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女子画面

监控女子画面

作者: 半聋半哑扮愚人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半聋半哑扮愚人”的悬疑惊《监控女子画面》作品已完主人公:杜衡杜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叫许一个跑腿小那我接了个给网红女主播送夜宵的单门开接过外卖的是一只惨白的第二她死警察我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所有证据都指向百口莫就在我快绝望的时诡异的事情发生我的手机屏幕、路边的监控、甚至电梯里的镜都开始闪现她死前的她看着嘴巴一张一像在说什我最好的发小杜说我压力太大疯带我去看心理医那个漂亮的女医生季冷静地在本...

2025-11-09 18:40:29

我叫许川,一个跑腿小哥。那天,我接了个给网红女主播送夜宵的单子。门开了,

接过外卖的是一只惨白的手。第二天,她死了。警察说,我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百口莫辩。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手机屏幕、路边的监控、甚至电梯里的镜子,都开始闪现她死前的脸。她看着我,

嘴巴一张一合,像在说什么。我最好的发小杜宇,说我压力太大疯了,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那个漂亮的女医生季遥,冷静地在本子上记下我所有的“幻觉”,

告诉我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他们都想证明我是个疯子。但我知道,不是的。

因为那个死去的女孩,在用一种只有我能看见的方式,告诉我凶手是谁。

1、那只惨白的手我叫许川,跑腿的。这活儿没别的,就是拿腿换钱。那天晚上十一点多,

我手机响了,是个跑腿单。同城急送,从城西的“老饕烧烤”送到城东的“铂悦府邸”。

一看距离,二十公里,但跑腿费给得很高,三百。备注写着:务必本人亲自送到,不要洒,

送到有重谢。客户名叫Vivi。我知道她,一个挺火的网红,长得挺顶。有钱人的生活,

就这么朴实无华。我接了单,骑上我的小电驴就冲。深夜的马路车少,我把电门拧到底。

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到了烧烤店,老板已经把一个巨大的保温箱打包好了,死沉。

老板说:“哥们儿,稳当点,里面全是硬菜。”我把箱子固定在后座,再次出发。

铂悦府邸是这片儿最高档的小区,门口的保安跟审犯人似的。

我报了门牌号和Vivi的名字,又跟她本人电话确认,才放我进去。23栋,1单元,

3201。顶层复式。电梯里铺着地毯,光洁的金属壁上,映出我风尘仆仆的脸。

我按了门铃。等了大概半分钟,门开了一道缝。光从里面漏出来,很暗。一只手伸了出来。

那只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非常白,像是从来没见过太阳的那种。手指很长,

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点反光。“东西给我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轻,

有点沙哑。我把巨大的保温箱递过去。那只手接过去的时候,我感觉她的手很冷,

没什么力气。箱子很重,她拖得很费劲。“三百块跑腿费,和五十块小费,

我直接从平台打给你。”她说。“好嘞,谢谢老板。”我正准备走,她又开口了。“等等。

”门缝里的那张脸,我还是看不清。“怎么了?”我问。她沉默了几秒。“没什么,

路上小心。”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我站在门口,总觉得有点怪。说不上来哪里怪。

我摇摇头,估计是有钱人癖好多。转身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在门彻底关死的前一秒,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3201的猫眼。那个猫眼,好像是黑的。

像是……有只眼睛在后面,也在看我。这个念头让我背后一凉。我赶紧按了关门键。回到家,

洗了个澡,三百五十块也到账了。我没多想,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砸门声吵醒的。我顶着鸡窝头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个,

国字脸,眼神很利。“你就是许川?”他问。“是啊,怎么了?”他亮出证件。

“市刑侦队的,我们怀疑你跟一起凶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我脑子“嗡”的一声。凶杀案?跟我有关?我被带上警车的时候,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警车里,国字脸警察问我。“昨天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你在哪?”“在铂悦府邸,送外卖。

”我老实回答。“给谁送?”“一个叫Vivi的网红。

”他跟旁边年轻点的警察对视了一眼。“送完之后呢?”“我就回家了啊。

”“有人能证明吗?”“我自己一个人住,没谁能证明。”国字脸警察冷笑了一声。

“Vivi,死了。”我猛地抬头看他。死了?“死在了她的公寓里,我们初步判断,

死亡时间在昨晚十二点到凌晨一点之间。”“而你,”他盯着我,“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

