠的柳莺,正像没骨头似的靠在萧鸿烈身上,咯咯地笑着。见我进门,

她连身都懒得起,只是用那双画得又长又媚的眼睛斜斜地瞥了我一眼,语气阴阳怪气:哟,

勇哥儿,这就是你那个要做盐商夫人的姐姐?啧啧,不是说攀上高枝了吗?

怎么穿得还这么寒酸?萧鸿烈发出一声嗤笑,满脸不屑:就她?她那点工钱,

一半都得上交给我跟娘,剩下那一半还得付自己的吃穿用度,能有几个子儿买好衣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是苏记库里去年销不出去的蜀锦,料子极好,

只是花色素净了些。他们不识货,也正常。见我不辩解,柳莺的气焰更嚣张了。快坐下吧,

瞧这瘦的,在外头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吧?一年到头,也就在家里这几天能吃口饱饭了。

秦氏端着一盘清蒸螃蟹从厨房出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人来齐了,赶紧吃饭。

我刚拿起一只蟹腿,就听见柳莺拖长了调子,用那种能腻死人的声音撒娇:勇哥儿,

奴家想吃蟹,可这东西好难剥哦……这意思,是想让萧鸿烈给她剥。可是在这个家,

别说剥螃蟹,就连萧鸿烈吃鱼,都是我给他把刺挑干净的。果不其然,

萧鸿烈那双凶狠的眼睛立刻就朝我瞪了过来,里面全是威胁。我心中了然,压下那股恶心,

默默地拿起工具,开始拆螃蟹。一盘螃蟹八只,我刚剥到第四只,

将满满一小碗蟹肉和蟹黄推到柳莺面前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门口。张员外。

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盒,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屋里除了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张员外脸上的笑容,在看到我低着头,正给另一个女人剥螃蟹时,

瞬间冷了下来。柳莺在萧鸿烈嘴里听说过张员外这号人物。她那不屑的目光,

在扫到张员外手里提着的锦绣阁和宝珍斋的礼盒后,立刻变成了谄媚。

她第一个反应过来,扭着腰就迎了上去,想去接那些礼盒:哎呀,

这位想必就是未来的姐夫吧!您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我来帮您拿!

没料到,张员外却手腕一转,让她伸出的手捞了个空。柳莺的笑僵在脸上,嘴角抽了抽,

很是尴尬。还是我娘反应快,满脸堆笑地打圆场:哎哟,张员外,您看您,

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准备准备。她一边说,一边把我往前推。我擦了擦手,

想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张员外还在为刚刚柳莺欺负我的事生气,他捉住我的手腕,

粗糙的指腹在我手背上摩挲了一下,声音粗嘎地说道:手上沾了腥气,先去洗洗。然后,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还愣在一旁的萧鸿烈:那小子,过来拿东西。

萧鸿烈血液里那暴躁的因子瞬间就要发作,但一想到盐引,又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

黑着脸,乖乖上前接过了那些礼盒。我洗过手后,被张员外按着坐在他身边。

秦氏为了缓和气氛,在饭桌上不停地没话找话。直到张员外说,他也想吃螃蟹。

秦氏想当然地用眼神示意我动手。但张员外紧接着补了一句话,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浣月的手这么好看,可不能沾这玩意儿。

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像被线牵引着一样,齐刷刷地落在了柳莺身上。

柳莺被全桌人盯着,坐立不安。萧鸿烈一看自己的女人要被当成下人使唤,当场就想翻脸,

啪地一声摔了筷子。秦氏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哎呀,我厨房里还炖着一锅汤呢,

火太大了,鸿烈你快来帮我端一下!唯一的救兵也没了,柳莺在众人逼视的目光下,

只能涨红着脸,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开始剥那剩下的半盘螃蟹。我内心暗爽。

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不一样。4这顿饭,除了我,谁都吃得憋屈。特别是柳莺,

她一边费劲地剥着螃蟹,一边用淬了毒的眼神剜我。张员外却视若无睹,

等她好不容易剥好一碗蟹肉,颤颤巍巍地端过来,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直接把那碗蟹肉推到了我的面前。浣月,快吃,凉了就腥了。那语气,

