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职场风暴齐悦站在公司28楼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六月的雨来得突然，
就像她职业生涯中这场毫无预兆的风暴。玻璃上雨滴蜿蜒而下，模糊了城市的轮廓，
也模糊了她眼中积蓄已久的泪水。"齐策划，林总监让你去他办公室。"同时小张探头进来，
声音压得很低。齐悦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
这件深蓝色的职业装是她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加班的夜晚。五年了，
她从实习生做到策划部骨干，却在最近三个月里被新来的总监林志远处处针对。
总监办公室的门半掩着，齐悦轻轻敲了敲。"进来。"林志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带着一贯的傲慢。推门而入，齐悦看到林志远正靠在真皮转椅上，
手里把玩着一支万宝龙钢笔。他今年不过三十五岁，却已经坐到了创意总监的位置，
据说和公司高层关系匪浅。"林总监，您找我？"林志远抬眼打量她，
目光在她修长的双腿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才慢悠悠地说："华远集团那个项目，你不用跟了。
"齐悦感觉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华远是她跟踪了三个月的客户，提案已经修改了七版，
下周就要竞标。"为什么？这个项目一直是我负责...""公司决定让徐莉莉接手。
"林志远打断她，"她叔叔是华远的采购部经理，这个关系对公司很重要。"徐莉莉，
那个刚入职两个月、连PPT都做不好的关系户。齐悦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我...""你暂时做她的助理，协助完成这个项目。"林志远嘴角勾起一抹笑，
"对了，今晚有个客户饭局，你也一起来。"走出办公室，齐悦的视线模糊了。茶水间里，
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拍打发烫的脸颊。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通红，
精心打理的短发也失去了光泽。"又被林魔头欺负了？"同事王敏递来一张纸巾。
齐悦苦笑："华远项目给了徐莉莉，我要给她当助理。""那个草包？"王敏瞪大眼睛，
"她上次交的策划案连客户名字都写错了！""谁让她有个好叔叔呢。"齐悦摇摇头，
"这个行业就是这样，能力不如关系。"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陆续离开。齐悦坐在工位上，
机械地整理着华远项目的资料。这些本该由她亲自向客户展示的心血，现在要拱手让人。
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微信："悦悦，这周末回来吗？你爸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齐悦鼻子一酸。父母在老家开着小超市，省吃俭用供她读完大学，
一直以她在知名广告公司工作为荣。她怎么能告诉他们，自己五年努力可能付诸东流？
晚上七点，齐悦跟着林志远和徐莉莉来到一家高档日料店。徐莉莉穿着低胸连衣裙，
一路上都在炫耀她新买的卡地亚手表。齐悦则保持着职业微笑，尽管她的胃因为紧张而绞痛。
包厢里已经坐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是华远的市场部经理赵总。林志远热情地迎上去，
把徐莉莉推到前面："赵总，这是我们公司新来的策划徐莉莉，她叔叔应该跟您提过。
"赵总敷衍地点点头，目光却落在齐悦身上："这位是？""我的助理齐悦。
"林志远抢先回答，故意贬低她的职位。齐悦强忍不快，礼貌地递上名片："赵总好，
我之前负责贵公司的项目策划，现在是徐策划的助手。"2 夜色重逢酒过三巡，
话题从工作转向了私人领域。赵总明显喝多了，开始讲一些低俗笑话。徐莉莉夸张地笑着，
时不时往林志远身上靠。齐悦如坐针毡，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包厢。走廊尽头有个小阳台，
齐悦走出去透气。夜色中的城市灯火璀璨，远处写字楼的灯光像星辰般闪烁。
她想起五年前刚入职时的豪情壮志，如今却在这里陪酒陪笑，连自己的项目都保不住。
"需要来一根吗？"身旁突然响起一个男声。齐悦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递来一支烟。
他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休闲西装，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谢谢，我不抽烟。
"齐悦礼貌地拒绝。男人耸耸肩，自己点燃了香烟："看你脸色不太好，应酬很累吧？
""职场日常而已。"齐悦不想多谈，准备离开。"齐悦？"男人突然叫住她，"真的是你？
我是程昱，大学时坐你后排的。"齐悦愣住了，仔细打量对方。
记忆中的程昱总是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和眼前这个成熟男人判若两人。"程昱？
天哪，你变化好大！"齐悦惊呼。"你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么..."程昱顿了顿，
