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千山雪(沈若音萧砚)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镜中千山雪沈若音萧砚

镜中千山雪(沈若音萧砚)完本小说_免费阅读无弹窗镜中千山雪沈若音萧砚

作者:闲的无聊的老太婆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镜中千山雪》,主角沈若音萧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萧砚,沈若音,指尖的古代小说《镜中千山雪》,由实力作家“闲的无聊的老太婆”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0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3:27:2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镜中千山雪

2025-07-24 03:15:06

胸口缝合线尚存余温,法医沈清歌却死在亲手解剖的案子上! 濒死之际,

无名女尸心腔玉佩吸饱她的血,燃起地狱幽蓝毒火。再睁眼,她成了“回魂”的沈府小姐,

颈侧玉佩寒气刺骨,铜镜里是陌生皮囊与尸僵瞳孔。

更恐怖的是——府门外站着一个“自己”,甜笑唤她“姐姐”。

氰化毒茶、剥皮触感、骸骨祭坛血浆…… 步步血污。玉佩灼魂,

撕开五百年真相——她是魂飞魄散的“归墟之影”,逆命归来的债主!沈清歌撕碎祭坛剧本。

然雪覆千山,弃子遗留的搏动血画竟开始融化渗血……是终结,还是北境苍生血祭的序幕?

她是沈清歌——风暴眼中唯一的生者与猎手。第一章解剖室的冷光刺得人眼睛发疼。

我躺在不锈钢台面上,胸口缝合线还残留着自己手指的温度——这很讽刺。 窗外暴雨如注,

雨点砸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鬼手在抓挠。惨白的灯光下,

那块从无名女尸心腔剜出的玉佩泛着诡异的光泽,它原本灰暗如尸斑,

此刻却在我的血泊中幽幽发蓝,像地狱裂隙里爬出的冷火,

将四周的阴影都染上一层病态的青色。我伸手想抓住它,

指尖却猛地一痛—— 眼前骤然漆黑,

耳边最后听见的是雨声中夹杂的、仿佛来自远古的铜铃轻响。再睁眼时,

雕花床顶的茜色帐幔在眼前晃动,沉甸甸地压下来。窗外飘着细雪,雪花粘在窗棂上,

将菱花格纹勾勒得清晰可见。炭盆里的银丝炭偶尔爆出"噼啪"轻响,

混着屋外此起彼伏的啜泣:"小姐回魂了!菩萨保佑!"喉咙里泛着福尔马林灼烧般的刺痛,

我挣扎着坐起,锦被沉得像浸透水的尸袋,压得人喘不过气。

指尖突然碰到枕边一块冰凉—— 是那块玉佩!它竟裹着停尸房的寒气,

在这温暖的闺阁里格格不入地贴在我颈侧。踉跄扑到铜镜前,

镜中映出陌生的闺房:鎏金熏笼吐着檀香,绣着并蒂莲的屏风在烛光中投下摇曳的影子。

镜中人皮相完美,瞳孔却涣散如尸僵后的扩散。 这不是我。"查清楚了吗?

"门外男声淬着冰,伴随着靴底碾过积雪的咯吱声。 "王爷,

小姐醒了...但眼神像被夺了舍。"答话的人声音发抖,惊飞了檐下一只麻雀。

雕花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寒风,吹得烛火剧烈摇晃。玄衣男人腰间金玉轻响,

握剑的指节有薄茧——那是常年执兵器留下的,法医一眼能辨的痕迹。他逆光而立,

轮廓被窗外的雪色镀上一层银边,像一尊无情的战神像。

他目光如刀刮过我脖颈:"沈小姐连宫赏都敢拒?" "我拒过死人吗?"我哑声笑,

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毕竟我刚死过一次。"他瞳孔骤缩,

转身离去时玄色大氅扫过门槛,将几片雪花卷进屋内,很快在暖阁里化成了水。

描金小几上的药茶还在冒着热气,白瓷盏里褐色的液体映着窗外的雪光。

我沾唇即吐—— 苦杏仁味混着铁锈腥,是氰化物!茶汤溅在青砖地上,像一滩干涸的血迹。

窗外突然喧哗起来。透过茜纱窗,我看见一个鹅黄衣裙的少女踏雪而来,

绣鞋在积雪上留下浅浅的印子。她发间的金步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笑眼弯弯地朝这边挥手:"姐姐!" 可她的视线穿透我,落向身后虚空,

