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救人无数的儿科圣手。他能用最温柔的语气,
解释清我儿子身上每一块淤青的“正常”成因,然后反过来指责我精神过敏。
直到我儿子在梦里哭喊:“爸爸的听诊器是坏蛋,它会咬人。”我才知道,恶魔在人间,
并且每晚都与我同床共枕。第一章:冰冷的听诊器手术刀在他手里能救人,也能杀人。
当我发现我那被誉为“儿科圣手”的丈夫沈聿,用听诊器在我儿子身上留下一圈圈淤青时,
我才知道,恶魔真的在人间,而且就睡在我枕边。“妈妈,爸爸的听诊器好冰,按得我好疼。
”四岁的儿子舟舟缩在我怀里,小小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给他洗澡的手顿住了,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背后那几块青紫色的、边缘清晰的圆形印记。
那形状,像极了听诊器的胸件。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沈聿,
我的丈夫,江城第一人民医院最年轻的儿科主任,医学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他温文尔雅,
英俊不凡,戴着金丝眼镜的样子,满足了所有人对“白衣天使”的美好幻想。
我们是大学同学,从校服到婚纱,他是公认的“宠妻狂魔”,我是他身后最幸福的女人。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大概是半年前,舟舟开始变得不对劲。他频繁尿床,
夜里总做噩梦,惊叫着醒来,身上也开始出现一些莫名的淤青。我心急如焚,
可沈聿每次都用他渊博的医学知识,冷静地给我分析。“阿黎,舟舟这个年纪,
偶尔尿床很正常,可能是分离焦虑。”“噩梦是大脑在处理白天的信息,别大惊小怪。
”“至于淤青,小男孩淘气,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你看这块,明显是撞在桌角上的形态。
”他总能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小题大做的疯子。
他甚至温柔地抱着我,轻声细语:“阿黎,你是不是太累了?自从生了舟舟,
你就没好好休息过。要不,我给你约个心理医生聊聊?就当是放松一下。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语气那么体贴,我几乎就要相信,真的是我疯了。直到此刻,
舟舟带着哭腔的童言,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沈聿用温柔和专业编织的完美假象。我抱着儿子,
指尖都在颤抖。晚上,沈聿带着一身消毒水味回了家。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
走过来想拥抱我和儿子。舟舟却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躲到我身后,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角。
沈聿的脸色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他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和儿子平齐,
声音是惯有的温柔:“舟舟,怎么了?在跟妈妈闹脾气吗?”我看着他那张完美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干涩地开口:“沈聿,
舟舟说……你用听诊器弄疼他了。”空气瞬间凝固。沈聿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站起身,
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冰冷,像手术刀的刀锋。“阿黎,
你在胡说什么?”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失望和不耐,“听诊器怎么会弄疼孩子?
我是医生,我比你懂。舟舟只是做了噩梦,把梦境和现实混淆了。”他顿了顿,
语气加重了几分:“还是说,这又是你臆想出来的东西?你最近的精神状态真的很让我担心。
”他又来了。用最专业的姿态,说着最诛心的话。
把我打成一个歇斯底里的、需要被治疗的疯女人。我死死地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那他背后的淤青呢?圆形的,好几个,你怎么解释?
”沈聿的眉头紧紧蹙起,他绕过我,走到舟舟面前,不由分说地掀开孩子的睡衣。
当看到那些印记时,他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但他只沉默了不到三秒,就抬起头,
用一种悲悯又无奈的眼神看着我。“阿黎,这是‘蒙古斑’的变种,一种良性的色素沉着,
在亚洲儿童里虽然不常见,但并非没有。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他语气平静,
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医学常识。“你作为母亲,
不该用这种莫须有的猜测去诱导孩子,给他造成心理阴影。”我如坠冰窖。蒙古斑?
