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金山

沉默的金山

作者: 爱吃凤梨猪手的滑头鬼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沉默的金山讲述主角孙婉周鸣的甜蜜故作者“爱吃凤梨猪手的滑头鬼”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我妈死警察在电话里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通知我这个消息我正和周鸣坐在开往南方的长途大巴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模糊不清的绿像一幅被水浸透的油周鸣的手温暖而有力地包裹着我的他说:“别荞我们自由”自这个词像一颗冰冷光滑的石从我的喉咙里滚下坠入胃激起一阵尖锐的疼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听着电话那头毫无起伏的男说我母亲陈...

2025-07-21 15:59:37

#1我妈死了。

警察在电话里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通知我这个消息时,

我正和周鸣坐在开往南方的长途大巴上。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模糊不清的绿色,

像一幅被水浸透的油画。周鸣的手温暖而有力地包裹着我的手,他说:“别怕,荞荞,

我们自由了。”自由。这个词像一颗冰冷光滑的石子,从我的喉咙里滚下去,坠入胃里,

激起一阵尖锐的疼痛。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号码,听着电话那头毫无起伏的男声,

说我母亲陈静于今天下午四点十五分,在家中开煤气自杀,被邻居发现,抢救无效。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也不是震惊。而是一种荒谬的、扭曲的,近乎残忍的平静。

就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鸟,当笼门终于打开时,它只是呆呆地站着,

一时间忘了该如何飞翔。周鸣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我只能把手机递给他,让他自己看。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从欣喜到错愕,

再到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他抱住我,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发颤:“荞荞……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我也想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和她进行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那是我准备“逃跑”的前夜。我把精心准备了半个月的行李箱藏在床底,只等凌晨四点,

周鸣开车来接我。我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当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时,

客厅的灯“啪”地一声亮了。我妈陈静就坐在那张老旧的沙发的正中央,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睡衣,头发凌乱,

眼神却像两把淬了毒的冰锥,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和我脚边的行李箱上。“你要去哪儿?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皮。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长久以来的压抑、恐惧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我去哪儿都好,只要是离开你!

”我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陈静,你是个疯子!是个控制狂!你毁了我的生活!

”她没有动,只是那么看着我,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诡异的、像是哭又像是笑的弧度。“荞荞,

”她说,“外面很危险,你不知道。听妈妈的话,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危险?

”我冷笑,“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这个家!是你!”我不想再和她多说一个字,

拖着行李箱就往门口冲。她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就挡在了门前,张开双臂,

像一只护雏的老母鸡。“你不能走!”“你给我让开!”我们推搡起来。在混乱中,

我不知道是谁的手挥到了墙边的置物架上。一只相框掉了下来,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相框里是我和爸爸的合影。那年我十岁,他还活着,

笑得一脸灿烂。我妈的动作停住了。她怔怔地看着地上碎裂的相框,眼神空洞得可怕。

我趁机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跑下楼梯,钻进周鸣的车里,对他喊:“快!

快开车!离开这里!”我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我怕只要一看,

就会被她那双眼睛重新拖回那个令人窒息的牢笼。我以为,那是我奔向自由的开始。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而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咒骂,不是威胁,

而是一句轻得像羽毛一样,几乎被风吹散的呢喃。透过车窗的缝隙,

我似乎听到她说:“荞荞,

你什么都不知道……”#2我和周鸣连夜返回了那座我发誓再也不会回来的城市。

家门口拉着黄色的警戒线。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进进出出,

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聚在楼道里,窃窃私语。他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鄙夷和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是她,

陈静的女儿,听说是个白眼狼。”“为了个男人,跟自己妈闹得天翻地覆的。

”“可怜的陈静,一辈子都为了这个女儿活,最后……”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周鸣把我护在身后,替我挡住那些探究的目光,低声对警察解释着。

一个年长些的警察把我带到一边,他姓王,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你是林荞?”我点头。

