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向媳妇索要带孙费完整版

婆婆向媳妇索要带孙费完整版

作者: 口香糖粘上小番茄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婆婆向媳妇索要带孙费完整版》是大神“口香糖粘上小番茄”的代表佑安陆霆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婆婆把账单拍在我面前:“4000一分不能这叫带孙”我冷笑一直接把儿子送进全托幼儿每月3000,专业带婆婆气急败说我败不把她放在眼可不到一她却连夜赶跪在我面前求我:“儿媳你把金孙接回来我不收钱”01账一张皱巴巴的信被婆婆张翠兰用两根手指捏像是捏着什么肮脏的东又像是在展示一份不容置疑的圣那张纸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我面前的茶几...

2025-10-02 12:37:20

婆婆把账单拍在我面前:“4000块,一分不能少,这叫带孙费。”我冷笑一声,

直接把儿子送进全托幼儿园。每月3000,专业带娃。婆婆气急败坏,说我败家,

不把她放在眼里。可不到一周,她却连夜赶来,跪在我面前求我:“儿媳妇,

你把金孙接回来吧,我不收钱了。”01账单,一张皱巴巴的信纸,

被婆婆张翠兰用两根手指捏着,像是捏着什么肮脏的东西,

又像是在展示一份不容置疑的圣旨。那张纸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发出的轻微声响,却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4000块,

一分不能少,这叫带孙费。”她的声音尖利,穿透了傍晚时分最后一点温柔的余晖,

像一把生锈的锥子,在我心口上反复钻磨。我低头,目光扫过那张信纸。

珠笔歪歪扭扭地列着一笔笔所谓的“开销”——“辛苦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

林林总总,凑出了一个刺眼的“4000”。心头那根紧绷了三年的弦,终于在这一刻,

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然后,断了。我感觉不到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那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顺着脊椎一路攀爬,冻结了我的血液,我的表情。“怎么?

你以为这孙子是我白带的?”张翠兰见我不说话,提高了音量,双手叉腰,摆出战斗的姿态。

她那双因为常年算计而显得精明的眼睛里,此刻满是鄙夷和贪婪。

“我辛辛苦苦把你儿子陆霆拉扯大,现在又伺候你儿子陆佑安,不收钱,谁家干这傻事?

你姜瑜一个月挣那么多,别跟我哭穷!”伺候?我脑子里嗡地一声,

无数个画面碎片般地涌现。是我,在产后三个月,顶着撕裂的伤口和严重的睡眠不足,

重返职场,只为保住那个岌岌可危的职位。是我,每天凌晨五点起床,

吸奶、备好佑安一天要吃的辅食,再挤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去上班。是她,张翠兰,

抱着我三岁的儿子佑安,一边看短视频,一边把油腻的排骨塞进孩子嘴里,

任由佑安把汤汁抹得到处都是。是她,在我强调孩子不能多吃零食时,当着我的面,

阴阳怪气地对佑安说:“你妈心疼钱,奶奶给你买,奶奶有的是钱。”是她,

在我辛苦工作一天回到家,想抱抱儿子时,一把将佑安拽到身后,

厉声呵斥:“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细菌,别传染给我金孙!

”那些日日夜夜积攒的委屈和不甘,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我胸腔里横冲直撞,

几乎要撕裂我的身体。我看向沙发另一侧的丈夫,陆霆。他坐在那里,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他的脸色铁青,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

可张翠兰一个凌厉的眼刀甩过去,他就立刻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把头埋得更深,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的扶手。懦弱。这个词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

我曾经爱过的、以为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在我和他母亲的战场上,

永远是一个可悲的逃兵。我的心,彻底凉了。我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

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我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语调,清晰地说:“行,4000是吧?

我给了。”张翠兰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范。她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

随即又换上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可她没看到,在我平静的眼底深处,

燃起了一簇冷得骇人的火焰。这笔钱,你拿不稳的。我当着她的面,拿出手机。没有争吵,

没有哭闹,我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一片清冷。

我在搜索“全日制幼儿园”。“哟,还真打算送?”张翠兰看我这副样子,

忍不住又开始她的嘲讽,“那么小的孩子,去那种地方能学好什么?饿了哭了谁管?

别到时候哭着求我把佑安接回来!”我置若罔闻。

我的手指停在一家口碑极佳的私立幼儿园页面上。环境优美,师资雄厚,24小时全托。

学费,每月3000。比她那张所谓的账单,还便宜1000。我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拨通了页面上的咨询电话。“您好,我想咨询一下三岁宝宝的全托入学事宜。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客厅的寂静里。

陆佑安似乎感受到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他从玩具堆里抬起头,

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害怕。他跌跌撞撞地跑到我身边,小手紧紧攥住我的裤腿,

仰着脸看我,嘴巴扁了扁,快要哭了。我垂下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心中一阵绞痛。

对不起,佑安,妈妈不能再忍了。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电话那头,老师亲切的声音传来,

我当即预约了第二天的参观时间。挂掉电话,我看到张翠兰的脸色已经从刚才的趾高气昂,

变成了震惊和愤怒。她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好啊,你去送!

