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术是回避依恋人格,对亲密关系没有安全感。
因此我们暧昧过,抵死缠绵过,却始终无名无份。
我想官宣,他表示不理解:
“能简单进入身体,为什么还要费劲进入生活?”
别人好奇我们的关系,他连连否认:
“普通同学,不熟。”
后来,我和愿意进入我生活的男生官宣了。
他在众人面前失控问我:“难道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男朋友?
不是啊,只是不熟的普通同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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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绵迟到16分钟,所以是……十六站!”
众人一阵欢呼,满脸兴奋。
今晚的聚会我迟到了十六分钟,他们让我进行惩罚挑战。
规则是把自拍照投送给地铁里所有人,并附言好寂寞,可以过来抱抱我吗?
接收并走到我面前的第一人,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拒绝。
迟到了多久就要抱多少站。
16站,几乎快到终点。
我紧紧攥着手机,向覃术投去求助的目光。
覃术站在今日的寿星身边,笑得漫不经心。
与我对上视线后,他的笑容僵了一瞬,眸光闪烁,然后很快扭过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别人聊天。
“怎么还在磨蹭啊,快点,我们还要去喝下一摊呢。”
“覃术,你带来的小女友不上道啊。”
“哪是小女友,你没听覃术说吗?不熟,女舔狗啊。”
覃术抱着手臂一声不吭,微微拧着眉,似是在催促。
一颗心,缓缓地沉了下去。
指尖终究按下了发送键。
晚上八九点,地铁里人不多,这节车厢除了我们,只有一对母子,一个醉醺醺的大叔,还有一个戴着耳机闭目靠在车厢壁的男生。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位妈妈身上。
因为醉鬼在他们咋咋唬唬时就紧盯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