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司都知道我要被开除了怎么办

全公司都知道我要被开除了怎么办

作者: 饭团星人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江寻秦朗的都市小说《全公司都知道我要被开除了怎么办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饭团星人”所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秦朗温热的气息犹在耳然而他轻声吐出的字却如无数冰瞬间凿穿了我的心他松开搭在我肩上的那份曾令我安心的温度倏然抽转身的瞬他已变回那个雷厉风行的金牌经纪周身散发着公事公办的冷漠与从仿佛前一刻的亲从未存那双曾深情凝视我的眼此刻只余一片平没有丝毫悔没有半分波仿佛那场针对我的蓄意构与他毫无瓜我缓缓抬起透过导播间那层冰冷的玻视线看...

2025-10-22 03:27:12

第1章秦朗温热的气息犹在耳畔,然而他轻声吐出的字句,却如无数冰锥,

瞬间凿穿了我的心防。他松开搭在我肩上的手,那份曾令我安心的温度倏然抽离。

转身的瞬间,他已变回那个雷厉风行的金牌经纪人,周身散发着公事公办的冷漠与从容,

仿佛前一刻的亲昵,从未存在。那双曾深情凝视我的眼眸,此刻只余一片平静,

没有丝毫悔意,没有半分波澜,仿佛那场针对我的蓄意构陷,与他毫无瓜葛。我缓缓抬起头,

透过导播间那层冰冷的玻璃,视线看向主屏幕。璀璨的聚光灯下,

许思思那张精心雕琢的脸上,泛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苍白,脆弱得令人心生怜惜。

她那双素来以天真无辜示人的眼眸,此刻正蓄满盈盈泪水,在光晕中摇摇欲坠,

仿佛随时会溃堤。她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精准到位的哽咽,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击在观众最柔软的心弦上:“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她没有再说下去,每一个欲言又止的停顿,每一丝饱含“委屈”的眼神,

都在无声地向直播间里上千万观众传递着同一个信息:她是无辜的,她是被蒙蔽的,她,

才是这场风波中,另一个不幸的受害者。多么完美的表演啊,完美到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作呕不止。胃中的翻腾还未平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帧画面——三天前,凌晨三点,

公司空荡荡的办公室。我将耗尽心血的最终版策划案发送到秦朗的邮箱,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他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从背后将我拥入怀中,

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头顶。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情人间的呢喃:“未未,你就是我的宝藏。

”他亲吻我的发顶,语气里满是欣喜与赞叹:“这个‘回音’概念太绝了,

思思这次一定能再上一个台阶。”他说,这个方案会是我们共同的骄傲,

是他与我爱情和事业的结晶。如今,这份曾被我们视为“共同骄傲”的心血,

却化作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刺向我的心脏,血肉模糊。而亲手将刀递给我,

并看着我血流不止的人,竟是我曾倾尽所有去信任、去深爱的他。屏幕上,

秦朗的身影已然出现在许思思身边。他动作流畅而自然地揽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将她半拥在怀,那份充满保护意味的姿态,昭示着他与她之间非同寻常的亲密与默契。

他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另一支话筒,面向镜头,那双深沉的眼眸里,

是外人所见的沉稳与坚定,仿佛他就是这场风暴中最可靠的定海神针。

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令人不容置疑的信服力:“各位粉丝,各位朋友,

请大家冷静。这次的事故,确实是我们星灿娱乐的失职,我们绝不推卸责任。

”他的目光扫过镜头,沉稳的声音透过导播间的音响,清晰无误地传遍整个空间。每一个字,

都像淬冰的钢针,精准无情地扎进我的耳膜,刺痛我的心脏。“经过初步核实,

本次新品宣发的核心创意,确实存在借鉴不当的问题。”他顿了顿,声音愈发冷峻,

不带一丝情感:“我司决定,将严肃处理本次事件的直接责任人——策划专员,林未。

”从他那张曾无数次亲吻我的唇中,此刻却冰冷无情地吐出我的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冷酷。导播室的门在他话音落下之际,被悄无声息地推开,又迅速关上。

路过的同事脚步匆匆,眼神快速掠过我,混杂着鄙夷、同情,或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

没有人停留,没有人走过来,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问候。这一刻,

我成了星灿娱乐避之不及的灾星,一个被所有人抛弃的罪人。

我怔怔地望着屏幕上秦朗那张熟悉的脸。他正低头,用我曾无数次感受过的温柔语气,

轻声安抚着许思思。他侧脸的线条依旧英俊得令人心动,可在我眼中,

那份英俊此刻却如同蒙上了一层可怖的阴影。我爱了这张脸五年,

将五年来的所有青春、所有心血、所有的付出,以及全部的浓情蜜意,

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他身上。如今,这一切在他眼中,究竟算什么?