“节哀顺变。”王警官的语气很平淡,但眼神里带着审视,“你母亲留了封遗书,

指明要给你。”他递给我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是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我们家用了十几年的那种印着小熊图案的信纸。我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拿不住那个袋子。“我们初步判定是自杀,现场没有搏斗痕迹,门窗也是从内部反锁的。

”王警官继续说,“她似乎……早就准备好了。

我们发现她最近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无痛死亡方式的资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早就准备好了?所以,昨天晚上的那场争吵,不是她自杀的原因,只是一个导火索?或者说,

连导火索都算不上,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拆开证物袋,展开那张信纸。

熟悉的字迹,娟秀而又用力,每一个笔画都透着一股神经质的偏执。

“荞荞: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走了。原谅我用这种方式离开。妈妈累了,

真的太累了。我守不住你了。那个男人,他不是好人。妈妈斗不过他。

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拖进深渊。这所房子,是我留给你最后的庇护所。记住,

永远不要卖掉它。妈妈爱你。陈静”信很短,短得像一句仓促的告别。可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又是这样。直到死,她还在用同样的说辞,

试图控制我的人生,诋毁我唯一的爱情。那个男人。她甚至不愿意提周鸣的名字。

我捏着那封信,浑身冰冷。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委屈,盖过了刚刚升起的一丝悲恸。

为什么?为什么她到死都要这样?我和我妈陈静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变成这样的。

从我记事起,她就是个极度焦虑、缺乏安全感,并且控制欲爆棚的女人。

我爸在我十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从那以后,她就把我当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这份“全部的爱”,沉重得让我窒息。她不许我一个人出门,哪怕是去楼下的小卖部。

她每天检查我的书包和日记,美其名曰“关心我的成长”。我上大学,

她不许我报外地的学校,理由是“女孩子家,离家太远不安全”。我毕业工作,

她每天都要打电话到我公司,确认我是否在“好好上班”。我的每一件衣服,每一个朋友,

她都要过问,都要点评。一旦有她不喜欢的,她就会用各种方式,或明或暗地逼我放弃。

我像一只被关在精美笼子里的金丝雀,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却唯独没有自由。

直到我遇见周鸣。他是我们公司新来的项目经理,成熟、稳重、温柔体贴。他是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看穿了我开朗外表下的压抑和痛苦的人。他说:“荞荞,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我们相爱了。那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被理解,被尊重。可这段感情,

从一开始就遭到了我妈的疯狂反对。她第一次见到周鸣,就断言:“这个人,眼神不对,

你离他远一点。”我问她哪里不对。她说:“太深了,像潭死水,看不到底。这种人,

心机重,你斗不过他。”我只觉得荒谬可笑。这算什么理由?玄学吗?为了拆散我们,

她无所不用其极。她去周鸣的公司大闹,说他勾引未成年少女我已经25岁了。

她跟踪我们约会,然后拍下照片发到我的家族群,说我不知廉耻。她甚至在家装了监控,

说要“保护我的安全”。那段时间,我的生活就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一边是令人窒息的母爱,一边是给我希望的爱情。我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心力交瘁。

最终,周鸣提出了那个大胆的计划:私奔。他说:“荞荞,我们离开这里,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会给你一个家,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家。

”我犹豫了很久。我知道,一旦走了,就等于和过去的一切彻底决裂。可留下,

我又该如何忍受这日复一日的煎熬?最终,对自由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我以为我赢了。

可现在看来,我妈用她的死亡,将军了。她赢了。她用最极端的方式,给我和周鸣的爱情,

打上了一个永恒的、血淋淋的诅咒。#3葬礼办得很简单。来的亲戚不多,

我爸那边的早就断了联系,我妈这边也只剩下几个远房的。他们看着我,眼神里都带着谴责。

“陈静这辈子不容易啊,一个人拉扯你这么大。”“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你妈就是被你活活气死的!”我没有辩解。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那个大逆不道、逼死亲妈的罪人。周鸣一直陪在我身边,替我处理各种琐事,

