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摄政王妃时,正被人押送去青楼。“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就该送去窑子!
”原主懦弱无刚,逆来顺受,但我却不是。我霸气大吼:“我乃摄政王妃,圣旨赐婚,
入皇家玉牒!谁敢动我?”有人不服?我直接几耳光过去!把脸扇肿!……01“磨蹭什么?
快些!别误了时辰!”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在头顶炸开。我费力睁开眼。
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铁钳般的手架着我,往门外拖拽。一股陌生的记忆猛地涌入脑海,
让我一片昏沉。片刻后,记忆融合完毕,我的心瞬间坠入谷底。糟了,穿越成虐文女主了!
而且,还是天崩开局!此刻的剧情,正是男主的姨母孙氏。在女主又一次逃离王府,
被抓回来后,直接指使人将女主卖到青楼去。而孙氏的女儿林婉儿,一朵心机深沉的白莲花,
在一旁不断火上浇油。“娘,您消消气,
嫂嫂她……她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事……”“糊涂?”孙氏猛地拔高调门,
“我看她是天生的下贱胚子!”“仗着有几分狐媚姿色,勾得摄政王昏了头,娶她做了正妃!
”“可这贱人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成日里想着外头的野男人!”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手指头几乎戳到我鼻尖上。“这种不守妇道,心肠歹毒的淫妇,留在王府就是污了门楣!
”“送去醉香楼都是便宜了她!”脑子里属于原主的记忆碎片,此刻突然开始疯狂翻涌。
本是户部侍郎之女,偶然之下摄政王一见钟情,疯狂追求。然后被强娶,被囚禁,被强迫,
绝望地打掉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还有眼前这个老虔婆,以及她旁边那个蛇蝎心肠的女儿,
都是原主悲惨命运的重要推手!我心头一股邪火“噌”地就烧了起来。就在这当口,
王府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夕阳熔金般的光泼洒进来,
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身玄色亲王蟒袍,风尘仆仆。一股冷冽肃杀,
久居上位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前院。是他!男主,摄政王萧彻!他回来了!
院子里死寂一片。拖拽我的两个婆子吓得手一松,直接跪倒在地。
孙氏脸上的刻薄和狠戾瞬间像川剧变脸一样,换成了哀戚和委屈。“彻儿!我的好外甥!
你可算回来了!”“再晚一步,这王府的颜面就要被这不知廉耻的贱人给丢尽了!
”她一边假哭,一边恶狠狠地指着我。“你不知道,她今天差点又逃走了,
还又一次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一个天天想着外面野男人的淫妇,留着做什么?
”“姨母替你处置了,送去该去的地方,省得污了你的眼!”林婉儿也适时地红了眼眶,
柔弱地唤了一声:“表哥……”那情状,真是我见犹怜。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门口那个沉默的身影上。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萧彻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像淬了寒冰的刀子,刮得我脸上皮肤生疼。“本王说过,我的王妃,除了我,
谁也不能动!”孙氏和林婉儿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彻儿!你糊涂了不成?
这贱人她又差点跑了,如此下去,迟早……”“姨母!”萧彻终于侧过头,目光扫过孙氏。
那眼神里的寒意让她后面的话生生噎在了喉咙里。他缓缓抬步,踏着青石板,朝我走来。
他停在我面前,伸出手,动作带着几分粗鲁,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我一个踉跄,
直接撞进了他怀里,坚硬的铠甲硌得我生疼。“王妃累了,本王送她去房间休息。
”02“彻儿,你怎能每次都如此偏袒!
这贱人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孙氏气得浑身哆嗦。“够了!”萧彻猛地打断她,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震得整个院子鸦雀无声。就是现在!
