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你老婆真是个好女人啊。"白景行搂着许可馨的腰，当着我的面吻了下去。
我手里的啤酒瓶应声而碎，二十年的兄弟情，原来不如一个女人的腰。"抱歉兄弟，
我们是真爱。"许可馨挽着白景行的胳膊，眼中满是得意。我笑了，兄弟妻不可欺？
那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第1章我叫江楠，三十岁，建筑工程师。
今天是我和许可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特意推掉了工地上的应酬，
买了她最爱的草莓蛋糕回家。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客厅里丢着一地男人的衣服，
卧室传来暧昧的声音。我的血液瞬间冰冷。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口，透过门缝，
我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画面。许可馨和一个男人缠绵在我们的婚床上。
那个男人的后背对着我，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白景行。我的发小，我的兄弟，
我婚礼上的伴郎。"景行，江楠今天不会回来吧？"许可馨喘着气问。"放心，
他在工地加班，要很晚才回来。"白景行亲吻着她的脖子，"可馨，跟我一起走吧，
我们去国外重新开始。""你舍得抛下江楠吗？他可是你二十年的兄弟。""兄弟又怎样？
我爱的是你。"白景行翻身压住她，"江楠那个木头，根本不懂得珍惜你。
""他确实很无趣，整天就知道工作，连我生日都能忘记。"许可馨搂住白景行的脖子，
"还是你懂我。"我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三年前，是白景行介绍我认识的许可馨。
他说这是他律师事务所隔壁银行的职员，人很好，让我试着交往看看。三年来，
每当我和许可馨有矛盾，都是白景行在中间调解。我一直感激他，觉得他是最好的兄弟。
现在我才明白，他是在利用我对他的信任，一步步夺走我的妻子。
"江楠下个月要去外地出差三个月，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许可馨抚摸着白景行的胸膛，"不过你得小心点，别让他发现。""发现又怎样？
"白景行冷笑，"江楠那个老实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咱们可是二十年的兄弟，
他舍不得。""你太坏了。"许可馨娇嗔地拍打他的胸口。"对你，我可以更坏。
"我听不下去了，悄悄退出房门。手机在震动，是白景行发来的微信。"楠哥，今晚有空吗？
出来喝两杯？"我看着这条消息，差点笑出声。真是好兄弟啊，一边睡我老婆，
一边还要约我喝酒。我回复："在加班，改天吧。""行，那你忙。
记住明天是你们结婚纪念日，别忘了给嫂子准备礼物。"看到这条消息，
我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他睡了我的女人，还要提醒我给她买礼物？这是什么操作？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冲进去撕破脸，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需要证据，
需要计划。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贴着门缝继续偷听。"可馨，江楠这个人太老实了，
根本不会怀疑我们。"白景行的声音传来，"你平时在家要小心点，别露马脚。
""我知道啦，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许可馨笑得很甜，
"反正他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我们有的是机会。""等我这个案子结束，
就有一大笔钱入账。到时候我们就去澳洲，那里我有朋友，可以帮我们安排新身份。
""真的吗？那太好了！"许可馨兴奋地说，"我早就受够了这种日子，
每天面对江楠那张死板的脸，我都要疯了。""很快就解脱了，再忍忍。"白景行安慰她，
"等到了澳洲，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那江楠怎么办？""管他死活。
"白景行语气冷漠，"他这种人，活该被人绿。如果不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
我早就把真相告诉他，看他崩溃的样子了。"许可馨咯咯地笑："你好坏，不过我喜欢。
"我关掉录音，手机已经录了十五分钟。够了，这些足够毁掉他们。我悄悄离开家，
坐在车里给自己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了和白景行一起长大的日子。
小时候我们形影不离，一起上学，一起打架，一起被老师叫家长。初中时他喜欢班花，
我帮他写情书。高中时我暗恋同桌，他帮我递小纸条。大学我们虽然考上了不同的学校，
