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契约老公完整版

我的契约老公完整版

作者: 余浅生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余浅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的契约老公完整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余浅生沈砚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鼠标滚轮停电脑屏幕停在作家后台页打赏榜首叫“岁岁平安”。金额:三十二我盯着那串手指有点这名熟得刺林穗我的名“岁岁平安”…像从我名字里硬抠出来心脏咚咚撞着肋脚步很书房门被推开一条我啪地合上笔记本盖声音有点沈砚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他穿着深灰色家居头发微像是刚洗过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没什么表眼睛扫过我扣死的电“吵到你了?...

2025-07-25 08:01:53

鼠标滚轮停住。电脑屏幕停在作家后台页面。打赏榜首叫“岁岁平安”。金额:三十二万。

我盯着那串零,手指有点麻。这名字,熟得刺眼。林穗岁。我的名字。

“岁岁平安”…像从我名字里硬抠出来的。心脏咚咚撞着肋骨。脚步声。很轻。

书房门被推开一条缝。我啪地合上笔记本盖子。声音有点响。沈砚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

他穿着深灰色家居服,头发微湿,像是刚洗过澡。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没什么表情,

眼睛扫过我扣死的电脑。“吵到你了?”他声音平,没什么起伏。像谈合同。“没。

”我嗓子发干,清了清,“…有点渴。”他嗯了一声,

把手里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我书桌角上。没加糖,没加奶。纯黑。他记得。

“早点休息。”他说完,转身带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心跳声,

还有那杯黑咖啡若有若无的苦香。我重新打开笔记本。屏幕幽幽的光映在脸上。

后台数据清清楚楚。“岁岁平安”,注册时间,三个月前。

正好是我开始在这网站连载那篇《总裁的秘密契约情人》的时候。打赏记录一条条,

像冰冷的证据。每次更新,他都在。准时。数额大得吓人。最新一笔,就是昨晚那三十二万。

为什么?沈砚,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们签了为期两年的契约婚姻。白纸黑字,条款分明。

他付钱,我扮演好沈太太,应付他那边的家族压力,各取所需。他看财经新闻,看项目报表,

看合同。他怎么会看这种东西?《总裁的秘密契约情人》…我随手写的东西。纯粹是憋得慌,

发泄点对这段荒唐婚姻的不满。把沈砚写成小说里那个冷血无情、龟毛挑剔的冰山男主,

把现实里不敢骂的话,全塞进小说里,让笔下的女主替我说。我还给男主起了个名字:沈墨。

就差把沈砚的身份证号报上去了。“岁岁平安”…他看的时候,知道写的是他自己吗?

一股热气猛地冲上头顶,耳朵烫得要烧起来。羞耻感像藤蔓缠住脖子。他看到了多少?

我写沈墨讨厌香菜,闻到就想吐。沈砚也是。我写沈墨开会时,

手指会无意识地在桌面敲特定的节奏。沈砚也有这个习惯。

我写沈墨左肩后面有道很浅的旧疤。沈砚那里也有。领证体检那天,我瞥见过。

我甚至…把那次他喝醉了,回来把我错认成别人,抱着我不放,

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另一个名字的事…也隐晦地写进去了。虽然被我美化了。当时他酒醒后,

我们谁都没提。像没发生过。现在,“岁岁平安”,那个可能是沈砚的账号,

给我砸了三十二万。他到底想干什么?嘲笑我?还是…警告我?咖啡的苦味在空气里弥漫。

我盯着那杯沈砚放下的咖啡,胃里一阵翻搅。手机在桌上嗡嗡震动,屏幕亮起“苏晚”。

我闺蜜。“喂?”我接起,声音还有点虚。“穗岁!”苏晚的声音穿透力极强,

“你后台炸了没?看见没看见没?三十二万!我的老天爷!哪个金主爸爸瞎了眼…不对不对,

慧眼识珠看上我们穗岁了!”我捏着眉心:“看见了。”“看见你还这么平静?!