挡掉那些不怀好意的指指点点。他把我圈在他的臂弯里,像一座坚实的靠山。葬礼结束后,

我们回到了那个家。那个曾经让我感到窒息,如今却空旷得令人心慌的家。

空气中还残留着煤气的味道,混杂着我妈常用的那款廉价空气清新剂的茉莉花香,

形成一种诡异而刺鼻的气味。房子里的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客厅的地上,

那只摔碎的相框还躺在那里。玻璃碴散落一地,像破碎的星光。照片上,

十岁的我和年轻的父亲,笑得无忧无虑。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张照片。

照片的一角被玻璃划破了,正好划在我父亲的眼睛上。周鸣从我身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别想了,荞荞,这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很温柔,

“你母亲……她可能早就有了抑郁的倾向。我们的离开,只是一个诱因。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乱成一团麻。理智上,

我认同周鸣的说法。我妈长久以来的偏执和极端,很可能就是心理疾病的体现。可情感上,

那封遗书,那些亲戚的指责,还有她临死前那句“你什么都不知道”,像一根根毒刺,

扎在我的心里。“周鸣,”我哑着嗓子问,“你说……我妈说你不是好人,是什么意思?

”周鸣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他叹了口气,把我转过来,让我看着他的眼睛。

“荞荞,你觉得呢?你认识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着他。他的眼睛深邃而真诚,

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苍白憔悴的脸。是啊,我认识的周鸣,温柔、体贴、有责任心。

在我加班时给我送来热饭;会在我生病时彻夜不眠地照顾我;会在我被我妈逼得崩溃大哭时,

抱着我说“有我在”。除了我妈,没有任何人说过他不好。“对不起……”我低下头,

“我不该怀疑你。我只是……太乱了。”“我明白。”他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妈妈只是太爱你了,爱到把所有可能把你从她身边带走的人,都当成了敌人。在她眼里,

我就是那个抢走她宝贝的坏人。”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也符合我对我妈的一贯认知。

我心里的那点疑云,暂时被驱散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着手处理我妈的后事。

整理遗物时,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我妈的卧室,被翻得乱七-八糟。这太不寻常了。

我妈陈静是个有洁癖和强迫症的人。她的东西,永远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她的衣柜,衣服会按照颜色从浅到深排列;她的书架,书籍会按照高低顺序摆放。可现在,

她卧室里的衣柜门大开着,衣服被胡乱地堆在床上、地上。床垫被掀开了一半,

床头柜的抽屉全被拉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看起来,就像……被盗了。

我立刻想到了报警。但周鸣拉住了我。“等等,荞荞。”他皱着眉,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门窗,

“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如果是小偷,不可能只翻你母亲的卧室,

客厅和你的房间却一点没动。”他说的有道理。“会不会是……你母亲自己翻的?

”周鸣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她在找什么东西?”找东西?我妈会在自杀前,

把自己的房间翻得一片狼藉吗?我蹲下身,开始整理那些散落的东西。

大多是些陈旧的衣物、过期的票据、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在床头柜的最底层,

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方方正正的东西。是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很旧了,

红色的漆皮剥落了大半,露出底下暗沉的金属色泽。锁是那种最老式的铜锁,

钥匙孔里塞满了灰尘。我见过这个盒子。这是我爸的遗物。

我小时候曾经好奇地问过我妈里面是什么,她只是很严肃地告诉我,是“很重要的东西”,

不许我碰。我妈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她怎么会把它和其他杂物一起,胡乱地扔在抽屉里?

