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十一昭烈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最新章节阅读_落十一昭烈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作者:小巷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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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小巷烟火”的优质好文,《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落十一昭烈,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烈坞国的权柄之巅,端坐着一位手段酷烈的长公主。她叫昭烈,也是重生归来的昔日妖神。
复仇是她的阶梯,权力是她的铠甲,她用铁腕统治着一个强盛的帝国,也将自己囚禁于无情的皇座之上。
她的影子,永远在三步之外。无人知晓他的来历,只知他如影随形。
那人褪去仙尊白衣,隐姓埋名二十年,甘愿成为她沉默的盾与隐形的刃。
她抗拒他的守护,漠视他的付出。他承受她的怨憎,压抑着汹涌的情感。
当宿疾缠身,命悬一线,他决然将她带离权力的漩涡,囚于仙山结界。
一方小楼,隔绝尘世。
一个固执地想以命相搏,挣脱所有束缚。
一个沉默地倾尽所有,试图留住那缕残魂。
褪下的不仅是华服,更是层层心防。银针所刺,不止病骨,更是横亘两世、无法言说的爱与恨、罪与罚。在这囚笼般的静谧里,权力之争暂歇,留下的,是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权柄是她的新衣,亦是她的囚笼;影子是他的伪装,亦是他的枷锁。
仙山结界内,病骨支离的是她,油煎火熬的是他。沉默是最后的语言,触碰是唯一的战场。
血月重生,执念犹在。他逆天守魂,她向死求生。这局棋,早已无解,唯余执念。
昭昭烬烈,雪覆棠红。
2025-07-17 20:41:36
“退朝吧。”花千骨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仿佛刚才那番掀起滔天巨浪的诏令,不过是拂去衣袖上的一点微尘。
——
新政的推行,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瞬间激起剧烈反弹。地方豪强、朝中残余的世家势力暗中勾结,阳奉阴违者有之,煽动民变者有之,刺杀清丈官员者亦有之。
然而,所有针对新政的阻挠,在昭烈长公主的铁腕和那个神出鬼没的影子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刺杀者往往还未靠近目标,便已身首异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示众。
煽动民变的豪强,一夜之间阖府被抄,罪证确凿地摆在府衙大堂。
阳奉阴违的官员,轻则丢官罢职,重则锒铛入狱,家产充公。
血与火的镇压,迅速铺平了新政的道路。“长公主”三字,在烈坞国成为了绝对权威与冷酷无情的代名词。民间敬畏地称她为“玄凰临世”,而暗地里,恨她入骨者也大有人在。
公主府,栖梧殿的书房。
堆积如山的奏折几乎将宽大的紫檀书案淹没。花千骨端坐在书案后,黛眉微蹙,指尖快速翻阅着一份来自北境军镇的密报。
北戎蠢蠢欲动,边关摩擦不断。而密报中提及,有烈坞境内势力暗中向北戎输送粮草铁器,甚至可能泄露边防部署,线索隐隐指向被废黜的太子残余势力以及与北戎素有勾结的某些豪商巨贾。
白子画依旧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黑色雕塑站在角落。面具遮住了他的脸,只余下一双沉静无波的眼眸。
自那夜栖梧殿不欢而散后,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似乎更厚了。他恪守着影子的本分,沉默得近乎消失。而她,也刻意地不再去看他,不再与他有任何不必要的交流。仿佛只要不去触碰,那些翻涌的情绪和未解的纠葛就能被强行压下。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宫娥小心翼翼的禀报:“启禀殿下,镇国将军赵威求见。”
花千骨眸光一闪,赵威?这个在朝堂上一直沉默,家族在北境势力盘根错节的武将,此刻求见,所为何事?
“宣。”她收敛心神,重新端坐,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慵懒与高深莫测。
赵威一身常服,脚步沉重地走进书房。他身材魁梧,此刻却微微佝偻着背,脸上带着明显的惶恐和一丝决绝。
目光飞快地扫过角落里的影子,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然后“噗通”一声,竟直接跪倒在地。
“末将赵威,叩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声音洪亮,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花千骨支着下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在军中素有威望的悍将此刻卑微的姿态。“赵将军行此大礼,所为何事?莫非是为北境军务?”
赵威额头触地,沉声道:“殿下明鉴!末将……末将有罪!特来向殿下请罪!”
“哦?”花千骨挑眉,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何罪之有?说来听听。”
语气平淡,却让赵威的压力倍增。
“末将……治家不严!族中……族中不肖子弟,受人蛊惑,竟……竟胆大包天,参与了向北戎私贩铁器粮秣的勾当!”
赵威的声音带着痛悔和恐惧,“末将得知后,惶恐万分!已将那逆子捆缚,连同……连同这些年族中侵占的田庄地契、不法所得,一并带来!求殿下看在末将多年戍边、薄有微功的份上,饶那逆子一命!末将甘愿辞去一切职务,领受任何责罚!”