我看你这个当妈的心有多狠!看谁到时候后悔!”她最终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像是在诅咒。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弯腰抱起佑安,转身走回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她气急败坏的摔东西的声音,和陆霆无力的劝阻声。我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抱着怀里温软的儿子,我的眼泪才无声地滑落。这不是结束,这只是战争的开始。

02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没有通知张翠兰,也没有理会陆霆欲言又止的眼神,

我带着佑安,直接去了那家幼儿园。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将色彩明亮的活动室照得一片温暖。墙上贴着孩子们天马行空的画作,小小的桌椅,

干净的滑梯,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和消毒水的清新味道。

老师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笑容温和,声音柔软。她蹲下身,平视着佑安,

向他介绍着活动区的各种玩具。佑安一开始还有些怯生生地躲在我身后,但很快,

他就被那个巨大的乐高城堡吸引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摸了摸,又回头看看我,

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渴望的光。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在家时,

张翠兰的世界里只有电视和手机,佑安的玩具,除了被她嫌弃占地方,

就是被她随意地堆在角落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单调和被忽视中度过的。“妈妈,

可以玩吗?”佑安小声问我。我点了点头,鼓励地看着他。他立刻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扑了过去,和几个已经在那里的孩子玩成了一片。我看着他小小的背影,

看着他脸上绽放出的、许久未见的灿烂笑容,眼眶一阵发热。我的决定,没有错。“姜女士,

您放心,我们这里的老师都是有专业资质的,而且我们有24小时监控,

您可以随时通过手机App查看孩子的情况。”园长看出了我的心思,微笑着向我解释。

我当场拍板,刷卡,支付了第一个月的学费和伙食费。手续办得干脆利落,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当我拿着入园合同回到家时,张翠란正坐在沙发上,黑着一张脸,

像是谁欠了她几百万。我将佑安安顿在房间里玩,然后走到她面前,

将一张入园通知单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位置,和她昨天放账单的地方,一模一样。

“佑安明天就去幼儿园了,全托。以后不用您带了。”我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

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那4000块,您也省了。”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油锅的火星,

瞬间点燃了张翠兰。“你……你真送了?!”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

声音都变了调。“三岁啊!那么小,你怎么舍得的!你这个败家娘们,一个月3000块钱,

你是有钱烧的吗?!”恼怒,心疼钱,不可置信,所有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

让她那张本来就刻薄的脸显得更加扭曲。我平静地回视着她,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舍不得也得送。”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总比被收着钱带娃,

还带出一肚子怨气的强。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这句话,

精准地戳在了她的痛处。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像是开了个染坊。

“你……你这是在骂我?”陆霆呆立在一旁,看着我们婆媳之间这再次燃起的战火,

像个无助的木偶。他张了张嘴,试图打圆场:“妈,小瑜,

你们都少说两句……”他的声音软弱无力,在这场风暴中,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来。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张翠兰身上。“这笔钱,

我会从我们夫妻的共同账户里出。以后佑安所有的教育支出,都由我来规划和负责。

”我一字一句地宣告。“您年纪大了,就安心享福吧。”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你的“带孙费”时代,彻底结束了。你对我家庭事务的指手画脚权,也被剥夺了。“反了!

真是反了天了!”张翠兰终于爆发了,她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差点没站稳。

她指着我的鼻子,浑身发抖:“不孝子!娶了个败家女!你们俩都是白眼狼!”咒骂声中,

她摔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墙上的灰都簌簌地往下掉。

我听着那隐约传来的、恶毒的咒骂,心里却出奇地平静。我知道,这一步,我走对了。长痛,

不如短痛。送佑安去幼儿园的第一天,是个阴天。我亲手帮他穿上崭新的小园服,

他兴奋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到了幼儿园门口,他看到那些新奇的玩具和热情的小伙伴,

挣脱我的手就往里跑。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门口,强忍了一路的泪水,

终于还是决了堤。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块。舍不得,怎么可能舍得。

但一想到张翠兰那张刻薄的脸,一想到佑安在那个压抑环境下的落寞,我的心又硬了起来。

接下来两天,家里成了张翠兰一个人的舞台。第一天,她不停地在我面前唉声叹气,

抱怨家里太冷清,没人陪她说话,连饭都吃不香了。我充耳不闻,专心处理着我的工作。

第二天,她见“苦情计”无效,开始转战亲戚群。她在群里颠倒黑白,

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这个儿媳妇“心狠手辣”,为了省4000块钱,

“虐待”她三岁的亲孙子,把他扔到外面去受苦。一时间,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七大姑八大姨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全都是来“教育”我的。“小瑜啊,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婆婆呢?”“孩子那么小,送全托多可怜啊!”“你婆婆带孙子,是福气,

