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顺着床单滴落在地板上，那个哭声撕心裂肺。"小雨！小雨快来帮我！
"张晓蕾的惨叫声把我从图书馆拉回宿舍。推开门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傻了。
室友张晓蕾正趴在我的床上，双腿大张，一个血肉模糊的小东西从她胯下滑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孩子...我的孩子..."张晓蕾虚弱地喘息着，伸手想要抱起那个还在哭泣的婴儿。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室友怀孕？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要在我的床上生孩子？
血腥味弥漫整个宿舍，我强忍着恶心拨打了120。"你疯了吗？为什么在我床上？
"我冲她吼道。张晓蕾脸色惨白，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光。
"对不起小雨...我实在撑不住了...羊水突然破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
我看着那个刚出生的女婴，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不安。
这个孩子...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1血还在往下滴。我站在那里，
看着张晓蕾抱着那个哇哇大哭的婴儿，脑子里一片混乱。三年室友，我竟然不知道她怀孕了？
"小雨，求你帮帮我..."张晓蕾的声音很虚弱，但眼神里有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救护车终于到了，几个医护人员冲进宿舍。"产妇情况怎么样？"医生蹲下来检查。
"刚生下来，看起来是足月儿。"护士接过婴儿，熟练地清理口鼻。我跟着上了救护车。
一路上，张晓蕾紧紧抓着我的手。"小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告诉谁？孩子的父亲呢？"我盯着她问。
张晓蕾的眼神闪烁，"我...我不能说。"到了医院，医生要登记信息。"产妇姓名？
""张晓蕾。"我替她回答。"身份证号码？"张晓蕾支支吾吾地报了一串数字，
护士皱了皱眉。"小姐，您的身份证号码位数不对。"什么？我看向张晓蕾，
她的脸色更白了。"我...我记错了...是..."她又报了一遍。护士输入电脑，
摇摇头："查不到这个人。"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三年室友，她的身份证我见过无数次，
怎么可能记错？"晓蕾，你到底是谁？"张晓蕾闭上眼睛，"小雨，我累了，
让我休息一会儿。"医生过来查房："产妇需要住院观察，孩子也要留在新生儿科。
谁是家属？""我...我是她室友。""那需要联系她的直系亲属。"我拿出手机，
翻到张晓蕾妈妈的号码。奇怪的是，显示空号。这怎么可能？上个月她还和她妈妈通过电话。
我又试了试她爸爸的号码，还是空号。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张晓蕾到底是谁？
为什么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是假的？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看着保温箱里的小婴儿，越看越觉得眼熟。那双眼睛，那个鼻子...等等。我掏出手机，
翻到和男朋友李浩的合影。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个孩子...怎么和李浩长得这么像？不，
不可能。李浩怎么可能认识张晓蕾？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这相似度...我冲到病房，
张晓蕾正在输液。"晓蕾，实话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不是李浩？"张晓蕾猛地睁开眼睛，
眼中闪过惊恐。"你...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李浩。
""那为什么孩子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我把手机举到她面前。张晓蕾看了一眼照片，
脸色刷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能...可能只是巧合...""巧合？
"我冷笑，"三年室友，你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是假的，身份证号码也是假的，
现在又生了一个和我男朋友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这些都是巧合？"张晓蕾沉默了。良久，
她才开口："小雨，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李浩...他没有告诉你吗？"张晓蕾的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们认识很久了。
"我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什么意思？""小雨，你觉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李浩是在图书馆认识的。那天我在看书，他主动来搭讪...等等。
那天张晓蕾也在图书馆。她说她要去上厕所，让我帮她看包。就在她离开的时候，
李浩出现了。"是你...是你安排的？"张晓蕾点点头，"聪明的小雨终于想起来了。
"我感觉胸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为什么？""因为..."张晓蕾看着我，
眼中的温柔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因为我需要一个完美的掩护。
""掩护什么？""掩护我和李浩的关系。"她笑了，"小雨，你知道吗？
从你搬进这个宿舍的第一天开始，这一切就是计划好的。"我的腿软了，跌坐在椅子上。