说罢,他重重叩首,不再抬头。
书房内一片死寂。只有赵威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花千骨没有立刻说话。她看着跪伏在地的赵威,又瞥了一眼角落阴影里的白子画。后者依旧沉默,只有和她视线相接时会流露出几丝属于人的情绪。
这赵威,倒是识时务。主动请罪,大义灭亲,献出家产,自请辞官。姿态放得如此之低,无非是想以退为进,保住家族核心血脉和他自己的性命。
她轻轻笑了,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赵将军,倒是磊落。”她慢悠悠地道,带着一丝玩味。
赵威身体一颤,不敢接话。
“私贩军械粮秣于敌国,按律……当如何?”花千骨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赵威。
赵威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声音干涩:“按律……当斩,抄家灭族……”
“嗯。”花千骨点点头,语气依旧平淡,“赵将军深明律法,甚好。”
赵威的心沉到了谷底。
“不过,”花千骨话锋一转,“你既主动请罪,缚子献产,倒也显出几分悔过之心。本宫向来赏罚分明。”
她顿了顿,欣赏着赵威因极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死罪可免。”四个字,如同天籁。
赵威猛地松了口气,几乎虚脱。
“但活罪难逃。”花千骨的下一句话,又将他打入深渊边缘。“你那儿子,死罪饶过,活罪难容。送去北境苦寒之地,充入前锋营敢死队,戴罪立功。若能活着回来,既往不咎。若死在战场上,也算为国捐躯,洗刷罪孽。”
送去前锋营敢死队?那与送死何异?!
赵威心如刀绞,却不敢有丝毫异议,只能重重叩首:“谢殿下……开恩!”
“至于你,”花千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辞官?本宫不准。北境不太平,正是用人之际。你赵家在北境根基深厚,熟悉边务。这戍边的担子,你还得给本宫扛起来,将功折罪!”
赵威愣住了。非但不罢官,还要他继续掌兵?这……是福是祸?
“怎么?赵将军不愿?”花千骨的声音冷了下来。
“末将不敢!末将……万死不辞!定当肝脑涂地,以报殿下不杀之恩!”赵威反应过来,连忙再次叩首,心中五味杂陈。
这位长公主殿下的心思,当真如渊似海,难以揣测。她留着他,是无人可用?还是……要用他这把刀,去砍向更深、更隐秘的敌人?
“很好。”花千骨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东西留下,带着你儿子,即刻出京,返回北境。记住本宫的话,北境若再有差池,本宫唯你是问!新账旧账,一并清算!”
“末将遵命!谢殿下!”赵威艰难地站起身,只觉得双腿发软,后背一片冰凉。
他不敢再看书案后那道慵懒却如同山岳般沉重的身影,更不敢看角落里的影子,几乎是倒退着,踉跄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内再次只剩下两人。
花千骨拿起赵威留下的厚厚一叠地契和清单,随意翻看着,唇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杀鸡儆猴,恩威并施。赵威这只“猴”暂时老实了,还能去咬出更大的猎物。这笔买卖,划算。
她放下清单,目光飘向那个角落。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她讨厌他这种无动于衷的沉默。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尖锐和挑衅,“关于赵威?关于本宫的处理?”
白子画的身影在阴影中动了一下。他缓缓抬起眼眸,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落在她带着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疲惫的脸上。
那目光沉静依旧,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东西。他沉默了几息,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平稳,毫无波澜:
“你的处置,自有道理。”
依旧是这句话!永远是这样!永远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花千骨心头那股无名火“噌”地窜起,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案上的笔架砚台都跟着跳了一下。
“白子画!”她连名带姓地低喝,眼中怒火翻腾,“收起你这副假清高的嘴脸!‘自有道理’?呵呵,好一个自有道理!在你眼里,本宫是不是永远都在‘糟践’?糟践别人,也糟践自己?”
她几步绕过书案,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又带着一丝药草苦意的气息。她仰着脸,目光咄咄逼人地逼视着他面具后那双深邃的眼眸。
“你告诉本宫!本宫该怎么处置?像你当年那样?清高孤傲,不染尘埃?眼睁睁看着那些蛀虫啃噬江山,看着北戎铁蹄踏破边关,看着百姓流离失所?然后你再来悲天悯人地说一句‘众生皆苦’?!”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浓烈的讽刺和积压已久的怨愤。
白子画静静地站着,承受着她目光的灼烧和言语的利刃。
他看到她眼底深处的痛苦和挣扎,看到她被权势重担压得几乎不堪重负的疲惫。她的愤怒,何尝不是一种求救?只是她习惯了用尖刺将自己包裹。
他袖中的手微微蜷缩,喉结滚动了一下。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却只化作一句更加低沉,几乎带着一丝恳求的叹息:“……你要注意休息。”
不是指责,不是认同,是……近乎卑微的关心。
花千骨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一般,猛地后退一步,眼中怒火更盛,却也混杂着更深的狼狈和一种被看穿的羞恼。
“滚!”她指着门口,声音冰冷刺骨,“本宫的身体,用不着你操心!出去!”
