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双手拨通她电话,“谁让他不听话?”江映雪声音冰冷,“叙白辛辛苦苦给孩子做的酒酿元宵,还挑三拣四,把碗摔了,把叙白的手都划伤了。
都是你惯的臭毛病!”江映雪声音里满是讽刺,“我走之前早就把车子的空调和通风系统打开了。”
“萧凛,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个家,我说了算!孩子不听话就要受罚!”我笑了,笑到眼眶泛红。
身为特种兵队长,我曾带队穿越雷区歼敌八十人,三次获得国家一等功。
上一个敢这么践踏我的人,早就已经被我亲手埋在中东的沙漠里。
我忍无可忍,掏出手机拨通了部队的电话。
1“开门!立刻开门!”我歇斯底里地咆哮。
保安为难地摇头:“萧先生,江总说了,小小姐在关禁闭,不许孩子出去。”
关禁闭?!在六十五度的高温里,把五岁的孩子锁在密闭车里?!我眼睛瞪得血红,想要带孩子去医院,几个保安死死拦住我:“萧先生,您别冲动,这是江总的命令!”我颤抖着手拨通江映雪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每一秒都是煎熬。
“映雪!孩子状况不太好,快把她放出来!”我声音都在发抖。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刺耳的冷笑:“萧凛,演得挺像啊。”
“我没演戏!晨晨在抽搐,快把她放出来!”我几乎咆哮出声。
“演得还挺像。”
江映雪声音里满是讽刺,“我走之前早就把车子的空调和通风系统打开了。”
空调?!我猛地回头看向保时捷,发动机根本没启动!哪来的空调!“江映雪,你听我说,晨晨真的快死了!”我声音嘶哑。
“教育不能太宠。”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刀。
“她才五岁!能有什么错?”“谁让他不听话?”江映雪越说越气,“叙白辛辛苦苦给孩子做的酒酿元宵,还挑三拣四,把碗摔了,把叙白的手都划伤了。
都是你惯的臭毛病!”酒酿元宵?!我脑子里警铃狂作,血压飙升!“江映雪,你立刻开门,否则我不客气了!”我咬牙切齿。
“你敢威胁我?”“这不是威胁!”我的声音低沉得像野兽咆哮:“这是最后通牒!”“萧凛,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个家,我说了算!孩子不听话就要受罚!”“晨晨要是有事,我让你们所有人陪葬!”“她能有什么事?装病罢了!就是想让你回来护着她!”啪!电话被残忍地挂断。
我死死盯着车里的女儿。
她的抽搐越来越剧烈,眼神开始涣散。
不能再等了!我眼眶欲裂,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狠砸向车窗!哗啦!玻璃炸裂,碎片飞溅!我伸手抱出女儿。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晨晨!晨晨!爸爸在这里!”我声音颤抖,眼泪狂涌。
2女儿在我怀里越来越虚弱,呼吸如游丝!我立刻拨打120,手指都在颤抖。
“喂,这里是急救中心。”
“我女儿中毒了,快派救护车到金明小区!”我歇斯底里地吼。
“好的,救护车马上到!”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呼啸而至。
但在小区门口被拦住了!几十个保安围成人墙,死活不让救护车进来。
“让开!”救护车司机疯狂按着喇叭。
保安队长冷漠地摇头:“没有业主的同意,不能放进来,否则我们会被投诉的。”
我抱着女儿冲过去,眼睛血红:“让开!我女儿快死了!”保安队长面无表情:“萧先生,江总说了,不准任何车辆进入。”
女儿在我怀里抽搐得更厉害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多年特种训练的本能瞬间爆发!我将女儿轻轻放在救护车上,转身面对几十个保安。
双眼猩红,杀气腾腾!“最后一次机会,让开。”
保安队长冷笑:“萧先生,你想动手?我们这里几十个人!”我没有再说话。
身形一闪,瞬间冲到保安队长面前。
一记手刀,他直接昏倒!其他保安愣了一秒,然后一拥而上。
我左手格挡,右手出击!每一招都准确无误,带着杀意!多年特种训练让我的身体成为最精密的杀戮武器!一分钟不到,几十个保安全部倒地!有的昏迷,有的抱着手臂哀嚎!我拍拍手,眼神冰冷:“现在可以进来了。”
司机目瞪口呆:“你...你是练过的?”“特种兵退役。”
我抱起女儿跳上救护车,“开快点!”救护车一路疾驰。
车上的医生给女儿做初步检查,脸色越来越凝重。
“孩子中毒很严重,必须马上洗胃!”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江映雪和周叙白,你们等着!到了医院,我抱着女儿冲进急诊科。
