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仙镇龙骨劫陈冬马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五仙镇龙骨劫)陈冬马奎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五仙镇龙骨劫)
作者:G清风半夜鸣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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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五仙镇龙骨劫》,讲述主角陈冬马奎的爱恨纠葛,作者“G清风半夜鸣蝉”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东北边境的“五仙镇”,因镇外“聚灵山”栖息着狐(胡三太奶)、黄(黄二爷)、白(白老太太)、柳(柳先生)、灰(灰八爷)五仙家而得名,镇民世代与仙家达成“互不侵扰、互为庇佑”的默契,镇中设有供奉五仙的“保家堂”,由历代“出马弟子”维系人与仙的平衡。
2025-07-19 17:24:51
腊月的五仙镇,像是被老天爷扔进了冰窖。
零下三十度的风裹着雪沫子,刮过镇口那棵老榆树时,枝桠上的冰棱子叮当作响,活像谁在檐下挂了串碎玻璃。
陈冬缩着脖子往镇西头走,军绿色棉袄的袖口磨出了毛边,露出的手腕冻得通红——他刚从聚灵山下的雪地里捡回半袋冻硬的山核桃,是给镇东头的王奶奶捡的,老太太前年摔断了腿,下不了山。
“冬子,又往山里钻?”
守着杂货铺的李叔探出头,哈气在玻璃上凝成白雾,“你王奶奶那点嚼谷,我给捎过去就行,这天儿上山,不怕撞上‘老仙儿’?”
陈冬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五仙镇的人谁都知道,他是个“忌讳”。
十八岁的年纪,眉眼清瘦,眼白比常人略浅,镇上的老人说这是“阴阳眼”,能瞧见些“不干净的”。
可他自己清楚,那些旁人看不见的影子里,有穿青布衫的老太太(白仙显形时爱这打扮),有溜墙根跑的灰影子(灰八爷的徒子徒孙),还有山路上一闪而过的黄毛影子——去年他在山涧边撞见黄二爷的亲侄子,那只半大的黄皮子冲他作揖,他吓得摔进冰水里,发了三天高烧。
“忌讳”的源头,是他娘。
十年前那个开春,镇里接连有小孩被山里的“瘴气”缠上,脸蛋发青,整夜哭嚎。
他娘赵秀是镇上最后一个“出马弟子”,披了红布在保家堂跳了半宿,第二天孩子都好了,可他娘却倒在堂屋里,手指还攥着胡三太奶的银钗信物,眼尾凝着层白霜,再也没醒。
老出马弟子说,他娘是“借了五仙的力,耗干了自个儿的魂”。
可陈冬总记得,头天晚上娘给他掖被角时,眼里的红血丝比保家堂的烛火还亮:“冬子,明儿要是娘回不来,别恨老仙儿,也别学娘……咱陈家,不沾这因果了。”
这话像根冰锥,钉在他心里。
他拼命想活得“普通”,白天在镇小学当代课老师,教孩子们念课文,晚上窝在娘留下的老屋里糊纸灯笼——那是镇上的老手艺,逢年过节家家户户要挂的,他想攒够钱,开春就离开这被“老仙儿”缠了一辈子的地方。
可这天下午,平静被扯碎了。
先是镇口的狗突然集体狂吠,平日里见了黄皮子都敢龇牙的大黑狗,此刻夹着尾巴往柴火垛里钻,喉咙里发出呜咽,像是见了什么要命的东西。
陈冬刚把最后一盏灯笼糊好,就听见李叔在门外喊:“冬子!
快来看,来了群生面孔,开着铁壳子往山里闯!”
他跑到镇口时,雪地里己经轧出了两道深辙,三辆绿色的越野车停在聚灵山的牌坊下,车身上喷着“龙兴矿业勘探队”的白字。
五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正往背篓里塞工具,为首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脸冻得通红,却难掩兴奋,正指着山根下的一道裂缝比划:“就是这儿,县志里说的‘龙骨沟’,下去三百米,绝对有料!”
“王老板,这山可是……”旁边一个穿军大衣的本地人想劝,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什么年代了还信那套?”
王老板掏出烟盒,弹出支烟,“五仙?
黄皮子狐狸?
能值几个钱?
等老子挖出龙骨矿,这镇子都得沾光!”
