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落十一昭烈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落十一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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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巷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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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小巷烟火”的优质好文,《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落十一昭烈,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烈坞国的权柄之巅,端坐着一位手段酷烈的长公主。她叫昭烈,也是重生归来的昔日妖神。 复仇是她的阶梯,权力是她的铠甲,她用铁腕统治着一个强盛的帝国,也将自己囚禁于无情的皇座之上。 她的影子,永远在三步之外。无人知晓他的来历,只知他如影随形。 那人褪去仙尊白衣,隐姓埋名二十年,甘愿成为她沉默的盾与隐形的刃。 她抗拒他的守护,漠视他的付出。他承受她的怨憎,压抑着汹涌的情感。 当宿疾缠身,命悬一线,他决然将她带离权力的漩涡,囚于仙山结界。 一方小楼,隔绝尘世。 一个固执地想以命相搏,挣脱所有束缚。 一个沉默地倾尽所有,试图留住那缕残魂。 褪下的不仅是华服,更是层层心防。银针所刺,不止病骨,更是横亘两世、无法言说的爱与恨、罪与罚。在这囚笼般的静谧里,权力之争暂歇,留下的,是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权柄是她的新衣,亦是她的囚笼;影子是他的伪装,亦是他的枷锁。 仙山结界内,病骨支离的是她,油煎火熬的是他。沉默是最后的语言,触碰是唯一的战场。 血月重生,执念犹在。他逆天守魂,她向死求生。这局棋,早已无解,唯余执念。 昭昭烬烈,雪覆棠红。

2025-07-17 20:41:28

“你不是……任我作为吗?我这样……你不喜欢?”她整个人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仰着脸,迷离的眼中映着他隐忍挣扎的面容。

“白子画……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样碰你?”

轰——

白子画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喜不喜欢”这几个字带着醉意和执拗的追问下,彻底绷断了。

压抑了数百年的情感,如同被强行封印的火山,在这一刻找到了决堤的出口。什么克制,什么隐忍,什么师徒伦常,什么百年悲怨,在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爱欲洪流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猛地抬手,一把扣住了花千骨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花千骨吃痛地蹙起了秀眉,醉意似乎也清醒了两分。

白子画另一只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一带。

花千骨微微睁大眼,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怀中。

坚硬而灼热的胸膛,急促而沉重的心跳,还有那双近在咫尺、此刻却燃着熊熊火焰、深邃得如同要将她灵魂吸进去的眼眸。

那里面不再是万年不变的冰雪,而是翻涌着惊涛骇浪,是压抑到极致后爆发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炽热渴望。

“白子画!你……”花千骨被他眼中陌生的、极具侵略性的光芒慑住,挣扎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他俯身狠狠堵了回去。

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近乎掠夺的吻。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气息。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不容她有丝毫逃离。

这个吻,仿佛要将她揉碎,要将她拆吃入腹,要将这数百年分离的思念、悔恨、渴望和深入骨髓的爱恋,尽数灌注给她。

花千骨脑中一片空白,剧烈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显得徒劳。唇舌间是他陌生的、强势的掠夺,鼻息间全是他清冽又灼热的气息。

最初的震惊和愤怒过后,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起,带着酥麻和战栗,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推拒的手,不知不觉软了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胸前的黑衣。意识在酒精和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情潮中沉浮、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花千骨几乎窒息,白子画才猛地放开她。他急促地喘息着,眼中翻腾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惊愕和恐慌。

看着怀里唇瓣红肿、衣衫微乱的花千骨,白子画仿佛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吓到了。

他做了什么?!

他猛地松开她,踉跄着后退一步,眼底的火焰迅速熄灭,重新被巨大的痛苦、懊悔和无措覆盖。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脸色变得苍白。

花千骨失去了支撑,软软地靠在美人榻边,胸口起伏,大口地喘息。唇上还残留着他粗暴掠夺的触感和味道,又麻又痛。

她看着他惨白的脸和眼中的恐慌,看着他像是犯下滔天大罪般的无措,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夹杂着更深的悲凉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猛地窜上心头。

“呵……”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殿宇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疲惫。

“白子画,这就是你?这就是你的‘任我作为’?”