三十二万啊!不是冥币!是真金白银!你发大财了穗岁!”苏晚激动得像中了彩票,

“快查查是哪路神仙!男的女的?是不是暗恋你?是不是想潜规则你?”“苏晚!

”我打断她,“别瞎猜。”“谁瞎猜了?正常人谁砸三十二万看小说?钱多烧的?

肯定是冲你人来的!”苏晚斩钉截铁,“你最近是不是走桃花运了?还是踩了狗屎运?

”桃花运?我下意识看向紧闭的书房门。狗屎运还差不多。“没有的事。”我含糊道,

“可能就是…人傻钱多吧。”“啧,这种傻多速,给我来一打!”苏晚还在兴奋,“不行,

我得去你文底下围观土豪!沾沾财气!对了穗岁,阿姨那边…下个月的费用,

是不是有着落了?”她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些。我的心也跟着沉下去。是了。这三十二万。

我妈的病。尿毒症。像个无底洞。透析,吃药,等肾源…哪一样都要钱。我爸走得早,

家里那点积蓄早耗干了。亲戚朋友借了个遍,看我的眼神都像躲瘟神。沈砚的钱,

是救命稻草。签那份契约时,他给的价码很高。预付了一笔,足够缓解当时的燃眉之急。

剩下的,按月付。但治疗费像个永远填不满的窟窿。这笔意外的三十二万…来得太是时候。

可如果这钱是沈砚给的…“嗯。”我喉咙发紧,“够了。下个月,够了。”“太好了!

”苏晚松了口气,“这下你能松口气了。我就说嘛,天无绝人之路!你好好写,

抱紧金主大腿!争取让他再砸个三十二万!”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挂断电话,

我盯着后台那个ID。岁岁平安。沈砚,会是你吗?如果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给我钱?

直接给我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个圈子,躲在屏幕后面,看我在小说里编排你…好玩吗?

一股无名火,混着强烈的难堪,蹭地冒上来。不行。我得弄清楚。

如果是他…他到底什么意思?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揣着个烧红的炭。沈砚一切如常。早起,

晨跑,吃早饭,看财经早报,去公司。晚上回来,多半在书房处理事情。

偶尔在客厅看会儿球赛。我们之间的话依然不多。除了必要的,比如:“明晚有个慈善晚宴,

需要你出席。”“好。”“周末老宅那边家庭聚餐。”“知道了。”客气,疏离,

像合租的陌生人。我偷偷观察他。吃饭时,他筷子精准地避开每一片香菜。动作自然流畅。

开会电话里,他沉默听着,手指在桌面轻叩。哒,哒哒,哒。节奏和我写的一模一样。

他换衣服时,背对着我。肩胛骨下方,那道浅色的旧疤若隐若现。每一个细节,

都在无声地印证着什么。我坐在电脑前,打开文档。新一章还没写。光标在空白页面上跳动。

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指放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沈墨走进卧室,带着一身酒气。

他今晚喝得比平时多。我停住。深吸一口气,继续写:他脚步有些不稳,

目光落在蜷在沙发上看书的林薇身上,定住了。林薇被他看得不自在,放下书想走开。

他却突然上前一步,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写到这里,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别走。”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醉意,眼神却像烧着火,直直地钉在她脸上。

那里面翻涌着林薇看不懂的情绪,痛苦,挣扎,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

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颈侧。“为什么…”他含糊地低语,像在问她,

又像在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是你?”我敲下最后一个字,指尖冰凉。

这几乎就是那晚的翻版。只是我美化了结局。小说里,女主心软了,回应了。现实中,

我僵得像块木头,直到他彻底醉倒睡过去。我盯着屏幕上的文字。这章要是发出去,

“岁岁平安”会看到吗?他会有什么反应?我咬咬牙,点了发布。然后,关掉电脑。

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那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全是沈砚那双烧着火的眼睛和那句“为什么不能是你”。第二天早上,餐桌气氛有点怪。

沈砚比平时沉默。他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动作机械。刀叉碰到瓷盘,发出轻微的脆响。

他没看我。我低头喝牛奶,眼角的余光却粘在他身上。他眼下有淡淡的青影。昨晚没睡好?

