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里的第七把刀(冰冷陈默)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倒影里的第七把刀(冰冷陈默)

倒影里的第七把刀(冰冷陈默)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倒影里的第七把刀(冰冷陈默)

作者:凋栏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倒影里的第七把刀》,是作者凋栏的小说,主角为冰冷陈默。本书精彩片段:小说《倒影里的第七把刀》的主要角色是陈默,冰冷,张海生,这是一本悬疑灵异,推理小说,由新晋作家“凋栏”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13:32:0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倒影里的第七把刀

2025-07-20 15:50:07

1 梦魇成真每晚我都会做同一个梦:在暴雨的街角,

我亲手将匕首刺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心脏。七年来,这个噩梦从未改变,

直到昨天电视新闻播报了一则凶杀案。死者倒毙的姿势、胸口的刀伤,甚至地上雨水的纹路,

都和我梦中场景一模一样。我惊恐地发现,那正是我七年前车祸失忆当天发生的事。

随着调查深入,更多死者浮现,都死于我失忆后的那七年。警察开始追查我,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就是凶手。在逃亡的暴雨夜,我终于堵住了那个“模仿犯”。

路灯照亮对方的脸时,我的匕首哐当落地。血泊倒影里,映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2 雨夜杀机第七次杀死那个男人时,陈默闻到了铁锈味。不是血,

是雨打在城市血管里的气味。冰冷的雨点密集地砸在额角、肩颈,

顺着廉价夹克的纤维向下爬,又冷又痒。街灯的光被雨水撕扯成破碎的黄色光斑,

在湿漉漉的柏油路面上跳跃。狭窄的巷口,垃圾桶歪倒着,散发出腐烂的酸味。

空气黏腻得让人窒息。男人就在他面前,背对着他,毫无防备。

一件深色的、被雨水浸透后颜色更加沉重的风衣,肩膀微微塌陷,勾勒出一个疲惫的轮廓。

陈默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白气在冰冷的雨雾里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随即消散。

一种冰冷的、非人的东西攥紧了他的心脏,挤压出所有的空气和温度,只剩下一个指令,

像植入骨髓的程序,冰冷而清晰地运行着。他握紧了手中的东西。那触感早已刻进灵魂深处,

七年,两千五百多个夜晚的重复——坚硬、沉重、带着皮革缠绕的粗糙纹路。冰冷的金属,

却莫名在掌心灼烧。手臂抬起,肌肉绷紧如钢铁,带着一种不属于他自己的、残酷的精准。

然后,向前猛送。噗嗤。声音很轻,淹没在哗啦啦的雨声里。像刺穿了一叠湿透的厚纸。

匕首轻易地没入风衣包裹的后背,直至没柄。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涌,溅上陈默的手背、脸颊,

带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那温度烫得他灵魂几乎要尖叫着逃离躯壳。

男人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无形的巨锤砸中,连一声闷哼都未曾发出,

只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迟滞感,向前扑倒。身体砸进地面淤积的雨水里,

沉闷的一声,水花四溅。陈默低头。雨水冲刷着尸体,血水迅速在地面蜿蜒开,

与肮脏的雨水混合,被灯光染成诡异的暗金色,像一幅扭曲的抽象画。那熟悉的纹路,

血水被水流推动形成的、如同某种古老符咒般的脉络……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模一样。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太阳穴尖锐的疼痛。窒息感扼住了喉咙。

“呃啊——!”陈默猛地从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弹坐起来,喉咙里挤出半声破碎的嘶吼,

随即被剧烈的咳嗽打断。冷汗瞬间浸透了薄薄的旧T恤,黏腻地贴在背上,冰得他一个激灵。

窗外天光灰白,城市尚未完全醒来,只有远处传来模糊的车辆驶过湿路面的声音。

又是雨夜之后。他大口喘息,空气灌入肺叶,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令人心悸的苦涩。

手指神经质地颤抖着,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

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喷溅而上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液体。指尖冰凉,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层冰冷的汗。七年。整整两千五百多个这样的夜晚。同一个男人,同一条肮脏的雨巷,