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丢弃的廉价备用零件?还是一块用完即弃,

只为托举他人登上高峰的冰冷踏脚石?这一刻,心口处传来清晰的撕裂声,

那份曾以为坚不可摧的情感,终于彻底崩塌。然而,比心碎更甚的,

是一种极致的、令人发指的荒谬感,瞬间将我彻底淹没,令我几欲作呕。

就在我摇摇欲坠之际,秦朗的目光,精准无误地穿透导播间里层层叠叠的设备与人墙,

直直地、不带一丝温度地落在我的身上。那双眼眸里,没有半分旧日的爱意,

没有一缕应有的愧疚,只有冰冷的示意与赤裸裸的警告——接受这一切,安静地,消失。

我缓缓地,如同一个被抽干灵魂的提线木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成了冰渣,手脚发凉,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麻木与疼痛。我伸出手,

指尖颤抖着,触碰到面前监控屏那冰冷的开关。轻轻一按,细微的“啪嗒”一声,

却像重锤敲击在我的心头。屏幕上,秦朗和许思思那两张假面般的脸,

连同下方疯狂滚动、密密麻麻的辱骂弹幕,瞬间消失。然而,即便隔着厚重的墙壁,

直播间里那此起彼伏、歇斯底里的声讨,

依然如同魔咒般清晰地穿透而来:“林未滚出来道歉!”“抄袭狗!滚出星灿!

”——它们如同嗜血的野兽,在我耳边疯狂轰鸣,誓要将我彻底撕碎。

第2章身后的屏幕漆黑一片,却如同一个巨大沉重的黑洞,无声地将我吞噬,

压得我喘不过气。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又急又碎。

许思思冲了进来,她那双惯常楚楚可怜的眼圈此刻泛着不自然的红,带着一丝表演的痕迹。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那力道不像是担忧,

更像是带着泄愤的责备。“林未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却又字字清晰,如冰锥般刺入我的耳膜,“现在全网都在骂公司,骂我,

你知道这次的损失有多大吗?”句句听着是关心,字字却透着问罪,

每一个颤抖的音节都在控诉我的“罪状”。秦朗紧随其后,他随手关上了门,

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他面无表情地走到我面前,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支笔。A4纸白得刺眼,

最顶端,赫然印着黑体加粗的几个大字——“关于工作重大失误的声明”。“签了它。

”秦朗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那种近乎冷酷的理智,比任何嘶吼都更令人心寒。

他用一种商谈公事的口吻,

仿佛在阐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承认是你个人在审核素材时出现疏漏,

公司会帮你承担一部分违约金。这是保护你,也是保护我们共同的事业。”我抬头看向他,

又看向旁边仍在“抽泣”的许思思。这两个曾是我生命中最信任的人,

此刻却联手将我推向深渊。脑海中,旧日的画面如电影般飞速闪过,

每一帧都带着血淋淋的讽刺。三年前,我刚入职,把秦朗的每一次公关案例分析都奉为圭臬,

奉为神明。两年前,许思思还是个连策划案格式都搞不清的懵懂新人,是我熬着无数个夜晚,

手把手教她写下第一个爆款文案,让她一夜成名。一年前,

许思思开始频繁地“借鉴”我的创意,从一句精妙的文案,到一个核心概念的搭建。每一次,

秦朗都会轻描淡写地摆手,用那曾令我心安的声音说:“都是为了公司,未未你别那么计较。

”是啊,都是为了公司。我的所有心血,我的创意与付出,如今都成了许思思登顶的阶梯,

而我,则被无情地踩在脚下。我不是什么“共同的事业”,我只是那块被用完即弃的垫脚石。

那股压抑在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毁。我缓缓伸出手,动作很轻,

却无比坚定地推开了秦朗递来的文件。秦朗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嘴角那抹伪装的温情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锋利的寒意。“林未,你想清楚。

”他的声音不再平静,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签,你不仅要背负全部的违约金,

还会被整个行业彻底封杀。你觉得,离开了星灿,还有谁敢用一个有抄袭劣迹的策划?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挟裹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胁,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一旁的许思思适时地停止了哭泣,低声抽噎,将这场双簧戏演得天衣无缝。

我懒得再看他们拙劣的表演,也无意做任何解释。我转身拉开了办公室的门。门开的瞬间,

外面原本嘈杂的办公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如潮水般涌来,

又在我望去的那一刻,带着刺般的迅速移开。鄙夷、怜悯、幸灾乐祸,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他们低头假装忙碌,

键盘声、翻页声、窃窃私语声,在瞬间汇聚成巨大的轰鸣,冲刷着我最后的尊严。

我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走过长长的办公区。所有人都避之不及,仿佛我是瘟疫,

我是灾星。我感受到了被隔离的冰冷,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

比任何言语的攻击都更让人绝望。就在我即将踏入安全通道的拐角处,

一阵尖利而刺耳的咒骂声从楼梯间传来。“江寻!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直播?

