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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我不爱了,将军请自重》,讲述主角沈未央谢长风的爱恨纠葛,作者“胜乾”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由知名作家“胜乾”创作,《我不爱了,将军请自重》的主要角色为谢长风,沈未央,谢长庚,属于古代言情,架空,宫斗宅斗,逆袭,白月光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6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3 15:31:2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爱了,将军请自重
导语:我是镇国将军谢长风最忠实的舔狗。无论他原配对我怎样辱骂,
我都牢牢的抱住他不放手。这种感觉让他无比享受。他捏着我的下巴:“沈未央,
你就这么喜欢给我做狗?”我没有回答。直到他的眉间多了一道伤疤。我放开了手。
他追着回来,求着要当我的狗。01“再弹,本夫人让你停了吗!
”卫氏尖利的声音穿透风雪,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跪在庭院中央,指尖早已冻得青紫,
不听使唤。面前的焦尾琴,琴身覆满白雪,弦上凝着冰霜。每一次拨动,
都像是刀片在刮我的骨头。可我不能停。我是沈未央,镇国将军府上的一名琴师。世人皆知,
我仰慕新任将军谢长风,甘愿为他留府,为他受尽正妻卫氏的折磨。“贱蹄子,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个卖艺的玩意儿,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卫氏身披华贵的狐裘,站在温暖的廊下,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身边的丫鬟端着一盆刚烧开的热水,狞笑着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心中一紧,护琴的动作快过了思考。“夫人,琴淋了雪,音色会损。”我卑微地垂下头,
声音在寒风中发颤。“音色?”卫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一个下九流的琴师,
配跟本夫人谈音色?”“我今天就要看看,是你这双手下贱,还是这把破木头更金贵!
”丫鬟得了令,高高举起铜盆。我下意识地闭上眼,预想中滚烫的热水却没有浇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地攥住了丫鬟的手腕。让那丫鬟痛呼一声,铜盆哐当落地,
热水泼在雪地上,瞬间蒸腾起一片白雾。我缓缓睁开眼,撞进一双深邃的眸里。是谢长风。
他身着玄色劲装,刚从军营回来,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气。他蹙着眉。那熟悉的,
因不耐而微微皱起的眉心,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枷锁。那年元宵灯会,
人潮汹涌,我与恩公谢长庚走散。当我被挤得快要窒息时,是他拨开人群找到我。
他也是这样蹙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怎么这么不小心?琴师的手最是金贵,
伤到了怎么办?”那一刻,谢长风脸上的不耐,与谢长庚当年的关切,
奇迹般地重叠在了一起。02就因为这三分相似,
我生生熬过了谢长庚战死后的三百多个日夜。“闹够了没有?”谢长风甩开丫鬟,
声音冷得像冰。他看都未看卫氏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弯腰将我扶起。
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透过薄薄的衣料炙烤着我冰冷的肌肤。可我知道,
这份温暖不是给我的。他只是习惯享受我的顺从,享受我仰望他时,那痴迷的眼神。
“将军……”我顺势靠向他,声音怯怯的,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依赖。听到我的撒娇,
他蹙起的眉头舒展了些许,眼中的烦躁也淡去几分。他享受这种被全然依赖的感觉,
属于上位者的掌控欲。卫氏气得脸色铁青,保养得宜的脸颊都有些许扭曲。“将军!
你就这么纵着这个狐媚子吗?她不过是个玩意儿啊!”谢长风回头看了她一眼,
眼神冷漠而疏离。“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安分守己做好你的将军夫人,
别给卫家丢人。”卫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多言一句。只能怨毒地剜了我一眼,
带着人悻悻离去。风雪依旧。谢长风扶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手还疼吗?”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我摇摇头,将脸埋得更深,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虚幻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轻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沈未央,你可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他语气轻佻,眼神却锐利得可怕。“卫氏那么对你,你都不走。你就这么爱我?
