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和梁璐怎么在一起的

祁同伟和梁璐怎么在一起的

作者: 梦想速更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祁同伟和梁璐怎么在一起的》本书主角有梁璐祁同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梦想速更”之本书精彩章节:“去你妈的老天爷!”最后的嘶吼犹在耳那份浸透了血与火的绝望与不仿佛依旧是卡在喉咙里的最后一根鱼子弹撕裂头骨的剧痛感似乎还未消祁同伟猛地睁开双胸膛剧烈地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像一条被扔上岸的然眼前没有孤鹰岭冰冷坚硬的岩没有侯亮平那张看似正义凛然、实则充满了胜利者优越感的更没有那宣告他彻底败亡的枪映入眼帘是一间朴素到堪称简陋的办公墙壁石灰已经泛黄...

2025-07-26 07:47:21

“去你妈的老天爷!”

最后的嘶吼犹在耳边,那份浸透了血与火的绝望与不甘,仿佛依旧是卡在喉咙里的最后一根鱼刺。

子弹撕裂头骨的剧痛感似乎还未消散,祁同伟猛地睁开双眼,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然而,眼前没有孤鹰岭冰冷坚硬的岩石,没有侯亮平那张看似正义凛然、实则充满了胜利者优越感的脸,更没有那宣告他彻底败亡的枪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朴素到堪称简陋的办公室。

墙壁上,石灰已经泛黄剥落,挂着一幅用图钉固定的陈旧地图,上面的行政区划还是多年前的版本。

一张老掉牙的“老板桌”上,文件和卷宗堆积如山,几乎要将桌面淹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张、尘土和南方潮湿天气特有的淡淡霉味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

一个头发花白、面容和善的老人正端着一个白底红花的搪瓷缸子,笑眯眯地看着他,脸上的皱纹像秋日里晒干的橘子皮。

“小祁,醒啦?看你刚才在车上就眯瞪着,还以为你累坏了。

这一路过来,山路不好走,辛苦了。

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祁同伟的大脑仍旧是一片混沌,他几乎是出于本能,茫然地接过了那个搪瓷缸子。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真实得让他心头发颤。

他认识这张脸,这张淳朴善良、与世无争的脸,属于他大学毕业后,被“发配”到的这个偏远山区司法所的老所长。

“谢谢……所长。”他艰难地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老所长和颜悦色地摆了摆手,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谢啥,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一个锅里搅马勺。

我姓王,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老王。

咱们这庙小,算上你,也就我跟你两个人,以后可要互相照应啊。”

祁同伟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胡乱地点了点头,也顾不上再应付,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屋外。

屋外,是记忆深处那幅既熟悉又让他痛恨的画卷。

连绵起伏的青翠山峦,在午后九月的阳光下被镀上了一层慵懒的金色光晕。

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年轻、骨节分明、充满了力量的手。

皮肤紧致,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常年握枪留下的厚重老茧,更没有最后时刻,扣动扳机对准自己太阳穴时的那份决绝与颤抖。

他真的回来了!

这不是临死前的幻觉,不是南柯一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回到了公元两千年的九月中旬,回到了他人生的十字路口,那个让他抱憾终身,也是一切悲剧开始的起点!

巨大的狂喜如同山洪海啸般席卷而来,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激动得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想对着这苍茫群山放声大笑,又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上一世的种种,如同一部剪辑混乱的电影,在他脑海中疯狂闪回。

他想起了汉东大学那片绿草如茵的操场,想起了那个万众瞩目之下,自己石破天惊的一跪。

为了能攀上省政法委书记的女儿这根高枝,为了能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和绝望的深山,他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在了梁璐的面前。

那惊天一跪,为他换来了梦寐以求的权力快车道,但也让他彻底失去了那个如水般温柔、如阳光般温暖的女人——陈阳。

陈阳……这个名字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曾以为会与她相守一生,可最终,他还是亲手将她推开,将那份纯真无瑕的爱情,当作了换取权力的冰冷筹码。