三年。整整三年的友情，三年的恋爱，原来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晓蕾闭上眼睛，"该你自己去找答案了。"我冲出病房，拨通了李浩的电话。"浩哥，
你在哪里？我有事找你。""我在公司加班，怎么了？""没什么，我想见你。""好，
我马上过来接你。"挂断电话，我握紧拳头。既然你们要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我要找出真相，不管代价是什么。2一个小时后，李浩出现在医院门口。他一如既往地温柔，
"小雨，你怎么在医院？身体不舒服吗？"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我室友生孩子了，我陪着过来。""张晓蕾？"李浩微微皱眉，"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演技真好。"你见过她吗？"我试探道。"没有啊，你从来没有介绍过。
"李浩搂住我的腰，"走吧，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我没有动，
"要不我们先去看看孩子？"李浩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好啊，
正好我也想看看。"我们来到新生儿科，透过玻璃窗看着保温箱里的婴儿。
李浩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这孩子...长得挺可爱的。"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是吗？
我觉得她长得像个人。"我死死盯着他的脸。"像谁？""像你。"李浩猛地转头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小雨，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和你室友的孩子长得像？""是吗？
"我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功能，"要不我们拍张合影？
""不用了吧..."李浩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彻底出卖了他。"李浩，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李浩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小雨，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我们来到医院旁边的咖啡厅。李浩点了两杯咖啡，一直在搅拌，就是不开口。"说吧，
你和张晓蕾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我们是高中同学。"李浩终于开口。"然后呢？
""然后她找到我，说想认识你。""为什么？"李浩抬头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因为你是林家的女儿。"我愣住了。林家？我们家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有什么特别的？
"什么意思？""小雨，你知道你的身世吗？""我当然知道，我是我爸妈的女儿。
"李浩摇头，"不，你不是。"咖啡杯从我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在胡说什么？""二十年前，林氏集团的千金走失了。"李浩看着我，
"那个千金就是你。"我的大脑开始嗡嗡作响。"不可能...我爸妈...""收养了你。
"李浩打断我，"他们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那你们怎么知道？"李浩没有回答，
而是问："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从小就这么聪明？为什么你的学费从来不用愁？
为什么总有匿名的奖学金找到你？"我想起了这些年来的种种巧合。确实，我们家并不富裕，
但我的学费从来没有缺过。每次都有各种理由的奖学金或者资助。"是...是有人在帮我？
""林老爷子。你的亲生爷爷。"李浩点头，"他一直在暗中关注你。""那张晓蕾呢？
她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李浩的脸色变得复杂。"她...她是林家旁支的女儿。
按照家族规定，如果正统血脉找不到，家产就会由旁支继承。"我明白了。"所以她接近我，
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不只是确认。"李浩咬着牙，"她想要...替代你。""什么？
""她想要成为林家的千金。"李浩看着我，"而我...我是她的工具。
"我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撕裂。"所以这三年，你接近我，和我谈恋爱，都是为了帮她？
"李浩点头，眼中有泪光。"刚开始是的。但是后来...后来我真的爱上了你。
""爱上我？"我冷笑，"那孩子怎么解释？"李浩低下头，"那是...那是意外。
""意外？""张晓蕾威胁我，如果我不配合她，她就会让你消失。我...我没有选择。
"我站起来，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李浩，你知道吗？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真相，
也许我会理解你。但是你选择了欺骗。""小雨...""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手。
"我转身就走。"小雨等等！"李浩追上来，"你不知道张晓蕾有多危险，她不会放过你的！
"我停下脚步，"那是我的事。""她已经伪造了身份，混进了你的生活。
她下一步可能会...""会什么？"李浩的脸色煞白，"会杀了你，然后顶替你的身份。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你说什么？""她已经做过一次了。"李浩颤抖着说，"三年前，
还有一个女孩也被她盯上了。后来...""后来怎么样？""那个女孩死在了车祸中。
"我感觉后背发凉。"你有证据吗？"李浩摇头，"没有。她做事很小心，从来不留痕迹。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报什么警？她现在什么都没做，而且..."李浩看着我，