但每个假期都会见面，分享彼此的生活。毕业后，我当了工程师，他做了律师。
我们都在这个城市扎根，以为会做一辈子的好兄弟。我甚至想过，等将来有了孩子，
要让他当孩子的干爹。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二十年的友谊，三年的婚姻，在今晚彻底破碎。
但我不会哭，也不会绝望。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他们付出代价。手机响了，是许可馨打来的。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给你热菜。"她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如果我不知道真相，一定会被感动。"再过一个小时吧，工地这边还有点事。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那你早点回来，明天是我们的纪念日呢。""我知道，
我已经准备好礼物了。""真的吗？什么礼物？"她兴奋地问。我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
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确实是礼物，一个她永远不会忘记的礼物。
第2章第二天早上，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许可馨吃早餐。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
穿着我买给她的红色连衣裙，看起来确实很美。可惜这份美丽，不再属于我。"老公，
今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吃饭好吗？"她撒娇地挽住我的胳膊。"当然，是我们的纪念日。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我订了江南春的包厢，七点见。""我最爱你了！
"她在我脸上重重吻了一下。这个吻让我想起昨晚她吻白景行的画面，胃里一阵翻腾。
但我忍住了，甚至还笑着回应了她。演戏嘛，谁不会。到了工地，
我把录音文件发给了我的朋友老李。老李是个私家侦探，以前帮我调查过一些工程纠纷。
"楠哥，这事太劲爆了。"老李听完录音，啧啧感叹，"你兄弟和你老婆，啧啧啧。
""别废话，帮我查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有多少次，所有的证据我都要。""没问题，
三天给你答案。"老李拍拍胸脯，"不过楠哥，你想怎么处理这事？
""等我收集够证据再说。"我的计划很简单：先收集铁证，
然后在最合适的时机给他们致命一击。既然他们想要私奔，那我就让他们彻底身败名裂，
哪里都去不了。中午，我收到白景行的微信。"楠哥，今晚陪嫂子过纪念日，我就不打扰了。
祝你们白头偕老。"看到这条消息，我差点把手机摔了。这个王八蛋，还祝我们白头偕老？
我回复："谢了，改天请你喝酒。""那是必须的，咱俩好兄弟，不用客套。"好兄弟？
我冷笑一声，给老李发了条微信："重点调查白景行最近的案子，
特别是那个能让他赚大钱的案子。"下午四点，我提前下班去准备"纪念日礼物"。
我先去了银行，把我们的共同账户里的钱转到了我的个人账户。然后去了律师事务所，
不是白景行的那家，而是我提前联系好的另一家。"江先生，根据您提供的情况，
我建议您先收集更多证据。"律师王丰看完我的录音，建议道，
"如果您妻子和对方确实在策划转移财产，我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我明白，
证据正在收集中。"我递给他一份文件，"这是我和许可馨的财产清单，
麻烦您先拟一份离婚协议。""没问题，明天就能给您。""另外，我想咨询一下，
如果我妻子的出轨对象是律师，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王丰眼睛一亮："律师如果有职业操守问题，可以向律师协会举报。如果涉及经济纠纷，
还可以报警。""我明白了。"晚上七点，我准时到达江南春。许可馨已经坐在包厢里等我，
桌上摆着她爱吃的菜。"老公，你来了！"她起身迎接我，笑容灿烂。如果时间倒回一天前，
我一定会被这个笑容融化。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抱歉，路上堵车。"我拉开椅子坐下，
"点菜了吗？""都是你爱吃的。"她贴心地给我倒酒，"老公，这三年你辛苦了。
""应该的，你也辛苦了。"我端起酒杯，"为了我们的三周年。""为了我们的三周年！
"我们碰杯，一饮而尽。酒精下肚，许可馨的脸红了一些，看起来更加迷人。"老公，
我的礼物呢？"她期待地看着我。"礼物啊。"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喏，给你。
"她兴奋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哇，好漂亮！"她惊喜地叫起来，
"老公你真好！"这条项链花了我两万块，按理说她应该很开心。但我知道，
她更希望收到的是白景行的礼物。"喜欢就好。"我帮她戴上项链，"很配你。