仿佛那里站着另一个看不见的人。当她冰凉的手贴上我脸颊时—— 袖中玉佩骤然发烫,

像验尸刀捅进温热的脏器。第二章萧砚离去卷进的寒风还未散尽,

袖中玉佩的灼烫已转为针扎似的刺痛——这具身体对痛觉异常敏感,

像未打麻药就被剖开的胸腔神经。我立在窗边阴影里,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褶皱——前世验尸前整理手套的习惯。

桌上药茶蒸腾的热气扭曲了视线。蘸取茶液在指甲盖抹开,

迎着光可见褐色液体里悬浮的淡黄晶粒。

"西番莲毒素结晶..." 我用小指勾起晶粒捻碎,

苦杏仁味裹着铁锈腥直冲颅顶——与毒杀我的氰化物同源。

这具身体的嗅觉竟比前世灵敏数倍,像时刻开着尸检台的排风系统。

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苍白的皮肤薄得能看见青紫色血管,像覆在头骨上的尸蜡。

睫毛长得惊人,垂眸时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遮住眼底属于沈清歌的冷光。

唯有左手食指第二指节内侧,有道与前世相同的旧疤——那是学生时代解剖刀滑落留下的。

此刻它正在这双养尊处优的手上微微凸起,像条僵死的蚕。 "皮相是琉璃盏,

内里盛着福尔马林。"我对着镜中人扯动嘴角,镜中贵女便露出个温婉的笑,

唯有瞳孔深处凝着法医审视尸体的冰芒。假沈若音递来鹅黄衣裙时,

指尖有意擦过我腕脉:"姐姐穿这个最好看。

" 她指腹有层薄茧——绝非闺阁女子抚琴所留,倒像常年握刀磨出的硬皮。

宴会上紫袍妇人逼近时,我嗅到她袖袋飘出的熟石灰味掩盖尸臭常用物。

假作踉跄打翻毒酒,绛红液体在她裙摆绽开血莲。"音音近来常入宫呢。"妇人擦拭裙裾,

腕间鎏金臂钏露出半枚西番莲图腾——与茶盏底纹一模一样。 假沈若音亲昵挽住我,

指甲深掐进肘窝:"姐姐畏寒,我送您回房。"回房掀袖,四个紫红月牙印渗出血珠。

我蘸血在宣纸涂抹,血迹竟聚成西番莲轮廓——归墟阁的标记随血脉显形! "真有意思。

"我舔掉指尖残血,铁锈味在舌尖漫开,"这身体连血红蛋白的氧化速度都被人动过手脚。

房暗格里的族谱记载:沈若音死亡诊断的"寒症"二字墨色深于旁字——明显是后来覆盖的。

指腹摩挲纸背,

凹陷的痕迹:血...枯...症...需活人鲜血供养的邪术后遗症枯枝断裂声乍响!

竹丛后黑影低语:"月圆夜子时放血..." 寒风送来更惊悚的一句:"放心,

王爷亲自押送祭品。"我猝然后退撞翻博古架,

青玉貔貅砸碎在地——貔貅腹中滚出半块虎符,裂纹与萧砚腰间残件完全契合!

第三章窗外的风不知何时变得尖利起来,呜咽着穿过回廊,像无数冤魂在低泣。

书房里只点了一盏孤灯,灯芯“噼啪”爆出一个火星,

将墙上悬挂的山水画影子拉得扭曲变形,仿佛蛰伏的怪兽。

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纸张的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那味道,与假沈若音房中如出一辙,

此刻却像毒蛇的信子,缠绕在鼻尖。我屏住呼吸,指尖拂过卷宗上“天门计划”四个字。

墨迹深浓,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不祥的质感。旁边一行小字标注着“归墟阁主理”,

字迹却潦草模糊,像是被人刻意抹去。突然,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外,

不是仆妇那种谨慎的拖沓,而是带着一种刻意的停顿和窥伺。“吱呀——”门被推开一条缝。

假沈若音端着一碟精致的点心,鹅黄色的裙裾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意:“姐姐看书辛苦,用些点心吧?

