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手机震动的那一刻，我正在工地上检查钢筋混凝土的浇筑质量。看到银行短信的瞬间，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您的账户到账5000000.00元。"五百万？
我江华虽然是个项目经理，年薪也不过五十万，这五百万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正疑惑间，柳如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华哥，钱收到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还带着一丝颤抖。"烟儿，这钱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柳如烟的叹息声："华哥，我们分手吧。"什么？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仪式，婚房都装修好了，请柬都发出去了，
她现在说分手？"烟儿，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们见面谈。
""不用见面了，华哥。这五百万就当是我的补偿，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柳如烟的声音很冷淡，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在我面前撒娇的小女人。"柳如烟！
"我吼了一声，"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爱你了，就这么简单。
"电话被挂断了。我愣愣地站在工地上，周围的工人还在忙碌着，
但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不爱了？就这么简单？我们在一起三年，
她曾经说过要和我生一堆孩子，要和我一起变老。现在突然说不爱了？
而且这五百万是哪来的？柳如烟开了家美容院，生意虽然不错，但绝对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我立刻开车赶到她的美容院。店里空无一人，连招牌都摘了下来。
邻居说柳如烟昨天就把店转让了，今天一早就搬走了。我又赶到她的住处，
房东说她已经退租了，东西都搬空了。柳如烟就这样人间蒸发了。我坐在车里，
脑子一片混乱。三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而且还留下五百万分手费？这不对劲，
绝对不对劲。我拨通了柳如烟最好的闺蜜张薇的电话。"江华？如烟没告诉你吗？她出国了，
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张薇的语气也很奇怪。"出国？去哪个国家？为什么突然出国？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她只是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江华，你们已经分手了，
就不要再纠缠了吧。"纠缠？我纠缠什么了？我刚要继续问，张薇就挂了电话。回到家里，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心里五味杂陈。昨天柳如烟还在这里和我讨论明天订婚仪式的细节，
今天就连人影都看不见了。我打开电脑，想查查柳如烟的社交账号。微信朋友圈，
最后一条动态是三天前发的，内容是一张夕阳的照片，配文：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在感慨什么，现在想想，这分明就是在暗示分手。我继续往下翻，
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柳如烟最近几个月的朋友圈，出现频率最高的不是我，
而是各种高端消费场所：米其林餐厅、私人会所、豪华酒店。以她美容院的收入，
根本消费不起这些地方。而且，我仔细看了看那些照片，发现很多都是两个人的餐桌，
两杯酒，但她从来不拍对面的人。我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柳如烟是不是背着我，
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五百万分手费，会不会就是那个男人给的？想到这里，
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要查清楚真相。我拿起手机，开始一个个地给柳如烟的朋友打电话。
大部分人都说不知道，或者支支吾吾不愿意说。直到我打给她的表姐李娟。"江华，
你还是别问了。如烟她...她有苦衷的。"李娟的语气很为难。"什么苦衷？
她做了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李娟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去问赵志强吧，他应该知道。
"赵志强？这个名字我有印象。柳如烟的前男友，家里开工厂的，是个富二代。
两年前柳如烟跟我说已经和他彻底断了联系。难道...我立刻上网搜索赵志强的信息。
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公司地址和电话。第二天一早，我就出现在了赵志强的公司门口。
第二章志强实业大厦，32层。我站在这栋气派的写字楼下，心情复杂。
两年前柳如烟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指着这栋楼说："华哥，我永远不会再回到这里。
"现在看来，她说的都是假话。电梯直达28楼，赵志强的办公室。
秘书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看到我进来，礼貌地问："先生，您有预约吗？""我找赵志强，
我是江华。"女孩愣了一下，然后拿起内线电话："赵总，有位江华先生要见您。
"不到十秒钟，办公室的门就开了。赵志强走了出来，身材高大，穿着定制西装，
浑身上下透着成功人士的气息。跟我这个整天在工地上跑的项目经理比起来，
确实档次差了很多。"江华，我们终于见面了。"赵志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进来聊吧。
"他的办公室很大，装修奢华，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墙上挂着几幅名画，
办公桌是实木的，看起来价值不菲。"坐吧。"赵志强给我倒了杯茶，
"如烟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说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分手的事。