一直被这老虔婆指着鼻子骂“贱人”、“淫妇”。
那股属于现代灵魂的憋屈和怒火再也压不住了。我抬起头,目光不再是原主那种怯懦和绝望,
而是直直地迎向孙氏那张扭曲的脸。“姨母大人。”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您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淫妇’,好大的威风啊。”我故意顿了顿,
目光扫过她瞬间铁青的脸和林婉儿惊疑不定的眼神。感觉萧彻箍着我的手臂都似乎僵了一下。
“本妃再不济……”我扬起下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也是当今摄政王,您的亲外甥,
明媒正娶抬进这王府大门的正妃!名分昭昭!”“您张口闭口就要将我送去青楼,知道的,
说您是心疼外甥,怒其不争。”“不知道的,还当您是恨毒了摄政王,
非要给他头上扣一顶天大的绿帽子。”“让整个京城都看看他萧彻的笑话!这心思,
啧啧……”“你……你血口喷人!”孙氏被我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怼得眼前发黑,
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时竟找不到词来反驳。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往日里只会哭哭啼啼、逆来顺受的“软柿子”。
竟然敢当众如此顶撞她,还句句诛心!林婉儿见势不妙,立刻发挥她白莲花的本色,
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哀婉凄楚,带着哭腔:“表哥!
表哥息怒啊!王妃姐姐她……她定是受了刺激才口不择言,顶撞姨母!”“您千万不要生气,
别再与王妃姐姐起冲突……”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体微晃,一副随时要晕厥过去的娇弱模样。
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屈才了。可惜,她遇到的是我。
一个早就看穿她所有把戏的现代人。我猛地挣脱了萧彻的钳制,两步跨到林婉儿面前。
没有丝毫犹豫,抡圆了胳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下去。“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如同一个炸雷,在死寂的院子里骤然响起,震得所有人都懵了。
林婉儿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被打得歪向一边,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眼里充满了震惊和怨毒。“装!接着装!
”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煽风点火,搬弄是非,
摄政王都没说要怪罪我,你倒是先怪罪上了!”“再敢在本妃面前演这种白莲花的戏码,
信不信我让你真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狠厉的决绝。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孙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听着女儿疼痛的抽泣声,
气得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就连我身后的萧彻,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深沉的目光落在我挺直的脊背上,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03“还有您,姨母大人!
怎能把您给忘了!”我快步走到孙氏面前,恶狠狠地盯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
“本妃想问问您,每次本妃逃跑前,是谁想方设法调开本妃院外的守卫?”“又是谁,
在本妃刚失踪不到半个时辰,就急不可耐地跑去五城兵马司报案。”“闹得满城风雨,
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摄政王府跑了王妃?”我的质问如同惊雷,炸得孙氏脸色剧变。
“您这招玩得可真溜啊!先故意放水让我有机会出逃。
”“再立刻大张旗鼓地把我丢脸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一次不够,次次如此!
”“您安的什么心?姨母大人?”我步步紧逼,字字诛心。“是嫌摄政王的脸面丢得不够?
还是嫌本妃碍了您的眼,挡了您女儿攀龙附凤的路?”“非要把本妃彻底踩进泥里,
让整个京城都看摄政王的笑话?”“你……你血口喷人!污蔑!这是污蔑!”孙氏尖叫起来,
指着我的手都在抖。“毒妇!你就是个心思歹毒的毒妇!自己不要脸勾引野男人,
还想赖到我头上!”“毒妇?”我眼神一厉,不等她话音落下,猛地一步上前。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抡起胳膊——“啪!啪!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如同爆豆般连续响起。我用足了力气,三巴掌狠狠扇在孙氏的脸上。
孙氏被打得整个人都懵了,眼冒金星,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死寂!绝对的死寂!所有人都石化了。王府的下人们个个屏住呼吸,
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萧彻也直接僵住了,他猛地看向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第一次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一种全然陌生的审视。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我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掌,无视孙氏那要吃人的眼神,居高临下地说道:“孙氏!林婉儿!
你们两个给本妃听清楚了!”“本妃,是当朝摄政王正妃!是陛下金口玉言,圣旨赐婚!
”“是上了皇家玉牒,名正言顺的皇亲国戚!”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扫过她们惨白如鬼的脸。“你们算什么东西?无官无职!无品无诰!不过是寄居在王府,
仰人鼻息的平民!”“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指着当朝王妃的鼻子骂贱人、毒妇?
”“谁给你们的资格,敢构陷污蔑本妃?”“以下犯上,辱骂皇亲,按大周律例,当斩!