他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把虐待的痕迹,说成是一种罕见的胎记。他越是完美解释,我越是心惊。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当晚,他借口医院有急诊,深夜才回。我躺在床上装睡,
听着他轻手轻脚地洗漱,然后躺在我身边。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让我安心的淡淡药味,
此刻却让我闻到了地狱硫磺的气息。我等他呼吸变得均匀,才悄悄起身,走进了书房。
我打开电脑,颤抖着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微型针孔摄像头”。我不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亲眼看看,这个被誉为“儿科圣手”的丈夫,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到底对我们的儿子,做了什么。
第二章:监控下的罪恶摄像头安装得异常顺利。沈聿对我所谓的“精神过敏”深信不疑,
他大概觉得,一个连“蒙古斑”都不知道的家庭主妇,根本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我将一个伪装成充电头的摄像头,插在了舟舟房间的床头柜上。那个位置,
正对着舟舟的小床。接下来是漫长而煎熬的等待。我表现得和往常一样,
甚至主动向沈聿道歉,说自己前几天情绪不好,是他口中那个“需要心理治疗”的妻子。
沈聿很满意我的“乖顺”,他重新对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还亲自下厨给我做了晚餐。
饭桌上,他体贴地给我夹菜,温声细语地关心我的身体。那副恩爱夫妻的模样,
做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我知道了真相,我几乎要再次沉溺其中。可现在,他每多一分温柔,
我心里的寒意就重一分。我看着他对面那张英俊的脸,第一次发现,
原来一个人可以同时扮演天使和魔鬼,并且切换自如。机会在第三天晚上到来。
沈聿又一次接到了医院的“紧急电话”,他说有个重要的小患者术后出现并发症,
他必须亲自过去看看。我微笑着送他到门口,为他整理好衣领,叮嘱他:“路上小心,
别太累了。”他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知道了,你和舟舟早点睡。”门关上的瞬间,
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我冲回房间,打开了连接着摄像头的手机APP。一开始,
画面里只有舟舟安睡的脸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凌晨一点。
卧室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像个幽灵一样走了进来。
是沈聿。他根本没去医院。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没有开灯,熟练地从自己带来的一个黑色医疗包里,拿出了一副听诊器,
还有一些我看不清的、闪着金属寒光的器械。他走到舟舟的床边,俯下身,
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观摩圣物。然后,他伸出手,冰冷的听诊器胸件,
精准地按在了舟舟熟睡的背上。舟舟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
发出了细微的呜咽。沈聿却置若罔闻。他的动作冷静、专业,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
他不断变换着位置,每一次按压都用上了力气,像是在测试着什么。这根本不是在检查身体!
紧接着,他拿出了一支细长的、类似探针的东西,在舟舟的四肢上轻轻划过。
舟舟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抽搐,睡梦中的他,正在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而我的丈夫,
那个在外人面前对儿童展现出无限爱心和耐心的“儿科圣手”,
此刻正双眼放光地盯着舟舟的反应,另一只手,则在飞快地用手机记录着什么。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心疼,没有半分不忍,
只有一种……一种科研人员发现新大陆时的狂热和兴奋。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涌出,砸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
模糊了那地狱般的画面。我的丈夫,一个顶尖的儿科医生,正在用他最专业的医学知识,
系统性地、实验性地虐待我们年仅四岁的亲生儿子。舟...舟,不是他的儿子。
是他的实验品。是他的……玩偶。这场单方面的“实验”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
沈聿收拾好东西,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舟舟的房间。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
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巨大的悲痛和愤怒过后,一个更可怕的问题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私欲吗?不,不对。他记录数据的动作,
说明这一切背后有更深的目的。我强撑着站起来,擦干眼泪。我不能崩溃,至少现在不能。
我要弄清楚一切。我冲进书房,打开了他的电脑。电脑有密码,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
多么讽刺。我颤抖着手,点开了他的工作文件夹。里面全是各种医学论文和病例报告,
看起来都很正常。我不死心,开始搜索电脑里的每一个角落。终于,
在一个极其隐蔽的、伪装成系统文件的文件夹里,我找到了一个加密的相册。
我尝试了舟舟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的各种纪念日,都提示密码错误。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下。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学时,沈聿有一个关系极好的学姐,
名叫林薇。她是个医学天才,尤其在神经学领域,但性格孤僻,行事诡异。毕业后,
听说她因为进行非法人体实验,被吊销了行医执照,从此销声匿迹。
沈聿曾一度因为她的事而消沉。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输入了林薇的生日。“咔哒。
”相册……打开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相册里没有一张风景,没有一张合照,
全都是……舟舟的照片。一张张特写。舟舟身上各种伤痕的“医学记录照”。
有被针扎出的细密红点,有被器械按压出的圆形淤青,
害时的生理反应数据——心率、呼吸频率、神经抽搐反应……这些冰冷、客观、残忍的记录,
像一把把尖刀,将我的心凌迟得千疮百孔。而在相册的最后一个文件夹里,
我看到了一份未完成的论文草稿。
标题是——《关于低龄儿童在无意识状态下对持续性物理刺激的痛觉神经反应阈值研究》。