”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手中的卷宗,瞳孔深处掠过一丝冰凉的审视。“不劳费心。

”我将卷宗合上,动作自然,心却微微提起。那卷宗封皮上“沈若音”三个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眼底。她款款走近,将点心放在书案上,檀香的味道瞬间浓郁。

“姐姐看的什么书?这般入神?”她伸手,指尖看似要去触碰卷宗边缘。“一些杂记罢了。

”我抬手挡开,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的手腕。她腕骨内侧的皮肤,

竟带着一层薄薄的、类似树皮般的粗糙感! 绝非闺阁女子所有。她笑容不变,收回手,

指尖却轻轻划过我放在案边的玉佩。“姐姐这玉佩真别致,瞧着像是古物,寒气也重。

”她拿起玉佩,那原本温润的玉质在她手中竟隐隐泛起一丝微弱的、不祥的蓝光,转瞬即逝。

“借妹妹瞧瞧可好?”语气亲昵,却不容拒绝。不等我回答,她已将玉佩拢入袖中,

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夜里风大,姐姐早些歇息,莫要……看些不该看的,徒增烦恼。

”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光,

隔绝了她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檀香与……一丝极淡的、类似福尔马林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息。

(第二天清晨)晨光熹微,却驱不散心头的阴霾。梳妆台上空空如也——玉佩果然不见了。

我压下翻涌的怒意和不安,径直走向假沈若音的院子。她正对镜梳妆,

铜镜映出她姣好的侧脸,神情悠然。“我的玉佩呢?”我开门见山,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她放下玉梳,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带着一种“你终于来了”的了然。

她走到妆台旁一个精巧的雕花木匣前,掀开衬垫——那块玉佩正静静躺在匣底,但此刻,

它通体冰凉,蓝光全无,死气沉沉,仿佛昨夜那瞬息的异样只是我的幻觉。

“姐姐说的是这个?”她拈起玉佩,递还给我,指尖有意无意拂过我的掌心,

那触感冰冷滑腻,如同触碰死鱼的鳞片。“物归原主。只是姐姐下次可要收好了,

莫要再……‘遗忘’在妹妹这里。”她笑容温婉,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我攥紧失而复得的玉佩,入手竟是一片刺骨的寒意,仿佛刚从冰窖里取出。

“你什么时候进我屋子的?”我问,目光锁住她的眼睛,试图从那片寒潭中看出端倪。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清晨格外突兀:“姐姐何必明知故问?你忘了,”她微微倾身,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又危险的意味,“我才是真正的沈若音。这府里,

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她的视线穿透我,落向门外虚无的晨光,又缓缓收回,

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怜悯,一丝嘲讽,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你以为你记得的是前世,”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字字如刀,扎进我心里,

“其实你记错的比你想的多得多,小心你信的人。”她说完,裙裾微动,转身走向内室,

留下那句警告在带着檀香与草药冷香的空气里幽幽回荡,像一条吐信的毒蛇。午后,

我再次踏入书房。昨夜发现的线索如同毒藤缠绕心头。

我必须找到更多关于“天门计划”和“归墟阁”的信息。我小心地挪开博古架上的几件古玩,

手指探向书架深处一个不起眼的暗格——昨夜似乎瞥见那里有异样。

指尖触到一卷用油布包裹的厚册。心跳加速,我将其抽出,拂去灰尘。封皮上没有字迹,

但纸张入手异常坚韧冰凉,带着一种类似皮革的触感。正要打开——“你在找这个?

”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我猛地回头。萧砚斜倚在门框上,逆着廊道的光,

身影高大而充满压迫感。他手里拿着一份同样陈旧、但封皮完好无损的卷宗,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手中的油布包裹上。“你最好别碰它。”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像重锤敲在心上。“为什么?”我将油布卷藏在身后,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视线,

“这里面藏着什么?沈若音?天门?还是……归墟阁的真相?”我刻意吐出这些词,

观察他的反应。他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握着卷宗的手指收紧,

指节处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在昏暗光线下格外清晰。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向前一步,

带着一股混合着室外寒气和铁锈般冷硬的气息逼近:“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把东西放下,离开这里。”他伸出手,不是去拿我身后的油布卷,而是直接抓向我的手腕!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本能地侧身一避,他的指尖擦过我小臂的皮肤,

那触感冰冷而粗糙。“你到底是谁的人?”我厉声质问,背脊紧贴着冰冷的书架,“长公主?

归墟阁?还是……你自己?”萧砚的动作顿住,他收回手,

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警惕、探究,甚至还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痛楚?