”我的声音在死寂的院子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王妃的尊贵和不容亵渎的威严。
那三记响彻云霄的耳光,更是如同最响亮的宣言,宣告着这位王妃的彻底蜕变!
萧彻的目光死死锁在我脸上,震惊、审视、探究、难以置信……孙氏捂着火辣辣剧痛的脸颊,
羞愤欲死,怨毒的眼神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出洞来。但在我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注视下,
一个字也不敢再骂出口。“够了。”萧彻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
他没有看孙氏和林婉儿,只是挥了挥手。“来人,送姨母和表妹回房静养。
”孙氏怨毒地剜了我最后一眼,捂着脸,如同斗败的公鸡,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前院。
这场闹剧,最终草草收尾。04接下来的日子,王府的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孙氏和林婉儿暂时消停了,大概是还没从我那几记耳光带来的震撼中缓过神来。
萧彻也异常沉默,他依旧早出晚归,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朝政。偶尔在回廊或花园里遇见,
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探究和审视。像是在研究一件突然变得陌生的器物。我知道,
他在观察我。观察我这个突然性情大变,敢当众掌掴他姨母和表妹的“全新王妃”。
这种沉默的观察,比直接的怒火更让人不安。原著里,他对原主就是这种又爱又恨,
反复无常的态度。爱她的容貌和偶尔流露的脆弱,恨她的背叛和逃离。
我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的王妃。不再提逃离,
不再提白月光柳文轩,安分守己地待在我的院子里。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些牛鬼蛇神,绝不会就此罢休。果然,数天后的一个下午,恰逢萧彻休沐在家。
我那情同姐妹的好闺蜜,兵部侍郎家的庶女苏晴儿。提着个精致的食盒,恰巧来探望我了。
原著中,此女是原主和白月光柳文轩的桥梁,也是谋害原主最深的人之一。毒辣程度,
比之孙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原主对她掏心掏肺,她却对原主屡下死手!“阿瑶!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苏晴儿一进门,就亲热地拉住我的手,眼圈泛红,上上下下打量我。
“听说前些日子……唉,可把我担心坏了!”“那老虔婆和林婉儿也太欺负人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那样对你!”她拉着我坐下,从食盒里拿出几样精致的点心,
又亲自给我斟茶。言语间,全是对孙氏母女的愤慨和对我的心疼,仿佛她真是我唯一的依靠。
“阿瑶,你听我说。”她凑近我,压低声音,脸上满是担忧和急切。
“这次是摄政王恰好回来了,下次呢?”“那老虔婆恨毒了你,
林婉儿又惯会装可怜吹耳边风,你在王府的处境太危险了!
”“摄政王他……他对你也是时好时坏,靠不住的!”她观察着我的神色,
见我似乎“听进去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你得为自己打算啊!
柳公子……他可是一直惦记着你!”“上次你托我转交的银两,他都收到了!
”“他说他从未忘情,只恨自己出身寒微,无力与摄政王抗衡,
才让你在王府受苦……”她说着,从袖中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
“你看,这是他托我带给你的!”我接过那张带着淡淡墨香的信笺,展开。
上面是几行清隽的字迹,一首缠绵悱恻的情诗,落款正是柳文轩。字里行间,
诉说着相思之苦,身不由己的无奈,以及对未来的美好期许。多么熟悉的套路!
原主就是被这一套套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一次次飞蛾扑火。苏晴儿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见我看得“专注”,立刻趁热打铁,语气更加煽动:“阿瑶,机会难得!柳公子说,
他如今在吏部一位大人手下做事。”“只要再有些银钱打点,定能谋个好缺!”“到时候,
他就有能力带你走了!远离这龙潭虎穴!”“你只需再准备些银两,我替你……”就在此时,
萧彻身边最得力的冷面侍卫长突然在我院门口,声音古井无波:“王妃,
摄政王请您即刻去书房。”苏晴儿听此,嘴角极其隐晦地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05踏入书房,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暴戾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萧彻背对着门,
负手站在窗前,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张与我刚才所看一模一样的纸笺,
此刻正被他攥在手里,揉捏得不成样子。听到脚步声,他猛地转过身。
那张俊美却冷硬如冰的脸上,此刻布满阴鸷的寒霜。“李月瑶!”他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好!很好!本王才几日不在府中,你就又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和他旧情复燃?