让你互动你就站着当木头!公司在你身上投了多少资源?连个水花都没有!你就是个废物!

纯粹浪费公司的钱!”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透过门缝,看到一个身形高瘦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低着头,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经纪人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他脸上,他却像一尊雕塑般,始终一言不发,

任由羞辱如潮水般将他淹没。那一刻,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同样的遭遇,同样的境地。

同样被定义为“没有价值”而遭受谩骂,同样被轻易地抛弃和践踏。

一股滚烫的、近乎疯狂的冲动,猛地涌上心头,如同沉寂已久的火山,

瞬间喷发出炽热的岩浆。我推开楼梯间的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经纪人的咒骂戛然而止,他错愕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眼中充满了审视和不解。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那个叫江寻的男人面前。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意外干净,

甚至带着几分清隽的脸。那双眼眸深邃而平静,仿佛能够看透一切,

却又透着一丝被磨平棱角的疲惫。我压低声音,

每一个字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与破釜沉舟的勇气:“他们觉得我们都是废物,要不要联手,

干票大的?”第3章江寻直直地盯着我,那双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眼眸深处,

此刻却涌动着某种我从未捕捉过的复杂情绪——是错愕,是审视,亦或是,

一丝被点燃的微光?“啪嗒。”楼梯间的声控灯骤然熄灭,黑暗如潮水般瞬间将我们吞没。

这突如其来的漆黑,非但没有削弱我们之间无声的对峙,

反而将周遭所有的狼狈与疯狂无限放大。我暗自嘲讽,

自己此刻的模样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扯动嘴角,勾勒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随即不再犹豫,猛地拉开了那扇沉重的防火门。外界冰冷的光线重新倾泻而入,

刺得我双眼一阵剧痛。---两天两夜,我将自己彻底锁死在公寓里,仿佛与世隔绝。

手机持续的震动声,成了折磨我的酷刑。上万条谩骂与诅咒,夹杂着污秽不堪的表情包,

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企图将我彻底淹没。我用力拔掉了网线,世界瞬间归于死寂。然而,

这短暂的宁静很快被打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从最初的试探演变成狂暴的砸门。

外卖单和快递单上的个人信息,不知被哪个阴险小人挂到了网上。“抄袭狗!滚出来!

”“林未!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带着刺骨恶意的喊叫声,隔着薄薄的房门,

像锋利的刀片,一刀刀剐蹭着我的神经。我蜷缩在沙发最阴暗的角落,死死捂住耳朵,

身体剧烈颤抖。恐惧如冰刀,一寸寸划开我的皮肤,渗入四肢百骸,最终连心脏都冻得麻木,

仿佛不再跳动。我的目光,空洞地落在茶几上那沓厚厚的策划案。那是过去三年,

我为了“星灿”这个名字,燃尽心血的每一个不眠之夜的证明。上面,

还清晰地留着秦朗用红笔写下的批注:“未未,你的洞察力,是上帝视角。”我拿起那沓纸,

指尖颤抖着,像是想将它撕成碎片,撕碎那份虚伪的赞美和如今彻骨的背叛。可最终,

我却无力地垂下手腕,那份疲惫与绝望,重得我无法抬起分毫。喉咙深处,

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像碎裂般的嗤笑。夜幕深沉,窗外只有风声穿梭树梢,窃窃私语。

我终于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而沉重,一步步挪向书房。

我按下电脑开机键,屏幕泛出的冷光,无情地照亮了我苍白浮肿,写满疲惫的脸。

我没有登录任何熟悉的社交软件,也没有打开任何新闻页面。我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击,

