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青梅竹马的沈明修搂着新欢,当众摔碎我珍藏十年的定情玉兔,
刻薄嘲讽:“林晚只配捡我不要的垃圾。”巨大的屈辱将我碾入尘埃。下一秒,
首富之子顾西洲逆光而来,向我伸出手:“林小姐,地上凉。” 随即,他目光扫过沈明修,
语出惊人:“请问,像我这种‘垃圾’,林小姐的回收站……还有空位吗?
”他冻结沈家资金链时,我正将沈氏核心机密喂入碎纸机。沈明修跪地求复合那日,
我笑着举起钻戒:“抱歉,回收站满了。”后来,
顾西洲把收购的沈氏股权丢到他脚下:“司机职位还缺人,挺配你。”打脸?这不过是开始。
碎裂声。尖锐,冰冷,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生日宴喧闹浮华的假象里。
那只小小的、温润的羊脂白玉兔,从我颤抖的指尖跌落,砸在坚硬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瞬间粉身碎骨。几片细小的碎玉飞溅起来,
划过年少时沈明修曾无数次温柔描绘过的、我的脚踝皮肤,
留下几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血痕。痛意尖锐,却远不及心口那片被瞬间掏空的麻木。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随即被沈明修臂弯里那个娇艳如玫瑰的女人的轻笑打破。
那笑声像掺了蜜的玻璃碴,刮得人耳膜生疼。“哎呀,明修!”她娇嗔着,
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沈明修昂贵西装的袖口,眼波流转间,
全是居高临下的怜悯,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从小缠着你的‘邻家妹妹’?啧,眼光果然……挺特别的。
”沈明修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摊狼藉的玉屑,又落回我惨白如纸的脸上。
那双曾经盛满少年星辰、许诺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赤裸的、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厌烦。“特别?薇薇,你太善良了。”他嗤笑一声,
嘴角的弧度刻薄又锋利,手臂收拢,将那个叫薇薇的女人更紧地拥入怀中,姿态亲昵得刺眼,
“不过是甩不脱的旧包袱,没点自知之明罢了。”他顿了顿,
目光如同打量一件过期滞销的廉价品,带着彻底的否定,“林晚这种人,
也只配捡捡我不要的垃圾。”“垃圾”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重重砸下。
周围那些衣香鬓影的宾客,那些平日里亲切唤我“晚晚”的叔叔阿姨,
那些曾开过我和沈明修玩笑的世交伙伴,此刻都默契地安静着。他们的目光或躲闪,或探究,
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织成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网,将我牢牢困在中央。
每一道视线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发出无声的嗤响。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灭顶。冰冷刺骨的海水灌满我的口鼻,肺腑炸裂般疼痛,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唤醒一丝麻木的知觉。
指甲陷进肉里,留下深深的月牙痕,一丝温热黏腻的液体渗了出来,却感觉不到疼。
只有心口那片被“垃圾”二字反复践踏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濒死般的抽搐。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蹲下身。昂贵却磨脚的定制高跟鞋在这一刻成了最大的讽刺。
冰凉的裙摆扫过同样冰凉的地面。我伸出手,指尖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剧烈颤抖,
徒劳地去拢那些四散的、莹白的碎玉。一片,又一片。锋利的边缘轻易割破了指腹,
鲜红的血珠迅速沁出,滴落在温润的玉屑上,洇开一小朵一小朵绝望而刺目的花。
这是我十岁那年,沈明修用攒了整整一年的零花钱,笨拙又珍重地捧到我面前的生日礼物。
他曾红着脸,在夏夜喧闹的蝉鸣里,信誓旦旦地说:“晚晚,小兔子就是你,
我会像保护这只玉兔一样,永远保护你。” 那时的星光落在他眼底,
璀璨得让我以为那就是永恒。十年光阴,原来只够将誓言风化,将珍宝碾作齑粉。
一片格外尖锐的碎片深深刺入我的指腹,剧痛袭来。我猛地瑟缩了一下,
却固执地没有松开手,任由那温热的液体在冰冷的玉屑上蜿蜒。
头顶传来沈明修不耐烦的声音,带着施舍般的命令口吻:“行了林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捡这些破烂做什么?赶紧收拾干净走人,别搅了薇薇的兴致。她今天第一次来我家,
别让她看笑话。”薇薇依偎在他怀里,配合地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仿佛在怜悯我的不识趣。
那叹息声像羽毛,却带着千斤重量,压得我几乎直不起腰。指甲掐得更深,
掌心的刺痛终于穿透了心口的麻木,带来一丝病态的清醒。我猛地抬起头。脸上没有泪。
一滴都没有。所有的水分仿佛都在刚才那灭顶的屈辱中蒸发了,只剩下干涸的河床,
布满龟裂的纹路。我看着他,看着这个占据了我整个懵懂青春的男人,
看着他那张依旧英俊、却写满陌生与冷酷的脸。
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可笑的、名为“沈明修”的火焰,在这一刻,
被他自己亲手泼下的冰水,彻底浇熄了。“沈明修。”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
