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二次被杀了(杜明宇林薇)推荐小说_她第二次被杀了(杜明宇林薇)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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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南崇

其它小说连载

《她第二次被杀了》内容精彩,“小南崇”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杜明宇林薇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她第二次被杀了》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林薇,杜明宇,李福展开的悬疑灵异,推理小说《她第二次被杀了》,由知名作家“小南崇”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3:43:4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第二次被杀了

2025-07-18 06:09:18

1 风雪封山暴风雪是在午夜前彻底封死了通往山庄外的最后一条盘山路。

狂风卷着鹅毛大雪,像疯了的巨人,

一遍遍用白色的巨拳捶打着山庄厚重的石墙和镶嵌着铅条玻璃的老式窗户。

窗框在风力的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壁炉里燃烧的松木噼啪作响,

是这死寂山庄里唯一活着的、却更衬出死寂的声音。橡木山庄,

这座矗立在北方荒凉悬崖边缘的维多利亚式建筑,

此刻成了一座孤悬于白色地狱中的冰冷棺椁。被困在里面的七个人,

如同棺中注定腐朽的陪葬品。壁炉旁深红色天鹅绒扶手椅里,坐着山庄的女主人,林薇。

她裹着一条厚厚的羊绒披肩,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眼尾一丝极力掩饰的疲惫。她对面,

她的私人律师杜明宇正襟危坐,膝盖上放着一份摊开的文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审慎。

两人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声音被呼啸的风雪吞噬大半。壁炉另一侧,靠近落地窗的位置,

山庄的管家老陈像一尊沉默的石像,背脊挺得笔直,

一丝不苟地擦拭着一个早已光可鉴人的银质咖啡壶。他的动作刻板,节奏恒定,

仿佛外界的一切风雪咆哮都与他无关。靠近书房门口的小圆桌旁,坐着林薇的丈夫,周振海。

他比林薇年轻近十岁,此刻显得有些烦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眼神不时飘向壁炉边低声交谈的妻子和律师,又迅速移开,最终落在窗外的狂风暴雪上,

眉头紧锁。我,秦澈,市局的法医,这次是应林薇女士的私人邀请,来橡木山庄度周末,

顺便为她一位有旧疾的长辈提供些医学建议。此刻,我正坐在远离壁炉的单人沙发里,

翻看着一本带来的专业期刊,努力让自己忽略这房间里弥漫的、若有若无的紧张感。

邀请来得突然,行程也因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雪变得诡异。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

是林薇的私人助理苏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长相甜美,此刻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手指紧紧绞着衣角,眼神时不时惊恐地瞟向窗外怒吼的风雪。她旁边,

则是山庄的园艺师兼杂工,赵强,一个皮肤黝黑、身材敦实的中年男人。

他沉默地喝着杯子里的热茶,眼神低垂,看着自己沾着泥点子的旧靴子,显得格格不入。

时间在壁炉的噼啪声和风雪的咆哮中,缓慢地爬行。墙上那座沉重的黄铜挂钟,

指针艰难地挪向晚上九点。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不是风雪拍打窗户,

而是重物狠狠砸在紧闭的橡木大门上的声音!沉闷,突兀,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感。

客厅里的所有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僵住。壁炉的火光跳跃着,

在每一张骤然失色的脸上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林薇夹着烟的手指猛地一抖,

长长的烟灰无声地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周振海敲击桌面的手指顿在半空。杜明宇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警惕如鹰隼。老陈擦拭银壶的动作停滞,

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大门方向。苏晴低低地惊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嘴。赵强猛地抬起头,

黝黑的脸上肌肉绷紧。我合上手里的期刊,心脏也被那一声巨响攥紧。死寂。

只有风雪还在窗外不知疲倦地嘶吼。几秒钟后,又是“砰!砰!”连续两声!

比刚才更加急促,更加沉重,带着一种绝望般的疯狂!整扇厚重的橡木门都在震动!“谁?!

”周振海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老陈放下银壶,

动作快得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几步就冲到了门边。他没有立刻开门,

而是凑近门上那个老式的黄铜猫眼,向外望去。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老陈佝偻的背影上。空气凝固得能滴出水来。

老陈保持着那个姿势,足足有十几秒。然后,他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

昏黄的壁炉光线下,他沟壑纵横的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一种见了鬼似的、无法言喻的惊骇和茫然。他的嘴唇哆嗦着,翕动了好几下,

才发出一个干涩嘶哑、几乎不成调的声音:“是……是园丁……老赵……”“老赵?