“这是什么?”周鸣问。“我不知道,我爸留下的。”我说,“我妈从不让我看。

”“钥匙呢?”我摇摇头。我从来没见过钥匙。周鸣从工具箱里找来一根细铁丝,

对着锁孔鼓捣了半天,也没能打开。“不行,这锁芯结构太老了,硬来会弄坏。

”他擦了擦汗,“看来只能找专业的开锁师傅了。”我把盒子抱在怀里,冰冷的金属触感,

让我莫名地感到一阵心安,又有一阵心慌。直觉告诉我,这个盒子里,藏着一个秘密。

一个和我爸有关,甚至……和我妈的死有关的秘密。# 4我没去找开锁师傅。冥冥之中,

我总觉得这个盒子,应该由我自己打开。我开始在家里疯狂地寻找那把失踪的钥匙。

我翻遍了我妈所有的衣服口袋,搜遍了每一个抽屉和柜子。最后,

我在厨房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装着各种陈年香料的罐子里,找到了它。

一把小小的、已经生了铜锈的黄铜钥匙,被一块红布小心翼翼地包裹着,

藏在八角和桂皮的深处。我妈把她最珍视的秘密,藏在了最不起眼的人间烟火里。

我拿着钥匙,手心全是汗。周鸣不在家,他去处理公司的一些交接手续了。

他说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去南方生活。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面前放着那个红色的铁皮盒子。“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掀开了盒盖。

没有我想象中的房产证,也没有金银珠宝。盒子里,只有一叠厚厚的、泛黄的信纸,

和几张老照片。最上面的一张照片,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黑白照片,

但依然能看出她清秀的五官和温柔的笑容。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照片的背面,有一行钢笔字,字迹飞扬而有力,是我爸的笔迹。“吾妻,阿婉。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重锤击中。阿婉?我妈叫陈静。这个女人是谁?我颤抖着手,

拿起那叠信纸。是那个叫阿婉的女人,写给我爸的信。信的落款时间,从我出生前一年,

一直持续到我三岁那年。信里的内容,大多是些家长里短。“阿哲,宝宝今天会叫爸爸了,

可惜你不在家。”“阿哲,宝宝发烧了,我抱着她一夜没敢睡。你什么时候回来?”“阿哲,

你这次出差又要多久?我和宝宝都想你了。”字里行间,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思念,

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信里提到的那个“宝宝”,是……我吗?可我是陈静的女儿。

我的出生证明上,母亲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陈静”两个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发疯似的翻找着,想找到更多的线索。在信纸的最底下,我找到了一张被折叠起来的报纸。

是本地的晚报,日期是我三岁那年的冬天。社会版的一个小角落里,

有一则不起眼的豆腐块新闻。《年轻母亲携女投河,疑因产后抑郁》。新闻里说,

一个姓孙的年轻母亲,抱着自己三岁的女儿,从本市的跨江大桥上一跃而下。

尸体几天后才被找到。母亲的尸体紧紧地抱着女儿,至死都没有松开。报道里,

那个母亲的名字,是孙婉。孙婉……阿婉……我看着那张报纸,

又看看照片上那个温柔微笑的女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所以……我的亲生母亲,

叫孙婉。她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抱着我,跳河自杀了?那我……我是谁?陈静又是谁?

为什么我爸的遗物里,会有这些东西?为什么陈静要把它们锁起来?无数个问题,

像无数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周鸣回来了。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合上铁盒,手忙脚乱地想把它藏起来。“荞荞,

我回来了。在看什么呢?”周鸣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没……没什么。

”我把盒子塞进沙发垫下,站起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他换了鞋走进来,

手里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生煎包。“看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特意去买的。

”他把生煎包放在茶几上,然后习惯性地想来抱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怎么了?”他问,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

“我……我有点累。”我随便找了个借口,避开了他的目光。我不敢看他。

因为就在他靠近我的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不是他身上常用的那款木质香古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

混杂着煤气和茉莉花香的,诡异的味道。和我在我妈自杀的那个房间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5那个味道,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心中某个摇摇欲坠的气球。在此之前,

我一直沉浸在“陈静不是我亲生母亲”这个巨大的冲击里。可那个味道,

把我猛地拉回了现实。一个更可怕的、更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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