""谢谢老公。"她主动吻了我。这个吻味道很苦涩，因为我知道，几个小时前，
这张嘴还在亲吻别的男人。"可馨，我问你个问题。"我忽然开口。"什么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和白景行之间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她的表情瞬间僵硬了。"老公，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她强笑道，"你们是好兄弟，不会有冲突的。""假设嘛，
如果真的要选呢？"我盯着她的眼睛。她避开了我的目光，低头喝酒。"当然选你啊，
你是我老公。""是吗？"我冷笑，"那如果白景行要带你私奔到澳洲，你也不会去？
"这句话一出，许可馨的脸色瞬间苍白。酒杯从她手中滑落，酒水洒了一桌。"老公，
你...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在说什么，你最清楚。"我放下酒杯，
"可馨，我们离婚吧。"第3章"老公，你是不是喝多了？"许可馨强挤出一个笑容，
"什么离婚，什么澳洲，我完全听不懂。""听不懂？"我拿出手机，
播放了昨晚录制的音频。白景行的声音清晰地传出："等我这个案子结束，
就有一大笔钱入账。到时候我们就去澳洲..."许可馨的脸色彻底白了。
她哆嗦着想要抢夺我的手机，被我轻松躲开。"江楠，你偷听我们！"她恼羞成怒。"偷听？
"我冷笑，"在我自己家里，听我老婆和我兄弟通奸，这叫偷听？"许可馨瘫坐在椅子上，
再也装不下去了。"你都知道了..."她喃喃自语。"知道什么？知道你和白景行出轨？
知道你们计划私奔？还是知道你们把我当傻子耍？"我的声音越来越冰冷。
许可馨忽然哭了起来。"江楠，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爱景行。"她抬起头，眼泪汪汪，
"我们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不是故意？"我差点被她的逻辑惊呆了，"那是怎样？
意外滑倒然后滑到床上去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许可馨激动地站起来，"江楠，
我跟你在一起这三年，一点都不快乐。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从来不关心我的感受。
""所以你就有理由出轨了？""是景行让我重新感受到了被爱的感觉。"她擦掉眼泪，
"江楠，我们离婚吧，我会补偿你的。""补偿？"我笑了，"你拿什么补偿我？
拿你们的真爱？"许可馨咬了咬唇："我可以净身出户。""净身出户？"我摇摇头，
"可馨，你未免太天真了。你以为现在是你说了算吗？"我拿出一份文件拍在桌上。
"这是我刚从银行打出来的流水，最近半年，你从我们的共同账户转走了十八万。
"许可馨脸色一变："那是我的钱！""是吗？"我翻开文件，"让我看看你把钱转给了谁。
白景行，白景行，还是白景行。可馨，你拿我的钱养奸夫，还挺大方的。
""那些钱...""那些钱是什么？是给白景行的情人费？还是你们私奔的路费？
"我站起身，"许可馨，感情的事我们可以好聚好散，但是钱的事，我们得算清楚。
"许可馨彻底慌了："江楠，你想怎样？""很简单，把钱还给我，
然后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我没有钱了，都给景行了。""那你让他还给我。
"许可馨沉默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舍不得让白景行知道这件事。"怎么，
舍不得让你的情人知道你是用老公的钱养他？"我嘲讽道。"江楠，求你了，给我点时间，
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想办法？"我摇摇头，"可馨，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选择了欺骗。
现在，一切都晚了。"我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白景行的电话。"楠哥？
"白景行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了，有事吗？""有事，很重要的事。
"我看着许可馨惊恐的表情，"你现在在哪？""在家啊，怎么了？""在家？"我笑了，
"一个人吗？""当然一个人，怎么了楠哥，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没什么，
就是想问问你，睡我老婆的感觉怎么样？"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足足十秒钟，
白景行才开口："楠哥，你在说什么？""装什么装？白景行，我都录音了。"我冷冷地说，
"你和许可馨的事，我全知道。"又是长久的沉默。最终，白景行叹了口气："楠哥，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怒火彻底爆发，"白景行，你睡了我老婆，拿了我的钱，
还要带她私奔，你跟我说对不起？""楠哥，这件事很复杂...""复杂个屁！"我吼道，