”我看着他,与他兄长三分相似的眉眼,用力地点了点头。
眼眶里蓄满泪水:“未央心悦将军,愿为将军……万死不辞。”他很满意,
指腹在我脸颊上粗暴地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一件心爱的玩具。“很好。”他俯身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就记住你的本分。”“我的身边,有你的位置,
但你首先得是条听话的狗。”“否则,我能让你留下,也能让你……碎骨扬灰。”他说完,
松开我,转身大步离去,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任由风雪将我覆盖。
身上他留下的余温很快散去,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寒冷。我抱着怀中冰冷的焦尾琴,
缓缓地笑了。万死不辞?谢长风,你可知,我的那条命,我的万死不辞。
早就随着三年前北境那场大雪,跟着你的兄长谢长庚,一同埋葬了。留在这里的我,
不过是一具披着沈未央皮囊的行尸走肉。而你,不过是他劣质的影子。
03回到我居住的偏僻小院“听雪居”,
我小心翼翼地用最柔软的布巾擦拭着焦尾琴上的雪水。这把琴,是当年长庚寻访天下名匠,
用千年梧桐木为我亲手打造的。琴尾有烧灼过的痕迹,浑然天成,故名“焦尾”。
他将琴赠我时,温润的眸子里含着笑。“未央,好琴需遇知音。这把焦尾,
往后便只为你一人而鸣。”那时,他是高高在上的镇国将军府世子,
我是他从乐坊里救回来的孤女。他教我识字,请名师教我琴艺,为我取名“未央”。
意为“长夜未央,终有天明”。他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可这束光,熄灭了。三年前,
北境急报,蛮族来犯。身为世子的他,主动请缨,披甲出征。临行前夜,他来到听雪居,
静静地听我弹了一整夜的琴。月光下,他眉眼温柔,说:“未央,等我回来。回来后,
我便向父亲提亲,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我信了。我日日夜夜地等,
等来的却是他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噩耗。一同送回来的,还有他的一封遗信。信中,
他求父亲和弟弟谢长风照顾我,保我此生衣食无忧。长庚死后,将军府的天,塌了一半。
老将军悲痛欲绝,一病不起。军中不可一日无主,次子谢长风临危受命,接管了兵权。
也顺理成章地,成了新的“世子”,未来的将军。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中,
没有人记得我这个小小的琴师。只有谢长风,在处理完兄长的丧事后,找到了我。
那是我第一次正眼看他。04在此之前,他只是跟在谢长庚身后那个桀骜不驯的影子。
一个被兄长的光芒完全掩盖的二公子。可当他站在我面前,蹙眉问我“你就是沈未央”时,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太像了。尤其是那紧蹙的眉头,和看人时微微眯起的眼,
简直和长庚一模一样。那一瞬间,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底滋生。我要留下。
我要留在这座府里,守着这抹影子。就当我的月光,从未熄灭。于是,
我开始扮演一个深情女子。我告诉谢长风,我早已对他倾心,只是碍于世子在,不敢表露。
如今世子不在了,我愿追随于他。这番说辞漏洞百出,
但对于一个长久活在兄长阴影下的男人来说,却是最好的恭维。他兄长的人,
如今对他死心塌地,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好胜心。他信了,或者说,他愿意相信。
他将我留在府中,给了我一个不清不楚的身份。他时常来听雪居,不说话,
就坐在谢长庚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听我弹琴。他会在我弹奏激昂的战曲时,
眼中迸发出灼热的火焰。也会在我弹奏缠绵的相思曲时,蹙起那与谢长庚一般无二的眉头。
每当那时,我便会恍惚,仿佛时光倒流。坐在那里的,依然是我的长庚。只是,
幻梦终有被戳破的时候。谢长风不是谢长庚。长庚的温柔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会为我试琴弦的松紧,会为我批注琴谱上的错音。而谢长风的“温柔”,
则充满了掠夺和占有。他会粗暴地握住我的手,强迫我弹奏他喜欢的曲子。
他会在我弹错一个音时,烦躁地将琴谱扫落在地,冷冷地说:“没用的东西。
”他娶了卫家的小姐为正妻,那是老将军为他定下的婚事。为了稳固他在朝中的地位。
卫氏知晓我的存在,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她隔三差五地来找我的麻烦,
罚跪、掌掴、禁食,都是家常便饭。我逆来顺受,从不反抗。因为我知道,
谢长风需要一个靶子,来安抚他那位家世显赫的妻子。而我,也需要用这份“委屈”,
来换取留在他身边的资格。每一次被卫氏刁难后,谢长风都会来。他会带着上好的伤药,
笨拙地为我涂抹。然后蹙着眉,用那双酷似长庚的眼睛看着我,问我:“疼吗?