你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像一把把钝刀子,

一下下地割在我的心上。我没有跟她们争辩。我只是默默地退出了那个乌烟瘴气的亲戚群。

然后,我每天定时在朋友圈更新佑安的动态。视频里,佑安在老师的带领下做游戏,

笑得咯咯响;照片里,他捧着自己的小碗,大口大口地吃饭,吃得满嘴都是米饭;录音里,

他用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地唱着新学的儿歌。阳光,活泼,开心。

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我的儿子,过得很好,甚至比在家里更好。

那些在亲戚群里叫嚣得最厉害的人,渐渐没了声音。张翠兰的谣言,不攻自破。第三天,

她见舆论战也失败了,开始发动“噪音攻击”。她在家中摔摔打打,把锅碗瓢盆弄得叮当响,

看电视把音量开到最大,半夜起来上厕所也要把门摔得震天响。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的神经,逼我妥协。我买了一副最好的降噪耳机。世界,

再次清静了。我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用尽了所有拙劣的伎俩,却始终无法撼动我分毫。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张翠兰,你的好日子,到头了。03转眼,到了第五天。

我去幼儿园接佑安放学。他像只小蝴蝶一样扑进我怀里,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画。

画上是三个手拉手的小人,一个大的,两个小的。“妈妈,这是你,这是爸爸,这是我。

”他指着画,奶声奶气地解释。画得歪歪扭扭,但色彩很明亮。我看到,那个代表我的小人,

头上还戴着一顶黄色的皇冠。“老师说,妈妈是保护我的女王。”我的心,

瞬间被一股暖流包裹,又酸又软。回家的路上,

佑安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跟我分享幼儿园的趣事。他背诵了新学的儿歌,

告诉我他的好朋友叫“豆豆”,还说今天的午饭是“香喷喷的番茄炒蛋”。他的小脸上,

洋溢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叫做“自信”和“快乐”的光彩。他变得更开朗,更有礼貌,

会主动跟小区的保安叔叔问好。我愈发坚信,我的选择,无比正确。回到家,

张翠兰正坐在客厅。她看到佑安活蹦乱跳地跑进来,脸上非但没有喜悦,

反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恐慌。她的“金孙”战略,彻底破产了。

那个曾经被她牢牢掌控在手心,可以用来拿捏我的“王牌”,现在,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她不甘心。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她凑到佑安身边,拉着他的手,

用一种自以为和蔼的语气说:“佑安啊,在幼儿园好不好啊?老师对你好不好?

有没有小朋友欺负你啊?”“好!”佑安响亮地回答,然后挣开她的手,

自顾自地跑去玩他的新玩具了,根本没理会奶奶后续的碎碎念。

张翠란试图在他面前贬低幼儿园,说老师都是“装样子的”,说同学会“抢你的玩具”,

但佑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听进去。张翠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最后的武器,

也失效了。晚上,陆霆下班回来。他看到佑安画的画,听到儿子开心地唱着歌,

一直紧绷的脸上,也偷偷地松了口气。他走到我身边,

低声说:“看来……送幼儿园也挺好的。”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这个决定,

表达了正面的认同。第六天,是周六。佑安不用去幼儿园。

张翠兰一大早就开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像一只没头苍蝇。以往的周末,都是她带着佑安,

整个家都围着她和金孙转。现在,孙子回来了,却不再黏她,不再听她摆布。她忽然发现,

自己在这个家里,彻底失去了存在的重心。那种被架空的寂寞和无所适从,让她坐立难安。

她躲进房间,开始给她那些老姐妹打电话,控诉我这个儿媳妇“心狠”,“没人性”。

“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我好心好意帮她带孩子,她倒好,

一个月花3000块钱把孩子扔到外面去,把我这个亲奶奶当空气!”电话开了免提,

她的声音尖锐地传出来。然而,电话那头,她姐妹的回答,却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她的头上。

“翠兰啊,你这思想就有点跟不上了。现在年轻人都这样,送幼儿园对孩子好,能学规矩,

能交朋友,比我们这些老太婆瞎带强多了。”“是啊,3000块钱一个月,

24小时有人管,还管吃管喝管教育,多划算啊!你要是去当保姆,

也挣不了这么多钱还这么清闲呢!”“你就是闲的,有时间去跳跳广场舞,报个老年大学,

不比天天围着个孩子强?”张翠兰的心理防线,在这些“大实话”的轮番攻击下,

开始一寸寸地崩溃。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带孙功劳”,在别人眼里,竟然变得一文不值,

甚至是一种落后的、不科学的育儿方式。她挂了电话,房间里一片死寂。第七天,

是周日的凌晨。我睡得正沉,突然被一阵急促得近乎疯狂的敲门声惊醒。“姜瑜!姜瑜!