”周振海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壁炉旁,“赵强不是在这儿吗?!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钉在坐在沙发上的赵强身上!赵强的脸,

在那一瞬间变得比老陈还要惨白。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腾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死死地盯着大门的方向,

仿佛那门外站着的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不可能!”赵强的声音尖利得破了音,

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崩溃,“他……他昨晚八点!

我亲眼看见他掉下断崖了!就在山庄后面!风雪那么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还活着!

”轰——!赵强的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在凝固的空气中轰然引爆!昨晚八点?坠崖?

亲眼所见?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头顶!我下意识地看向大门。

门外那疯狂的拍打声,在赵强歇斯底里的喊叫之后,诡异地……停止了。死寂。

比之前更加深沉、更加粘稠的死寂,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只有风雪在门外发出空洞的呜咽,像无数亡魂在哭泣。壁炉里的火焰不安地跳动着,

将众人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拉长、扭曲,如同群魔乱舞。“开门。

”林薇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她的声音很轻,甚至有些飘忽,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烟蒂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老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挣扎和恐惧。他看看林薇,又看看那扇如同地狱之门般紧闭的橡木大门,

最终,在女主人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他枯瘦的手颤抖着,

摸向了门后那巨大的黄铜门闩。沉重的门闩被一点一点拉开,

金属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在这死寂中放大了无数倍。门,被老陈用尽全身力气,

拉开了一条缝隙。刺骨的寒风夹杂着大团的雪花,如同白色的恶灵,

尖啸着瞬间灌入温暖的客厅!壁炉的火苗被压得几乎熄灭,光线骤然暗淡。门外,台阶上,

站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勉强还保持着人形的……东西。

他身上覆盖着厚厚的、几乎凝结成冰壳的积雪,像穿着一件笨拙僵硬的白色铠甲。

头发、眉毛、胡须上全是冰凌,脸上布满青紫色的冻伤,皮肤开裂,渗着暗红的血丝,

又被低温冻结。嘴唇乌黑,微微张着,呼出的气息带着白雾,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他身上的棉袄破破烂烂,被树枝岩石刮成了布条,

裸露在外的皮肤同样布满了可怕的冻伤和划痕。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腿,

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已经折断,全靠一根临时削成的粗糙树枝支撑着身体。

他就那样直挺挺地杵在门口的风雪中,像一尊刚从冰河里打捞上来的恐怖雕塑。

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是那双深陷在肿胀眼皮下的眼睛。那眼睛浑浊不堪,布满了血丝,

瞳孔似乎已经有些涣散,却死死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执念,穿透风雪和门缝,

钉在了客厅里……赵强的脸上!那眼神里,没有求救,没有痛苦,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刻骨的……怨毒!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勾住了赵强的灵魂。

“嗬……嗬……” 门口的人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冻僵的手指艰难地抬起,

直直指向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筛糠般抖动的赵强。“你……推我……” 声音嘶哑微弱,

却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客厅炸响!赵强像是被这句指控彻底击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发出一声非人的、野兽般的嚎叫,猛地向后踉跄几步,撞在沙发靠背上,

又软软地滑倒在地毯上,双手死死抱住头,蜷缩成一团,语无伦次地嘶吼:“不是我!

我没有!他疯了!他掉下去了!他自己掉下去的!鬼!他是鬼!”客厅里一片混乱。

苏晴吓得失声尖叫,杜明宇脸色铁青,下意识地挡在了林薇身前。

周振海惊疑不定地看着门口那个“雪人”,又看看崩溃的赵强,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老陈则完全僵在了门边,目瞪口呆。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职业的本能驱使着我。

我快步冲到门边,不顾刺骨的寒风和灌入的冰雪,伸手探向门口那人的颈动脉。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僵硬,脉搏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时断时续,但……确实存在!

“他还活着!快!把他抬进来!找毯子!热水!快!

”我冲着吓傻的老陈和惊魂未定的周振海吼道。

---2 死而复生一夜的混乱与惊魂在疲惫和恐惧中勉强熬过。

那个被抬进来的“雪人”——真正的老园丁李福,被安置在了一楼靠近壁炉的客房里。

他的情况极其糟糕,严重的失温、多处骨折、深度冻伤,生命体征微弱得如同游丝。

我尽己所能地处理了他的外伤,给他注射了强心针和抗休克药物,用厚厚的毯子包裹,

点燃了房间里的壁炉,但能否熬过这一夜,只能看天意。他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厥状态,