同一把匕首刺入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倒下的姿势,

同一滩血水在雨水里蔓延出同样诡异的纹路。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一样真实,

一样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的熟悉感。仿佛他亲手完成的,

不是一次谋杀,而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仪式,在灵魂的暗室里循环播放。

他掀开散发着霉味的薄被,双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寒意瞬间从脚心窜上脊椎。

踉跄着走到逼仄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冷水哗哗流下。他掬起水,狠狠泼在脸上,

一遍又一遍,试图洗掉那梦魇中残留的黏腻感和血腥气。抬起头,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布满血丝的脸。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像是两块淤伤,

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杂乱无章。他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空洞而疲惫,

像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躯壳。这个人是谁?那个在梦里熟练杀人的怪物,又是谁?客厅里,

那台老旧电视沙沙作响,大概是昨晚忘记关了。廉价显像管屏幕闪烁着雪花点,

发出滋滋的电流噪音,像一个垂死病人的呻吟。陈默胡乱地用毛巾擦着脸,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卫生间。他需要一点声音,任何能驱散这死寂和脑中嗡鸣的声音都好。

他摸索着拿起油腻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下去。雪花点瞬间消失,

屏幕跳出一个地方台早间新闻的画面。女主播妆容精致,声音却平板得像一条直线,

正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本地快讯。“……今晨六时许,

有环卫工人在旧城区梧桐巷东段发现一具男性尸体。据警方初步勘察,

死者系被利器刺中后心,当场死亡。案发现场位于一条偏僻小巷,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十一时至凌晨一时之间,正值暴雨时段。

现场未发现明显搏斗痕迹及财物丢失,警方初步排除抢劫杀人可能,

具体案情正在进一步侦查中。警方呼吁……”女主播的声音还在继续,

但陈默的世界已经彻底静音了。他像一尊被瞬间抽去灵魂的石像,僵立在原地,

只有握着遥控器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剧烈地颤抖着。

遥控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电池盖弹开,滚出两节干电池。他浑然不觉。电视屏幕上,

切换到了记者在现场拍摄的画面。警戒线拉起的背景,是那条他熟悉到骨髓里的小巷!

肮脏的墙面,歪倒的垃圾桶,湿漉漉的地面反射着警灯的蓝红光芒……镜头扫过地面,

一滩被雨水稀释、又被无数脚印践踏过的暗红色污迹,形状扭曲而狰狞。

血水被雨水冲刷、流淌开形成的独特纹路……和他梦里,分毫不差!

陈默的胃猛地一阵剧烈抽搐,酸水瞬间涌上喉咙。他踉跄着扑到墙角那个塑料垃圾桶旁,

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佝偻着,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冷汗如瀑,

瞬间再次浸透了他单薄的衣服。恐惧像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几乎要将它捏爆。画面还在继续,尽管打了薄码,

但那个倒卧在巷子深处、身下蔓延着污血的身影,那件深色的风衣……那姿势,那轮廓,

和他梦中杀死的男人,重合得天衣无缝!“死者身份初步查明,为我市居民,张海生,男,

现年四十二岁……”张海生!这个名字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了陈默脑中混沌的迷雾!

一个模糊的、几乎被彻底遗忘的碎片猛地蹦了出来!

个闷热得令人烦躁的夏天傍晚……一张黝黑、总是带着爽朗笑容的脸……那人拍着他的肩膀,

声音洪亮:“默哥,晚上‘老地方’喝酒去?我请!庆祝你小子拿下那个项目!

”那个总是叫他“默哥”的人……就是张海生!那个他以为只是普通同事的人!七年前!

那个他人生被彻底撕裂的节点!那场该死的、夺走了他所有记忆的车祸!陈默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屏幕,眼球几乎要凸出来。一股寒意,比冬天的冰水还要刺骨,

瞬间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

七年前的车祸失忆……七年来从未间断的、杀死张海生的噩梦……而张海生,真的死了!