“医生!救命啊!”我声音嘶哑。
护士看到女儿的状况,立刻推来抢救车。
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所有医生,立刻到VIP病房,周助理受伤了!”江映雪!她竟然在这里!我看到她身边跟着包扎着手的周叙白。
那个男人脸色苍白,手上缠着纱布。
“江总,我的手好痛...”周叙白虚弱地说。
江映雪心疼地扶着他:“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这时,所有的医生都被叫走了!只剩下几个护士!我冲过去拉住江映雪,眼睛血红:“派一个医生过来!晨晨快不行了!”江映雪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医生都在忙,等着!”“她中毒了!需要马上洗胃!”我声音颤抖。
“又开始演戏了。”
江映雪冷笑,“叙白的手被玻璃割伤,流了那么多血,你看看!”我看向周叙白,他的手确实在流血。
但那点小伤算什么?!我女儿快死了!“映雪,求你了,派一个医生过来救救孩子!”我跪了下来。
“不行!”江映雪态度坚决,“叙白的伤更严重!”周叙白这时虚弱地说:“江总,我的手好痛...感觉快要废了...”江映雪立刻紧张起来:“医生呢?怎么还不来?”她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厌恶:“萧凛,你和你女儿一样会演戏!耽误了叙白的治疗,我要你们好看!”我愣住了。
心脏像被刀割!我的女儿躺在抢救车上,生死未卜。
而我的妻子,却在为一个外人的小伤大动干戈!“江映雪,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声音嘶哑。
“我没人性?”她冷笑,“是你们父女俩太会演戏!”这时,女儿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小脸青紫,呼吸几乎停止!护士慌了:“快!孩子不行了!”我跪在抢救车前,眼泪狂涌:“晨晨!晨晨!爸爸在这里!”但没有医生!所有医生都在给周叙白包扎!我眼眶欲裂,仰天长啸!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是煎熬!女儿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的心在滴血!终于,一个医生匆匆赶来。
但已经太晚了!医生检查后,绝望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毒性太强,耽误时间太久了。”
“孩子吃的彩色元宵上面涂了工业彩色颜料,加上酒精,导致急性中毒。”
彩色颜料!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天塌了!周叙白给女儿做的酒酿元宵,竟然用的是工业颜料!“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顺变。”
医生的话像雷劈在我头上!我跪在病床前,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眼泪如雨下。
她再也不会叫我爸爸了!再也不会抱着我的腿撒娇了!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爸妈的电话。
我颤抖着接起来,声音哽咽。
“儿子,孩子放暑假了吧?我们想去看看晨晨,还给她带了自家种的西瓜。”
妈妈的声音那么温暖,那么慈祥。
我闭了闭眼,强忍着泪水:“妈,晨晨...晨晨不在家,去夏令营了。”
“夏令营?什么时候回来?”“要...要一个月。
你们先回老家吧,等她回来我再打电话给你们。”
“那好吧,西瓜我们带着,挺甜的。”
挂断电话,我趴在女儿身上痛哭。
但我不能让爸妈知道!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打击!我却没想到爸妈拎着西瓜袋子站在门口,正好和江映雪撞上了。
江映雪看到我爸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转头斜睨周叙白,唇角带着冰冷的笑意:“我不是说过多少次了吗?以后不准让这些人来家门口堵我,影响我形象。”
周叙白赶紧点头,语气里带着做作的同情:“是,总裁。
就是老人家脸皮厚,咱赶也赶不走啊...要不,今天再说一遍?”妈妈脸色白了:“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来给孩子送点吃的。”
江映雪“啪”地甩手包到周叙白怀里,伸手拨拉了一下那只西瓜袋子。