"耀眼。"两人相视一笑，大学时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程昱是计算机系的学霸，
经常帮她修电脑；而她则是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你现在在做什么？
"齐悦问。"开了家小公司，做互联网营销。"程昱轻描淡写地说，
但齐悦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显然不是"小公司"老板能戴得起的。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改天聚聚。回到包厢，齐悦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然而好心情没持续多久——林志远要求她送喝醉的赵总回酒店。"赵总住在君悦，
你打车送他一下。"林志远把车钥匙塞给她，低声说，"机灵点，这个客户很重要。
"齐悦浑身发冷。赵总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看她的眼神让她恶心。但她不能拒绝，
否则明天就可能收到解雇通知。扶着赵总上了出租车，齐悦刻意坐在前排。
后座的赵总不断说着荤话，手还不老实地试图摸她。到达酒店后，
齐悦让门童帮忙扶赵总上楼，自己则迅速离开了。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齐悦瘫在沙发上，
感觉身心俱疲。她打开手机，发现程昱发来消息："安全到家了吗？
"简单的问候让她眼眶发热。她回复："到了，谢谢关心。"程昱秒回："明天有空吗？
我公司附近新开了家咖啡馆。"齐悦犹豫了一下，回复："好啊，下午三点？
"3 创业曙光放下手机，她走进浴室，让热水冲刷掉今晚的屈辱。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黯淡，
早已不是大学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孩。第二天上午，齐悦顶着黑眼圈来到公司。刚坐下，
徐莉莉就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把一叠资料扔在她桌上："这些数据今天必须整理完，
林总监要看。"资料乱七八糟，有些甚至是手写的潦草笔记。
齐悦强忍怒气："这是华远项目的资料？""对啊，我昨晚构思的新方向。
"徐莉莉得意地说，"林总监说很有创意。"翻看资料，齐悦差点气笑。
所谓"新方向"完全不符合客户需求，甚至与品牌调性背道而驰。但以她对林志远的了解，
他一定会采纳这个方案，然后让她来收拾烂摊子。整个上午，
齐悦都在试图挽救这个灾难性的方案。午休时间，她收到程昱的消息："咖啡馆见？
我可以来接你。""不用了，我自己过去。"齐悦回复，
然后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整理了一下妆容。咖啡馆装修简约时尚，落地窗外阳光正好。
程昱已经等在那里，看到她进来时眼睛一亮。"你看起来比昨晚好多了。"他为她拉开椅子。
"睡了一觉，活过来了。"齐悦勉强笑笑，不想提昨晚的糟心事。他们聊起大学时光，
聊起各自这些年的经历。程昱毕业后去了硅谷，两年前回国创业，公司发展迅速。
而齐悦则讲述了自己在广告公司的起伏。"听起来你并不开心。"程昱敏锐地指出。
齐悦搅动着咖啡："职场就是这样，有时候不是能力问题...""是人际关系。
"程昱接过话头，"我公司也有类似问题，空降的关系户，不专业的领导。""但你是老板，
可以解决这些问题。""是啊，所以我开除了两个副总。"程昱轻描淡写地说，
"公司不是养老院，不需要废物。"齐悦被他的话逗笑了，
这是她这几天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创业？"程昱突然问，
"以你的能力和经验，完全可以。"齐悦愣住了。创业？她从未认真考虑过这个选项。
房贷、父母的期望、稳定的薪水...这些枷锁让她不敢冒险。"我没资源，
没人脉...""我有办公室空着，可以分你一半。"程昱认真地说，"人脉可以慢慢积累，
但才华是稀缺资源。"下午回到公司，齐悦的思绪还停留在程昱的提议上。
经过徐莉莉工位时，她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门没关严，透过缝隙，
她看到徐莉莉坐在林志远腿上，两人正在亲热。齐悦迅速退开，
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林志远怒气冲冲地拉开门："谁在那里？""我...我来拿文件。"齐悦强装镇定。
林志远眼神阴鸷："看到什么了？""什么都没看到。"齐悦低下头。林志远逼近一步，
压低声音："管好你的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回到座位，齐悦的手还在发抖。
她打开电脑准备继续工作，却发现邮箱里有一封新邮件——林志远把她调到了行政部，
职位是"行政助理"，薪资降了30%。4 逆光绽放邮件抄送给了全公司。
周围的同事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人敢说什么。齐悦感到一阵眩晕，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她拿起手机，给程昱发了条消息："关于你上午的提议，我想详细谈谈。"下班后，
齐悦收拾着个人物品。
五年积累的客户资料、获奖证书、精心收集的灵感手册...现在都要带走了。
