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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和亲路上我截胡敌国》,大神“千秋月琪琪”将昭宁萧珏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珏,昭宁的古代言情,爽文,古代小说《和亲路上我截胡敌国的兵马大元帅》,由网络作家“千秋月琪琪”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1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22:22:3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和亲路上我截胡敌国的兵马大元帅
大楚,章和十七年,冬。一纸和亲诏书,如同一片轻飘飘的雪花,落在了昭宁公主的掌心,
却带着足以压垮一个王朝的重量。金銮殿上,她的父皇,大楚的君主,
正上演着一出情真意切的悲情戏。他声泪俱下,讲述着北方大燕的虎狼之心,
讲述着边境百姓的流离失所,最后,将目光投向了殿下最不起眼的那个角落。“九公主昭宁,
性情温婉,品貌端庄,朕……忍痛将其嫁与大燕兵马大元帅萧珏,以求两国休战,
换我大楚十年安宁。”满朝文武,或扼腕,或垂泪,或高呼“陛下圣明,公主大义”。
他们看着那个身形纤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九公主,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与敬佩,
仿佛在瞻仰一件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精美而脆弱的祭品。所有人都知道,
那大燕元帅萧珏是何等人物。寒门出身,凭借一身赫赫战功,二十六岁便位极人臣,
封无可封。他治军严酷,杀伐果断,是踩着累累白骨登上权力巅峰的“不败战神”。
传闻他貌若冰霜,心如铁石,嫁给他,无异于羊入虎口。更何况,功高震主,
自古便是取死之道,燕帝对他早已猜忌万分。一个异国公主,嫁过去不过是羊入虎口,
再多一个被夫家厌弃的理由罢了。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老死冷宫。昭宁静静地听着,
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她没有哭,
也没有像其他公主一样寻死觅活。她只是缓缓地、优雅地跪下,声音轻柔却清晰:“儿臣,
领旨。”那份超乎寻常的平静,让高坐龙椅的父皇都微微一愣,但很快便被欣慰所取代。
他需要的就是这份顺从。回到自己冷清的“静宁宫”,昭宁遣退了所有宫人。她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簌簌飘落的雪花,眼神里没有半分悲戚,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清明。她知道,
这场名为“和亲”的献祭,是她自己为自己选择的、走出牢笼的唯一道路。三年前,
她师从的隐世高人“南星子”仙逝,留给她半卷名为《祁门天枢图》的奇书。师父说,
此书阴阳两卷,合则可安天下,分则可乱乾坤。阳卷在她手中,
讲的是经纬纵横、固国安邦的阳谋大道。而那更为诡秘、讲究奇门遁甲、兵行诡道的阴卷,
则在三十年前的一场宫廷内乱中,被大燕的密探盗走,从此下落不明。师父的遗愿,
是让她找到阴卷,让天枢图重归完整,然后,去终结这个持续了近百年的乱世。而她,
身为一个无权无势、甚至因母亲出身低微而备受冷落的公主,想要完成这个遗愿,
无异于痴人说梦。除非,她能跳出大楚这个泥潭,去到风暴的中心。
大燕兵马大元帅萧珏——便是那个风暴的中心。传闻他智计无双,未尝一败,
所用阵法诡谲多变,不似凡俗。昭宁猜测,那失落的阴卷,很可能就在他的手上。所以,
当父皇为了安抚朝中主战派,又为了向大燕示弱,提出要送一位公主去和亲时,
昭宁便不动声色地,让自己成了那个最合适、也是唯一的“祭品”。她走到烛台边,
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里面,
是她亲手抄录的《祁门天枢图》阳卷的前三篇。她看着跳动的火光,
将一封信——最后一封与师父的“通信”——投入了火焰之中。信纸蜷曲,化为灰烬,
如同她在大楚的过去。“师父,徒儿去了。”她轻声说。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
一盘以天下为赌注的棋局,即将开局。而她,昭宁,既是棋子,也是那个落子的棋手。
2和亲的队伍,在凛冽的寒风中,如同一条悲伤的长龙,缓缓向北而行。仪仗华美,
旌旗飘扬,但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奔赴刑场的凝重。唯有昭宁,
在最华丽的那辆马车里,安之若素。她没有欣赏窗外的雪景,也没有为未卜的前路感伤。
她的面前,铺着一张巨大的地图。那不是官方的舆图,而是她凭借惊人的记忆力,
以及从各种古籍、游记中搜集的信息,亲手绘制的“大楚北境及大燕南境接壤区域详图”。
图上,山川、河流、隘口、林地,被标注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哪个山头有几棵歪脖子树,
哪个隘口在冬季容易积雪,都被她用细小的朱笔做了标记。她正在推演。
推演一场完美的“偶遇”。直接将兵法图送到萧珏手上,是下下之策,只会引来无穷的怀疑。
她需要一个天衣无缝的场景,让这份“诱饵”以一种最合情理、又最出人意料的方式,
出现在萧珏面前。“停车。”她忽然开口。车队缓缓停下。侍卫长隔着车帘,
恭敬地问:“公主殿下,有何吩咐?”“前方三百里,是否有一处名为‘鹰愁涧’的地方?