就在昨夜!死于和他梦中一模一样的场景、手法!时间,恰恰卡在他失忆后的第七个年头!

这绝不是巧合!绝不!一个可怕到让他灵魂都在尖叫的念头,带着尖利的冰锥,

狠狠凿穿了他的意识——那场车祸,那场让他丢失了整整七年记忆的车祸,

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它和昨晚张海生的死,和他这七年纠缠不休的噩梦,死死地捆绑在一起!

那失落的七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他到底是谁?

那个在梦里一次次杀死张海生的人……真的是他吗?窒息感再次汹涌而来,比梦中更甚。

陈默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电视里女主播平板的声音还在继续,

报道着其他无关紧要的新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铁锤,砸在他脆弱的神经上。

他必须知道!必须知道那七年!那个雨夜,那个巷口,那把匕首……和他自己!

陈默猛地撑起身子,不顾剧烈的眩晕和胃部的翻搅,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他需要空气,

需要离开这个瞬间变得如同棺材般令人窒息的空间。他一把拉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旧铁门。

门外,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雨后特有的泥土腥气涌了进来。走廊里很安静。然而,

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狭窄的楼道口。穿着深蓝色警服,

肩章上的警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硬的光。国字脸,眉毛很浓,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此刻正一瞬不瞬地落在陈默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上,

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陈默?”警察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敲打在陈默紧绷的神经上。陈默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腔。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眼神无法控制地流露出一丝惊恐。警察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仿佛要穿透皮肉,看清他脑子里翻腾的惊涛骇浪。然后,

警察的视线微微下移,扫过陈默紧握成拳、仍在微微颤抖的手。“认识张海生吗?

”警察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张海生!这个名字像一个开关,

瞬间引爆了陈默脑中所有的恐惧和混乱。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干涩嘶哑:“不……不认识!”话一出口,

他就后悔了。太明显了!那声音里的颤抖,那眼神的躲闪,

那瞬间的失态……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浓眉警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锐利的目光更深地刺入陈默的眼睛。他没有立刻追问,只是沉默着,

那沉默带来的压力却比任何质询都更沉重。楼道里只剩下陈默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警察终于再次开口,语速不快,

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陈默心上,“你在哪里?”轰隆!陈默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重锤砸中。

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那正是新闻里张海生被杀的时间!

也正是他……第七次“杀死”张海生的噩梦时间!冷汗瞬间再次浸透了他的后背。

他蜷缩在出租屋里,被那个该死的噩梦死死缠住,在单人床上痛苦挣扎……这能说吗?

谁会信一个持续了七年的、预言了凶杀案的噩梦?这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可疑,

像个精神错乱的疯子,或者……一个试图用荒谬借口脱罪的凶手!“我……在家。

”陈默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法掩饰的虚弱和动摇,“睡觉。”“有人能证明吗?

”警察追问,目光如炬。陈默绝望地闭了闭眼。没有。这栋破旧的筒子楼里,

邻里关系冷漠得像冰。他独来独往,如同一个幽灵。谁会证明一个幽灵的清白?他的沉默,

就是最糟糕的回答。浓眉警察的眼神更加锐利了,带着一种了然和更深的审视。

他掏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刷刷地记录着什么,

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格外刺耳。“张海生,你确定不认识?”警察停下笔,

再次抬眼,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陈默脸上,“七年前,你们在同一家商贸公司工作过。

他是你部门的同事。”陈默浑身一僵,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警察已经查到了!