"你就告诉我，你还是不是人？""楠哥，我们见面谈吧。"白景行的声音很低沉，
"电话里说不清楚。""好，见面谈。"我看了一眼许可馨，"夜猫酒吧，半小时后。
"挂断电话，我对许可馨说："走吧，去见你的真爱。""江楠，求你了，
不要闹大...""闹大？"我打断她的话，"可馨，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拉着她的手，强行带她离开了餐厅。在去酒吧的路上，许可馨一直在哭。"江楠，
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原谅？"我头也不回，"许可馨，
如果今天我没有发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不是的，我们...""你们什么？
你们会良心发现主动坦白？别逗了。"我冷笑，"你们只是没想到会被我发现而已。
"许可馨不说话了，只是一直在哭。但我的心硬如铁石。她哭得再惨，
也改变不了她背叛我的事实。夜猫酒吧，我们的老地方。大学时代，
我、白景行和几个哥们经常在这里聚会。那时候我们年轻，意气风发，以为友谊天长地久。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我们到的时候，白景行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坐在角落的卡座里，
面前摆着半瓶威士忌。看到我们进来，他站起身，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楠哥。
""别叫我楠哥。"我拉着许可馨坐在他对面，"我们不熟。"白景行苦笑一声，重新坐下。
"江楠，我知道你很愤怒...""愤怒？"我打断他，"白景行，你觉得我应该愤怒吗？
""应该。"他点点头，"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会直接杀了我。""杀你？"我摇摇头，
"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我看着这个曾经最信任的兄弟，心中五味杂陈。"白景行，
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第4章白景行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算了一下时间，"我们结婚两周年庆祝的时候？""对。"白景行点点头，
"那天你喝多了，让我送可馨回家。在路上...""在路上你们就看对眼了？"我冷笑，
"白景行，你的速度挺快啊。""江楠，不是你想的那样。"许可馨忽然开口，"那天晚上，
你又加班到很晚，我一个人在家等你到十二点。我给你打电话，你说还要两个小时。
我当时就觉得，我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所以你就投入了白景行的怀抱？
""是我主动安慰她的。"白景行抢过话头，"楠哥，可馨那天哭得很伤心，
我...""你就帮她擦眼泪，然后一不小心擦到床上去了？"我的声音充满讽刺。
白景行脸红了："江楠，我们没有想伤害你。""没想伤害我？"我差点笑出声，
"那你们背着我偷情一年，这叫什么？这叫保护我？""我们本来想告诉你的。
"许可馨哭着说，"但是我们怕你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我看着这两个人，
忽然觉得他们可笑得可怜，"所以你们就决定一直瞒着我，等到私奔的时候再告诉我？
"两人都不说话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白景行，我问你，这一年来，
我对你怎么样？""很好。"白景行低着头，"你把我当最好的兄弟。""是啊，
我把你当兄弟。"我又倒了一杯酒，"你生日的时候，我花了一万块给你买生日礼物。
你升职的时候，我请全公司的人吃饭庆祝。你缺钱买车的时候，我二话不说借给你十万块。
"白景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楠哥...""我还没说完。"我打断他，
"你家装修的时候，我放下手头的工作帮你监工。你妈生病的时候，
我陪你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白景行，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江楠，对不起。
"白景行忽然站起来，对我深深鞠了一躬，"我是畜生，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有用的话，
要警察干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白景行，你欠我的，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还清的。
""你想要我怎样？"白景行抬起头，"要钱还是要命？""钱？"我笑了，"白景行，
你以为我缺钱吗？"我拿出手机，给他看银行短信。"今天下午，
我把我和许可馨的共同账户里的钱全部转走了。八十万，一分不少。