“龙骨矿”三个字像块石头砸进冰湖,镇民们瞬间炸了锅。
五仙镇的老人都知道,聚灵山底下藏着“活物”——不是狐狸黄皮子,是山根里盘着的“脉”。
老人们说那脉是活的,冬暖夏凉,山里的草木、水里的鱼,连镇上的井水都靠它养着。
早年有外乡人想在山根炸石头,头天埋了炸药,第二天引线全被啃成了粉末,旁边还摆着只死老鼠(灰八爷的警告),从此没人敢动这山的主意。
“不能让他们炸!”
蹲在墙根的张大爷拄着拐杖站起来,胡子上挂着冰碴,“这山动不得,动了要遭报应的!”
“报应?”
王老板嗤笑一声,挥挥手,“给我炸!
先开个探洞看看!”
一个戴安全帽的年轻人扛起炸药包,刚要往裂缝里钻,突然脚下一滑,“咚”地摔在雪地里,手里的雷管滚出去老远。
他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刚要捡,就见一只半大的黄皮子从雪堆里窜出来,叼着雷管往山林里跑,速度快得像道黄闪电。
“妈的,哪来的畜生!”
年轻人抄起铁锹就追,没跑两步,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雪地里凭空冒出根手腕粗的树藤,绿油油的,像是刚从土里钻出来的。
陈冬的眼皮跳了跳。
他看见树藤的另一端,隐在松树后面的柳先生——那个总穿青布长衫的男人,正垂着眼站在雪地里,指尖轻轻动了动。
而那只叼着雷管的黄皮子,跑远了还回头冲探矿队龇牙,嘴角撇着,竟像是在笑。
“邪门了!”
王老板脸色变了变,却还是硬撑着,“给我追!
今天非得炸出个窟窿不可!”
可那天下午,探矿队像是被下了咒。
钻地机刚启动就冒黑烟,指南针在手里转得像陀螺,连带着路的本地向导,走着走着就绕回了原地,雪地上只留下一圈圈凌乱的脚印。
太阳落山时,王老板的人连个探洞都没打出来,倒是有个小伙子被树上掉下来的积雪埋了半截,冻得嘴唇发紫,被抬上车时还在胡言乱语:“好多黄眼睛……在树上瞅我……”镇民们松了口气,张大爷念叨着“还是老仙儿护着咱”,可陈冬望着聚灵山的方向,心里发沉。
他看见山坳里飘着层淡淡的黑雾,那是灵脉受损才会有的“瘴气”,往年只有暴雨冲了山根才会冒一点,今天却浓得化不开。
更让他不安的是,保家堂的方向传来一阵铃铛响。
那是黄二爷的铜铃信物,挂在保家堂正梁上,平时风吹都不动,此刻却叮铃哐啷响得厉害,像是在哭。
夜里,陈冬被冻醒了。
不是因为冷,是窗外传来的惨叫声——那声音尖细,带着股子狠劲,像是黄皮子被什么东西伤了。
他披了衣服往外跑,刚到院门口,就见一道黄毛影子撞进柴房,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是只半大的黄皮子,后腿上淌着血,血珠落在雪地上,像撒了把红珠子。
它看见陈冬,眼里闪过一丝警惕,却没力气跑,只是龇着牙低吼,像是在护着什么。
陈冬蹲下去,才发现它怀里还揣着只更小的黄皮子,毛都没长齐,闭着眼哼哼。
“是被铁夹子伤的?”
陈冬认出黄皮子腿上的伤口是锯齿状的,探矿队白天带了捕猎夹。
他刚要伸手,柴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寒气裹着雪沫子灌进来。
门口站着个精瘦的汉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短褂,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脸上一道疤从眼角划到下巴,看着就不好惹。
他斜着眼瞥陈冬,声音像磨过的砂纸:“人类的崽子,少管仙家的事。”
是黄二爷。
陈冬见过他显形,去年在山神庙,这汉子蹲在供桌上啃烧鸡,见了他,把鸡骨头往他脚边一扔:“赵秀的种?
跟你娘一个德性,看着就晦气。”
此刻黄二爷的眼神比那年更冷,扫过地上受伤的黄皮子时,眼角的疤跳了跳。
他弯腰抱起那只半大的黄皮子,指尖触到伤口时,那黄皮子竟呜咽了一声,没再挣扎。
“王老板带的人,在山路上埋了夹子。”
陈冬低声说,“还有……保家堂的铃铛响了一下午。”
黄二爷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眼里的戾气淡了些,却多了层阴翳:“铃铛响,是信物不稳。
那伙人里,有个懂‘阴门子’的。”
“阴门子?”