”昭宁的声音平静无波。侍卫长愣了一下,连忙翻看行军图,答道:“回殿下,正是。
鹰愁涧地势险要,是通往边境的必经之路。”“传令下去,
今夜就在鹰愁涧前二十里的‘望月坡’安营扎寨。明日午时三刻,准时通过鹰愁涧。
”“殿下,这……”侍卫长有些犹豫,“望月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且地势开阔,
并非扎营的好地方。而且午时……阳气最盛,并非行军吉时。”“照我说的做。
”昭宁的语气不容置喙。侍卫长不敢再多言,只能领命而去。车帘落下,昭宁的指尖,
点在了地图上“鹰愁涧”的位置。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她选择望月坡,
是因为根据她搜集的情报,那里是萧珏麾下斥候的固定观察点之一,地势开阔,
正好能让他们将楚国和亲队伍的“孱弱”与“外行”尽收眼底,从而放松警惕。
她选择午时三刻,是因为那个时辰,日光会从特定的角度照进鹰愁涧,形成短暂的光影盲区。
而最重要的,根据她对萧珏长达三年的研究,这位大元帅有一个习惯——每逢边境有大事,
他从不假手于人,必定会亲率一队亲兵,巡视防线。楚国公主和亲,
这等足以影响两国国运的大事,他不可能不来。而他的巡防路线,有八成的可能,
会在明日午时,经过鹰愁涧的某个制高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当晚,
昭宁召来了自己陪嫁队伍中,一个不起眼的车夫。此人是她早已用重金收买的江湖高手,
一手“流云飞袖”的功夫出神入化。“明日午时三刻,行至鹰愁涧中段,听到我咳嗽三声,
你便如此这般……”她低声吩咐着,将那个装着半卷兵书的紫檀木盒,交到了他的手上。
车夫接过木盒,郑重地点了点头,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昭宁重新坐回地图前,闭上眼睛,
在脑海中将整个计划又推演了一遍。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变数,都被她反复计算。
她知道,这是一场豪赌。赌输了,她可能会死在乱刀之下,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索。
但赌赢了,她将为自己,也为这个天下,赢得一个全新的开局。窗外,风声鹤唳,
仿佛是大战前夕的鼓鸣。3. 半卷兵书为饵次日,午时三刻。和亲队伍准时进入了鹰愁涧。
两侧是高耸入云的峭壁,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甬道,日光被切割成斑驳的光影,投在地上,
晃得人眼晕。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行至涧中,昭宁忽然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
仿佛是被寒风所激。“咳……咳咳……”就在第三声咳嗽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有山匪!
保护公主!”一声凄厉的嘶喊划破了峡谷的寂静。数十名蒙面大汉,手持明晃晃的钢刀,
如同鬼魅般从两侧的峭壁上攀援而下,直扑队伍中央最华丽的那辆马车。
楚国的护卫们虽然拼死抵抗,但显然阵型散乱,不堪一击。混乱中,
一名“山匪”冲到马车旁,一刀劈向驾车的车夫。车夫惊呼一声,身体一歪,
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从他怀中滚落,不偏不倚,正好掉进了一处岩石缝隙中。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山匪”的刀即将砍中车厢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
如同一道奔雷,从峡谷的另一端传来。“住手!”声音冷冽如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只见一骑玄甲将军,手持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冲入战团。他身后,
跟着一队同样身着玄甲的精锐骑兵,他们行动间悄无声息,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来人正是萧珏。他今天确实如昭宁所料,亲自前来巡视。
当他看到楚国和亲队伍那松散的阵型和可笑的扎营地时,心中本是充满了轻蔑。但此刻,
看着眼前这群悍不畏死的“山匪”,他又微微蹙起了眉头。这些人,身手利落,配合默契,
绝非寻常流寇。他的长枪一抖,枪尖划出一道寒光,
瞬间便将两名冲在最前的“山匪”挑落马下。他没有下令赶尽杀绝,只是冷冷地喝道:“滚!
