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会所包厢里和兄弟炫耀:“被温雅包养是恶心,但这老女人的钞票很香啊。
”“她那种舔脚都嫌脏的女人,要不是为了钱,我多看她一眼都反胃。
”门缝外突然传来酒杯碎裂声,温雅惨白的脸一闪而过。我等着她哭着求我回去,
结果等来的是所有信用卡冻结。被债主打得半死时,我看见她的车停在雨里。“温雅!
”我爬过血水去拍车窗,“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车窗降下,
她指尖夹着支票轻碰我伤口:“疼吗?跪下学狗叫,钱就是你的。
”后来她把我锁在郊区别墅,抚着我颈间锁链轻笑:“跑不掉的,你是我养在这里的狗。
”浓重的威士忌气息在包厢里弥漫,混着昂贵的雪茄烟味,几乎凝固在厚重的丝绒窗帘之间。
水晶吊灯的光线被刻意调得昏暗,只够勉强勾勒出人影轮廓,
让每一张沉浸在酒精中的脸都显得暧昧而松弛。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男人们压低又爆发的哄笑,汇成一股令人沉醉的噪音。我陷在宽大的真皮沙发深处,
身体陷进去大半,指间夹着的香烟燃了小半截,灰白的烟灰簌簌落在深色地毯上,无声无息。
冰凉的酒杯贴着手心,琥珀色的液体在里面轻轻晃荡,折射着顶灯迷离的光。空调开得很足,
冷气贴着皮肤爬,却压不住身体里那股被酒精点燃的、无处发泄的燥热。“啧,恒哥,
”坐我旁边的李骏,一条胳膊大大咧咧搭在我肩膀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凑近,“你这日子,
现在可是神仙过的啊!”他挤眉弄眼,声音拔高,带着刻意讨好的羡慕,“温大小姐,
那可是真正的金山银矿!手指缝里随便漏点出来,就够咱们兄弟吃香喝辣一辈子了!
”他话音落下,周围几个家伙立刻跟着起哄,笑声像玻璃碴子一样刺耳。“就是就是!
恒哥这叫什么?这叫有本事!”另一个声音嚷嚷着,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
“温大小姐那身段,啧啧,砸起钱来更带劲!”“何止带劲?那是往死里砸啊!恒哥,
你上辈子是救了银河系吧?”他们的话像滚烫的油滴,溅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和……粘稠的恶心。胃里那点昂贵的威士忌翻搅着,
几乎要冲破喉咙。我猛地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强行压下了那股反胃感。我扯了扯嘴角,
想挤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却感觉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像石膏。“呵。
”一声短促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更加浓重的鄙夷。我晃了晃酒杯,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空洞的脆响。包厢里嘈杂的声音似乎瞬间低了下去,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像针一样扎着。“金山银矿?”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穿透烟雾的清晰,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没错,金山银矿。”我顿了顿,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看着烟雾在昏暗的光线里扭曲变形,“被这个老女人包养,是恶心。
”我清晰地吐出那两个字,感觉舌尖都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腥味。包厢里彻底安静了,
只有空调单调的送风声。李骏搭在我肩上的手似乎僵了一下。我毫不在意,
甚至感到一丝病态的快意,仿佛撕开了一个精心包裹的脓疮。
那些积压在心底、日夜啃噬着我尊严的污秽,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你们以为是什么?恩赐?爱情?”我嗤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尖锐的嘲弄,
“她温雅那种女人,骨子里透着一股暴发户的土腥味!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买下全世界?
包括我?”我猛地灌了一口酒,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却像点燃了更旺的火。
“要不是为了她兜里那几个叮当响的钢镚儿,老子多看她一眼都他妈反胃!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和一种自我毁灭般的畅快,
“让她舔脚?呵,老子都嫌脏!”包厢里死寂一片。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胸口。刚才的喧嚣和哄笑像从未存在过,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真空。
李骏那条搭在我肩上的胳膊,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滑了下去,僵硬地垂在他身侧。
其他几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表情模糊不清,
但那股惊愕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看戏似的兴奋感,却像冰冷的蛇,无声地缠绕上来。
就在这片死寂快要将我吞噬的瞬间——“啪嚓!”一声极其清脆、又极其刺耳的碎裂声,
毫无征兆地从门外传来。像是一块完美的水晶被狠狠摔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碎裂得彻底,又带着一种突兀的、毁灭性的决绝。那声音穿透了厚重的包厢门,
穿透了凝滞的空气,尖锐地扎进每个人的耳膜。我的心跳,在那一刻,
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巨响。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寒意,猛地从脚底板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连带着刚才酒精点燃的燥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包厢里所有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动作、表情,全都凝固了。几道惊疑不定的目光,
下意识地、齐刷刷地投向那扇紧闭的、雕饰着繁复花纹的厚实木门。门……不知何时,
竟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隙。也许是侍者送酒时没关严,也许是……别的什么。
就在那窄窄的缝隙里,光线从外面明亮的走廊泄进来一道苍白的光带,像舞台上的追光,
恰好照亮了门口地板上的一小片狼藉。
几块尖锐的、沾着暗红酒液的水晶碎片散落在光洁如镜的地砖上,反射着冰冷的光。
那滩泼洒开来的红酒,正迅速蔓延,像一摊刺目的、正在凝固的血。而在那片狼藉之上,
在那道惨白的光带边缘——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毫无血色,惨白得像冬日里最冷的雪。
嘴唇死死抿着,褪尽了所有颜色,只有下唇被咬得深陷进去,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的眼睛睁得极大,眼白在那片惨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突兀,瞳孔深处,没有愤怒,
没有泪水,只有一种空茫到极致的死寂,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瞬间吸走了所有的光和热。
那里面翻涌的东西太过复杂,太过汹涌,以至于在那一瞥之间,
我只捕捉到一种彻骨的、能将灵魂都冻结的冰冷,和一种……彻底碎裂后的虚无。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仿佛只过了一瞬。温雅。那张脸,是温雅。
我的血液在那一刹那彻底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