"许可馨惊叫起来："你怎么能这样？那里面有我的钱！""你的钱？"我看着她，
"许可馨，你工作三年，每个月交给家里三千块生活费，剩下的钱全部买衣服买化妆品。
这八十万里，有一分钱是你赚的吗？"许可馨哑口无言。"而且，"我继续说道，
"你从这个账户里转给白景行十八万，这些钱，我也要追回来。"白景行脸色苍白："楠哥，
那些钱我已经用了。""用了？"我眯起眼睛，"用在哪了？""买房的首付。""买房？
"我愣了一下，"什么房？""江景花园的房子，两室一厅，我和可馨的新房。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胸口。他们用我的钱买了爱巢？"江景花园？
"我的声音在颤抖，"那不是离我们家只有三公里吗？""对。"许可馨小声说道，
"我们想离你近一点，这样我可以...""可以什么？可以方便你跟我撒谎？"我怒吼道，
"许可馨，你用我的钱给别的男人买房，你还要我离得近一点？你是有多恶心？
"许可馨被我吼得瑟瑟发抖。白景行站起来，挡在她面前："江楠，你有火冲我发，
不要吓着可馨。""吓着她？"我也站了起来，"白景行，你现在还要护着她？
""她是我的女人。"白景行的语气有些强硬，"江楠，虽然我对不起你，
但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你的女人？"我被他的话惊呆了，"白景行，
她还是我的合法妻子！""只是暂时的。"白景行直视我的眼睛，"江楠，我们会尽快离婚，
然后结婚。""结婚？"我冷笑，"白景行，你拿什么跟她结婚？拿我的钱吗？
""我会还你钱的。""怎么还？你一个律师，一个月赚多少钱？"我掏出计算器，
"十八万，不算利息，你要还多少年？"白景行咬咬牙："五年，我五年内全部还清。
""五年？"我摇摇头，"白景行，你以为我是要饭的，会等你五年？""那你想怎样？
"我看着这两个人，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一个让他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想法。"很简单。
"我冷冷地说，"既然你们相爱，那就证明给我看。""什么意思？"白景行皱眉。
我指了指角落的小舞台："那里有个话筒，你们上去，当着全酒吧的人，说清楚你们的关系。
""什么？"许可馨脸色大变。"很简单啊。"我笑了，"白景行上台说：我是白景行，
我睡了我兄弟的老婆。许可馨你上台说：我是许可馨，我背叛了我老公，我是个荡妇。
""江楠，你疯了！"许可馨尖叫起来。"疯了？"我摇摇头，"我很清醒。
既然你们不怕背叛我，为什么害怕别人知道？"白景行脸色铁青："江楠，这样做太过分了。
""过分？"我笑了，"白景行，你觉得谁更过分？是我，还是你们？
""我们可以私下解决。""私下解决？"我摇摇头，"不行，我就要你们当众承认。
要么你们上台说，要么我现在就把录音发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的丑事。
"这是我的底牌。现在是网络时代，这种狗血剧一旦传播出去，他们两个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白景行是律师，名声毁了就等于职业生涯结束。许可馨在银行工作，银行最注重员工品德，
一旦传出丑闻，她也别想继续干下去。"楠哥，求你了。"白景行的声音在颤抖，
"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但不要毁了我们。""毁了你们？"我冷笑，"是你们先毁了我，
现在怕被我毁？"我看着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酒吧里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年轻人。
"我给你们三分钟考虑。"我坐下来，"要么上台说，要么我现在就发录音。
"许可馨崩溃了，她抱着头痛哭："江楠，求你了，不要这样...""可馨，别求他。
"白景行忽然站直了身体，"江楠，你要我们上台是吧？好，我上。"第5章"景行，不要！
"许可馨拉住白景行的胳膊。"没事的。"白景行轻抚她的头发，"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愤怒，嫉妒，还有一丝莫名的感动。该死的，
这个背叛我的混蛋，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表现得这么男人？白景行走向舞台，我跟着他。
台上正好有个人唱完歌下来，白景行接过话筒。台下的人群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大家好。"白景行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我叫白景行，是个律师。今天，
我要当众承认一件事。"酒吧里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台上。我站在台下，
看着白景行苍白的脸色，心中有种复杂的快感。"我背叛了我最好的兄弟。
"白景行的声音在颤抖，但很清晰，"我和他的妻子有了不正当关系，持续了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