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和男朋友同居后,他越发奇怪,晚上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和我相处的居然是他弟!
“好弟弟,求你了,帮哥这个忙。”林木站在阳台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我,
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商量着。“我只去几天,这几天你来我的公寓扮演我就可以了,
答应你一个条件。”……两兄弟的身高都是1米85左右,不测量的话身高都差不多,
因为是同卵双胞胎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剑眉星目的浓颜系帅哥,
但现在面前这个更内敛一点。我和舍友举着罐装啤酒,互相踩着落日在地面拖出的长长影子,
笑声惊得旁边的人频频侧目。“石头剪刀布,眼明手快,不许耍赖。”在其她几人的石头中,
我的剪刀显得突兀。“含烟,去问那个帅哥要微信!”舍友拉着我的手臂摇晃,
声音有些激动。顺着舍友的手指,我看见在黄昏街边的长椅旁边,
有个坐在小马扎上的年轻男人。夕阳把他的侧脸镀成金红色,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的小臂因为在不停的动作中而显得很美。我眯起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酒意上头,
一时想不起来,只迈着有些乱的脚步晃了过去。安静画画的男生停笔抬头,
带着不确定的反问“宋含烟?”我愣了愣,晃晃脑袋,
眼睛直直的盯他看他半晌也没认出来是谁。男生有些失落,无奈开口自我介绍“我叫林木,
是你隔壁班的。”我随意点头,想起来他是总在年级榜第二的男生。第一是谁,
当然是过分美丽还聪明好学的我,想到这里我笑起来,眼尾扫过他微怔的表情“原来是你啊,
巧,再重新认识一下?”从回忆中抽离,我上前搂住面前男友的脖子使其下弯一点儿,
微微踮脚将唇印在他的脸上。“嘿,男朋友,两天不见怎么生疏了。”我对他开玩笑,
谁知他的身体越发僵硬。我狐疑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但因为某些原因我对他也并不太熟悉,大概看着差不了多少,只能作罢。
如果我熟悉他们的话就会看出来,
一个久居上位的男人和一个没压力的自由工作者各种方面都有明显的差别。
林木走后的第二天是我们约好去游乐园的日子。这也是我难以理解的地方,他有病吗,
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女朋友过情人节。去游乐园当天,我慢悠悠挑选穿搭的时候,
能明显察觉到男人有不耐烦的情绪,他不时抬手想要看时间,却只见空着的手腕。
将珍珠耳环戴上后,我从他的背后抱住他,像是一点没察觉到他的异样 ,
语气中带着撒娇“宝贝木木,最后的项链想让你帮我带。 ”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把我的手从他的肩上拿下去,咬牙切齿的说了一个字“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我优雅的翻个无语的白眼“答应人家的事情不好好做,什么人啊,起码装装样子,
从头到尾就没怎么掩饰自己不是本人 。”两人是吃完中饭才去的游乐园,
因为是情人节的原因,有很多手拉手甜蜜蜜的小情侣。被气氛所感染,
我激动的拽住旁边人的手臂蹦跳着“我们去坐过山车和大摆锤吧。
”男人似乎对我这种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有所免疫,只是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走了VIP通道,我们没有排队,过山车缓慢的爬着坡,爬到最高点时,
我主动牵着他的手却突然被他反握攥紧。风灌进耳朵,
我听见自己兴奋的声音里混着尖叫飘出去“哇哇,林林,你怕高啊!”男生没说话,
只是在俯冲的失重感里闭上眼睛,把我的手抓得更紧。下来时,我假装腿软,往他怀里倒去,
鼻尖撞在他锁骨处,闻到的不似林木身上清冽的气味,而是带着商务性质的香水味。
我并不想忍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直接开口也不怕被他发现,
自己已经知道兄弟俩换身份的事情。“你是被香水腌入味儿了嘛,我不喜欢。
”抱着手臂站旁边,虽然是埋怨但我的语气并不强势,还带着些调笑性质。
男人被猝不及防撞一下,本就因刺激而有些宕机的大脑还没缓过劲儿就听见耳边的声音,
下意识点头。我看他实在难受,默默去旁边给他买了杯冰柠檬水递给他。喝几口水后,
他紧锁的眉头松开,我伸手摸着蹙眉而留下的痕迹,双方眼睛和对视,
我想此刻的我眼里应是满目心疼。而林森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她身后是漫过游乐园的摩天轮,喉头忽然发紧。风掀起她额角的碎发,
她的眼睛亮得像揉碎了的星光,落在他身上时带着不加掩饰的灼人的爱意。自记事起,
他的人生就被“继承人”三个字钉死,父母的眼神永远带着审视,
下属的目光总是掺着敬畏……“发什么呆?”我拽住他的手腕,
掌心的温度通过接触的皮肤相互传递。我指了指不远处在空中划出弧线的大摆锤,
声音里满是雀跃“休息好了,我们就开始下一个项目吧!”他人还没来得及回应,
就被我拖着往前,跑起带动的风灌进鼻腔,带着甜腻的糖霜味,我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
林森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觉得紧绷的神经,好像在这阵短暂的奔跑里,
悄悄松了根弦。下午的最后一个项目是情侣必不可少的坐摩天轮,
在摩天轮的最高处我平视着满天的火烧云。扭头看坐在我对面的男人,
我倾身搂住坐立难安的男人的脖子,进行一个呼吸交换的深吻。我抬眼,
和慌乱躲闪的目光相撞,没忍住笑了,亲的挺起劲,现在躲什么。从第二个项目结束,
我就注意到男人不时低头看手机的举动,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我真正的“亲爱的”男朋友。