打开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纯黑色浏览器。输入一串冗长而复杂的网址,回车。

一个极简的后台界面瞬间弹出。纯白背景的正中央,

孤零零地矗立着一个线条锋利的乌鸦头像。ID:墨鸦。我凝视着这个沉寂了三年的账号,

凝视着屏幕倒影里那双空洞的眼睛。渐渐地,有什么东西在我眼底重新汇聚。

那是一种冰冷、锐利、带着血腥味道的光芒,如同沉睡已久的野兽,终于苏醒。我的手指,

稳稳地落在键盘上。我没有为“林未”辩解。第一行文字,

我直接剑指许思思那首爆红的新歌——《回音》。我将它的旋律线、和弦走向、编曲结构,

与油管上一位瑞典独立音乐人的作品,一小节一小节地拆解对比,每一个鼓点,

每一轨合成器音色,都化作无法辩驳的铁证。接着,

我调出星灿传媒近一年来的所有爆款数据模型。从粉丝增长曲线,到互动率,

再到流量转化漏斗,我用他们引以为傲的SOP流程,层层剖析,

无情地揭露了数据注水和批量制造“赛博垃圾”的真相。

秦朗的话语再次在我耳边回响:“这是保护你,也是保护我们共同的事业。”此刻听来,

真是莫大的讽刺。他恐怕已经忘记,这套所谓的“共同事业”的底层逻辑,

最初还是我一手搭建的。文章的末尾,我只留下了一句话,字字千钧,

掷地有声:“当行业开始奖励小偷,就是所有原创者的末日。”---一秒。两秒。三秒。

原本静默的互联网,骤然爆发出惊天巨浪。最先被引爆的,

是那些对“洗稿”“融梗”深恶痛绝的原创者社群,他们如同被触及逆鳞的猛兽,瞬间炸裂。

紧接着,掌握话语权的专业乐评人和营销圈大佬们也纷纷加入战局。

他们疯狂转发、评论、分析这篇堪称“行业核爆”的檄文,每一个转发都带着愤怒与审视,

每一个评论都掷地有声。#墨鸦是谁##星灿抄袭#两个词条,以不可阻挡之势,

从榜单末尾,一路血色狂飙冲向顶端,短短数小时内,便将其他热搜冲得七零八落。

风向彻底逆转。第4章一夜过去,网络上的风暴没有丝毫平息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滚动着“墨鸦”掀起的惊涛骇浪。许思思的粉丝还在负隅顽抗,

疯狂洗白;秦朗则动用公司所有水军,妄图转移公众视线。但一切都是徒劳。

专业人士的深度分析、原创作者的强烈共情、以及路人对行业乱象积压已久的愤懑,

汇聚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瞬间将星灿传媒的公关防线冲得七零八落。

我的心头却异常平静,仿佛置身事外,冷眼旁观这场由自己亲手引爆的混战。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个陌生号码在眼前跳动。我接通电话,没有立即出声,

只是静静地听着。听筒里,传来一个温和却又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的声音。“你好,

墨鸦。”他的声音没有一丝多余的起伏,却像一道闪电,精准地劈开了我精心构筑的防备。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热血瞬间冲上头顶,耳边嗡鸣。我紧握手机,

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声音却仍旧听不出丝毫波澜:“你打错了。”“是吗?

”江寻的语气里透着一丝轻笑,那笑意仿佛能穿透电波,直抵我内心深处,“你发布文章前,

修改了三次后台的CSS代码,只为了让首行缩进更完美。”我后背的寒毛根根倒竖,

一阵凉意直窜脊椎。这是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的操作细节,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他到底怎么会知道?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分析出他的用意,却徒劳无功。“半小时后,

静安路7号,‘不语’茶室。”他没有给我任何拒绝或提问的机会,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忙音在耳畔回荡。我看着逐渐暗下去的屏幕,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与莫名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如同两股暗流在我心中汹涌。

---“不语”茶室藏匿在一条僻静的小巷深处,没有招牌,也从不对外开放。

我推开古朴的木门,幽静的檀香扑面而来,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江寻早已等在里面,

他背对着门,站在一扇落地窗前,窗外是错落有致的竹林。阳光透过竹叶缝隙,

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没有穿在公司里那身显得有些廉价的休闲服,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线条流畅,衬得他身形颀长。手腕上,

一块低调却价值不菲的腕表泛着幽光,随着他举手投足间的动作,折射出内敛的锋芒。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的轮廓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中显得更加深邃。

曾经新人的青涩和笨拙已然褪尽,此刻的他沉稳内敛,

眉宇间凝聚着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威严,气场强大得几乎让人窒息。

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在楼梯间被经纪人指着鼻子骂的江寻,完全不是。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他低头隐忍的画面,一股强烈的荒谬感冲上心头——原来,