”我浑身的血,瞬间就凉了。2、猫眼里的人审讯室的灯,白得晃眼。我坐在椅子上,

手腕上是冰凉的手铐。国字脸警察,姓赵,叫赵东海。他就坐在我对面,一杯接一杯地喝茶。

“再跟我说一遍,从你接到单,到你离开,所有细节。”我已经说了三遍了。“我接到单,

去烧烤店拿了东西,送到铂悦府邸3201,一个女人开了门,把东西拿走了,我就走了。

”“你见到她本人了?”“没有,门就开了一条缝,我只看到一只手。

”赵东海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撒谎!”“我没撒谎!”我急了。“我们查了监控,

你十一点四十五分进的电梯,十一点五十分出来的,中间五分钟,你在干什么?

”“我等她开门,交接东西,就五分钟啊!”“可她家的门锁,没有从内部反锁的痕Dd迹。

法医说,她是被人从背后用利器刺穿心脏,一击毙命。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说明凶手是她认识的人,她毫无防备。”我听得冷汗直流。“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个送外卖的!”“关系大了。”赵东海站起来,踱了两步,

“我们在她家门口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外卖保温箱,上面,有你的指纹。

”“那是我送过去的箱子!”“可箱子是空的。我们问了烧烤店老板,你拿走的时候,

里面装满了食物。”我傻了。空的?“法医在死者胃里没有发现任何食物残留,也就是说,

她根本没吃夜宵。那你告诉我,食物去哪了?”“我怎么知道!”我快崩溃了。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食物,也没有找到凶器。但是,”赵东海的脸凑过来,

“我们在死者断裂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点皮屑组织。已经送去化验了,等DNA结果出来,

你就跑不掉了。”我愣住了。指甲缝里的皮屑?我想起了那只惨白的手,黑色的指甲油。

难道交接的时候,她抓我了?我根本没感觉啊!审讯了二十四小时,他们没拿到DNA结果,

也没别的证据,只能先放我走。前提是,随叫随到,不能离开本市。我走出警局,天都黑了。

手机早就没电了,我找了个共享充电宝。一开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我发小,

杜宇打来的。我给他回过去。电话秒接。“川儿,你跑哪去了!老子快急死了!

”杜宇的声音吼得我耳朵疼。“我……我出事了。”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杜宇在那头沉默了。过了半天,他说:“你在哪,别动,我马上过去接你。”半小时后,

杜宇的破捷达停在我面前。他跳下车,给了我一个熊抱。“没事了,哥们儿在这呢。

”我眼眶有点发热。杜宇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爸妈走得早,这些年,

他比我亲哥还亲。上了车,他给我递了瓶水。“这事儿邪门啊。警察就是看你好欺负,

没权没势的。”“我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我声音有点抖。“别怕。

”杜宇拍了拍我的肩膀,“咱想办法。你再仔细想想,昨天送东西的时候,

有没有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我想了很久。“那个门缝,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有,

猫眼。”“猫眼怎么了?”“我进电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感觉猫眼后面有人在看我。

”杜宇皱起了眉。“你看清楚了?”“没有,就是一种感觉,黑乎乎的。”“操,

不会是凶手吧?”杜宇一砸方向盘,“凶手当时就在屋里,等你走了,他才动的手?

”这个猜测,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证明我不是凶手了吗?

”我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对!”杜宇一拍大腿,“这是关键线索!明天咱就跟警察说去!

”回到我租的那个小破单间。杜宇没走,说怕我一个人胡思乱想,要在这陪我。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跟杜宇一起去了警局,把猫眼的事告诉了赵东海。赵东海听完,一脸不屑。

“感觉?你跟我讲感觉?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那你们可以去查监控啊!

看看我走了之后,还有谁进了那栋楼!”“我们查了,”赵东海说,“从你离开,

到我们第二天早上接到报案,没有任何人进入过1单元。小区的监控,电梯的监控,都没有。

”我懵了。没人进去过?那凶手是怎么进去的?难道……凶手一直就没离开公寓?