同事们假装忙碌，没人敢来道别，只有王敏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保持联系，加油。
"走出公司大楼，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齐悦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程昱的电话："我辞职了。""我在你公司楼下。
"程昱的声音从电话和身后同时传来。齐悦转身，看到程昱靠在一辆黑色奥迪旁，
微笑着向她招手。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欢迎来到创业者的世界。
"程昱接过她的纸箱，"从今天起，你只为自己工作。"齐悦望着曾经工作了五年的写字楼，
心中百感交集。恐惧、不舍、但更多的是释然和期待。"接下来去哪？"她问。
程昱打开车门："先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然后带你看看你的新办公室。"车子驶入夜色中，
齐悦降下车窗，让风吹散她最后的犹豫。前方的路或许坎坷，但至少，
她终于掌握了自己的方向盘。接下来的一周像做梦一样。
程昱的公司位于城市CBD的一栋现代化写字楼，他真的一半的办公空间给她使用，
甚至还借给她一笔启动资金。"这是投资，不是借款。"程昱坚持道，
"我相信你能十倍还给我。"齐悦给新公司取名"逆光创意"——即使在逆光处，
也要绽放光芒。她联系了几个老客户，凭借过去的良好口碑，很快接到了第一个小项目。
周末，程昱带她去参加一个行业酒会，介绍她认识潜在客户。酒会上，
齐悦意外遇到了华远的赵总。"齐小姐！"赵总热情地迎上来，"听说你自己创业了？
正好我们有个新项目在招标。"齐悦保持专业微笑，心里却警铃大作。
赵总凑近她耳边："那天晚上你跑得太快了...我们可以好好'深入'谈谈合作。
"一只手臂突然搭上齐悦的肩膀。程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赵总是吧？
我是齐悦的合伙人程昱。关于华远的项目，我们很感兴趣，明天可以来我公司详谈。
"他的语气礼貌但不容拒绝，手臂的保护性姿态让赵总悻悻地退开了。"谢谢。
"齐悦低声说。程昱松开手，递给她一杯果汁："职场对女性从来不公平，
但你不必独自面对。"酒会结束已是深夜。程昱送齐悦回家，车停在她公寓楼下时，
两人都有些沉默。"要上来喝杯咖啡吗？"齐悦鼓起勇气邀请。程昱转头看她，
眼神温柔："你确定？"齐悦点点头。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两人站得很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公寓不大但整洁温馨。齐悦煮咖啡时，
程昱站在书架前看她收藏的广告年鉴。"2018年金铅笔奖，厉害啊。"他赞叹道。
"团队合作的成果。"齐悦端着咖啡走过来，"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帮我？
"程昱接过咖啡，他们的手指短暂相触："大学时我就注意到你了。
你站在演讲台上领奖的样子...像星星一样耀眼。"齐悦心跳加速："那为什么不表白？
""计算机系的宅男怎么配得上学生会女神？"程昱自嘲地笑笑，"现在重逢，
我不想再错过机会。"咖啡杯被放在茶几上，程昱轻轻捧起她的脸："可以吗？
"5 危机伏齐悦闭上眼，感受他的唇温柔地覆上来。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未来的甜蜜，
像是命运迟到的礼物。一个月后，"逆光创意"正式开业。
齐悦从原公司挖来了两个得力助手，程昱则提供了技术支持和客户资源。开业当天，
他们接到了华远竞争对手的橄榄枝——对方看中了齐悦被林志远否决的那个原创方案。
"看来是金子总会发光。"程昱在庆祝宴会上举杯。齐悦环顾四周，朋友们真挚的祝福，
团队成员期待的眼神，还有程昱充满爱意的目光...这一切都比大公司的虚名实在得多。
"敬逆光绽放。"她举起酒杯，与程昱轻轻相碰。玻璃杯清脆的碰撞声中，
齐悦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职场上的挫折、不公、背叛，都成了滋养她成长的养分。
在逆光处，她终于学会了如何真正地绽放。开业第三周的周一早晨，
齐悦站在"逆光创意"的玻璃门前，深吸一口气才刷卡进入。
这个由程昱分给她的一半办公空间，经过简单装修已经焕然一新——白色的墙面点缀着绿植，
开放式工位上摆放着四台崭新的苹果电脑，会议室的玻璃墙上写满了创意脑包的痕迹。
"齐总早！"王敏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举着一杯咖啡，"我给你带了拿铁，加双份糖浆。
"齐悦接过咖啡，心头一暖。王敏是她在原公司唯一保持联系的同事，
听说她创业后毫不犹豫地跳槽过来。另外两名员工是她大学学弟学妹，
虽然经验尚浅但充满热情。"星耀科技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吗？"齐悦抿了口咖啡问道。
这是他们开业以来接到的最大项目，如果成功，公司半年的运营费用就不用愁了。
王敏脸色突然变得尴尬："出了点状况...星耀的刘总监刚来电话，
说他们CEO对方案方向有新的想法。"齐悦的手指紧紧扣住咖啡杯："什么新想法？
""他们不想做品牌升级了，想要一个全新的营销战役，预算增加50%，
但时间..."王敏吞吞吐吐，"他们希望周五看到初案。""周五？
"齐悦的声音陡然提高，"今天都周一了！我们准备了两周的品牌升级方案全白费了？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气氛瞬间凝固。齐悦感到一阵眩晕，