偶尔发出痛苦的呓语,却再也没能清晰地指控任何人。

赵强被杜明宇和周振海合力锁进了二楼一间空置的储物室。他最初的崩溃过后,

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无论谁问话都只是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身体间歇性地剧烈颤抖。坠崖的指控和死而复生的李福,像两块沉重的巨石,压垮了他。

风雪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山庄彻底成了孤岛,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

电力在凌晨时分彻底中断,备用发电机似乎也出了问题,山庄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只有应急灯和壁炉的火光提供着微弱而摇曳的光源,将这座古老的建筑映照得如同鬼蜮。

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在每个人的心头,无声地滋长。没人再提李福坠崖的真相,

也没人追问赵强。

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沉默笼罩着剩下的六个人除了昏迷的李福和被锁的赵强。

彼此的眼神里充满了猜忌、恐惧和不安。林薇显得格外沉默,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书房里。杜明宇寸步不离地守在她门外,像一尊忠诚而警惕的门神。

周振海变得异常焦躁,在客厅里不停地踱步。苏晴则像只受惊的兔子,紧紧跟着老陈。

老陈依旧沉默地履行着管家的职责,只是动作更加迟缓,眼神更加浑浊。

时间在黑暗和风雪的低吼中,艰难地爬行。清晨五点,天光未明,风雪似乎小了一些,

但天空依旧阴沉得如同铅块。山庄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夫人!夫人!

” 一声惊恐到变调的呼喊,骤然撕破了死寂!是老陈的声音,来自二楼书房的方向!

我的心猛地一沉!客厅里昏昏欲睡的几人瞬间被惊醒!我和杜明宇反应最快,

立刻冲上旋转楼梯。周振海和苏晴也紧随其后。

老陈正跌跌撞撞地从走廊深处那扇紧闭的深色橡木书房门里退出来,脸上毫无血色,

手指颤抖地指着门内,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夫人……她……她……”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我。

我一把拨开老陈,冲到书房门口。书房厚重的窗帘紧闭着,光线昏暗。

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流扑面而来,瞬间让我打了个寒颤,比外面风雪中的寒意更甚!

仿佛这房间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冰窖。借着走廊应急灯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了林薇。

她穿着昨晚那身质料精良的丝绒睡袍,端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那张高背扶手椅上,

身体微微向后靠着椅背,姿态甚至称得上安详。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

几缕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垂落在苍白的脸颊边。双眼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双手自然地交叠着放在身前的小腹位置,

手指纤细,涂着淡粉色的蔻丹。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或惊恐的表情,

平静得……如同陷入了一场深沉而甜美的睡眠。然而,她的皮肤,

呈现出一种极度不正常的、剔透的青白色,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却又泛着一种死寂的冷光。

一层薄薄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白色冰霜,覆盖在她的头发、眉毛、睫毛,

甚至是裸露的脖颈和手背上。整个书房的温度低得吓人,呼吸都带着白气。窗户紧闭着,

没有丝毫损坏的痕迹。而书房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老陈是发现夫人迟迟没有动静,

强行撞开了门锁才进来的!“夫人……夫人她……” 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杜明宇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手指颤抖地探向林薇的颈侧。几秒钟后,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色瞬间变得灰败,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周振海也冲了进来,看到椅子里林薇的样子,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扼住喉咙的抽气声,

猛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冻……冻死了?

” 苏晴站在门口,声音尖细得像钢丝划过玻璃,带着极致的恐惧,

“怎么会……门窗都锁着……这里怎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法医的本能压倒了心头的寒意和惊骇。我走上前,

戴上随身携带的橡胶手套职业习惯使然。杜明宇失魂落魄地让开位置。触手所及,

林薇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冷、僵硬,如同触摸一块在冰窖里存放了千年的玉石。尸僵已经形成,

而且非常明显。尸斑……我轻轻抬起她冰冷僵硬的手臂,撩开丝绒睡袍的袖子。

在肘关节内侧,出现了暗紫红色的、指压不褪色的片状尸斑。这是典型的坠积期尸斑,

结合尸僵程度……“死亡时间,”我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异常干涩,

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冷酷,“初步判断,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一点到三点?

”杜明宇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这不可能!昨晚……昨晚十一点左右,

我亲眼看着夫人走进书房!她还反锁了门!之后……之后没有任何人进出过!

这房间是密闭的!门窗完好!她怎么会……冻死?!”密闭空间,反锁房门,冻死?

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悖论!除非……这书房能自己变成冰库?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秦法医,你……你再仔细看看……” 周振海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里充满了祈求,

似乎无法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我没有说话,目光落在林薇安详得诡异的睡颜上。

她唇色苍白,但嘴角似乎……微微向上弯着?一个极其细微、凝固了的弧度?