他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近乎冷酷又带着点自嘲的弧度:“你猜。”他的目光,

却越过我的肩膀,死死锁在我身后博古架上某个位置——那里,一块不起眼的青玉貔貅摆件,

在昏暗的光线下,

一点极其微弱、却与昨夜玉佩如出一辙的幽蓝光芒……第四章冰冷刺骨的雨水如同墨汁倾泻,

红衣女官擎着的灯笼在狂风中挣扎,火苗如同濒死的心脏般疯狂跳动。

她那毫无生气的面孔在昏黄光晕下如同精致的偶人,

平板无波的声音穿透雨幕:“长公主等你很久了。”没有威胁,只是不容置疑的冰冷宣告。

沈清歌沉默地跟随,仿佛踏上一条通往深渊的祭坛之路。

盘旋向下的石阶贪婪地吞噬着最后的天光。地宫深处,

阴冷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浓重的铁锈腥气与陈腐香料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

脚下刻满暗红符文的石砖在摇曳灯火下如同活物般蠕动,散发着不祥的微光。

每一次踩踏湿滑的凹陷处,都带来头皮发麻的粘腻感。空气粘滞如深海,

靴底空洞的回响与压抑的心跳是仅存的声音。地宫中央,

几簇幽蓝火焰在青铜灯盏中无声燃烧,映照着刻满符文的穹顶,光怪陆离。乌木案几上,

猩红绒布托着那块将沈清歌拖入此世的玉佩——它本身不发光,却像一个黑洞,

吞噬着周围的光线。玄袍的萧灵儿端坐案后,袍角的奇异星图在幽蓝火光下诡异地闪烁。

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玩味笑容,

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硬:“你终于来了。”沈清歌强抑不安,

声音在空旷中显得干涩:“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灵儿优雅抬手,

厚重的黑色帷幕无声滑开—— 假沈若音站在那里!鹅黄衣裙刺眼,泪痕纵横,

嘴唇红肿破裂渗血。她眼中的温婉荡然无存,只剩下淬毒的恨意与走投无路的疯狂,

视线如冰刃剜过沈清歌,最终绝望地控诉着长公主的背叛。“姐姐。”她的声音嘶哑不成调,

轻飘飘却比尖叫更刺骨,那声称呼里只剩下刻骨的怨毒与扭曲的执念。

沈清歌瞬间明悟:她的恨,源于自身作为替代品的彻底失败与被舍弃的命运。

“你以为你是来当替身的?”假沈若音陡然拔高声音,歇斯底里地指向沈清歌,“错了!

大错特错!你才是那把真正的钥匙!是开启这一切的‘天命’本身!

而我……” 巨大的绝望淹没她,只余破碎的呜咽。萧灵儿起身,玄袍如鬼魅滑行。

她走到沈清歌面前,冰冷如玉石的手指抚过她的额头,那触感如同冷血爬行动物。

她的目光带着评估古董般的审视,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不是沈若音。

”心脏沉重撞击着肋骨。沈清歌迎上她的目光:“所以,我是谁?”萧灵儿唇角弧度加深,

眼底掠过近乎狂热的兴奋:“你是五百年前,

那个搅乱天命、本应魂飞魄散却强行逆流而回的——‘归墟之影’!”轰隆——!

撕裂夜空的惊雷猛然炸响!震得地宫嗡嗡作响!密集如鼓点般的暴雨疯狂砸落穹顶,

一声急过一声,如同敲打在每个人神经上的催命丧钟!沈清歌被拖离地宫。

假沈若音如幽魂般跟在后面。擦肩而过的瞬间,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哽咽飘入她耳中:“对不起……”她没有回头,

却在踏出地宫入口的刹那猛地回望—— 萧灵儿已坐回案几后,专注地垂着眼眸。

她手中捏着一块浸透暗金色液体的丝帕,正以近乎虔诚的力道,一遍遍擦拭着绒布上的玉佩。

幽蓝火光跳跃在她眉眼上,映照出诡谲妖异的专注。随着擦拭,

玉佩表面竟有极其微弱、如同活物呼吸般的蓝芒一闪而逝。她的嘴角,

始终挂着一抹心满意足、如同欣赏绝世杰作的笑容。沈清歌猛地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钻心的锐痛瞬间炸开!但这剧痛不仅来自皮肉!几乎同时,

紧贴胸口藏匿的玉佩本体,竟隔着衣物传来一阵滚烫的灼热!

那热度与掌心的刺痛疯狂交织、共鸣,如同两块被无形命运之手强力吸引碰撞的磁石,

直烫得灵魂都在战栗!这灵魂深处的灼痛共鸣,究竟是五百年前“归墟之影”的苏醒之兆,

还是长公主擦拭玉佩时悄然种下的、更加致命的操控之引?第五章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像要挣脱肋骨的牢笼,直直撞上喉咙口。我是谁?“归墟之影”?