查到了他和张海生七年前的关联!这彻底堵死了他“不认识”的谎言!他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滚烫的砂砾,发不出任何声音。否认已经毫无意义,

只会让警察更加确定他在隐瞒什么。“我……”他艰难地挤出一点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记不清了。七年前……我出过车祸,很多事情……都忘了。”他抬起手,

指尖颤抖地碰了碰自己右侧太阳穴附近那道早已愈合、颜色变浅的疤痕。

这是唯一能拿出来的、苍白无力的证据。警察的目光落在那道疤痕上,停留了片刻,

眼神中的审视并未减少,反而多了一丝探究。他合上笔记本,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记不清了?车祸失忆?嗯。”他点了点头,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最近我们会再来找你了解情况。保持通讯畅通,

不要离开本市。”说完,他不再看陈默惨白的脸,转身,

皮鞋踏在水泥楼梯上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一步步远去,最后消失在楼道的拐角。

脚步声消失的瞬间,陈默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冰冷的门框滑坐到肮脏的水泥地上。

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擂鼓般的声音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警察盯上他了!证据?他昨晚独自在家,

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他和张海生七年前的关联被挖了出来!

他面对警察时惊恐失态的反应……每一条,都像一条冰冷的绞索,正缓缓收紧,

套向他的脖颈!还有那个梦……那个该死的、预言了死亡的梦!这到底是诅咒,

还是……他自己遗忘的罪证?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地下涌出的寒泉,瞬间淹没了陈默。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坐以待毙?

他会被当成凶手抓起来!那失落的七年,那个雨夜的真相,永远都会被埋葬!

一个念头如同疯狂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所有的理智:逃!在警察收集到更多“证据”之前,

逃出去!找到真相!找到那个能证明他清白的、被遗忘的七年!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巨大的恐惧在这一刻转化成了孤注一掷的动力。冲回狭小的出租屋,他像一头困兽,

粗暴地拉开柜门,将几件换洗衣物胡乱塞进一个破旧的背包里。抽屉里仅有的几百块现金,

被他紧紧攥在手心,汗水瞬间浸湿了纸币。身份证……他抓起那张薄薄的卡片,指尖冰凉。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把钥匙。一把普通的、黄铜色的钥匙,

已经有些氧化发黑,看不出任何特别。这是他车祸醒来后,唯一握在手里的东西。七年来,

它一直是个谜。他不知道它属于哪一把锁,不知道它通向哪里,只是下意识地一直留着。

鬼使神差地,他抓起那把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混乱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瞬。

也许……也许这把钥匙,是通向那失落七年唯一的线索?他没有任何其他方向,只能赌一把!

他把钥匙紧紧攥在掌心,尖锐的齿痕硌着皮肉,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背上背包,

他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像一道影子般闪了出去。

老旧的筒子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腐潮湿的气味。他压低帽檐,脚步放得极轻,

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间隙里。他不敢走正门,那里可能有警察的眼睛。

他熟门熟路地拐向楼后,那里有一道锈迹斑斑的、通往旁边低矮棚户区的小铁门,

很少有人走。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清晨微凉的空气混合着垃圾堆特有的酸腐味扑面而来。

陈默一头扎进迷宫般错综复杂的棚户区窄巷,

身形很快被低矮杂乱的棚屋和晾晒的衣物所吞没。他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地向前跑,

肺部像破风箱一样拉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逃亡,开始了。

---3 真相之门城西,“老地方”咖啡馆。店如其名,老旧,光线昏暗,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渣和旧书混合的、沉淀下来的味道。陈默坐在最角落的卡座里,

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和线条紧绷的下颌。

他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冷透的廉价美式,深褐色的液体像一潭死水。他在这里坐了**个小时,

像一尊凝固的雕塑。警察没有再来找他,这短暂的平静反而更像暴风雨前的死寂,

压得他喘不过气。那把黄铜钥匙被他紧紧攥在汗湿的手心,几乎要嵌进肉里,

却依旧毫无头绪。它到底能打开什么?七年,两千多个日夜,足以让任何痕迹消失无踪。

就在绝望的藤蔓快要将他彻底绞杀时,咖啡馆那台悬在角落、布满灰尘的旧电视机里,

午间新闻女主播平板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刺入了他的耳膜。“……警方今日通报,

在调查昨日旧城区梧桐巷命案过程中,于南郊废弃的丰华机械厂旧址内,

发现一具高度腐败的成年男性尸骸。经初步法医检验,死者死亡时间约在六年前,

死因同样为利器贯穿心脏……”陈默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他倏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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