她扶着榻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紫金色的宫装有些凌乱,却无损她的高傲。

她抬手,用指腹狠狠擦过自己红肿的唇瓣,眼神冰冷锐利地刺向他,再无半分醉意朦胧。

“你赢了。”她冷冷地吐出三个字,目光扫过桌上几乎空了的酒坛和酒杯。

“游戏结束。本宫醉了,认输。你的要求……说吧。”她挺直脊背,仿佛刚才那个在他怀中沉沦的人不是她,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长公主殿下。

白子画看着她冰冷疏离的眼神,听着她自称“本宫”,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控,他以为自己终于靠近了她一点点,却原来还是……

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没有要求。”

“没有?”花千骨挑眉,冷笑更甚,“上仙费心陪本宫玩了这么一场,最后关头还‘勉为其难’地亲自动手让本宫认输,竟无所求?”

“说出来,本宫倒要听听,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你白子画不敢要的?”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他心上。白子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和深不见底的痛楚。

“……只求你,莫再如此糟践自己。”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

“糟践?”花千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眼泪几乎都要笑出来,“白子画,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师父?呵,你我师徒情分早在那把断念剑下就断了!同情者?影子?还是……一个连自己心意都不敢承认的懦夫?”

她一步步逼近他,眼神凌厉如刀,“本宫如何行事,轮不到你来评判!这天下,这烈坞国,如今是本宫的!本宫想喝酒便喝酒,想杀人便杀人!你……”

她伸出手指,几乎要点上他的胸口,却在最后一刻停住,指尖微微颤抖。

“要么,就彻底离开,滚回你的长留山,做你的上仙!要么……”

她盯着他苍白的脸,一字一顿,带着残忍的快意,“就老老实实待在本宫身边,做一条听话的影子!收起你那副悲天悯人,为我好的嘴脸!本宫看着恶心!”

最后一个字落下,如同重锤砸在两人之间。殿内死寂一片,唯有烛火噼啪作响。

白子画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他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决绝,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了挺拔的脊梁,单膝跪地。黑色衣袍垂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墨色的长发滑落肩头,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只露出一段线条冷硬的下颌。

“……遵命,殿下。”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如同砂砾摩擦,带着一种彻底放弃抵抗的顺从,也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沉重。

花千骨看着他跪伏的姿态,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揪了一下,尖锐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赢了?她赢了吗?用最残忍的方式,逼得这个曾经九天之上的神祇向她下跪,粉碎他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可为什么……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反而像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宽大的宫袖下,手指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声音却依旧冰冷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滚出去。本宫乏了。”

“是。”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的回应。接着是衣料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殿门被无声地打开又合上。

花千骨依旧背对着殿门,身体僵硬。直到确认他彻底离开,那强撑的冰冷外壳才轰然碎裂。

她脱力般跌坐在冰凉的地毯上,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入膝盖。肩膀无声地耸动着,压抑的、破碎的呜咽从唇齿间溢出,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和唇上残留的、属于他的气息。

空旷华丽的大殿,只余下她独自一人的、被巨大阴影吞噬的脆弱。

那个吻带来的战栗、他眼中爆发的炽热、他跪伏时的绝望……无数画面在她混乱的脑海中交织冲撞。

赢了游戏,输掉了什么?她不知道。只觉得心口那块地方,空得发疼。

翌日,紫宸殿偏殿。

厚重的织金帷幕低垂,将殿内分隔成两个空间。帷幕之后,一张宽大舒适的紫檀木凤榻置于高台之上。

花千骨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榻上,一身繁复华贵的玄色绣金凤宫装,裙摆迤逦铺开,如同盛开的墨莲。

她单手支颐,长长的鎏金护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光滑的扶手,发出清脆的微响。长发并未盘成繁复发髻,仅用一根剔透的紫玉簪松松挽起,几缕青丝慵懒地垂落在颊边。

她眼帘半阖,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所有情绪,只余下周身散发的、令人不敢直视的慵懒与威压。

帷幕之外,是烈坞国权力核心的几位重臣。文官以老成持重的丞相杨廷和、工部尚书李焕为首,武官则是手握京都卫戍兵权的镇国将军赵威。太子已被废黜下狱,昭烈长公主以监国长公主身份垂帘听政,处理国事。