指尖碰到布袋还在滴水,皱眉嫌恶地抖了抖手。
“这种破东西也拿得出手?”“是想拍照发公司群吗?说我堂堂总裁吃你们老家烂地里的烂西瓜?”“想蹭我流量吗?”妈妈脸涨得通红,声音都在抖:“没有啊丫头,这瓜真甜,我们自己也吃...”周叙白憋笑,装模作样闻了闻瓜皮,嗤声开口:“哇,农药味这么重,真是原生态啊。”
妈妈愣住,眼里浮出泪光,手指死死攥着瓜绳。
爸爸也面色发青,想开口说话,可嘴皮子抖了几下,终究没能吭声。
江映雪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像是被他们的存在污染了心情:“能不能有点眼力见?我们家是给孩子吃这种东西的层次吗?”周叙白立即接话:“就是啊,两位老人家真是心意可嘉,不过我们总裁不会缺这口吃的,您留着自己慢慢啃吧,省得回去饿肚子。”
妈妈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抬手就要擦,可被江映雪冷冷一瞥,动作僵在空中。
江映雪音调缓了点,却更冷:“别在这儿哭丧,好像我虐待你们似的。
要哭回你们农村老家去哭,别在我家门口影响邻居心情。”
妈妈的嘴唇抖到发白:“我们...我们就是想看看孩子,听说放暑假了...想让他吃甜点...”江映雪不耐烦地摆手:“叙白,打发走他们,我先进去了。”
她径直进了屋子。
周叙白看着我爸妈,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两位老人家,你们知道吗?你们的亲孙女今天在医院抢救呢。”
“什么?”爸爸妈妈同时惊叫。
“吃你这破瓜?你们想送她上西天吗?”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接插在我爸妈心上!爸爸脸色瞬间发青,捂住胸口,身体摇摇欲坠。
妈妈也面如死灰。
“你...你胡说什么?”爸爸颤抖着说。
周叙白冷笑:“我胡说?孩子因为吃了有毒的东西,现在生死未卜。
你们还要给他吃农药西瓜?”“不...不可能...”爸爸话没说完,突然捂着胸口倒地!妈妈惊叫一声,也跟着倒下!两个老人倒在门口,周叙白看了一眼,冷笑着进了屋子。
没有人管他们!夏日的地面温度已经超过60度!爸爸妈妈在灼热的地面上,再也没有起来!4处理好孩子的后事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结果在家门口看见了爸妈倒下的身体!一天之内,我失去了所有!我轻轻放下爸妈,踉跄着站起来。
推开家门,但眼前的一幕,让我彻底崩溃了!客厅里,江映雪和周叙白在沙发上抱在一起。
他们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站在门口,看着这荒唐的一幕。
我的女儿刚刚死去!我的父母刚刚倒在门口!而我的妻子,却在和凶手.....!我用力咳嗽了一声。
江映雪转头看到我,没有丝毫羞愧。
反而不耐烦地推开周叙白:“你怎么回来了?”“我爸妈死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江映雪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一脸嫌弃:“死了就死了,早该死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把孩子都带坏了。”
她冷笑,“整天来我家门口,影响我形象。
死了正好,省得我看着烦。”
我死死盯着她,眼睛血红:“你知道晨晨也死了吗?”“别演戏了。”
江映雪不屑地撇嘴,“为了博取我的同情,连父母和孩子都拿出来咒?”“我没有演戏!”我声音嘶哑。
“你有完没完?”她怒了,“我和叙白正忙着,你在这里搞什么?”“孩子真的死了。”
我最后努力一次,“她吃了你助理做的彩色元宵,颜料中毒死了。”
“哈哈哈!”江映雪大笑,“萧凛,你的想象力真丰富。
彩色元宵?颜料中毒?你怎么不说外星人把孩子带走了?”周叙白也笑了:“萧凛,你真是个笑话。
为了挽回映雪,什么谎都敢编。”
“我爸妈就死在门口,你们出去看看!”我声音颤抖。
“演戏演够了没有?”江映雪厌恶地看着我,“我告诉你,就算你父母和孩子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同情你。”
“为什么?”“因为你们一家都是累赘!”她不耐烦地说道,“死了正好,我和叙白可以自由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曾经,我爱她如命。
为了她,我甘愿放弃特种部队的前程。
但现在,她亲手毁了我的一切!我的心彻底死了!“江映雪,你很好。”
我转身走向阳台,拨通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