”我会摇着头,痴痴地望着他,说:“不疼。能看着将军,未央就不疼。
”他便会露出满意的神色,将我拥入怀中。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抓着这根浮木。
我知道这是毒药,每一口呼吸,都在腐蚀我的灵魂。可我别无选择。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再等等,等我存够了失望。等我能将这张脸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剥离开。我就可以离开了。
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05秋狝的日子到了。皇家围场,
旌旗招展,权贵云集。谢长风作为新晋的镇国将军,自然是全场的焦点。他意气风发,
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侧是盛装打扮的卫氏。郎才女貌,好一对璧人。而我,
只是跟在队伍末尾的一个小小琴师,负责在晚宴上为权贵们奏乐助兴。我低着头,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卫氏的目光,还是像毒蛇一样缠了上来。“沈姑娘真是好福气,
一个琴师,也能得将军青眼,来参加秋狝这等盛事。”她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没有说话。一旁的贵妇们掩唇轻笑,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看好戏的戏谑。卫氏见我不语,愈发得意,她拨马靠近我,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贱人,别以为将军护着你,你就能得意忘形。
”“你记住,我才是将军府明媒正娶的夫人,而你,连个妾都算不上,只是个玩意儿!
”她说完,扬起马鞭,看似无意地在我身侧一挥。马鞭擦着我的脸颊而过,
带起的劲风刮得我脸生疼。我依旧沉默,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谢长风就在不远处,
他一定看到了,但他什么也没说。在他的世界里,卫氏的面子,远比我的尊严重要。
我早已习惯。围猎开始,号角声响彻山林。谢长风一马当先,箭无虚发,引来阵阵喝彩。
卫氏也巾帼不让须眉,策马跟在他身后,英姿飒爽。我被留在营地,
远远地看着他们并辔而行的背影,心中一片死寂。我以为今天就会这样平淡地过去,
直到意外发生。06林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只被惊扰的黑熊咆哮着冲了出来,直奔人群。
混乱中,不知是谁射出了一支流矢,不偏不倚,竟朝着卫氏的面门飞去。卫氏花容失色,
惊叫出声。说时迟那时快,一直护在她身侧的谢长风猛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用身体护住了她。“噗”的一声闷响。那支流矢,擦着他的眉骨飞了过去,带出一道血线。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惊魂甫定,纷纷上前慰问。谢长风摆了摆手,
示意自己无碍。他先是紧张地检查了卫氏一番,确认她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那副英雄救美的深情模样,引得周围的贵女们阵阵低呼。而我,站在人群外,呆呆地看着他。
我的目光,死死地定格在他左边的眉骨上。那里,多了一道半寸长的伤口,皮肉外翻,
鲜血淋漓。虽然不深,但御医说,将来必定会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一道疤。
就那么一道小小的疤,却像一把无情的刻刀。将他脸上那与长庚仅存的三分相似,
彻彻底底地,剜掉了。谢长庚的眉眼,是温润如玉的,是平整光洁的,
是能含着月光和星辰的。而眼前这张脸,因为那道疤的出现,变得凶悍,变得陌生,
变得……面目全非。我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那个我赖以生存的幻影,
那个我用无数个委屈和忍耐堆砌起来的蜃楼。在这一刻,碎得干干净净,
连一片瓦砾都没剩下。晚宴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谢长风额上缠着白布,
更添了几分悍勇之气。他成了全场的英雄,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恭维。他与卫氏坐在一起,
卫氏看着他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真实的、毫不掩饰的爱慕和崇拜。他们看起来,
是那么的般配。轮到我献艺了。我走到场中,坐于琴前,手指落在冰冷的琴弦上。我抬头,
最后一次,仔细地看向主位上的谢长风。那道碍眼的疤痕,在灯火下愈发清晰。
他正侧头与卫氏低语,眉梢眼角,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我忽然就笑了。笑我自己,
痴傻了三年。原来,不是我离不开他,而是我心底那个执念,不肯放过我。如今,
执念的载体毁了,我也该醒了。07我深吸一口气,拨动琴弦。一曲《凤求凰》,
在我指下流出。琴声清越,却不带半分情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的肃杀。一曲终了,
满座皆惊。所有人都听出了我琴声中的变化。那不再是缠绵悱恻的仰慕,
而是斩断一切的告别。谢长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那双不再相似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怒火和风暴。他以为,
我是因为他白日里对卫氏的维护,在使小性子。他不懂。他永远都不会懂。我等的,
从来不是他的垂青。我等的,是这场幻梦破碎的瞬间。宴会散去,我被谢长风的亲卫,
“请”回了将军府。不是听雪居,而是他的书房。他遣退了所有人,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烛火摇曳,将他脸上的影子拉得忽明忽暗。那道新添的疤痕,像一条蛰伏的蜈蚣,狰狞可怖。