从警局出来,我的心更沉了。杜宇还在安慰我:“别急,DNA结果还没出来呢,

只要不是你的,他们就没证据。”我也只能这么想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心思跑单了,

天天待在家里。网上的新闻铺天盖地。“网红Vivi惨死家中,外卖小哥有重大嫌疑。

”下面是我的照片,虽然打了码,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评论区不堪入目。“长这样,

一看就不是好人。”“为了钱吧,激情杀人?”“这种社会渣滓,赶紧枪毙!

”我把手机摔在床上,感觉喘不过气。杜宇天天过来陪我,给我带饭,开导我。“别看那些,

一群傻逼。等真相大白了,看他们怎么被打脸。”我苦笑。真相?真相在哪?第三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刷短视频,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划着划着,一个视频让我停住了。

是Vivi生前发的最后一条视频。她在视频里跳舞,笑容很甜。我盯着她的脸,

心里五味杂陈。视频快结束的时候,画面卡了一下。然后,Vivi的脸,突然变了。

笑容消失了,变得惨白,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嘴唇一张一合。我吓得把手机扔了出去。

手机砸在墙上,屏幕碎了。但我看得很清楚。她好像在对我说两个字。“救我。

”3、她在我手机里手机屏幕碎成了蜘蛛网。但我脑子里,全是Vivi那张惨白的脸。

是幻觉吗?我趴在地上,手抖得跟筛糠一样,去捡手机。屏幕还能亮。我点开那个视频,

反复播放。后面那段卡顿和变脸,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切正常。杜宇听到声音冲了进来。

“怎么了川儿?”看到地上的手机,他明白了。“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他把我拉起来,

“一个视频而已,别自己吓自己。”我嘴唇哆嗦着:“不,不是……我看到了,

她的脸……她跟我说话……”“说什么了?”杜杜宇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她说……救我。”杜宇沉默了,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背。“川儿,你压力太大了。

这几天没睡好吧?都出现幻觉了。”“我没疯!”我吼了一声。杜宇愣住了,没再说话。

他默默地帮我收拾了地上的手机碎片。“行,你没疯。”他说,“早点睡吧,

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那天晚上,我又是一夜没睡。我把那段视频看了不下百遍。

再也没有异常。可我知道,我看到了。那不是幻觉。第二天,杜宇开着他的破捷达来接我。

“去哪?”我问。“一个朋友那,她能帮你。”车子开到了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下。

杜宇带我上了12楼。门口挂着个牌子:“四季春心理咨询室”。我站住了。

“你带我来这干嘛?你觉得我有病?”“川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杜宇拉着我,

“你现在是嫌疑人,警察随时可能抓你。如果我们能拿到一份你有精神问题的证明,

比如创伤后应激障碍什么的,就算……就算以后真有什么事,法庭上也能算个减刑的理由。

”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是为我好,我知道。可这感觉,

就像在承认自己是个疯子。“进去聊聊,没坏处。”杜宇推着我的背,“我朋友,很专业,

也很靠谱。”我被他推进了咨询室。里面很安静,装修是暖色调的,让人很放松。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女人站了起来。她很高,很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盘在脑后。

看起来很干练,也很漂亮。“你好,我是季遥。”她朝我伸出手。我跟她握了一下。她的手,

温的。跟那只惨白的手,完全不一样。杜宇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她让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水。“杜宇都跟我说了。”季遥坐在我对面,

声音很温和,“你的事,我听说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不知道怎么说。

“他们都觉得是我干的。”“那你自己呢?”她问。“我没有。”“我相信你。”她说。

我愣住了,抬头看她。她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一点怀疑。那一瞬间,我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