我从未真正看透过他这个人。他示意我坐下,然后拿起茶壶,行云流水般为我斟上一杯香茗。

茶香袅袅,热气氤氲,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轻声说道,

将一张名片轻轻推到我面前,滑过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黑色的卡纸,烫金的字体。

启明资本,创始人,江寻。我的瞳孔瞬间剧烈收缩,呼吸滞了半拍。启明资本,

那个近两年在互联网领域掀起无数风浪、以眼光毒辣、出手凶狠著称的顶级投资机构。他,

竟然是创始人?这巨大的反差,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我摇摇欲坠的世界观上。

江寻没有理会我的震惊,他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

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有一个妹妹,她叫江月。

她曾是个才华横溢的独立音乐人,后来却被一家MCN公司签下。

他们给她打造了一个虚假的‘元气少女’人设,强迫她唱那些口水歌,

甚至偷走了她的原创作品转手给别人。最终……她在全网铺天盖地的网络暴力中,

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他的叙述平静得可怕,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如同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可我却在那份极致的平静之下,

清晰地感受到了深不见底的悲伤和刻骨的恨意,如同沉寂的火山,随时可能喷薄而出。

江寻猛地抬起头,目光笔直地刺向我。那双眼睛里,此刻不再是平静,

而是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深沉痛苦,和一种经历淬火洗礼后的坚定。“我在你身上,

看到了她当年的影子。”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重量。“那场直播,

我全程都在后台。我亲眼看到秦朗如何牺牲你,亲眼看到许思思如何窃取你的心血。这一次,

我绝不能让悲剧重演。”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攥住,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

原来那天楼梯间的匆匆相遇,他眼中的复杂情绪,是怜悯,是共情,

更是从我身上看到了另一个破碎灵魂的重影。他所背负的仇恨与痛苦,在这一刻,

与我的愤怒和绝望产生了最深层的共鸣。他从身旁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那是一份早已拟好的合作协议,厚重得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茶几上。协议的目标,

赫然直指星灿传媒的控股权。我愕然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唯有胸腔内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茶室中无限放大。江寻的眼神锐利如刀,直视着我,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艺人林未。我需要一个能和我一起,

彻底掀翻这张牌桌的战略家。”第5章星灿传媒的顶层会议室,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股价断崖式下跌,在座高管们的脸色,比窗外阴沉的天空还要难看。我站在厚重的双开门外,

秦朗的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刻意压低,却难掩濒临爆发的怒火。“墨鸦”事件,

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恶意商业攻击!“我提议,法务部立刻介入,

对这个藏头露尾的账号提起诉讼!”他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许思思那标志性的哭腔,紧跟着响起。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那些人……那些人在网上那么骂我……”她的话,带着哭腔,

却字字诛心。把自己伪装成无辜白莲的同时,不忘将最肮脏的污水,兜头泼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沉重的双开门。门轴发出一声尖锐的“吱呀”,会议室里所有声音,

戛然而止。几十道目光,瞬间将我围剿。错愕、鄙夷、不屑,赤裸裸地堆积在那些脸上。

秦朗先是愣住,随即一张英俊的脸,因极致的愤怒而彻底扭曲。他猛地站起,座椅刮擦地面,

发出刺耳的噪音。“林未?!”他怒吼。他指着我的手,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谁让你进来的!保安!保安呢!把这个被公司开除的疯女人给我赶出去!

”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经爱过的男人,

如今丑态百出的模样。一道身影从我身后,缓步踏入。他高大的身形,

挡住了会议室刺目的光线。江寻来了。会议室的主位上,王总的脸色,

在看清江寻面容的刹那,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从昂贵的皮质座椅上猛地弹起,

身体僵硬在半空。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手里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

从他颤抖的指间滑落,在光洁的会议桌上滚了几圈,“叮当”一声,掉落在地。

秦朗的怒火还在熊熊燃烧。他根本没注意到CEO的异样,甚至连江寻是谁,都全然不知。

“王总!你还愣着干什么!”他冲着CEO怒吼,唾沫横飞。

“为什么让这些不相干的人闯进我们的董事会!公司的安保是干什么吃的!

”王总的嘴唇哆嗦着,面如死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江寻的脚步很轻,

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弦上。他无视了歇斯底里的秦朗,径直走到会议桌的最前方。

一份纯黑皮的文件,被他轻轻放在桌子中央。那动作优雅得不可思议,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峰,

轰然压下,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文件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震得所有人心里一颤。封面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几个烫金大字。

江寻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停留在脸色煞白的王总身上。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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