"赵志强很平静，"她回到我身边了。"我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什么时候的事？""其实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赵志强点了根雪茄，"两年前我们分手，是因为我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但如烟一直在等我。""那我算什么？""你？"赵志强看了我一眼，
"你只是她用来气我的工具而已。江华，你别太天真了，以你的条件，
如烟怎么可能真的看上你？"这话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心上。"不可能，
我们在一起三年，她不可能演三年的戏。""三年很长吗？"赵志强弹了弹烟灰，
"女人的耐心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尤其是像如烟这样的女人，
她要的是安全感和优越的生活条件，你能给她什么？""我能给她爱。""爱？
"赵志强哈哈大笑，"江华，你都**十岁了，还相信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爱情能当饭吃吗？能买房买车吗？能让女人在朋友面前有面子吗？"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赵志强继续说道，"这三年你帮我照顾如烟，我很感激。
所以那五百万，就当是我给你的辛苦费。"辛苦费？我猛地站起来，
拳头攥得紧紧的："你说什么？""怎么？嫌少？"赵志强依然很淡定，
"五百万已经很多了，够你在二线城市买套房，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生子。江华，
知足吧。""我不要你的钱。"我从包里掏出银行卡，重重地拍在他的办公桌上，
"这钱我一分都不会动。"赵志强看了看银行卡，摇了摇头："江华，你这又是何必呢？
钱已经给你了，如烟也回到我身边了，这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我要见柳如烟。
""不可能。"赵志强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她现在不想见你，我也不会让你见她。江华，
识相点，拿着钱离开这里，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我不呢？"赵志强笑了，
但笑容很冷："那你就是自讨苦吃了。江华，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也应该知道我的能量。
在这个城市，我想让一个人消失，不是什么难事。"威胁？我看着赵志强那张得意的脸，
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好，我走。
"我拿起银行卡，转身往外走。"江华。"赵志强在后面叫住我，"忘了告诉你，
如烟已经怀孕了，是我的孩子。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怀孕了？我和柳如烟在一起三年，她一直说暂时不想要孩子，
所以每次都很小心。现在告诉我，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我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在电梯里，我的双手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心痛。三年的感情，三年的付出，
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我被当成工具人，被当成备胎，被当成照顾她的保姆？电梯门开了，
我走出大厦，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对我很陌生。
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华华，明天的订婚仪式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和你爸已经买好票了，晚上的飞机过去。"我愣了好久，才想起来，
明天确实是我们的订婚仪式。酒店已经订了，请柬已经发了，双方的亲朋好友都会到场。
可是新娘已经跑了。"妈，订婚仪式取消了。""什么？为什么取消？出什么事了？
"我妈的声音变得很着急。"如烟她...她有事要出国，可能很长时间回不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出国？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能临时出国？华华，
是不是你们吵架了？""没有吵架，就是...算了，妈，你和爸就别过来了。
"我挂了电话，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输。
就算柳如烟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要听她亲口说出来。我要找到她，问个清楚。
第三章我开始了疯狂的搜索。首先去了机场，查询最近三天的出境记录。
但工作人员说这属于隐私信息，不能随便透露。然后我找到柳如烟的身份证号码，
托朋友在民航系统里查了一下。结果显示，柳如烟根本没有出境记录。她撒谎了。
既然没有出国，那她一定还在这个城市里。
我又去了她经常去的地方：健身房、咖啡厅、商场，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最后，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赵志强家。我记得柳如烟曾经提过，赵志强在市中心有套别墅，
价值几千万。如果她真的回到赵志强身边，最可能的就是住在那里。通过房地产中介，
我很快就查到了赵志强名下的房产信息。市中心确实有一套别墅，地址是翠湖山庄8号。
当天晚上，我就开车到了翠湖山庄。这是个高档社区，安保很严，外人根本进不去。
我只能在围墙外面等着。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一辆黑色奔驰从里面开出来。
车窗没有贴膜，我清楚地看到了驾驶座上的人——赵志强。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女人，
长发飘飘，侧脸的轮廓很像柳如烟。我立刻发动车子，远远地跟在后面。
奔驰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停在了市里最豪华的酒店门口。我把车停在远处，
看着赵志强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那边，很绅士地帮女人开车门。女人下车的那一刻，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是柳如烟。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烫成了大波浪，
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光彩照人。但最刺眼的，是她脸上的笑容。