“沈未央,你今晚是什么意思?”他坐在主位上,声音淬着冰。我平静地站在他面前,
福了福身,道:“将军,我想向您请辞,离开将军府。”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离开?”他冷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向我逼近。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吗?”“还是因为我救了卫氏,你吃醋了?”我摇了摇头,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不是。将军,我与您的缘分,尽了。”“缘分尽了?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把扼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他面前。他的力气很大,
捏得我骨头生疼。“沈未央,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死皮赖脸要留下来的!”“是你说的,
心悦于我,万死不辞!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带着浓浓的酒气和怒意。我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看得太过专注,太过冷静。
以至于他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丝不解和慌乱取代。这张脸,
这张再也找不到丝毫故人痕迹的脸。我已经没有半分留恋了。“是,当初是我说的。
”我轻轻开口:“但那是我痴傻,错把鱼目当珍珠。如今,梦醒了。”“鱼目?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也不是在闹脾气。我是真的,要走了。08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他一直以为,
我爱他爱得深入骨髓,我离不开他。我的存在,是他战胜他那个完美兄长的证明。可现在,
这个证明,要亲手否定他的一切。“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我说,
我看清了。”我一字一顿,残忍地戳破他所有的自尊,“将军,我不爱你了。
”“不爱了……”这三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他猛地松开我,
后退了两步,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他低吼着,
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你明明那么爱我!你为了我,连卫氏的刁难都能忍受!
你怎么可能不爱我!”我看着他失态的模样,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那不是爱。
”我淡淡地说,“那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幻觉。如今,幻觉破了。”我的冷静,
彻底激怒了他。他猩红着双眼,环视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可以发泄的东西。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抱回来的焦尾琴上。那是长庚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心中警铃大作,
下意识地想去护住琴。可我晚了一步。他冲了过去,一把夺过焦尾琴,高高举起,
狠狠地朝地上砸去!“砰——”一声巨响,千年梧桐木应声而裂。
那熟悉的、曾流淌出无数动人旋律的琴身,此刻却断成了两截。琴弦崩断,发出刺耳的悲鸣。
我的世界,也在这一刻,彻底静音了。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残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那是长庚……留给我的……“沈未央!”谢长风指着地上的断琴,疯狂地咆哮着。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你不是爱他吗?我现在就毁了他留给你的东西!”他以为,
我爱的是他。他毁掉这把琴,是在报复我的“移情别恋”。何其可笑。他亲手毁掉的,
是我留在他身边的最后一个理由。我缓缓地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
想要去触碰那断裂的琴身。“滚!”他一脚踢开我身边的琴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被背叛的疯狂和快意。“你不是想走吗?我成全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将军府!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我告诉你,沈未央,从今往后,京城之内,
再无你的容身之处!”“我会让你像条狗一样,活活饿死在街头!”09我趴在冰冷的地上,
听着他的诅咒,眼前阵阵发黑。血,从我的嘴角溢出。我不是被他打的。是我的心,死了。
长庚,你的焦尾琴,我没能护住。从今往生,我与这将军府,恩断义绝。
我被两个粗壮的家丁像拖死狗一样,扔出了将军府的侧门。大门紧闭,
将所有的喧嚣和不堪都隔绝在内。我躺在冰冷的青石板路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衫。
晚风一吹,寒意浸透四肢百骸。谢长风的话,言犹在耳。“京城之内,再无你的容身之处。
”以他如今镇国将军的权势,要让一个无权无势的琴师在京城消失,易如反掌。
我看着天边那轮残月,心中一片茫然。天大地大,我该去向何方?就在我意识将要涣散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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