”那群“山匪”似乎极为畏惧他,对视一眼,竟毫不恋战,如潮水般退去,
很快便消失在峭壁的阴影中。一场危机,似乎就此化解。
萧珏策马走到那辆瑟瑟发抖的马车前,车帘被一只纤细苍白的手缓缓掀开,
露出了昭宁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她脸色煞白,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与后怕,但深处,
却藏着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镇定。“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她的声音柔弱得像一缕青烟。
萧珏的目光在她脸上一扫而过,没有半分涟漪。对他而言,再美的女人,也不过是红粉骷髅。
他只是公事公办地说道:“奉陛下之命,前来迎接公主。此地不宜久留,即刻启程。
”他说完,便准备拨转马头。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那处岩石缝隙。
在斑驳的阳光下,一个紫檀木盒的边角,正隐隐泛着光。鬼使神差地,他翻身下马,
走了过去,将木盒捡了起来。盒子没有上锁,他随手打开。里面,
是一卷用上好蜀锦包裹的帛书。他展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只见帛书之上,
用古朴的篆文写着四个大字——《祁门天枢图》。而开篇第一句,便是“天枢为引,
地载为基,阴阳逆转,九宫归一……”这……这竟是传说中天枢图的行文路数!而且,
其中关于“逆转八门”的阵法推演,正好解开了他参详阴卷多年,始终无法勘破的一个死局!
这绝不可能只是巧合!他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地锁定了马车里的昭宁。
这个看似柔弱无害的和亲公主,到底是什么人?这个木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刚才那场“山匪”袭击,又到底是一场意外,还是一场……为他量身定做的棋局?
昭宁迎着他那足以让三军将士胆寒的目光,心中微微一紧,
但面上却依旧是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她知道,鱼儿,上钩了。4大燕都城,燕京。
和亲的婚礼,办得空前盛大。红绸铺满了整条朱雀大街,百姓夹道围观,
都想一睹这位来自敌国、又即将嫁给他们“战神”的公主,究竟是何等模样。然而,
这场盛大之下,却涌动着冰冷的暗流。昭宁被接入皇宫,拜见燕帝。
高坐龙椅之上的中年男人,面容儒雅,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阴冷。
他看似温和地赏赐了无数珍宝,问的每一句话,却都像淬了毒的针,
句句不离楚国政局和萧珏的边防军务。昭宁垂着眼,用最谦卑、最柔顺的姿态,
将一个不谙世事、惊魂未定的弱女子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她的话语永远点到为止,
看似说了很多,实则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一场不见硝烟的交锋下来,
燕帝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心中对这个“楚国礼物”的戒心,不减反增。接着,是后宫。
皇后端庄,贵妃美艳,她们拉着昭宁的手,说着姐妹情深的话,眼神里却满是审视与敌意。
一个亡国公主,凭什么嫁给大燕最尊贵的男人?她们的言语间,充满了或明或暗的刁难。
“听闻公主在楚国素有才名,不知可否为我们姐妹,即兴赋诗一首,
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楚国的风雅。”贵妃娇笑着提议。这是个陷阱。作得好了,是炫耀,
会引来更大的嫉妒;作得不好,是无才,会丢了楚国的脸面。昭宁浅浅一笑,缓缓起身,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宫殿:“身如浮萍,命似飘絮,何来风雅?唯有一愿,
望两国永息兵戈,百姓安乐。若能如此,昭宁纵使身死,亦无怨无悔。”她没有作诗,
却用一番话,将自己置于了家国大义的制高点。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滴水不漏,
让那些准备看好戏的后妃们,一时竟找不到任何可以攻讦的借口。夜幕降临,
她被送入了元帅府。府邸宏伟,却冷清得像一座冰窖。下人们个个面无表情,
行动间悄无声息,透着一股军营般的肃杀之气。昭宁被引入新房。房间里,红烛高烧,
喜字鲜艳,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她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她名义上的丈夫,
那个即将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一身玄色常服的萧珏走了进来。
他已经卸下了沉重的盔甲,但那股冰冷锐利的气息,却丝毫未减。他没有走向她,
而是走到了桌边,将那个紫檀木盒,轻轻放在了桌上。“公主殿下,”他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现在,可以解释一下它的由来了吗?”昭...宁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虚伪的客套与伪装都已无用。接下来,
将是真正的、决定生死的博弈。她缓缓站起身,走到他对面,坦然道:“解释?