"而且她手上有我的把柄。""什么把柄？"李浩沉默了。"说！"我抓住他的领子。
"我...我杀过人。"李浩闭上眼睛，"为了保护你，我杀了一个想要对你不利的人。
"我松开手，退后几步。眼前的这个男人，我还认识吗？"小雨，不管你信不信，
我真的爱你。"李浩看着我，"现在张晓蕾生了孩子，她肯定会加快行动。你一定要小心。
"我转身离开。走到医院门口，我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李浩还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也许他真的爱我。但是，有些错误是无法原谅的。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私家侦探事务所吗？我要调查一个人。"既然你们喜欢玩游戏，
那就让我来制定规则。张晓蕾，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秘密。3第二天一早，
我就收到了私家侦探的消息。"林小姐，您要我调查的张晓蕾，这个人的身份很有问题。
"我坐在宿舍里，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还是觉得像做梦。
"什么问题？""她的身份证是伪造的，真实姓名叫林晓蕾。"林晓蕾？
"她确实是林家旁支的人，但是她的父亲十年前就被逐出了家族。""为什么？
""挪用公款，还有...还有强奸未遂。"我握紧手机。这样的人家，能教出什么好女儿？
"她这些年在做什么？""表面上是学生，实际上一直在寻找林家失踪的千金。
她已经接近过三个疑似目标了。""其他人呢？"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都死了。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怎么死的？""一个是车祸，一个是溺水，还有一个是食物中毒。
""都是意外？""表面上是的。但是我调查发现，每次事故发生前，
她们身边都出现过一个男人。""什么男人？""李浩。"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李浩说他为了保护我杀过人，难道...难道他杀的是那些无辜的女孩？我快速捡起手机。
"你确定吗？""很确定。而且我还发现，每次女孩死后，李浩都会收到一笔不菲的转账。
"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多少钱？""每次都是一百万。"一百万买一条人命？
我咬着牙问："还有别的发现吗？""有。张晓蕾现在住院的费用，是李浩付的。而且，
她们在医院登记的关系是夫妻。"夫妻？我的眼前一黑。"你说什么？""医院的记录显示，
李浩是张晓蕾的丈夫，也是孩子的父亲。"我挂断电话，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起来。
三年。我被骗了整整三年。不只是感情，连命都差点搭进去。吐完之后，我用冷水洗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下定了决心。既然他们要我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爷爷吗？我是小雨。"电话那头传来苍老但激动的声音："小雨？
你...你终于想起我了？""爷爷，我想回家。""好好好，爷爷这就派人来接你。
"挂断电话，我开始收拾东西。既然我是林家的千金，那就让我用林家千金的身份，
来和他们好好玩玩。正在收拾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张晓蕾站在门口，脸色苍白，
但眼神锐利。"小雨，你在做什么？""收拾东西。"我头也不抬。"去哪里？""回家。
"张晓蕾走进来，关上门。"小雨，我们需要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继续收拾。
"你都知道了，对吗？"张晓蕾坐在她的床上，看着我。我停下动作，转身看着她。
"知道什么？知道你是林晓蕾？知道你伪造身份接近我？知道你想要我死？"张晓蕾笑了，
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好办了。""好办什么？""小雨，
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这个房间吗？"我看到她手中多了一把水果刀。"你想在这里杀了我？
""为什么不呢？"张晓蕾站起来，"你死了，我就可以顶替你的身份。林家的千金，
多么美好的身份。"我往后退了几步，"你疯了。""疯了？"张晓蕾冷笑，
"是你们逼疯我的。凭什么你生下来就是千金，而我只能是旁支？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
就能享受一切？而我要拼命挣扎才能得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那些女孩是不是你杀的？
""她们？"张晓蕾不屑地撇嘴，"都是些蠢货，一点用都没有。不像你，完美的替代品。
"我继续往后退，手悄悄摸向包里的手机。"李浩呢？他也是你的帮凶？""李浩？
"张晓蕾大笑，"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也是个蠢货。他真的以为我爱他？
他不过是个工具而已。""那孩子...""是意外。"张晓蕾摸着肚子，
"本来我是想等确认了你的身份再动手的，没想到怀孕了。不过也好，有了孩子，
我的故事会更完美。"她开始朝我走来，手中的刀闪着寒光。"林小雨，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的死会让我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就在这时，门被踢开了。几个黑衣人冲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大小姐，您没事吧？"我看着这些人，知道是爷爷派来的。
"我没事。"黑衣人看向张晓蕾，"这个人怎么处理？"我看着张晓蕾惊恐的表情，
想起那些死去的女孩。"报警。""大小姐，这样处理会很麻烦。"男人提醒道。
我知道他的意思。以林家的能力，让张晓蕾消失是很容易的事。但是我不想成为她。"报警。