“拿活物血养邪祟的玩意儿。”
黄二爷啐了口唾沫,“那狗东西下午在保家堂外转了三圈,铜铃的阳气被他吸走了不少。
再这么闹下去,别说灵脉,这镇子都得被邪祟裹了去。”
他抱着黄皮子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陈冬一眼:“你娘当年没白死。
但你要是还想当缩头乌龟,等邪祟爬进你被窝,可没人再替你挡着。”
门“吱呀”一声关上,柴房里只剩下陈冬和那只没睁眼的小黄皮子。
他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背,毛软得像团雪,却冰得刺骨。
窗外的风更紧了,保家堂方向的铃铛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嗡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冻土底下醒了过来,正一点点拱开裂缝。
陈冬想起娘留下的那本日记,锁在炕头的木匣子里。
他一首不敢看,总觉得那里面藏着他逃不掉的东西。
可现在,他摸着口袋里下午在山根捡的半块玉佩——那是灰八爷塞给他的,老老鼠精刚才在他窗台上转圈,把这东西往他手里塞时,还吱吱叫着,用爪子指了指保家堂的方向。
玉佩是暖的,像是揣了块炭火。
陈冬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屋里走。
他知道,有些事,躲不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探矿队的营地炸开了锅。
王老板的帐篷被掀了顶,里面的图纸被撕成了碎片,墙角堆着十几只死老鼠——都是被捏碎了脑袋的,灰八爷的报复从来这么首接。
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保家堂的锁被撬了,供桌上的五样信物,除了柳先生的玉佩(据说早被他收在山涧里),其余西样全没了:胡三太奶的银钗、黄二爷的铜铃、白老太太的刺猬刺、灰八爷的铜烟锅。
张大爷跪在保家堂前哭:“造孽啊!
信物没了,老仙儿护不住咱们了!”
陈冬站在人群外,手里攥着那半块玉佩,指节泛白。
他看见王老板正和一个穿黑袍的男人说话,那男人戴着斗笠,帽檐压得很低,露出来的手背上爬着青黑色的纹路。
王老板递过去一个红布包,男人接过时,陈冬清楚地看见,红布里露出来的,是黄二爷那只刻着“黄”字的铜铃。
黑袍男人突然抬头,斗笠下的眼睛扫过来,像两道冰锥扎在陈冬身上。
他打了个寒颤,转身就往家跑,后背的冷汗瞬间冻成了冰碴。
他知道那是谁了。
娘的日记里提过,二十年前,有个练“血咒”的术士想偷五仙信物,被娘和五仙联手打跑了,那人临走时放话,迟早要回来“取债”。
日记本摊在炕上,纸页泛黄,娘的字迹娟秀,却在最后几页变得潦草:“……灵脉深处有‘老东西’,是五仙镇的根,也是祸源。
信物是锁,出马弟子是匙……冬子,若有一天信物被盗,灵脉动荡,你得……”后面的字被血渍糊住了,看不清。
陈冬盯着那团暗红,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白老太太的声音,慈眉善目的老妇人站在雪地里,怀里抱着个药篓,看见他时,叹了口气:“冬子,去聚灵山吧。
胡三太奶在山神庙等你,再不去,黄二爷要把探矿队的人全撕了喂狼了。”
远处的山林里,传来一声尖利的黄皮子叫,带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
陈冬合上日记,抓起墙角的棉袄,冲出了门。
雪地里,他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朝着聚灵山的方向延伸,像一条被命运拽着的线,终于还是要牵向那片藏着恩怨与宿命的冻土。
山神庙的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烛火。
陈冬推开门,看见胡三太奶坐在供桌旁,银发在烛光里泛着冷光;黄二爷站在角落,脸上的疤红得像要滴血;白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正用草药裹着一只受伤的刺猬;而庙梁上,灰八爷缩成个小黑团,正吧嗒吧嗒抽着烟锅——那烟锅是新的,不是被偷走的那只。
“来了。”
胡三太奶抬眼,目光落在他身上,像看一个迟来的故人,“你娘的债,该你还了。”
陈冬的手在袖口里攥紧了那半块玉佩,指尖传来一阵灼热。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五仙镇的冻土下,那些沉睡的裂痕,要彻底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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