今日议的,是东南三州因夏汛引发的水患及后续赈灾事宜。工部尚书李焕正在详细陈述水毁堤坝的修复计划和所需钱粮。

“殿下,”李焕躬身,声音洪亮,“此次水患,损毁堤坝共计三十七处,冲毁良田万顷,灾民流离失所者逾十万之众。工部已紧急调派匠作赶赴灾区,然所需木石、工役、钱粮缺口巨大。臣估算,至少需拨付库银八百万两,粮草二十万石,方能解燃眉之急,保灾民度过寒冬,并修复堤防,以绝后患。”

八百万两!二十万石粮!这数字一出,殿内顿时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声。

烈坞国虽富庶,但连年天灾、太子一党贪墨,加之老皇帝后期挥霍无度,国库早已捉襟见肘。

丞相杨廷和眉头紧锁,出列道:

“殿下,李尚书所奏数字,恐有虚高之嫌。且国库空虚,去岁北疆军费已耗去大半,今岁各地税赋尚未完全入库,一时之间实难筹措如此巨额钱粮。依老臣之见,或可先拨付三百万两,粮十万石应急,余下款项,待明年开春税赋入库再行……”

“杨相此言差矣!”李焕立刻反驳,语气带着急切,“灾情如火!十万灾民嗷嗷待哺,堤坝不修,来年汛期再至,后果不堪设想!三百万两杯水车薪,如何能解危局?若因此激起民变,动摇国本,这责任谁担待得起?”

他转向帷幕,深深一揖,“殿下!东南三州乃我烈坞粮仓,万不可有失啊!”

杨廷和捋着花白的胡须,不紧不慢:“李尚书忧国忧民之心,老夫敬佩。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国库空虚乃实情。与其空谈巨额款项无法落实,不如务实求稳,先解燃眉之急。至于堤防修复,亦可分段进行,量力而行。所谓‘激起民变’,未免危言耸听。殿下明鉴,老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有序赈济,而非好高骛远,徒耗国力。”

两人各执一词,争论渐起。其他官员或低头不语,或小心观察着帷幕后的动静。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慵懒鼻音的轻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让殿内所有的争论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望向那厚重的帷幕。

只见一只戴着鎏金镂空护甲的纤纤玉手,轻轻撩开了帷幕的一角。

花千骨那张绝艳却冰冷的面容显露出来,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殿下的群臣,最后落在李焕和杨廷和身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李尚书要八百万两,杨相只肯给三百万两……”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玩味的慵懒,“这中间的差额,倒是有趣。”

李焕心头一紧,连忙道:“殿下,微臣句句属实,绝无虚报!工部账册、灾情急报皆可查证!”

花千骨的目光转向杨廷和:“杨相说国库空虚,好高骛远徒耗国力?”

杨廷和躬身:“老臣不敢妄言,实乃据实禀奏。”

花千骨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哒、哒、哒的轻响,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心尖上。殿内落针可闻。

“本宫记得,”她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慵懒,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去年冬,户部曾奏请拨银三百万两,加固京都以北的龙脊堤,言其关乎京都安危。这笔款子,杨相当时是极力促成的吧?”

杨廷和脸色微变:“确有其事。龙脊堤关乎京畿安危,自当优先。”

“哦?”花千骨拖长了语调,笑意更深,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那本宫怎么听闻,那三百万两银子,最后真正用到堤坝上的,不足五十万两?剩下的……是进了某些人的口袋,还是……喂了北疆战马?”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站在武将前列、一直沉默的镇国将军赵威。

赵威虎躯一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却不敢出声辩驳。

杨廷和额头渗出细汗:“殿下!此事……此事恐有奸人构陷!户部工部皆有账册可查……”

“账册?”花千骨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冰冷,“杨相,本宫今日教你个乖。账册这东西,在有些人手里,不过是一堆可以随意涂抹的废纸。”

她笑容蓦地一收,眼神锐利如刀锋,“就像当年,先帝案头那份关于钟家‘私铸兵器、谋逆叛国’的铁证,不也是出自某些‘忠臣良将’之手吗?”

“钟家”二字一出,如同惊雷炸响。殿内所有官员,无论派系,瞬间脸色煞白,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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