从那以后,他官运亨通,从一个偏远山区的司法所助理员,一路爬到了省公安厅厅长的位置,权倾一方,风光无限。

然而,在权力的海洋中,他渐渐迷失了自己。他变得贪婪、专断、不择手段。

他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是那个敢于胜天半子的男人,可以掌控一切,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他错了,错得离谱。他一次又一次地犯下致命的错误,最终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孤鹰岭的枪声,是他上一世生命的休止符。

而现在,命运这个婊子养的,竟然给了他一次重新谱写乐章的机会!

祁同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让滚烫的大脑稍微冷静下来。

狂喜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冷酷与清醒。

他开始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冷酷地复盘自己那可悲可笑的一生。

他最大的错误是什么?

是贪污腐败吗?

是设计谋害陈海吗?

还是与高小琴那段孽缘?

不,这些都只是表象,是压垮骆驼的一根根稻草,却不是最重的那一根。

他犯下的最大、最致命的错误,是站错了队!是没有及时看清汉东省的政治风向,没能果断地、义无反顾地站到沙瑞金的队伍中去!

从沙瑞金空降汉东的那一天起,整个汉东省的政治生态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位新任的省委书记,带着中央的尚方宝剑,以雷霆万钧之势,誓要涤荡汉东官场的沉疴积弊。

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整个汉东,从那一刻起,就不允许有第二个声音存在!

看看那个李达康就知道了。一个性格霸道、刚愎自用的市委书记,在京州市搞出了多少风波,捅出了多少篓子?可为什么他总能安然无恙,稳坐钓鱼台?

不就是因为他最早、最坚决地向沙瑞金靠拢,成了沙瑞金在汉东推行改革的急先锋和代言人吗?

正是有了沙瑞金的力保,李达康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政治风暴中屹立不倒。

至于那个追着自己不放,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侯亮平,说到底,也不过是沙瑞金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一枚被赋予了“正义”光环,横冲直撞,指哪打哪的棋子。

可悲的是,这枚棋子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却从未看清过自己身处的棋局。

他祁同伟输给了侯亮平吗?

不,他输给的是侯亮平背后,那个稳坐中军帐,不动声色间搅动风云的执棋者!

这一世,该怎么走?

怎么破这个必死之局?

放弃梁璐,回头去找陈阳,和她再续前缘?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他立刻掐灭。

太天真了!

没有梁家的背景,他祁同伟拿什么去和那些同样野心勃勃的对手竞争?

难道真的要在这个深山老林里,蹉跎一辈子,最后变成另一个安于现状、与草木同朽的王所长吗?

不!绝不!

他要权力,要比上一世更大的权力!他要将所有曾经的敌人,都狠狠地踩在脚下!

“吱呀——”

身后的木门被推开,老所长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把炒得焦香的葵花籽。

“想啥呢,小祁?

一个人站在这儿发呆。”

他走到祁同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手里的瓜子递过去,“尝尝,咱们这儿自己种的,香得很。

别看咱们这儿穷,山好水好,特产可多着呢。

野猪、麂子、石蛙,你想吃啥,跟我说,保管给你弄来!

我在这儿待了三十多年了,跟个土皇帝也差不多,哈哈!”

一句轻描淡写的“三十多年”,像一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地刺进了祁同伟的心脏。

他看着老所长那张饱经风霜却安于现状的脸,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平行时空中,那个没有向梁璐下跪的自己。

当年的汉东大学政法系高材生,满怀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壮志,最终却被这无情的岁月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只能在这深山老林里,以品尝“特产美味”为乐,沦落成一个接受现实、自我安慰的“土皇帝”。

一股冷颤,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攀爬上后脑。他绝不能重蹈覆辙!