元帅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萧珏的眼眸微微一缩。“那伙山匪,是我雇的。
”昭宁语出惊人,“那个木盒,是我故意让你捡到的。那场‘偶遇’,是我为你精心设计的。
”她每说一句,萧珏身上的寒气便重一分。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你好大的胆子。”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大,”昭宁却笑了,那笑容在烛光下,
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又怎敢,在和亲路上,截胡元帅你呢?”5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
映照出的却不是脉脉温情,而是两个顶级弈者之间,无声而锐利的交锋。“你到底是谁?
”萧珏的声音很沉,像一块即将压下来的乌云。他戎马半生,见过的阴谋诡计不计其数,
却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又如此精准狠辣的布局。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柔弱的公主。
“我是谁不重要。”昭宁走到桌边,亲自为他斟了一杯合卺酒,也为自己斟了一杯,
“重要的是,元帅你看到了什么。”她指的是那半卷兵书。萧珏沉默了。
那半卷《祁门天枢图》阳卷,对他造成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他手中的阴卷,诡谲有余,
却失之堂正,总有几个关隘无法想通。而昭宁拿出的阳卷,恰好如同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他所有的困惑。阴阳相济,方为大道。“你想要什么?
”他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荣华富贵?后位尊荣?还是……楚国的复兴?昭宁端起酒杯,
轻轻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我想要的,元帅不是已经给了我吗?
”她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个能离开楚国,来到这权力风暴中心的机会。
一个能与手持《天枢图》阴卷之人,坐下来谈一谈的机会。”萧珏的心,猛地一沉。
她竟然连阴卷在他手上都算到了!这已经不是猜测,而是近乎妖孽的洞察力。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与你合作,而不是杀了你,夺走你手中的阳卷?”他的声音里,
已经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杀意。昭宁却仿佛没有感受到,
她只是平静地指了指那卷帛书:“元帅可以试试。没有我的解注,这阳卷对你而言,
不过是另一本无法勘破的天书。更何况……”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元帅在边境军中,威望太高了。高到……燕帝的龙椅,都有些坐不稳了。
他赐婚于你我,名为恩宠,实为枷锁。他想用我这颗来自敌国的钉子,
时时刻刻地扎在你身边,让你不得安宁。你我,从一开始,就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萧珏面前那层名为“君臣和睦”的虚伪表皮,
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猜忌与杀机。萧珏看着眼前的女人,第一次,
他感觉自己完全看不透一个人。她仿佛能洞悉一切,
包括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份对这个腐朽王朝的厌倦。“你我联手,于你何益?”他问。
“我助你,扫平四方狼烟,让你再无后顾之忧。”昭宁的眼中,
闪烁着一种名为“野心”的光芒,“而你,则要答应我,当这天下安定之后,
你要还这万千百姓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不再有无休止的战争,
不再有因帝王猜忌而起的内耗。”她的格局,竟然……是天下!萧珏彻底动容了。
他征战多年,为的究竟是什么?不就是为了终结这乱世吗?可他越是战功赫赫,
战争却似乎越是无穷无尽。因为帝王需要的,不是太平,而是用战争来巩固权力的工具。
眼前的这个女人,竟与他有着同样的、深埋心底的夙愿。他端起桌上那杯酒,一饮而尽。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这一个字,代表着一个脆弱、危险,却又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同盟,
就此结成。昭宁也饮尽了杯中酒。她知道,从今夜起,元帅府将是她的战场,也是她的堡垒。
而眼前这个男人,将是她最危险的敌人,也是她唯一的同谋。窗外,夜色正浓。
一场足以打败天下的风暴,正在这座寂静的府邸中,悄然酝酿。6同盟虽立,