突然就松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说了。从接到单,到那只手,到猫眼,

再到昨晚手机里的那张脸。我毫无保留。她一直静静地听着,手里拿着笔,

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等我说完,她才开口。“许川,你现在经历的,

是很典型的PTSD症状,也就是创常伤后应激障碍。”又来了。“你看到的画面,

听到的声音,在心理学上,叫做‘闪回’。是大脑在应激状态下,对创伤事件的重演。

”“可我感觉很真实。”我说。“我知道。”她点点头,“就像做梦一样,在梦里,

你也会觉得一切都很真实。”她的话,很有说服力。但我心里,还是有个声音在说:不是的,

不是幻觉。咨询做了一个小时。出门的时候,季遥对我说:“以后任何时候,你觉得不舒服,

或者又‘看到’了什么,都可以随时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她把她的私人号码给了我。

杜宇在外面等着,看到我出来,一脸期待。“怎么样?”“她说我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把季遥的话重复了一遍。杜宇明显松了口气。“这就对了,有专业人士的诊断,

警察那边咱就有话说了。”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我真的病了吗?晚上,我一个人在家。

我不敢再看那个视频。我拿起碎了屏的手机,想刷刷别的新闻。刚打开浏览器,

页面就自动跳转了。跳转到了一个直播平台。是Vivi的直播间。不过是黑屏的。

上面写着:“主播已离开,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我正要退出去。黑色的屏幕上,

突然像雪花点一样,开始闪烁。然后,一张脸,慢慢地浮现出来。还是Vivi。

她离镜头很近,脸占满了整个屏幕。没有血色,眼睛空洞。她张开嘴,

无声地对我说了几个字。我吓得魂飞魄散,把手机直接扔进了床底。我缩在墙角,浑身发抖。

这次我看清楚了。她说的不是“救我”。她说的是:“不是他。”“小心杜宇。

”4、心理医生“小心杜宇。”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我整个人都懵了。

小心杜宇?我的发小,我唯一的亲人?那个在我出事后,跑前跑后,比我还着急的兄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是季遥说的,PTSD,是“闪回”。我一定是疯了。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不敢再去看床底的手机。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敲门声。是杜宇。

他拿着夜宵进来了。“川儿,想什么呢?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炒河粉。”他把饭盒放在桌上,

像往常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浑身一僵。我不敢看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问。“没……没什么。”我声音发干。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我没说话。他叹了口气。“川儿,我知道你压力大,

但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得相信科学,相信医生。季遥不是说了吗,那是幻觉。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很真诚,很关切。是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杜宇。

是我多心了。怎么可能呢?“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拿起筷子,开始吃河粉。吃完饭,

杜宇陪我聊了会儿天,看我情绪稳定了,才离开。他走后,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从床底把手机捡了回来。屏幕上还是Vivi的直播间。但那张脸已经不见了。

一切正常。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Vivi的脸,杜宇的脸,季遥的脸,

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我快要分裂了。我拿起了手机,找到了季遥的号码。我想给她打电话。

我想问问她,一个人的幻觉,会具体到这种程度吗?会凭空捏造出一个名字吗?

我拨通了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喂,许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季医生,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没关系,你说。是又看到什么了吗?”“嗯。

”我深吸一口气,“我看到了Vivi,在她的直播间里……她跟我说……”我说不出口。

如果我说出来,她会不会觉得我彻底疯了?“她跟你说了什么?”季遥的声音很耐心。

“她说……小心杜宇。”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她挂了。“季医生?

你还在吗?”“我在。”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清醒了很多,“许川,你现在在哪?

”“在家里。”“杜宇呢?他跟你在一起吗?”“他刚走。”“你听我说,

”季遥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严肃,“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见杜宇,不要接他的电话。

如果他来找你,不管用什么借口,都不要给他开门。”我愣住了。“为什么?

”“你先别问为什么,相信我。”她说,“明天早上九点,来我的咨询室,我们当面谈。

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杜宇。”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心跳得厉害。季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相信我了?她也觉得杜宇有问题?这一夜,

我彻底无眠。我把门反锁,用椅子顶住。每一次楼道里有脚步声,我都吓得心脏骤停。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简单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就准备出门。刚打开门,

我就看到了杜宇。他就站在我门口,手里提着早餐。“川儿,起这么早?准备去哪?