“昨晚…”我试探着开口,声音有点干,“睡得还好吗?”他切蛋的动作顿住,

抬眼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很深,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

快得抓不住。“嗯。”他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切蛋,语气平淡无波,“还好。”还好?

我的心悬在半空。他看到了吗?看到了那章吗?那章里,我几乎复刻了那晚的场景。

他是什么感觉?恼羞成怒?还是…别的?整个白天,我都心神不宁。手机拿起又放下,

无数次点开作家后台。阅读量在涨。评论在增加。“啊啊啊男主终于开窍了!

”“酒后吐真言!沈墨你早就爱上薇薇了吧!”“女主快上啊!扑倒他!”一片热闹。

唯独没有“岁岁平安”的踪影。没有打赏。没有评论。像人间蒸发。他看到了吗?

还是没看到?这种悬而未决的猜测,像钝刀子割肉。晚上,沈砚回来得很晚。

我窝在客厅沙发里看书,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耳朵竖着,听着门外的动静。快十二点,

密码锁才响。他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凉气和…淡淡的酒味。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脱了外套,换了鞋。动作比平时慢半拍,但还算稳。他朝客厅这边看了一眼。

我假装看书看得入神。他脚步没停,径直走向餐厅方向。大概是去倒水。我竖起耳朵。

没有脚步声了。过了几秒,我忍不住,放下书,悄悄探出头。餐厅没开大灯,

只有操作台上方一盏小灯亮着。沈砚背对着我,站在冰箱前。冰箱门开着,

冷白的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线条。他没拿水。他一只手撑在冰箱门上,头微微垂着。

肩膀的线条绷得很紧,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那个背影,透着一股浓重的…疲惫?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孤寂。和我小说里写的,沈墨在深夜独自舔舐伤口的背影,

诡异地重合了。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时间好像凝固了。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他才猛地吸了口气,像是从某种情绪里挣脱出来。他关上了冰箱门。

没拿任何东西。转身,朝卧室走去。脚步比刚才沉重。经过客厅时,他看到了探头探脑的我。

视线在空中短暂地碰了一下。他眼神很深,带着点刚抽离出来的恍惚,

还有来不及完全藏好的东西。那是什么?痛苦?挣扎?和我写的一模一样。我的心跳,

在那一瞬间,停了一拍。他什么也没说,移开目光,走进了主卧。门轻轻关上。

隔绝了我和那个带着酒气与谜团的世界。我慢慢缩回沙发里,抱着膝盖。手心全是汗。

他看到了。他肯定看到了那一章。他的反应…印证了小说里的描写。那个“岁岁平安”,

就是沈砚。他躲在那个ID后面,看着我把他写进小说里,看着他自己的狼狈,

看着我的“创作”。甚至,为此砸下三十二万。为什么?羞辱我?还是…在寻找什么答案?

这个认知,让我坐立难安。我打开后台,看着那个ID,手指悬在键盘上,想发条私信,

又不知道说什么。质问:“沈砚,是不是你?”还是嘲讽:“沈总,看自己同人看得开心吗?

”最终,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把新章存稿箱里的内容,默默删掉了几段过于尖锐的描写。

手机突兀地尖叫起来,划破了凌晨的死寂。屏幕刺眼地亮着——“市一院 王护士”。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瞬间停止跳动。血液倒流,手脚冰凉。我抖着手抓起手机,

滑了好几次才接通。“喂…王护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林小姐吗?

你母亲林玉芬女士刚才突发心衰,情况非常危急,已经送进抢救室了!你赶紧过来!