署名处,有两个名字。一个,是沈聿。另一个,是林薇。第三章:魔鬼的交易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为了帮助他那个被吊销执照的白月光,
完成她那黑暗、扭曲的学术研究,他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成了毫无人性的实验品。
我关掉电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我以为我嫁的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良人,却没想到,他的骨子里,藏着一个为了野心和旧爱,
可以毫无人性、践踏一切的恶魔。他维持着“儿科圣手”的光辉形象,
不是因为他真的热爱这份事业,或许只是为了方便他接触更多的“样本”,
为了给他那肮脏的实验,披上一层最圣洁的外衣!我多想现在就冲进卧室,
撕开他伪善的面具,质问他还是不是人!但我不能。理智像一根绷紧的弦,死死地拉住了我。
对付沈聿这种高智商、擅长伪装的恶魔,任何冲动的行为,
都只会让我和舟舟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能面不改色地将虐待的伤痕说成“蒙古斑”,
就能轻易地将我所有的指控,扭曲成一个产后抑郁的妻子,在精神失常下的疯狂臆想。
到时候,他会以“为我好”的名义,把我送进精神病院。而舟舟,将彻底落入他的魔爪,
成为他和那个女人用来铺就成名之路的、血淋淋的垫脚石。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必须冷静,必须搜集到让他无法辩驳的、可以一击致命的证据。我回到卧室,
看着沈聿熟睡的侧脸,那张曾经让我无比迷恋的脸,此刻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悄悄拿起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他的手机很干净,微信聊天记录里,
除了工作就是和我的日常对话。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猜错了。直到我点开了他的邮箱。
在一个已经清空的“已发送”文件夹里,我利用软件,恢复了最近被删除的邮件。
大部分都是发给一个备注为“导师”的邮箱。我点开其中一封。“导师,
最新一批的数据已经整理好,详见附件。‘实验体’最近情绪波动较大,
对刺激的反应愈发敏感,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加入低剂量的镇静药物,以保证数据的稳定性。
”附件里,正是我在电脑上看到的那份“医学记录”。另一封邮件里,
沈聿的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导师,上次您提到的那个国际神经科学研讨会,
提交论文的截止日期快到了。我们的研究数据已经足够支撑一篇有分量的文章,
是不是可以准备投稿了?这篇论文一旦发表,足以在整个领域引起轰动,您也可以借此机会,
洗刷掉当年的‘污名’。”而那个“导师”的回信,则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掌控感。“阿聿,
别心急。科学研究需要严谨,我们还需要更‘完美’的数据,
尤其是在‘强刺激’下的休克阈值。这才是我们论文最核心的亮点。下周,
我会寄一些新的‘设备’给你,你找机会在‘实验体’身上试试。
”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强刺激?休克阈值?新的设备?
他们……他们想对舟舟做什么?这两个丧心病狂的魔鬼!我强忍着砸烂手机的冲动,
将这些邮件全部转发到了我自己的一个私密邮箱里。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删掉所有的操作痕迹,把手机放回原处,然后躺回床上,睁着眼睛,
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大脑在飞速运转。国际研讨会……发表论文……一个疯狂的计划,
在我心中慢慢成形。沈聿,林薇,你们不是想借着我儿子的血肉,去换取你们的无上荣光吗?
好啊。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最盛大、最华丽的舞台。我要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
是如何披着科学的外衣,行着恶魔的勾当。我要让你们亲手为自己敲响丧钟。
我要让你们从最高的天堂,坠入最深的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第四章:假面游戏从那天起,
我开始“扮演”沈聿心中最完美的妻子。我主动去看了他推荐的心理医生,
并且每天按时“服用”他递给我的“抗抑郁药”。当然,那些药片全都被我冲进了马桶。
我表现得对他更加依赖和顺从,不再质疑他说的任何话,不再对他晚归有任何抱怨。
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舟舟照顾得“白白胖胖”。沈聿对我的转变非常满意。
他看我的眼神里,重新充满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带着怜悯的温柔。在他眼里,
我大概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被他掌控的、没有思想的、只需要依附他而活的菟丝花。
这正是我想要的。他的轻视,是我最好的保护色。我利用他对我毫无防备的心理,
开始为我的计划做准备。首先,我需要一份绝对权威的、能将沈聿钉死的证据。
我找了个借口,说朋友公司组织家庭日,要去邻市的游乐园玩。沈聿不疑有他,
甚至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好好散散心”。我带着舟舟离开江城,但目的地不是游乐园,
而是邻市最权威的儿童医院。我挂了专家号,
一个头发花白、看起来非常和蔼的老教授接待了我们。我编造了一个谎言,
说我丈夫有家暴倾向,但因为他社会地位高,我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偷偷带孩子来检查。
老教授听完我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给舟舟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包括血液、皮下组织、神经反应……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老教授气得手都在发抖。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他指着报告单上的数据,声音里满是怒火,
“孩子身上不仅有多处新旧不一的软组织挫伤,长期受到规律性的物理刺激,更重要的是,
他的血液里检测出了微量的、成分不明的神经抑制剂!这是虐待!是蓄意伤害!
必须马上报警!”我拿着那份盖着医院公章的、沉甸甸的伤情鉴定报告,眼泪再也忍不住。
这是铁证。是沈聿无论如何也无法狡辩的铁证。我谢绝了老教授立刻报警的提议,
告诉他我需要时间,来保护我和孩子的安全。老教授表示理解,并把他的私人电话给了我,
让我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他。回到家,我将这份报告藏在了最安全的地方。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而“东风”,很快就来了。一天晚上,沈聿兴奋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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