”他笑着问。我头皮一阵发麻。他怎么会在这?“我……我出去透透气。”我挤出一个笑容。

“正好,我给你买了早饭,吃完我陪你一起。”他说着就要进门。我想起了季遥的话。

不能让他进来。“不了,我不饿。”我挡在门口,“我想一个人走走。

”杜宇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了川儿?跟我还见外了?”“没有,就是心里烦。

”他盯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行吧,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把早饭塞给我,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乱成一团。我关上门,

把早饭扔进了垃圾桶。我打了个车,直奔季遥的咨询室。到了之后,我发现咨询室的门关着。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我给她打电话,关机。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试着推了一下门。门开了,没锁。我走了进去。咨询室里,空无一人。但是,很乱。

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椅子也倒在地上。像是……被人翻过。我看到了季遥的那个笔记本,

就是她记录我情况的那个。掉在地上,摊开着。我捡起来。上面用红笔,

潦草地写着几个大字。“快跑!”“他不是杜宇!”5.他不是杜宇“他不是杜宇!

”这五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在我的天灵盖上。什么意思?他不是杜宇,那他是谁?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拿着笔记本的手不住地发抖。季遥去哪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环顾四周,咨询室里一片狼藉。我突然看到,在季遥的办公桌下面,好像卡着什么东西。

我蹲下去,把那东西抽了出来。是一个文件袋。很厚。我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一沓资料和几张照片。我先看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人。一个,是杜宇。另一个,

也是杜宇。不,不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我能看出来,气质完全不同。一张照片里,

杜宇笑得很阳光,就是我认识了二十多年的那个发小。另一张照片里,

“杜宇”的眼神很阴沉,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再去看那些资料。第一份,是户籍信息。杜宇,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叫杜衡。

我从来没听说过杜宇有哥哥!我继续往下看。杜衡,男,28岁。曾因故意伤害罪,

入狱五年。一年前出狱,目前下落不明。资料下面,附着一张杜衡的大头照。

就是照片里那个眼神阴沉的“杜宇”。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几天陪在我身边,

对我关怀备至的,到底是杜宇,还是杜衡?如果是杜衡,那真正的杜宇呢?我不敢想下去。

我赶紧把剩下的资料看完。里面还有一份Vivi的资料。原来,Vivi在出事之前,

一直在季遥这里做心理咨询。资料显示,Vivi有严重的焦虑症和被害妄想症。

她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监视她。她跟季遥提到过一个男人。一个让她非常恐惧的男人。

她没说名字,只说,那个男人像影子一样,无处不在。资料的最后,是季遥的笔迹。

应该是她做的案情分析。她把Vivi提到的那个神秘男人,和杜衡这个名字,

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然后,她又写下了我的名字,许川。

后面跟着一行字:“他看到的是真的吗?还是凶手在故意引导他?”看到这里,我全明白了。

季遥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相信我是幻觉。她一边安抚我,一边在暗中调查。

她查到了杜衡的存在,查到了他和Vivi的联系。她可能已经接近真相了。所以,

她出事了。这个咨询室,就是被杜衡翻过的。他带走了季遥,想找到她调查到的证据。

那个笔记本上的“快跑”,是季遥在被带走前,仓促之间留给我的。她在提醒我,

凶手就是杜衡。而杜衡,正伪装着杜宇,待在我身边。我必须马上报警。我掏出手机,

手抖得连解锁都做不到。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杜宇”。不,是杜衡。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我挂断了电话。他马上又打了过来。我再次挂断。第三次,

他没打电话,而是发了条短信。“川儿,怎么不接电话?出什么事了?”我看着这条短信,

感觉像在看一条毒蛇。我该怎么办?报警,警察会相信我吗?

一个有“精神病史”的杀人嫌疑犯,去指认自己的发小是凶手,还说他有个双胞胎哥哥?

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我必须拿到证据。能证明杜衡身份的证据。能证明他杀了Vivi,

绑架了季遥的证据。我把文件袋里的东西重新塞好,揣进怀里。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杜衡现在还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还在扮演着“杜宇”的角色。

这是我唯一的优势。我给他回了条短信。“没事,刚才手机静音了。我在外面散心。

”他很快回了过来。“在哪?我去找你。”来了。他在试探我。我脑子飞快地转。“不用了,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晚上我去找你,一起喝酒。”我要稳住他。同时,我要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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