像是……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这出现在一具冻死的尸体脸上,显得格外阴森。我俯下身,

凑近她的口鼻。没有闻到任何特殊气味。死者的口腔也很干净。就在这时,

我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她交叠放在小腹上的双手。右手食指的指尖,

似乎沾染了一点极其细微的、深褐色的……污渍?非常不起眼,几乎和指甲的颜色混在一起。

我轻轻抬起她冰冷僵硬的手指。那污渍很淡,像是某种……液体的干涸痕迹?我凑得更近,

借助应急灯微弱的光线仔细分辨。没有明显的气味。

但职业的敏感让我立刻联想到一种可能——残留的呕吐物?或者其他分泌物?冻死的尸体,

有时死前会有异常的生理反应。这个念头一起,一个更大胆、更关键的想法瞬间击中了我!

胃内容物!死亡时间的重要佐证!“我需要检查她的胃。”我抬起头,看向杜明宇和周振海,

语气不容置疑。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获取更精确的死亡时间线索至关重要,

这关系到整个死亡事件的真相。“什么?!”周振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震惊和抗拒,“你要……你要剖开薇薇?!不行!绝对不行!她已经……已经这样了!

你怎么能……”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周先生!”杜明宇沉声喝道,他扶了扶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冰冷,带着一种律师特有的、近乎冷酷的理性,“秦法医是专业人士!

这是目前唯一能确定夫人确切死亡时间和方式的方法!夫人死得不明不白,

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他的目光扫过周振海,带着审视。周振海被杜明宇的气势慑住,

张了张嘴,最终颓然地垂下头,不再说话,只是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老陈和苏晴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缩在门口不敢进来。我没有犹豫。时间紧迫,

低温环境虽然延缓了腐败,但胃内容物的消化程度依然是关键指标。

勘察箱里幸好职业习惯让我总是带着最基础的装备取出解剖刀、镊子和几个无菌取样瓶。

冰冷的解剖刀划开林薇腹部的皮肤和肌肉组织,暴露出发青的腹膜。

寒气瞬间包裹了我的手指,深入骨髓。我小心翼翼地切开胃壁。

一股混合着酸腐和……甜腻的气息,极其微弱地飘散出来。我的动作猛地一顿!

这气味……不对!我立刻用镊子小心地夹取了一小部分胃内容物,放入透明的取样瓶,

凑到应急灯下仔细观察。粘稠的、深褐色的糊状物中,

清晰可见一些未能完全溶解的、细小的、深褐色的颗粒状物质。我沾取了一点在指尖,

轻轻捻开。粘腻,带着一种特有的……可可的香气和质感。我的瞳孔骤然收缩!热可可!

是未能完全消化的热可可颗粒!“这不可能!”我失声低呼,声音因为震惊而有些变调。

“怎么了?秦法医?”杜明宇立刻追问,眼神锐利如刀。我举起那个小小的取样瓶,

应急灯的光线穿过瓶身,照亮了里面深褐色的内容物。“胃内容物里有未消化的热可可颗粒!

消化程度很低,意味着她是在死亡前很短的时间内喝下去的!”“死亡前很短时间?

”周振海猛地抬起头。“对!”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清晰的结论冲口而出,

“根据尸僵和尸斑判断的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到三点。

但胃里这些热可可的消化状态……她喝下这杯东西的时间,绝不会超过死亡前半小时!

也就是说……”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林薇女士,真正的死亡时间,

应该在凌晨两点半到三点之间!甚至更晚!”“两点半到三点?!

”杜明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猛地看向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清晨五点多。

“那……那昨晚十一点之后,她锁门进去……到两点半之前……她还活着?

她还在里面……喝过热可可?”这个推论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她十一点就锁门进了书房,直到死亡都未离开,那么,这杯热可可是谁送进去的?

又是怎么送进去的?门窗是从里面反锁的!

“可可……热可可……” 一直缩在门口、脸色惨白如纸的苏晴,突然像被电流击中,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晚大概两点……两点四十左右……我……我好像听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苏晴被看得浑身一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半夜被风声惊醒,

……路过……路过夫人书房门口的时候……我……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动静……”“什么动静?

!”杜明宇立刻追问,声音急切。

‘咔哒’一声……然后……然后好像还有……还有一声很轻的……像是……像是满足的叹息?

”苏晴努力回忆着,脸上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当时走廊很黑,我……我很害怕,

以为是风雪声或者自己听错了……就……就赶紧跑回房间了……”两点四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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