她扶住桌子才稳住身体。这种临时变更需求、无理压缩时间的行为，她在原公司见得太多了，
没想到自己创业后还是逃不过。"告诉他们，我们需...""我们接受。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门口传来。程昱穿着深灰色西装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星耀的刘总监是我老朋友，我刚跟他通过电话。这次变更确实突然，
但他们愿意支付30%的预付款。"齐悦转向程昱，
压低声音："但四天时间根本不够做一个完整的营销战役方案！团队会累垮的。
"程昱走近她，轻轻按住她的肩膀："相信自己，也相信你的团队。
我会调两个技术过来支援，你们只需要专注创意部分。"他的手掌温暖有力，
眼神中满是信任。齐悦突然想起大学时那次演讲比赛，她因为紧张差点弃赛，
是程昱在后台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是最耀眼的星。"那次她拿了第一名。
"好吧，"齐悦深吸一口气，转向团队，"所有人十分钟后会议室集合，我们重新脑暴。
"接下来的四天，办公室变成了不夜城。齐悦带领团队日夜赶工，
程昱则负责后勤保障——从三餐外卖到按摩师上门服务，
甚至半夜送来提神的能量饮料和眼罩让大伙小憩。周四深夜，齐悦趴在电脑前小睡了一会儿，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披着程昱的西装外套，上面残留着他淡淡的古龙水香气。抬头看去，
程昱正在会议室和白板上勾画着什么，侧脸在灯光下棱角分明。"你还没走？"齐悦走过去，
声音因为疲惫而沙哑。程昱转身，自然地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核心创意差不多了，
我在帮你梳理提案逻辑。"他指着白板，"这里用数据支撑创意，这里强调执行细节，
最后用你们之前做过的类似案例增加可信度。"齐悦望着白板上条理分明的框架，
突然鼻子一酸。在原公司，林志远从来只会否定她的方案，却从不给予建设性意见。
"怎么了？"程昱注意到她的异常。"没什么，"齐悦迅速眨掉眼角的湿润，
"就是...谢谢你。"程昱凝视着她，突然轻声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什么？
""大学时那次演讲比赛，我塞给你的纸条上写了什么？"齐悦愣住了，
心跳突然加速："你...你怎么知道我记得？""猜的。"程昱微笑，
"因为你上台前看了纸条后，朝观众席外的方向看了一眼。
""纸条上写'你是最耀眼的星'。"齐悦小声回答，脸颊发烫。程昱的眼神变得深邃，
他缓缓低头，在齐悦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现在依然是。"这个吻像是一剂强心针，
给了齐悦新的力量。当周五早晨他们带着精心准备的方案来到星耀科技时，
她整个人散发着自信的光芒。会议室内，星耀的CEO和高管们坐成一排。齐悦站在投影前，
从容不迫地展示他们的创意。"...所以我们提出'科技有温度'这一核心概念，
通过三个阶段的campaign逐步建立品牌情感连接..."齐悦点击遥控器，
屏幕上出现一组震撼的视觉设计，"第一阶段我们策划了'科技情书'活动，
邀请用户用我们的产品向重要的人表达情感..."一个小时后，当齐悦结束演讲时，
会议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星耀的CEO直接站起来握住她的手："齐总，
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比我们预期得还要好。"走出星耀大厦，齐悦和团队成员相拥欢呼。
王敏激动得眼眶发红："我们成功了！真的成功了！"6 反击时刻程昱站在一旁微笑，
等他们庆祝够了才走过来："晚上我订了日料包间，庆祝一下。"当晚的庆功宴上，
清酒一杯接一杯，气氛热烈欢快。齐悦喝得双颊绯红，在桌下悄悄握住了程昱的手。
他反手与她十指相扣，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我去下洗手间。
"齐悦起身时，感到有些头晕。程昱立刻站起来扶住她："我陪你。"洗手间外的休息区，
程昱递给她一瓶水："喝太多了？""开心嘛。"齐悦仰头喝水，露出纤细的脖颈线条。
放下水瓶时，她发现程昱的目光灼热地停留在她脸上。"怎么了？"她问。
程昱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齐悦，我想正式地问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虽然两人已经接过吻，但这样正式的告白还是让齐悦心头一颤。她看着程昱认真的表情，
突然想起大学时那个总是默默帮她修电脑的腼腆男生。"我以为我们早就死了呢。
"她笑着说，然后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不过，是的，我愿意。"回到包间，
团队成员们看到他们牵着手进来，立刻起哄。王敏更是夸张地捂住心口："终于！
你们俩眉来眼去好几天了，急死我了！"欢乐的气氛中，齐悦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齐总好手段，挖我墙角抢我客户。咱们走着瞧。
——林志远"齐悦的笑容凝固了。她把手机递给程昱看，
他皱起眉头："他怎么知道星耀的事？""行业圈子小，瞒不住的。"齐悦叹了口气，
"林志远一直把星耀视为潜在客户，现在知道被我拿下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