带来一阵剧烈的眩晕和耳鸣。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冰凉的杯壁几乎要被捏碎。
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又干又痛,发不出任何声音。
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她听到了!她全都听到了!门缝外,
温雅那双空洞得可怕的眼睛,在我惊惧的目光与她碰撞的刹那,剧烈地闪烁了一下。
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断了。她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
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半步,几乎要撞到身后的墙壁。随即,那张惨白的脸倏地缩了回去,
消失在门缝的阴影里。紧接着,是急促而凌乱的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哒、哒、哒……带着一种慌不择路的踉跄,由近及远,
飞快地消失在走廊尽头嘈杂的背景音里。“砰!”包厢厚重的木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狠狠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吊灯都晃了晃。我像一头失控的困兽,
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更浓烈的恐慌,跌撞着冲了出来。
走廊里明亮刺眼的水晶灯光劈头盖脸地砸下,瞬间驱散了包厢里的昏暗,
却照得我眼前一片眩晕的白。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目光急切地扫向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地砖上,那滩刺目的红酒渍还在,
像一块丑陋的伤疤。几块细小的水晶碎片散落在酒渍边缘,反射着冷硬的光。可温雅,
那个穿着昂贵裙子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了。走廊尽头,
只有几个穿着制服、表情困惑的侍者站在那里,远远地朝这边张望,窃窃私语着。空气中,
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冷冽的香水味,混合着破碎的酒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却只让我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寒意。“恒……恒哥?”身后传来李骏迟疑的声音,
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和一丝后怕,“刚……刚才那是……温大小姐?”我没有回头,
只是死死盯着空荡荡的走廊尽头,温雅消失的方向。胃里翻江倒海,
刚才喝下去的酒液仿佛变成了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的食道。恐慌像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她听到了……她全都听到了……那些恶毒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刀子,被我亲手捅进了她的心窝。完了。这两个字像沉重的铅块,
轰然砸进我的脑海。但下一秒,一股更强烈的、近乎本能的抗拒猛地涌了上来。不!不会完!
我是赵恒!温雅她……她离不开我的!我用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灭顶的恐慌。她为我花了那么多钱,
在我身上倾注了那么多……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她怎么可能真的放手?对,她一定是气疯了,
一定是躲到哪里去哭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红着眼睛,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带着委屈和更多的物质补偿,出现在我面前,卑微地求我回去。她舍不得的。
我一遍遍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试图说服自己那颗狂跳不止的心。她温雅,
不过是我赵恒脚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就算被主人狠狠踹了一脚,
最终还是会摇着尾巴爬回来。这一次,不过是她闹得稍微厉害一点罢了。等着吧。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挺直了因为恐慌而有些佝偻的脊背。等着她哭着来求我。到时候,
我的姿态要摆得更高。我得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信任即使那信任一文不值,
是需要付出更大代价的。我转过身,脸上已经努力挤出一丝惯常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倨傲,
尽管眼底深处还残留着未散的惊悸。“大惊小怪什么?”我对着李骏他们,
声音刻意放得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女人嘛,闹点小脾气而已。等着瞧,不出三天,
她得跪着来求我回去。”李骏和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安,
但没人敢反驳我。包厢里那令人窒息的死寂似乎蔓延了出来,笼罩在每个人头顶。“行了,
”我烦躁地挥挥手,像驱赶苍蝇,竭力维持着那份摇摇欲坠的体面,“散了吧,没劲。
”我率先迈开步子,皮鞋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朝着与温雅消失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或许依旧挺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渊。三天。时间像被浸泡在粘稠的胶水里,
每一分每一秒都拖沓得令人窒息。公寓里昂贵的意大利沙发柔软得过分,我却如坐针毡。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霓虹依旧璀璨,车流如织,
构成一幅与我此刻心境格格不入的繁华夜景。第一天,手机安静得像块冰冷的板砖。
我无数次拿起它,指尖在温雅那个专属号码备注早已被我恶意改成“提款机”上悬停,
又无数次烦躁地丢开。她应该在酝酿情绪,在组织道歉的语言。我告诉自己,要有耐心。
她那种被宠坏的千金小姐,拉不下脸立刻低头很正常。第二天,
焦躁开始像藤蔓一样缠绕心脏,越收越紧。我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而机械的忙音。一遍,两遍,三遍……忙音。
我猛地将手机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昂贵的机身弹跳了几下,屏幕安然无恙。这无声的完好,
反而更像一种嘲讽。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我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光洁的墙壁。
“砰!”一声闷响,烟灰缸碎裂,细小的水晶碴子迸溅开来,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冰冷的光。
墙上留下一个难看的凹痕。第三天,恐慌的阴影开始实质般笼罩下来。一种不祥的预感,
冰冷粘腻,顺着脊椎悄然爬升。我冲进衣帽间,
胡乱抓起那个印着巨大奢侈品Logo的鳄鱼皮钱包,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里面厚厚一叠信用卡,黑的、白的、钛金的……每一张都曾是我挥霍无度的通行证。
我抽出一张额度最高的黑卡,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公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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