”他根本不想听我的回答和解释,猛地伸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
一把将我狠狠拽入怀中!那力道大得惊人,撞得我骨头生疼。紧接着,他一手箍紧我的腰,
另一只手直接抄起我的腿弯。竟是要像以往无数次那样,不管不顾地将我抱回寝殿。
用最原始、最屈辱的方式来“确认”他的所有权!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怒火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不!绝不能再这样!“放开我!
”我厉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在他怀中挣扎,指甲甚至划过了他颈侧的皮肤。“萧彻!
你发什么疯!”我的激烈反抗似乎让他更加暴怒,箍着我的手臂如同铁钳,勒得我几乎窒息。
就在他将要踏出书房门槛的瞬间,我猛地抬头,用尽全身力气嘶喊:“把苏晴儿叫来!现在!
立刻!让她当着你的面说清楚!这张纸是怎么到你手上的!”萧彻的脚步猛地顿住!他低头,
惊疑不定地看着怀中如同炸毛小兽的我。似乎想起了我前几日掌掴孙氏和林婉儿的场景,
以及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的性情大变。暴怒的理智逐渐恢复了一丝。“你说什么?
”声音里带着几分被忤逆的狂躁。“我说!”我毫不退缩地迎视着他。“把苏晴儿带来这里!
当面对质!”“否则,你就是个被一张破纸就轻易挑拨,是非不分的昏聩之徒!
你永远也别想知道真相!”“昏聩之徒?”萧彻眼中戾气暴涨,掐着我腰的手猛地收紧,
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但他终究没有再往外走。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将我灵魂都剖开。几息之后,他猛地转头,对着门外厉喝,
声音如同炸雷:“来人!把那个苏晴儿,给本王带过来!立刻!马上!”侍卫领命飞奔而去。
萧彻抱着我,转身大步走回书房中央,却没有放下我。
反而将我重重地按坐在他宽大的书案上!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缓慢流逝。很快,
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晴儿被两个侍卫几乎是押了进来。
她脸上还带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和强装的镇定。“摄……摄政王……?
您这是……”她看到被萧彻困在书案上的我,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
随即又化作楚楚可怜的无辜。“王妃姐姐,这是怎么了?晴儿做错了什么?”萧彻没有看她,
冰冷的目光依旧锁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表演。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脊背,
抬手指着被萧彻扔在桌角的那张纸笺。“苏晴儿!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06苏晴儿目光闪烁:“这……这不是柳公子给姐姐的信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会在摄政王这里……”“不知道?”我冷笑出声,
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异常清晰。“你当然知道!这纸,就是你刚才进王府时,
‘不小心’从袖口掉出来的!”“你故意挑在摄政王休沐在府的时候来看我,
故意在我院门口掉落这东西。”“不就是想让它‘恰好’被摄政王的人捡到吗?”“姐姐!
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苏晴儿瞬间泪如雨下,哭得梨花带雨。“我是一心为姐姐好啊!
我只是担心姐姐,想来看看你……”“这信……这信或许是柳公子托人悄悄送来的。
”“姐姐怎么能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摄政王明鉴啊!”她转向萧彻,哀哀戚戚地磕头。
“为我好?”我几乎要气笑了,猛地从书案上挣扎着坐直,厉声道:“苏晴儿!
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嘴脸!你为我好?”“你为我好就是一次次在我面前说柳文轩如何深情,
如何忘不了我。”“说他前途光明,只要我肯帮他,他就能带我远走高飞?
”“你为我好就是故意在我和摄政王关系稍有缓和时。”“就不经意提起柳文轩的近况,
提醒我他的存在?”“你为我好就是不断怂恿我反抗摄政王,
一次次策划那些漏洞百出的出逃。”“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撞得头破血流,
然后你躲在背后看戏?”我一口气将原主记忆里苏晴儿的种种挑拨离间、煽风点火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