我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但不是这种方式。"男人点头，"明白了。"张晓蕾被控制住，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怨毒。"林小雨，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李浩还在外面，
他不会放过你的！"我笑了。"李浩？他已经自身难保了。"张晓蕾的脸色变了，
"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只调查了你？"我走到她面前，"林晓蕾，游戏结束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张晓蕾被带走的时候，还在拼命挣扎。"林小雨！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她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我站在窗前，
看着楼下的警车驶离。三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是，还有一个人没有付出代价。
4一周后，我坐在林家的会议室里，听着律师汇报案件进展。"张晓蕾已经被正式起诉，
罪名包括伪造身份、诈骗、故意杀人等。根据我们收集的证据，她很可能会被判无期徒刑。
""李浩呢？"我问道。"李浩的情况比较复杂。"律师翻了翻文件，
"他确实参与了多起命案，但他声称是被胁迫的。""被胁迫？"我冷笑，"他收钱杀人，
这也叫被胁迫？""大小姐，"坐在主位的老人开口了，"李浩的案子，您想怎么处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亲生爷爷林老爷子。他看起来七十多岁，但精神矍铄，眼神锐利。
"我想亲自和他谈谈。""不妥。"律师反对，"现在他是重要嫌犯，私下接触会影响案件。
""那就让他来林家。"我看向爷爷，"以商谈的名义。"爷爷点头，"可以安排。
"三天后，李浩出现在林家的客厅里。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眼中满是血丝。
"小雨。"他看到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坐吧。"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李浩坐下来，
一直盯着我看。"你变了。"他说。"是吗？"我端起茶杯，
"我觉得我只是恢复了本来的样子。""林家千金的样子？""不，一个正常人的样子。
"我放下茶杯，"李浩，我想问你几个问题。""问吧。""三年前接近我的时候，
你心里有过一丝愧疚吗？"李浩沉默了很久。"有。""那为什么还要继续？
""因为我别无选择。"李浩看着我，"小雨，你不知道张晓蕾有多恐怖。她威胁我，
如果我不配合她，她就会杀了我的妹妹。""妹妹？""我有个妹妹，患有白血病，
一直在医院治疗。张晓蕾说她有办法让我妹妹得到最好的治疗，但条件是我必须听她的。
"我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真假。"那些死去的女孩，也是为了你妹妹？
"李浩低下头，"我...我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刚开始张晓蕾只是让我接近她们，
获取她们的信任。我以为她只是想确认身份，没想到...""没想到她会杀人？""是的。
第一个女孩死的时候，我也很震惊。但是张晓蕾说这是意外，我信了。直到第二个，
第三个...我才意识到，她是故意的。""那你为什么不报警？""我想过。
"李浩抬头看我，"但是我妹妹在她手上。而且，我已经是共犯了。"我站起来，走到窗前。
外面是林家的花园，修剪得整整齐齐。很难想象，就在几天前，
我还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李浩，如果时间能重来，你会怎么选择？
""我会在第一时间报警，不管后果如何。"李浩的声音很坚定，"小雨，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原谅，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转身看着他，
"真的吗？""真的。""那你知道，这些天我在想什么吗？"李浩摇头。"我在想，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应该在发现张晓蕾要杀我的时候就告诉我真相。而不是继续配合她演戏。
""我怕你会离开我。""所以你宁愿让我死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李浩无言以对。
我走回沙发坐下，"李浩，我可以帮你。"李浩猛地抬头，"什么？
""我可以让林家的律师为你辩护，也可以安排最好的医生为你妹妹治病。
"李浩的眼中闪过希望，"真的吗？""但是有条件。""什么条件？
""我要你在法庭上说出全部真相，包括张晓蕾是怎么威胁你的，
你们是怎么杀死那些女孩的，还有...她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计划。"李浩考虑了很久，
最后点头。"好，我答应你。""另外，"我看着他，"我要你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治完病之后，带着你妹妹离开这个城市，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李浩的脸色变得苍白，
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他站起来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小雨，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过你。"我没有回答。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开口。
"我知道。"但是，有些错误是无法挽回的。5一个月后，张晓蕾的案子开庭了。
我坐在旁听席上，看着她被带进法庭。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但眼中的恶毒依然没有减少。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现在开庭，传被告人张晓蕾...不，林晓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