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空洞的穿透力,清晰地盖过了背景虚伪的乐声,
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耳中,“你,和你的垃圾,
”我的目光扫过他臂弯里那个笑容僵住的女人,再落回他脸上,冰冷如看死物,
“都让我觉得恶心。”空气彻底冻结了。沈明修脸上的嘲弄瞬间凝固,
像一张拙劣的面具骤然开裂,露出底下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被冒犯的狂怒。他大概从未想过,
我这个被他视作“垃圾回收站”的林晚,有一天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恶心”这两个字,
如此清晰、如此冰冷地掷还给他。“林晚!你他妈说什么?!”他猛地推开怀里的薇薇,
上前一步,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凶狠得像要生吞了我。薇薇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精心维持的优雅荡然无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惊怒交加地瞪着我。
周围的窃窃私语瞬间变成了压抑的惊呼。那些目光里的兴味更浓了,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我看着他逼近的、因暴怒而扭曲的脸,看着他扬起的手——那架势,竟像是要打下来。
心口一片冰封的死寂,连愤怒都烧不起来。只有一种巨大的、荒诞的悲凉。十年相伴,
青梅竹马,最终竟以当众羞辱和可能的掌掴收场。我甚至没有躲闪,
只是用一种近乎漠然的眼神看着他扬起的手。就在那只手带着风声即将落下,
宴会厅入口处那片巨大的、沉重的天鹅绒帷幕,被两名侍者无声而恭敬地向两侧拉开。
厅内所有喧嚣、所有幸灾乐祸、所有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扼住,
硬生生掐断了。时间停滞了一瞬。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下,
一个身影逆着入口处倾泻进来的、略显刺眼的光线,缓步走了进来。
剪裁完美、质料矜贵的深灰色西装包裹着挺拔修长的身躯,步履从容,
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掌控一切的气场。光线勾勒出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挺直的鼻梁,
再往上,是一双深邃沉静的眼眸,如同寒潭深水,平静无波地扫过全场。目光所及之处,
空气都仿佛低了几度。是顾西洲。顾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顾家老爷子唯一的嫡孙,
这座城里财富与权力的绝对巅峰。一个名字就足以让整个商界抖三抖的人物。
他极少出现在这种非核心商业性质的社交场合,他的每一次露面,都代表着风向的转变。
他怎么来了?无数道目光瞬间从我身上、从暴怒的沈明修身上移开,
带着震惊、敬畏和狂热的谄媚,齐刷刷聚焦在那道缓步而来的身影上。
沈明修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暴怒如同被泼了冷水,瞬间凝固,
只剩下错愕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他父亲沈宏远早已反应迅速地拨开人群,
堆起满脸几乎要溢出来的热切笑容,肥胖的身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迎了上去,
腰弯得极低:“顾…顾先生!您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未曾远迎,实在是失礼!
失礼至极!”顾西洲的脚步在我身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他没有看沈宏远,
甚至没有看僵在一旁、脸色煞白的沈明修。那双深潭般的眸子,
越过地上那摊刺目的玉屑和血迹,精准地、平静地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蹲在那里,裙摆委地,
一手还紧紧攥着几片染血的碎玉,狼狈得像被世界遗弃的尘埃。对上他视线的刹那,
心口那片冰封的死寂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他看着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怜悯,亦无好奇,平静得近乎漠然。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天之骄子只是偶然路过,
或者被这场闹剧短暂吸引目光时——顾西洲在无数道屏息凝神、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
极其自然地,向我伸出了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保养得宜,
透着养尊处优的干净与力量感。腕间一块低调的铂金腕表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他的动作优雅而笃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邀请姿态。
低沉醇厚、如同大提琴般悦耳的嗓音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宴会厅里响起,
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林小姐,地上凉。”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
瞬间击碎了满场的死寂。所有人的大脑仿佛都宕机了一秒。林小姐?地上凉?他在跟谁说话?