那个搅乱天命、魂飞魄散的...疯子?五百年前?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腥气的洪流猛地冲进脑海! 眼前骤然漆黑,

又瞬间被刺目的白光撕裂。不是画面,是感觉:冰冷沉重的战甲硌着肩胛骨,

寒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脸上,远处是震耳欲聋的厮杀和哭嚎,

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焦糊味...还有,一双眼睛。就在我回头的瞬间,

那双映着冲天火光、盛满悲恸与某种决绝的眼睛——是萧砚!五百年前的萧砚!

“若你死了,这天下也不值得守了。” 他的声音仿佛贴着我的耳廓响起,

带着沙场风沙的粗粝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我猛地睁开眼,像是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

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里衣,紧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寒意。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那点锐痛是此刻唯一能确认“现在”的锚点。铜镜里那张苍白陌生的脸,

正用一种近乎惊恐的眼神回望着我。萧砚的目光始终锁在我脸上,未曾移开分毫。

看着我骤然苍白的脸色、额角渗出的冷汗,以及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

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终于沉甸甸地落到了实处,却又随之绷得更紧。

他下颌的线条微微收紧,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千言万语。最终,

他只是缓缓地、极其郑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你记起来了。

” 那语气不是疑问,是确认,是跨越了漫长时光尘埃落定的一声叹息。他垂在身侧的手,

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毒发时的剧痛再次撕裂神经!喉咙像被滚烫的炭块堵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的铁锈味,视野急速被墨色吞噬...最后残留的听觉,

是玉杯滚落在地的清脆碎裂声,

和自己心脏不甘的、渐渐微弱的搏动... ...“我不信命,我只信人心。

”——那行用指尖蘸着心头血,在冰冷宫墙上刻下的字,此刻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

烙印在灵魂深处!我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块滚烫的玉佩死死攥在掌心,

仿佛要捏碎这纠缠了五百年的宿命。指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玉佩的灼热感与前世毒发时的剧痛诡异地重合,

却又在灵魂深处点燃了另一簇火焰——一簇名为‘不甘’与‘未竟’的火焰。

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在靠近。那脚步声像是踩在五百年前未干的血迹上,

也踩在如今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上。 我猛地站起身,

动作间竟带起一股久违的、属于战场或高台的凛冽气势。走到窗边,

望着远处那座象征着皇权与阴谋的、如巨兽蛰伏般的宫殿轮廓,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竟奇异地沉淀下来,凝成一块冰冷的、坚硬的铁。 五百年的迷雾散开,

露出血淋淋的真相和前路。我不是误入的幽魂,我是归来的债主! 那些未说完的话,

未守住的人心,未终结的阴谋...该清算了。 我将玉佩用力按在胸口,

那滚烫的温度仿佛在回应我血脉里苏醒的某种力量。转过身,目光如淬火的刀锋,

直直刺向萧砚: “带我去见她。” 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决绝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仿佛五百年前那个站在高台之上的“护国之神”,终于撕开了时空的帷幕,重新降临。

...铜镜里那张苍白陌生的脸,正用一种近乎惊恐的眼神望着我。‘护国之神’?

我扯了扯嘴角,镜中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这职称听着挺唬人,

五险一金包分配吗?怎么上来就是地狱难度续费套餐...’第六章晨雾像凝固的蛛网,

沉甸甸地挂在飞檐翘角与枯枝之间,吸饱了深冬的寒意。

空气里那股熟悉的檀香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假沈若音曾说它能让她“心安”,

此刻闻来却更像一种无声的警告,带着福尔马林般冰冷的余韵。我踏着湿冷的石径回府,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未干的血迹上。她果然在花厅里等我。 一袭淡青衣裙,

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得不似活人。她捧着一盏茶,袅袅热气模糊了她低垂的眉眼,

姿态娴静得像一幅工笔画,仿佛已在此枯坐了半宿。 “你昨晚去哪儿了?”声音轻柔,

像羽毛拂过水面,不带半分火气。 “老夫人让去庙里祈福。”我答,同样平淡无波。

她微微颔首,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低头轻轻吹拂着茶汤上漂浮的几片碎叶。

那动作优雅至极,却透着一股精心雕琢的刻意。 “你脸色不太好,”她抬起眼,

目光状似关切地扫过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我去跟长公主说说,让你歇几天?

” 我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她也笑了,

唇角弯起的弧度完美无缺,如同对着铜镜练习过千百遍。但我们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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