”嗡——脑子一片空白。抢救室。那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太阳穴。

“我…我马上到!马上!”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我几乎是滚下沙发,鞋都来不及穿好,

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就往外冲。冰冷的金属钥匙硌着掌心。钱!透析不能停,药不能断,

这次抢救…要多少钱?沈砚按月打给我的钱,这个月的,刚交完上次的住院费,所剩无几。

我冲进电梯,手指痉挛地按着负一层的按钮。电梯下行缓慢得像一个世纪。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医院APP的推送,自动关联了母亲的诊疗卡。一条新的待缴费通知。金额:十五万八千。

抢救押金。那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眼睛。十五万八千!我卡里…连零头都不够!

电梯门开了。我踉跄着冲出去,找到自己的车,手抖得几乎插不进钥匙孔。启动,倒车,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医院!快!钱怎么办?找沈砚?

红灯刺眼。我猛地踩下刹车。巨大的惯性让身体狠狠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

额头抵在冰冷的方向盘上。找沈砚。契约里写得清清楚楚,他只负责协议约定的金额。

母亲的病,是额外的、无底洞的负担。他没有任何义务承担。上次预付的钱,

已经是额外的“慷慨”。这次是十五万八千!不是小数目。他会给吗?用什么样的立场去要?

“沈砚,借我十五万,我妈在抢救”?他会怎么看我?

一个得寸进尺、把契约婚姻当成提款机的女人?尊严在生死面前,轻得像灰。

可如果他不给呢?我该怎么办?苏晚?她刚买了房,自己都紧巴巴。亲戚?早就借遍了,

看到我的电话都躲。高利贷?那个念头一闪而过,带来更深的寒意。绿灯亮了。

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喇叭。我猛地踩下油门,车子蹿了出去。不管了。先去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抢救室门口刺眼的红灯。惨白的墙壁反射着冰冷的光。我赶到时,

王护士正焦急地等在门口。“林小姐!你可算来了!医生刚出来过,情况暂时稳住了,

但很危险!需要立刻上ECMO,还有后续一系列治疗,费用…”她看着我苍白的脸,

后面的话没忍心说下去,只是把缴费单塞进我手里。薄薄的一张纸,重逾千斤。十五万八千。

我捏着那张纸,指尖用力到泛白。冰冷的塑料座椅硌着腿。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通讯录里,

“沈砚”的名字就在最上面。指尖悬在上面,像悬在万丈深渊的边缘。打过去,说什么?

求他?他昨晚还带着酒气,情绪明显不对。他会理我吗?尊严和母亲的命,

在脑海里疯狂撕扯。最终,求生的本能压垮了一切。我颤抖着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传来单调的等待音。一声。两声。三声。每一声都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时间被无限拉长。抢救室的红灯刺得眼睛生疼。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

绝望快要淹没头顶时——“喂?”低沉微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吵醒的慵懒和不耐。

背景很安静,应该是在卧室。“沈…沈砚…”我开口,声音抖得厉害,破碎不堪,

“我…我妈…在医院抢救…需要钱…” 话堵在喉咙里,后面“十五万八千”那几个字,

像烧红的炭,烫得我说不出口。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死寂。我的心沉到谷底。

他果然…“哪家医院?”他问,声音瞬间清醒,沉了下去,听不出情绪。

“市…市一院…急诊抢救室这边…”“知道了。”他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

“待着别动。”电话挂了。忙音嘟嘟作响。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他…知道了?然后呢?

挂断了?没有承诺,没有安慰。一句“待着别动”,是什么意思?是让我等着?

还是…不耐烦的敷衍?巨大的茫然和无助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我溺毙。

王护士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地问:“林小姐?你…联系上家里人了吗?”家里人?