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和满足，是她在我面前从来没有表现过的。赵志强搂着她的腰，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酒店。我坐在车里，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柳如烟。优雅、自信、美丽，像个真正的贵族女人。而在我面前，
她总是那么平凡，那么普通，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装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
原来她一直在演戏。我在酒店外面等了三个小时，直到看见他们从里面出来。
赵志强的手放在柳如烟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柳如烟低着头，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那一刻，我终于相信了赵志强的话。她真的怀孕了。而且从她的表情来看，
她对这个孩子很期待，很开心。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我提到结婚生子，
她总是说还不到时候，要再等等。原来不是时候不到，而是人不对。我默默地发动车子，
离开了那里。回到家，我给所有被邀请参加订婚仪式的亲朋好友发了短信：由于个人原因，
明天的订婚仪式取消，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然后我关了手机，倒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发呆。我想哭，但眼泪怎么也流不出来。我想恨，但又觉得无从恨起。毕竟，
爱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柳如烟不爱我了，选择了更好的生活，这有什么错呢？
错的是我，天真地以为她会一直陪着我。错的是我，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错的是我，
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金钱的力量。我躺在床上，一直躺到第二天中午。
手机重新开机后，有无数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家人、朋友、同事，都在问我怎么回事。
我一个都没有回复。正当我准备继续关机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喂，
是江华先生吗？我是城南医院的护士，有位病人想见你。""病人？什么病人？
""她说她叫柳如烟，现在情况很危险，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什么？柳如烟住院了？
我立刻跳起来，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一路狂奔到医院，我找到了护士站。
"请问柳如烟在哪个病房？"护士查了查记录："308病房，但是..."我没等她说完，
就冲向了308病房。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床上躺着的确实是柳如烟，
但她的样子和昨晚判若两人。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睛紧闭，身上插着各种管子。
医生走过来，表情严肃："你是家属吗？""我是她...我是江华。
""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大出血，孩子没保住，人也还在昏迷中。我们已经尽力了，
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意志了。"孩子没保住？我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柳如烟，心情很复杂。
这时候，她的眼睛缓缓睁开了，看到我的那一刻，眼泪就流了下来。
"华哥..."她的声音很微弱，"对不起..."第四章"对不起什么？"我在床边坐下，
心情复杂地看着她。柳如烟艰难地转过头，眼泪不停地流："华哥，我对不起你，我撒谎了。
""撒什么谎？""我...我没有出国，也没有真的要和你分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赵志强威胁我的。"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威胁？"柳如烟闭上眼睛，
眼泪从眼角滑落："三个月前，赵志强找到我，说他父亲生病了，需要钱做手术。
他借了高利贷，现在还不上，那些人要弄死他。""然后呢？""他求我帮他，
说只要我配合他演一出戏，让他父亲以为我们复合了，他父亲就会给钱救他。我当时拒绝了，
但是..."柳如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但是什么？""但是第二天，
那些高利贷的人就找到了我的美容院，说如果赵志强还不了钱，就拿我抵债。华哥，
我害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所以你就答应了他？
""我没办法啊！"柳如烟哭得更厉害了，"那些人说，如果我不配合，
他们不仅要弄死赵志强，还要把我卖到南方去。华哥，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敢告诉你，
因为我怕连累你。"我感觉脑子有点乱："那这三个月你都在做什么？
""赵志强安排我住在他家里，让我陪他出席各种场合，装作他的女朋友。华哥，
我每天都很痛苦，我想你，想回到你身边，但我不敢。""那孩子...""什么孩子？
"柳如烟愣了一下，"我没有怀孕啊。""赵志强说你怀了他的孩子。""他撒谎！
"柳如烟激动地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太虚弱了，"华哥，我怎么可能怀他的孩子？
我这三个月连他的手都没让他碰过！"我越听越糊涂："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在医院？
医生说你流产了。"柳如烟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昨天晚上，赵志强说他父亲已经给了钱，
戏可以结束了。但是他要求我最后陪他一次，我拒绝了，他就... 就强迫我。
"我的拳头握得咔咔响："他强奸了你？""我拼命反抗，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肚子撞到了台阶上。"柳如烟抓住我的手，"华哥，我没有背叛你，我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你。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她说的是真的，