那个狼狈不堪、刚刚被沈家少爷当众羞辱为“垃圾回收站”的林晚?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
再次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困惑和重新评估的审视。
沈宏远脸上的谄媚笑容彻底僵住,滑稽地凝固在那里。沈明修更是瞳孔骤缩,
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难以置信的苍白和一种被无形力量攫住的恐惧。他身旁的薇薇,更是惊骇地捂住了嘴,
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撞击着肋骨,
发出沉闷的巨响。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又在下一刻被冻结。顾西洲?他认得我?
为什么?这算什么?解围?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更令人窒息的戏弄?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濒临失控的晕眩感席卷了我。我僵在原地,无法动弹,甚至无法思考,
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只伸到我面前的手,仿佛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幻影。
顾西洲的耐心似乎极好。他维持着伸手的姿态,深邃的目光依旧锁在我脸上,平静地等待。
那份平静,在周遭惊涛骇浪般的震惊和死寂中,显得愈发强大而莫测。终于,
在所有人几乎要窒息的注视下,顾西洲薄唇微启,说出了第二句话。这句话,
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投入了冰块,瞬间引爆了全场压抑到极致的风暴!他看着我,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却足以让所有人心惊胆战的锐芒,
唇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带着冰冷玩味的弧度,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大厅:“另外,
冒昧请教一句,”他微微一顿,目光似乎若有似无地扫过一旁面无人色的沈明修,
最终落回我脸上,带着一种奇特的、近乎谦逊的认真,
“像我这种被某些人定义为‘垃圾’的存在,林小姐的回收站……不知是否还有空位?
”轰——!整个宴会厅彻底炸了!“垃圾”?顾西洲?!
这位站在财富金字塔最顶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顾氏掌权人,竟然用如此自贬的词语,
以一种近乎荒诞的谦卑姿态,向刚刚被沈明修贬为“垃圾回收站”的林晚……请求“回收”?
!这已经不是解围!这是当众、赤裸裸、用最响亮、最讽刺的耳光,狠狠抽在沈明修的脸上!
抽在整个沈家的脸上!抽在刚才所有冷眼旁观、甚至幸灾乐祸的人脸上!
沈明修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嘴唇哆嗦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濒死的鱼。巨大的羞愤和一种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身旁的薇薇更是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怪物。
沈宏远脸上的肥肉疯狂地抽搐着,冷汗瞬间浸透了他昂贵的衬衫后背。他张着嘴,
想说什么挽回,想挤出笑容,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如同石雕,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顾西洲……他竟然是为了林晚而来!而且是以如此决绝、如此羞辱沈家的方式!
无数道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这一次,里面的内容彻底变了。震惊褪去,
只剩下赤裸裸的敬畏、探究和难以置信的狂热。林晚,这个刚刚还被踩进泥里的名字,
此刻仿佛被镀上了一层神秘而强大的金光。巨大的眩晕感再次袭来。
顾西洲的话像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力量。他看着我的眼神,
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旋涡。那只伸出的手,悬停在冰冷的空气里,
像一道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扉。拒绝?接受?拒绝这位权倾一方的顾家继承人的援手?
在这刚刚被碾碎尊严的废墟之上?接受这从天而降、带着巨大旋涡的“回收”?代价是什么?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鼓噪,几乎要破膛而出。指尖传来的刺痛和掌心湿黏的血迹,
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切肤之痛。沈明修那句“只配捡垃圾”的刻毒话语,如同淬毒的藤蔓,
还在心口绞缠。一股强烈的、近乎毁灭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凭什么沈明修可以肆意践踏后全身而退?顾西洲的“回收”,
无论背后意味着什么,至少此刻,它是唯一能狠狠砸向沈明修、砸向所有看客的重锤!