他现在也不敢打电话给我,给自己弟弟打电话还没人接,想到这里我就开心。
闭眼接吻的时候想完,我把往前凑的男人往后推远些,看着他迷蒙的双眼,
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之后两天,我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纠结和逃避,
在同一个屋檐下连话都没说几句。晚上,坐在落地窗旁,
外面高楼大厦的灯火让漆黑的卧室还能看见东西,
我摸着下巴决定还是要用一个烘托氛围的小暖灯。一切准备妥当,我从酒柜拿出瓶红酒,
慢悠悠倒在杯子里,红色的酒液在瓶里晃出轻微的声响。两兄弟互换后,
同居同床的关系并没有改变,但因为这两天林森的冷淡,我也在他面前表现的很低落。
感受到从门缝里透出来的灯光,我连忙摆出自己最美的一侧脸,抬头猛灌一口酒后,
装出微醺的样子。开门声响起的瞬间,在灯光的映衬下我的眼泪在眼角滑落。
我不在意男人有没有看见前一秒我绝美落泪的场景,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表演艺术里面,
觉得世界上全是负心汉,我就是个容易被骗的傻女人。嗯,离的那么远,林森当然没看见,
但在黑夜暖光下,一个本明媚的女人却曲着腿,周身围绕着伤心的气氛。林森犹豫不决,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哥哥的女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很何况这可是未来嫂子。
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向窗边女人,单腿屈膝的蹲下,
双手不听使唤的搂上她单薄纤弱的肩膀。感受到从肩膀处传来的温度,
我直接微微转身抱住身旁的男人。我语带哽咽“你是想和我分手吗?不要冷暴力我好不好。
”我的话语中满是压抑着的悲伤。男人不说话,只是轻拍着我的后背,我分神想,
这人不会是在惭愧差点把自己哥哥的女朋友弄丢吧。我的双手渐渐抚上他的耳朵再到脸颊,
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在昏暗的环境和他对视。我吻上他的唇,他没有拒绝,
黑暗放大双方的欲望,一切进行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第二天早上,
起床隐约听到卫生间有声响,我放轻脚步走到门口刚好听到“我做错事情惹他生气,
正和我闹不高兴,就等过两天你回来哄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我越发觉得林木的这个弟弟不是啥好人,刚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就站在卫生间门口,
男人打完电话出来,看见我在门口,眼里闪过瞬间的心虚,
接着下无事发生般搂上我的肩膀“醒这么早,我还没来得及买早饭,要吃什么,
我现在给你做。”我斜眼看他一眼,娇嗔的“哼”气出声“这几天每天早上都走那么早,
我会吃了你吗 ?真的是。”林森见她这个表现,放下了出门瞬间,
因她那而紧张激烈跳动的心跳。他开始知道我的喜好和爱好,身上的香水也不再出现,
甚至连最开始对自己哥哥的愧疚都已经消失。“喂,宝贝,真的不打算回家看看爸爸妈妈吗?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自信高扬的女声,我无奈扶额“妈妈你知道的,我爸总想让我去相亲,
你除非劝好他,不然我是不会回去受罪的 。”我瘫倒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闲散了,打开微信,看着好友发来的消息,猛的坐起来,飞快收拾完出门。
一路在不超速的最快速度下,来到定位的家酒吧,换上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走进发的包间。
我穿的是酒红色裙子,随手烫了个大波浪,整个人走的是美艳风。
直接推门而进就看见了好几个熟人,我面色如常的和几个人打招呼后,
坐到好友旁边小声和她咬耳朵“他们在这儿怎么不早点儿和我说。”好友今天穿着小白裙子,
画着伪素颜妆,此刻楚楚可怜的盯着我,语气哀怨 “宋宋,你已经一周多没和我见面了。
”我理亏,不自在的摸摸鼻尖“那安子墨是怎么回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闹得有多难看。
”林映画也就是我的好友连忙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这真不是不说的,
是我这个月零花钱都给你。”本没太在意,见她发这样狠的誓言我却起了疑心,
她是这么大方的人?。我转头眼神里怀疑都要溢出来,
却只见这人像没头脑一样闹着要去当麦霸。在她离开我身边的瞬间,
坐在旁边的安子墨马上挪到我身边。他递给我杯酒,眼神示意我尝尝。我没给他好脸色,
抱手靠在卡座斜睨他一眼,态度很明确。“非要闹这么僵吗?我们还可以当朋友。
”安子墨凑近趴在我耳朵边说。拿起放在我面前没离开过视线的酒,
和他递过来的杯子轻轻碰一下“玩的开心。”说完这句话,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拿上我的包离开包厢。盘腿坐在天台上,不时喝一口拿上来的罐装啤酒,放空自己的大脑。
酒精在体内冲撞,并逐渐控制我的身体,我看世界加上了柔光滤镜,整个世界透露出朦胧美。
“嘟嘟”电话铃声响起立马被另一头的人接起,语气温柔带着些不知所措“你在哪里?
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烦躁轻啧,脑袋迷迷糊糊想,自己找错人了,没搭理对面,
打算直接挂断。“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对面因为我的不说话导致话语稍微有些急切。我闭上眼缓缓,挂了电话,
把位置发给对面的人。
等人过程中我又一点点儿给自己灌了一瓶啤酒…感觉自己脑袋不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