宠溺得让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饭后,我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心满意足的张员外。

萧鸿烈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觉受了天大委屈的柳莺哄回了百花楼。一送走柳莺,

萧鸿烈积攒了一晚上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一回家,就一把扯住我的衣领,

把我狠狠推到墙上,那双充血的眼睛凶狠得像要吃人。萧浣月,

你别以为有那个老东西给你撑腰,你就真当自己是哪根葱了!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

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哦?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直直地盯着他冒火的眼睛,毫不畏惧,

你要是觉得柳莺受了委屈,就去找张员外说理啊。我又不会未卜先知,

还能让他专挑那个时候来给我撑腰不成?我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萧鸿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怒吼一声,顺手抄起墙角的一条板凳,高高举起,

就要朝我头上砸下来。就在我以为这次又免不了一顿毒打时,一道身影扑了过来,

挡在我面前。是秦氏。那条沉重的板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的背上。她闷哼一声,

软软地倒了下去。我愣住了。萧鸿烈也傻眼了,他扔掉手里的板凳,慌忙去扶秦氏:娘!

娘你怎么了?秦氏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瞪着萧鸿烈骂:你个混账东西!你想干什么?

要是把她打出个好歹来,这张婚事黄了,盐引怎么办?你我的下半辈子怎么办?原来如此。

她不是为了保护我,她是在保护她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

我心底最后一点虚假的暖意也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算计。第二天,

我故意在脸上多扑了几层粉,遮住依旧红肿的脸颊,带着秦氏给我准备的赔罪礼,

去了张府。张员外果然对我百般心疼,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

还赏了我不少名贵的首饰和布料。我假意推辞,他却硬塞给我,还说:我的女人,

就该用最好的。我回到家,把那些东西往桌上一放,秦氏和萧鸿烈的眼睛都直了。

他们沉浸在即将发财的美梦里,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趁着他们心情好,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娘,这张员外虽然有钱,可毕竟是商贾之家。我嫁过去,

若是在他家里没个自己人,怕是会被人欺负。秦氏一听,立马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低着头,小声说:鸿烈整日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不如,等我和张员外的婚事定下,

就让他去张家的盐铺当个管事。一来,他能学点本事;二来,有他在,我也能挺直腰杆不是?

这话正中秦氏和萧鸿烈的下怀。萧鸿烈一拍大腿:姐说的对!我去当管事,

以后谁还敢欺负你!秦氏也觉得这个主意妙极了,当即就去找了王媒婆。

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张员外被我迷得七荤八素,听说是为了我这个未来夫人着想,

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直接让萧鸿烈去他城南最大的那家盐铺当了二掌柜。萧鸿烈一朝得势,

小人得志的嘴脸显露无疑。他穿着崭新的绸缎衣裳,在家里耀武扬威,

甚至开始盘算着怎么把大掌柜挤走,自己独揽大权。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踏进盐铺的门,

后脚,苏文清的人就已经把盐铺里所有的账本,悄悄地换了一遍。那些真账本,

如今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梳妆盒里。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纳采那天,

张家派来的队伍吹吹打打,绵延了半条街。整个清河县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羡慕我们萧家攀上了高枝。秦氏穿着她最好的一身衣服,笑得合不拢嘴。

萧鸿烈也人模狗样地站在门口,招呼着客人,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派头。吉时一到,

张员外肥胖的身躯挤在一身大红喜服里,被众人簇拥着,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按照礼制,

他将寓意白首永偕的活雁交给我。我垂着眼,伸出双手去接。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对大雁时,一声惊堂木的脆响,划破了所有喜庆的乐声。咚!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纷纷回头。只见县衙的周捕头带着一队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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