是唯一能将我从这窒息泥沼中拽出的绳索!去他妈的后果!我猛地抬起沾着血和玉屑的手,
没有去擦脸上的狼狈,没有整理凌乱的发丝。在沈明修目眦欲裂的注视下,
在沈宏远绝望惊恐的眼神里,在全场倒抽冷气的死寂中——我毫不犹豫地,将那只染血的手,
重重地、坚定地放入了顾西洲等待的掌心!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温暖得惊人,
带着一种沉稳而强大的力量,瞬间包裹住我冰冷、颤抖、沾满污秽的手。“满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沙哑,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破釜沉舟的清晰和锋利,
像淬火的冰刃,直直刺向面如死灰的沈明修,“但顾先生这样的‘垃圾’,
回收站永远为你扩容。”顾西洲的掌心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定感,
瞬间包裹住我冰冷颤抖的手。他微微收拢手指,力道恰到好处,既传递了支撑,
又不至于让我感到压迫。那温度像一道微弱的电流,从指尖窜入早已冻僵的四肢百骸,
带来一丝虚浮的、不真实的暖意。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带,动作流畅而自然,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优雅力量,将我稳稳地从冰冷的地面上拉了起来。裙摆拂过地上的玉屑,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为这场荒诞剧落幕的叹息。我站直身体,挺直了脊梁,
尽管双腿还在发软。视线掠过顾西洲线条利落的侧脸,落向对面。
沈明修的脸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那是一种死灰般的青白,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被抽干。他死死地盯着我和顾西洲交握的手,
眼里的震惊、狂怒、恐惧、不甘如同沸腾的岩浆,几乎要冲破眼眶喷溅出来。他身体晃了晃,
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像是想咆哮,想质问,想冲上来撕碎什么,
却被一股无形的、名为“顾西洲”的绝对力量死死钉在原地,
只能发出无声的、困兽般的喘息。他身旁的薇薇,早已花容失色,
精心描画的眼妆被惊恐的泪水晕开,狼狈不堪。她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沈明修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仿佛那是唯一能让她不瘫软下去的浮木,
看向我的眼神只剩下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沈宏远肥胖的身躯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脸上的肥肉扭曲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猛地向前一步,
声音因极度的恐慌而尖锐变调,带着哭腔:“顾先生!顾先生!误会!都是天大的误会啊!
明修他年轻不懂事,胡说八道!他绝对不是那个意思!林小姐,林小姐您大人有大量,
千万别跟这混账东西一般见识!明修!还不快给林小姐道歉!跪下道歉!”他语无伦次,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出来,带着绝望的疯狂。“跪下”两个字,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彻底压垮了沈明修摇摇欲坠的神经。“爸!”他猛地甩开薇薇的手,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赤红着眼,声音嘶哑地咆哮,“我凭什么给她道歉?!
她算什么东西?!她……”“闭嘴!!!”沈宏远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
肥胖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巴掌狠狠扇在沈明修的脸上!“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宴会厅里如同惊雷炸响。沈明修被打得一个趔趄,
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缕血丝。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暴怒的父亲,
眼中最后一丝挣扎也被彻底的恐惧和茫然取代。“道歉!!
”沈宏远的声音因恐惧和用力而劈叉,带着一种濒死的绝望,“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沈明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父亲择人而噬的目光和全场无声的、巨大的压力下,
最后一丝属于沈家少爷的骄傲终于被碾得粉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目光避无可避地对上我冰冷的视线。那眼神,充满了屈辱、怨毒,还有一丝深不见底的恐惧。
“……对…对不起。”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含糊不清地从他肿胀的嘴角挤出。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的血块。顾西洲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
他只是静静地握着我的手,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又如同掌控一切的君王。
他深邃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沈明修身上停留一秒,仿佛对方只是一粒不值得关注的尘埃。
直到沈明修那声屈辱的“对不起”落下,顾西洲才终于微微侧首,
目光极其平淡地扫过沈宏远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胖脸。“沈总的家事,似乎有些热闹。
”他的声音不高,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让沈宏远瞬间打了个寒颤。
“顾先生!我管教无方!我该死!我……”沈宏远语无伦次,恨不得当场剖心明志。
顾西洲没有理会他的告饶,
目光淡淡地转向身旁一位一直静立如雕塑、穿着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助理。助理立刻会意,
微微躬身,随即从西装内袋中取出一份薄薄的、印着顾氏集团暗纹徽标的文件夹。
他面无表情地翻开,声音清晰、冷静、毫无波澜地宣读,如同法庭上的最终宣判:“即刻起,
顾氏集团终止与沈氏企业旗下‘新锐科技’项目的全部资金注入及技术合作协议。
”“顾氏银行冻结对沈氏集团及其关联公司的一切授信额度。
”“顾氏法务部将着手处理我方在‘滨海地产’项目中对沈氏提出的违约赔偿诉讼。
”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冰冷的重锤,狠狠砸在沈宏远和沈明修的心上。
新锐科技是沈家押上大半身家、孤注一掷的未来希望;冻结授信意味着沈氏资金链瞬间断裂,
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滨海地产的违约赔偿,更是足以将早已风雨飘摇的沈氏彻底压垮的巨石!
沈宏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肥胖的身体晃了晃,猛地捂住心口,
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怪响,双眼翻白,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爸!!
”沈明修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手忙脚乱地去扶,却被沉重的父亲带得一同栽倒在地,
场面一片狼藉。周围的宾客哗然一片,有人惊呼,有人后退,有人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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