那我这三天对她的怨恨就全都是误会。但如果她说的是假的，那她的演技也太好了。"华哥，
你相信我吗？"柳如烟紧紧抓着我的手。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好好休息，
其他的事情等你身体好了再说。"柳如烟失望地松开了手："你不相信我。""我需要时间。
"走出病房，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赵志强说柳如烟主动回到他身边，
还怀了他的孩子。柳如烟说她是被威胁的，根本没有背叛我。两个版本完全不同，
但都听起来很合理。我需要调查清楚。首先，我去查了柳如烟的医疗记录。
医生的诊断是：外伤导致的子宫出血，但没有怀孕的迹象。这证明柳如烟没有撒谎，
她确实没有怀孕。那赵志强为什么要撒谎说她怀孕了？然后，我去了柳如烟的美容院旧址，
找到了隔壁的店主。"老板，你还记得三个月前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柳如烟的麻烦？
"店主想了想："好像有过，有几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在她店里待了很久。
后来柳如烟就关门了。"这个信息很重要。看起来柳如烟说的高利贷威胁是真的。最后，
我决定去找赵志强当面对质。但这次去他公司，前台说他出差了，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我等不了一个星期。我要找到那些高利贷的人，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通过一些朋友，
我打听到了这个城市里几个做高利贷生意的团伙。一个一个地去找，
终于在第三家找到了答案。"赵志强？认识啊，欠了我们八百万，利滚利已经一千二百万了。
"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说道。"他还了吗？""还了，上个月一次性还清了。
""他拿什么还的？"刀疤脸看了我一眼："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掏出一千块钱放在桌上："我想知道他是怎么拿到钱的。"刀疤脸收了钱，
说："他说搞定了一个有钱的女人，拿到了一大笔钱。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有钱的女人？
我继续问："你们有没有威胁过一个叫柳如烟的女人？""柳如烟？没有啊，
我们为什么要威胁她？"刀疤脸很奇怪，"我们只找欠债的人，她又不欠我们钱。
"这下我明白了。柳如烟说她被高利贷威胁，是假的。赵志强说的那些话，很可能也是假的。
那真相到底是什么？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局里，而设局的人，
很可能就是柳如烟自己。第五章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柳如烟的病房里还亮着灯，我推门进去，发现她正在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看到我进来，
那个女人立刻站起来："如烟，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女人经过我身边的时候，
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她是谁？"我问柳如烟。"我的一个顾客，听说我住院了，
过来看看我。"柳如烟回答得很自然。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女人穿着很普通，
看起来也不像有钱人，会去高档美容院做顾客吗？而且她们刚才说话的声音很小，
好像在商量什么秘密的事情。"如烟，我问你个问题。"我在床边坐下，
"你说高利贷的人威胁你，是真的吗？"柳如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当然是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今天去查了，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说，他们从来没有找过你。
"柳如烟愣了几秒，然后说："可能是不同的团伙吧，这个城市里做这种生意的人很多。
""那你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叫什么名字？""我...我当时太害怕了，没注意看。
华哥，你为什么一直在怀疑我？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柳如烟说着又哭了起来，看起来很委屈。但我现在对她的眼泪已经有了免疫力。"如烟，
还有个问题。你说赵志强强迫你，那为什么他现在没事？你不报警吗？""报什么警？
谁会相信我说的话？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要去派出所做笔录吗？"她说得也有道理，
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是江华先生吗？
我是私家侦探李明，有人委托我调查你。"什么？"什么人委托你调查我？
""不方便在电话里说，我们见面谈吧。明天上午十点，咖啡厅见面，
具体地址我发短信给你。"电话挂断了，我看了看柳如烟，她好像没有听到电话内容，
正在低头玩手机。第二天上午，我按时到了约定的咖啡厅。李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看起来很普通，但眼神很犀利。"江先生，我直接说吧，委托我调查你的人是赵志强。
"我并不意外："他让你调查我什么？""主要是你的财务状况、工作情况、社会关系等等。
"李明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调查报告，你可以看看。"我翻开文件夹，
里面详细记录了我的各种信息：年薪五十万，银行存款三十万，有一套按揭买的房子，
没有其他房产，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他调查我这些干什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负责调查，不问原因。"李明喝了口咖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另一个信息，
赵志强还委托我调查了柳如烟。""柳如烟？调查她什么？""她的过去，
特别是你们交往之前的那段时间。"我心里一动："查到了什么？
"李明犹豫了一下："这个...按理说我不应该告诉你，但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柳如烟在遇到你之前，同时跟三个男人交往。"什么？"三个男人？""是的，
一个是做生意的老板，一个是政府官员，还有一个是医生。她从这三个男人那里拿了不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