开门!你快开门!”是张翠兰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惊惶。我心里一紧,

第一反应是出了什么事。我匆忙披上衣服,打开门。门外,张翠兰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脸上挂满了泪痕。看到我开门,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也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儿媳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抱住我的腿,嚎啕大哭。“你把佑安接回来吧!我不收钱了!我一分钱都不要了!

我再也不跟你闹了!求求你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半分嚣张。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愣在原地。我低头,

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的婆婆,心里百感交集。是真心悔过,

还是又一场精心策划的苦肉计?我没有立刻去扶她。我的心,在这一周的战斗中,

已经磨炼得坚硬如铁。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而清冷。陆霆也被惊醒了,

他冲出房间,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吓了一跳。“妈!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去扶张翠兰,一边扶,一边焦急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和不知所措。

我心中冷笑一声。我知道,这出戏,还没唱完。我平静地对还在哭天抢地的张翠兰说:“妈,

地上凉,先起来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天亮了,坐下来好好说。”我没有答应,

也没有拒绝。我给她扔出了一个钩子,把主动权,牢牢地攥在了自己手里。

看着她被陆霆扶起来时,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慌乱和不甘,我更加确定,这场战役,

远没有结束。04第二天一早,客厅的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张翠兰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端坐在沙发上,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时不时地抬头,小心翼翼地偷看我一眼。

陆霆坐在她旁边,脸色也不好看,眉头紧锁,像是在经历一场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慢条斯理地洗漱完毕,给自己和他们各泡了一杯茶。白色的瓷杯里,茶叶缓缓舒展,

热气氤氲。我将茶杯放在他们面前,然后在我专属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后仰,

姿态放松,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场。“妈,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我开口,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眼神,平静而坚定,

再也不是那个在婆媳矛盾中一味隐忍、节节败退的姜瑜了。“哎!哎!你说,你说!

”张翠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妈都听你的!只要佑安能回来,

我什么都听你的!”她的姿态,放得低到了尘埃里。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没有马上说话。我要让她在等待中,彻底明白,现在是谁在主导这场谈判。“好。

”我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着她,提出了我的第一个条件。“佑安可以回来,不用再去全托。

但是,前提是,以后关于他的所有教育和抚养方式,

包括他吃什么、穿什么、学什么、跟谁玩,都必须由我来做最终决定。”我顿了顿,

加重了语气:“您可以提建议,但我有权不采纳。您更不能在我背后,对我的决定指手画脚,

或者向佑安灌输一些负面的东西。”这番话,我说得温和,但态度却无比强硬。

张翠兰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剥夺她对“金孙”的指点权,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陆霆,希望他能帮腔。但陆霆接收到我冰冷的眼神后,

只是焦急地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答应。张翠兰心不甘情不愿地,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我不干涉,我只负责接送。”很好,第一回合,我赢了。

我接着抛出我的第二个条件。“以后佑安的一切开销,

包括但不限于幼儿园的学费、兴趣班的费用、衣食住行的花销,都由我和陆霆共同负责,

会建立一个专门的育儿账户。”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您无需插手,当然,

也就不存在任何形式的‘带孙费’。”我特意加重了“带孙费”三个字。张翠兰的眼睛里,

瞬间闪过一丝光亮,那大概是听到孩子不用去上那3000块一个月的幼儿园时,

心疼钱的本能反应。但随即,那光亮又黯淡了下去。她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把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她知道,她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紧接着提出了第三个,也是最核心的条件。“我需要在这个家里,

得到完全的尊重和清晰的界限感。”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

钉在她的心上。“第一,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您不能随意进入我和陆霆的卧室,

更不能翻动我们的任何私人物品。”“第二,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是我们的私事,

您不能干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您不可以在任何亲戚、朋友、邻居面前,

贬低我,或者传播关于我不实的谣言。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三条,

每一条都精准地踩在了她过去最喜欢越界的雷区上。张翠兰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这几乎是剥夺了她作为这个家“太上皇”的所有权力。她紧紧地握着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在进行一场极其艰难的内心斗争。

她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在这个家里说一不二。我的这些条件,

等于是在她一手建立的“王国”里,划出了一块她永远不能踏足的“独立领土”。

陆霆在一旁看着他母亲痛苦的脸色,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软话。但在我严厉的目光下,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给了我一个几不可查的、表示支持的点头。这个微小的动作,

给了我一丝力量。我看着迟迟不表态的张翠兰,知道必须给她最后一击。我站起身,

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妈,我知道这些条件可能让您觉得不舒服。如果您觉得过分,

无法接受,那也没关系。”“佑安就继续在幼儿园待着,环境好,老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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