白子画深深地看着她,那目光复杂得如同深海,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痛楚和担忧。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微微颔首,如同一个最恭顺的影子,无声地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
黑色的身影融入殿外走廊的光影中,消失不见。
花千骨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她恨他的沉默,恨他的克制,更恨他这该死的、戳破她所有伪装的关心!
她烦躁地挥手打翻了书案上的笔洗,墨汁溅污了华贵的宫装下摆,如同她此刻混乱不堪的心绪。
她需要发泄,需要一场彻头彻尾的、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的放纵。
“来人!”她对着空荡的书房厉声吩咐,“传旨!本宫明日于梅园设染梅宴,邀京都三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赴宴!”
染梅宴?宫侍在门外听到这个旨意,心头猛地一跳。长公主殿下……又想做什么?
昭烈长公主的染梅宴旨意如同投入京都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也搅动着无数人的心思。梅园宴席,本就是当年她初露锋芒、震慑朝野的起点,如今再度设宴,意义非凡。
一时间,京都权贵圈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又暗自揣测,不知这位手段酷烈的玄凰殿下,此番又要拿谁开刀。
梅园之中,寒梅初绽,暗香浮动,却压不住弥漫在席间的紧张与试探。
花千骨高坐主位,一身玄底金凤宫装,衬得她肤白胜雪,容色绝艳。她姿态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宽大座椅上,指尖把玩着一支新折的红梅,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下方。
白子画依旧一身黑衣,银面具遮面,侍立在她身后半步之遥。他的存在感极低,却又像一座无形的冰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让所有试图靠近花千骨的人都不自觉地绕开他三尺。
觥筹交错间,丝竹之声靡靡。气氛在表面的热闹下暗流涌动。
一位出身没落世家、却靠着钻营新近得势的工部员外郎,仗着几分酒意,觑了个空档,端着酒杯,脸上堆着谄媚至极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蹭到白子画附近。
“影…影子大人,”员外郎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明显的讨好,“下官…下官久仰大人风姿,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一点…一点小小敬意,不成体统,还望大人能在殿下面前,为下官那不成器的侄儿美言几句…”
说着,他借着递酒的动作,袖中一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锦囊便不着痕迹地滑向白子画的袖口。
就在那锦囊即将触碰到黑衣袖口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如同实质的冰针,瞬间从白子画身上弥漫开来,带着一种俯瞰蝼蚁的漠然与无声的警告。
员外郎脸上的谄笑瞬间冻结,血色褪尽,端着酒杯的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杯中酒液泼洒出来,打湿了他的前襟。
他惊恐地抬眼,只对上面具后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眸。
那双眼睛平静得可怕,却比任何怒视都更具压迫力,仿佛他所有的龌龊心思都被瞬间洞穿,无所遁形。没有斥责,没有言语,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仅仅是一个眼神,一道无声的寒意,便让员外郎如坠冰窟,魂飞魄散。
他手中的锦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短暂的寂静角落显得格外刺耳。他连滚带爬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矮几,杯盘狼藉,狼狈不堪,引来周围几道诧异的目光。
白子画依旧沉默地站着,周身寒气不减。
这一幕清晰地落入了附近几个同样存着心思的官员眼中,如同兜头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们所有蠢蠢欲动的念头。看向影子的目光,只剩下更深的敬畏与恐惧。
贿赂那家伙?这简直是嫌命太长!
花千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她晃了晃手中的红梅,看向下方,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
“今日寒梅初绽,邀诸位同乐,怎么瞧着气氛有些沉闷?莫非是本宫招待不周?”
席下众人连忙挤出笑容,纷纷说着恭维话,气氛似乎重新“热络”起来。
就在这时,一位年岁较长、须发皆白的老宗正,在众人的怂恿下,颤巍巍地起身,对着花千骨深深一揖,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关怀:
“殿下日理万机,为国操劳,实乃烈坞之福,万民之幸。然…殿下终究是金枝玉叶,正值青春年华。如今国事初定,殿下也该…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老臣斗胆,恳请殿下恩准,为殿下择选一位德才兼备的驸马,也好在政务之余,为殿下分忧解乏,以慰陛下在天之灵啊!”
此言一出,原本刚刚“热络”起来的宴席,瞬间又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花千骨身上,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位喜怒无常的长公主的反应。连丝竹之声都识趣地停了下来。
驸马?
不少人心中打鼓。这老宗正是糊涂了还是被人当枪使了?谁不知道长公主身边那个影子形影不离,关系诡异?谁敢做这个驸马?又有谁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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