信任却需一砖一瓦地构建。昭宁深知,对于萧珏这样的人,再动听的言语,
也不如一次实实在在的胜利来得可靠。婚后第三日,她便以“思念故乡风物”为由,
向萧珏索要了大量关于楚国边境的军务简报。萧珏没有拒绝,他想看看,这位新婚的妻子,
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昭宁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两日。她将那些枯燥的军报,
与自己脑海中关于楚国朝堂、将领性格、边防漏洞的记忆,一一比对,最终,
在一场看似不起眼的边境摩擦中,找到了突破口。那是在大燕与大楚交界处的“落马关”。
三年来,楚国守将凭借一处名为“一线天”的险要地势,屡次骚扰燕国商队,
燕军几次小规模的清剿,都因地形不利而无功而返,反而折损了不少人手。此事虽小,
却像一根扎在肉里的刺,让萧珏麾下的南境将领们头疼不已。
昭宁拿着一张她亲手绘制的地图,找到了正在书房研究沙盘的萧珏。“元帅,这落马关,
可否借我一用?”她将地图铺在沙盘旁。萧珏抬眼看她,
只见她指着地图上“一线天”旁一处毫不起眼的标记,说道:“此地名为‘蚁道’,
是当年一位楚国工匠为运送山石,秘密开凿的小路,地图上并未记载。其出口,
直通一线天楚军的粮草大营后方。楚国守将名叫李莽,为人有勇无谋,嗜酒如命。每逢月半,
必会聚众豪饮。”她抬起头,看着萧珏:“三日后,便是月半。只需一支百人轻骑,
夜渡蚁道,焚其粮草。李莽军心必乱,届时,元帅大军正面佯攻,落马关可一战而下。
”萧珏的目光,在那张精细到令人发指的地图上,停留了很久。
他没有问昭宁是如何知道这些机密的,只是沉声问道:“你凭什么保证,
这不是楚国设下的陷阱?”“就凭我是楚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昭宁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父皇和我的兄长们,巴不得我死在燕国,最好是死在元帅你的手上,这样,
他们便有了向燕国开战的‘正义’口号。他们绝不会想到,我会反过来,将刀递向他们。
”她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但那份平静之下,
却藏着让萧珏都为之心惊的、对故国的凉薄与恨意。萧珏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决定信她一次。三日后,月半之夜。一支百人燕军轻骑,如鬼魅般穿过“蚁道”,
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楚军大营之后。火光冲天而起,沉醉在酒乡中的楚军瞬间大乱。
与此同时,燕军主力发动总攻。腹背受敌的楚军兵败如山倒,守将李莽被生擒。
困扰了南境将士三年的“落马关”难题,一夜之间,兵不血刃地被解决。消息传回元帅府,
那些原本对昭宁这位“花瓶公主”心存轻视的将领们,彻底失声了。
他们看着那个依旧在书房里安静看书的女子,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敬畏。当晚,
萧珏走进了昭宁的书房。他没有说话,
只是将一份刚刚拟好的、关于南境防线全面调整的战略草案,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邀请她,从一个“献策者”,真正成为一个“执棋者”。
昭宁拿起那份草案,浅浅一笑。她知道,她在这盘棋局中,已经稳稳地站住了脚跟。
7. 借刀杀人计落马关的胜利,像一颗投入燕京政坛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萧珏的威望再次高涨,而他那位“楚国公主”妻子的智谋,也开始在坊间流传,
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这一切,都让龙椅上的燕帝,感到了如芒在背的刺痛。
他不能容忍一个臣子的威望,盖过自己。更不能容忍这个臣子的力量,
还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诸葛”捆绑在一起。很快,一场针对萧珏的阴谋,便在朝堂之上,
悄然展开。御史大夫张承,一个以“刚正不阿”闻名的老臣,突然上书,
弹劾兵马大元帅萧珏私吞军饷,克扣边关将士的粮草冬衣。奏折上,人证、物证一应俱全,
言之凿凿,仿佛已是铁案。燕帝“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萧珏暂时停职,收回兵权,
在家中闭门思过,并派张承为“钦差大臣”,前往南境军中彻查此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是帝王惯用的伎G两——先削其权,再寻其罪。张承不过是燕帝手中一把锋利的刀。
元帅府内,愁云惨淡。萧珏麾下的几位心腹将领,个个义愤填膺。“元帅,
这张承分明是血口喷人!末将愿带人去宰了这老匹夫!”性情火爆的副将周通怒道。
“不可鲁莽。”萧珏面沉如水,他知道,这背后是燕帝的授意,任何过激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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