沈砚算我的家里人吗?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摇了摇头,蜷缩在冰冷的塑料椅上,

抱紧自己。等。除了等,我还能做什么?时间一分一秒地爬行。抢救室的红灯依旧亮着,

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小时。

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我猛地抬头。沈砚。他穿着深色的羊绒大衣,

像是直接从床上起来套上的,里面还是深色的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

但眼神锐利清醒。他大步走来,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目标明确地走向我。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腿有些软。他看都没看旁边的王护士,视线直接落在我脸上,

眉头拧得很紧:“情况怎么样?”“还…还在抢救…”我的声音依旧发颤。

他目光扫过我手里捏得变形的缴费单,伸手抽了过去。动作不容置疑。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串数字,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他转向一直等在旁边的王护士,

语气是惯常的、不容置疑的沉稳:“我是她丈夫。费用在哪里缴?带我去。

”王护士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啊,好!这边,缴费窗口在那边!先生请跟我来!

”沈砚迈开长腿跟着王护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

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不是不耐烦,不是鄙夷。像是一种…强压着的焦灼?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坐着等。”他声音低沉,“别乱跑。”说完,

他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我像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回椅子上。

他…真的去缴费了?没有质问,没有犹豫。一句“我是她丈夫”,直接承担了下来。

丈夫…这两个字,像带着微弱的电流,轻轻刺了一下心口。不是契约甲方。他说,

他是她丈夫。缴费窗口。沈砚拿出卡,动作干脆利落。“刷卡。”护士接过卡,操作着机器。

他看着窗口上方滚动的电子屏,眼神有些放空。屏幕的光映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先生,

输下密码。”护士提醒。沈砚回神,修长的手指在密码键上快速点过。

滴——机器吐出一长串收费凭证。护士把卡和凭证递还给他:“好了先生,押金十五万八千,

已缴清。后续治疗费用会从里面扣除,多退少补。”沈砚接过,看也没看那些单据,

只淡淡应了声:“嗯。”他转身往回走。脚步依旧沉稳,但比来时慢了一些。他低头,

看着手里那叠厚厚的收费凭证。最上面一张,缴费人一栏,打印着清晰的三个字:沈砚。

他盯着那名字看了几秒。然后,手指无意识地,在凭证边缘轻轻摩挲着。那里,

有一小块不明显的折痕。和他平时在办公室,无意识摩挲文件页角的习惯,一模一样。

他像是被自己这个动作烫到,猛地停住手指。抬起头,看向抢救室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他走到我面前,把缴费凭证递给我:“缴了。”简单的两个字。

我接过那叠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纸,上面“已缴清”的红色印章刺眼又温暖。“谢…谢谢。

”我声音哽咽,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上来。是劫后余生的虚脱,是绝处逢生的感激,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眶和满脸的泪,眉头皱得更紧,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别开脸,看向抢救室紧闭的门。“会没事的。”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安抚意味。他也在等。高大的身影立在我旁边,

像一堵沉默却坚实的墙。挡住了走廊里穿堂而过的冷风。也暂时挡住了那些噬人的恐慌。

主刀医生终于出来了。“林玉芬家属?”我和沈砚同时上前一步。“医生,我妈怎么样?

”我声音发紧。医生摘下口罩,表情带着疲惫后的松弛:“抢救过来了,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ECMO上了,效果还可以。但这次心衰诱因复杂,基础病也重,情况还不稳定,

需要进ICU密切观察至少48小时。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后续治疗周期长,

费用也…”“钱不是问题。”沈砚打断医生,语气沉稳有力,“请用最好的药和设备。

专家方面,如果需要,我来联系。”医生有些诧异地看了沈砚一眼,

大概很少见到这么干脆利落的家属,点点头:“那就好。我们会尽力的。

待会儿病人会转到ICU,暂时不能探视,家属可以先回去休息,保持手机畅通。”“好,

谢谢医生。”沈砚微微颔首。医生离开后,那股强撑着的力气仿佛瞬间抽离。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椅子上,浑身发冷。ICU。一天的费用,又是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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