“铃铃铃——”

就在这时,屋内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山林的宁静,也打断了祁同伟的思绪。

老所长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转身走回屋里:“来了来了,跟催命似的。”

他拿起听筒,喂了几声,然后冲着屋外喊道:“小祁,找你的!是个女娃儿。”

祁同伟心中一动,是她。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波澜都压在心底,深吸一口气,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了办公室。

从老所长手中接过那部老式的黑色转盘电话,听筒还带着老人掌心的温度。

他将听筒放到耳边,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带着一丝刻意温柔的声音,穿越了二十多年的时光,再次响起。

“喂,是祁同伟吗?”

是梁璐。

“那里的风景美不美?

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梁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和幸灾乐祸,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流放的战利品。

祁同伟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感受到屈辱、愤怒,或是卑微。

他的内心平静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知道,这通电话是梁璐的示威,是她对自己这个胆敢拒绝她的“乡下穷小子”的惩罚和炫耀。

他握着电话,腰杆下意识地挺得笔直,目光望向窗外的远山,语气不卑不亢,平静地回了一句:“这里的风景的确很美,山峦叠嶂,绿水环绕。”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里透出一股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锐气与野心,“但我还是更向往外面的世界,这里,终究太小了。”

就在他开口的那一刹那,一股无形的气场从他身上悄然散发开来。

那不是一个二十出头、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该有的气息,而是一种久居上位,谈笑间掌控全局的沉稳与自信。

那是属于公安厅长祁同伟的气质!

站在一旁,正准备继续嗑瓜子的老所长,听到祁同伟这番话,尤其是感受到他身上瞬间迸发出的那股强大的气势,整个人都愣住了,手里的瓜子都忘了往嘴里送。

他有些惊愕地看着这个年轻人,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

电话那头的梁璐显然也愣了一下,她预想过祁同伟的各种反应,愤怒、哀求、甚至是破口大骂,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平静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野心。

沉默了片刻,梁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温柔里多了几分急切和不悦:“祁同伟,你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肯……”

“嘟——”

祁同伟没有让她把话说完,食指果断地按下了挂断键。

他仿佛能透过长长的电话线,清晰地“看”到电话那头的梁璐,是如何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挂断而气急败坏、跺脚发怒的样子。

对付梁璐这样的女人,一味的顺从和讨好是最低级的手段,那只会让她更加看不起你。

只有展现出足够的价值和桀骜不驯的姿态,才能让她产生强烈的征服欲,也才能让未来的自己,在这段注定不纯粹的关系中,占据一丝主动。

“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在耳边响起。老所长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你这后生,是得罪人了吧。”

祁同伟将电话放回原位,转过身,平静地与老所长对视,问道:“何以见得?”

老所长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推开门,门外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仿佛从岁月深处飘来的话:

“这世道,谁还不是同道中人呢?

能把你一个堂堂汉大政法系的高材生,一竿子支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那得是多大的能量。

听我句劝,年轻人,有时候的低头,或许能换来以后的不低头呢。”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祁同伟的记忆。上一世的他,从未听到过这句忠告。

当年的他,满心屈辱与不甘,根本没心思和这个在他看来“落魄”的老头子多说一句话。

而现在,这句话听在他耳里,却如同惊雷贯耳。

是啊,同道中人。

这老所长,当年或许也曾意气风发,或许也曾得罪过什么人,才被发配到此,在这深山里蹉跎了一生。

他的这句劝告,是他用三十多年的光阴换来的血泪教训。

祁同伟还想追上去问个究竟,可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再次拿起听筒。

这一次,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沉稳而熟悉的男中音,带着一丝学者特有的儒雅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同伟吗?我是高育良。”

是他的恩师,汉东大学政法系的系主任,未来的省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也是他上一世的政治领路人和最终的掘墓人——高育良!

只是此刻,他的声音比记忆中要年轻得多,也更加纯粹。

祁同伟的心,猛地一紧。

他知道,这通电话,将决定他这一世,是龙是蛇,是重蹈覆辙,还是……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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