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苍耳子粉烧得发红时,我就该知道 —— 这具身体的原主,
不是简单的 “过敏身亡”。银簪尖抵着掌心,簪头的缠枝莲纹渗进皮肉,
像要刻下某种印记。师父的龙涎香里混着曼陀罗的甜,师弟的指甲缝藏着甘草末,
药库账本上的油渍弧线,与皇室失窃丹药的蜡封纹路如出一辙。
当六扇门捕头沈湛的刀鞘映出我袖中银簪的寒光,
当紫藤坟的女尸指甲缝里露出 “靖” 字玉扳指,我终于看清:失踪的九转还魂丹,
不过是这场阴谋的药引。他们要的,是我这 “药骨” 体质 —— 能催活毒物,
能解奇毒,更能成为控制皇室的 “人形丹药”。师父的玉扳指藏着毒针,
师弟的炸药引信带着指纹,而我从现代带来的法医知识,
或许才是刺破这场穿越者阴谋的真解药。寿宴的钟声敲响前,我攥紧银簪。这一次,
被碾碎的该是那些藏在龙涎香后的獠牙,是炉底刻着 “以人炼药” 的青铜炉,
是他们用百人性命熬出的权力迷梦。毕竟,穿越者的字典里,
从来没有 “任人摆布” 这四个字。药方被撕成碎片。指尖的苍耳子粉烧得皮肤发红,
像被烙铁烫过。这触感让我想起穿越过来那天 —— 原主就是攥着这包药粉断气的,
指缝里还嵌着半片银簪碎粒。师弟林风站在门口,手里转着空药瓶。
玻璃与掌心摩擦的声响里,他袖口滑出半张纸条,上面的墨迹没干,画着九转还魂丹的纹路。
“师父说,九转还魂丹只有你动过。” 他笑,虎牙尖闪着光,
却没注意自己指甲缝里的甘草末,正随着手势簌簌往下掉。柴房漏雨,水珠滴在药碾子上,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袖中的银簪。这是原主唯一的东西,簪头刻着缠枝莲,
莲心嵌着极小的 “医” 字,触到皮肤时总带着点凉意。我攥紧它,
簪尖扎进掌心 —— 疼,却能压下心头的慌。师父的拂尘扫过药架,
当归黄芪的碎末迷了眼。他站在药柜前,背影在漏光的窗格里忽明忽暗,
袖口的龙涎香混着曼陀罗的甜飘过来,甜得发腻,像去年户部侍郎家小姐下葬时,
棺材里闷坏的花蜜。“三日内找不出丹药,” 他的声音裹着香灰味,“废你经脉。
”今早药库的账本摊在石桌上,油渍画出的弧线,与林风转药瓶时拇指的轨迹一模一样。
我盯着他的手,忽然发现他食指第二关节有个新茧 —— 是长期攥着药杵磨出来的,
可他明明最嫌捣药费力气。深夜的药庐有窸窣声。我摸出薄荷盆栽下的刀,刀柄缠着防滑绳,
是原主父亲留下的。刀光映出药柜底的缝,比寻常柜板宽半寸,边缘有新鲜的木茬,
像刚被撬开不久。刚伸手去探,窗外传来靴底碾碎石的响动。六扇门的腰牌在月光下闪,
冷得像冰。我缩回手,将刀藏进药渣堆,
指尖蹭到片狼藉的甘草 —— 这味药今天被领走了三倍用量,账册上却只记了一份。
林风的脚步声在院外徘徊,停在药庐窗下时,我吹灭烛火。贴在药柜上听,
暗格里有东西在动,窸窣,窸窣窣,像虫爬,又像纸页翻动。药渣里翻出黑粒,
指尖搓捻时烫得发麻。是黑市的硝石,
遇火会窜蓝焰 —— 和三个月前皇室药库那场 “丹劫” 烧出来的火一个色。
沈湛当时验过现场,说那火 “带着苦杏仁味,烧得比寻常火药**成”。林风推门进来时,
药篓里的阿胶掉在我脚边。劣质的,断面发灰,边缘还沾着点萝卜皮。“师姐还在找啊?
” 他笑,踢翻我的药碾子,褐色药末溅在他靴底,“师父说,你认了错,顶多去后山种药。
”我盯着他袖口,甘草末嵌在布纹里,和药柜暗格缝里的粉末一模一样。昨夜摸暗格时,
指尖也沾了这个 —— 原来他白天就撬过。去书房求情时,书架后露半张药方。
朱砂批注的字迹斜斜勾着,最后一笔总带个小弯钩,和林风给药农写的收条笔迹,
像一个模子刻的。更奇怪的是,药方上的 “当归三钱” 被改成了 “五钱”,
旁边用小字注 “皇室用,加量”。师父给我涂药膏时,指腹的温度烫得吓人。
青瓷碗里的药膏泛着油光,薄荷味淡得像掺了水。“晚儿,听话才好。
” 他的拂尘扫过我的手背,马尾鬃毛擦过皮肤时,
带着点龙涎香 —— 和他给太后诊脉时袖中散的味一样。药膏抹在红疹上,
刺痒突然变成灼痛。我假装揉药,指尖划过书页记下药方剂量:断魂草一分,莨菪子三钱,
比药典多了三倍。这哪是药膏,是能让人神志不清的迷药。
出门时撞见林风往师父的茶里撒白末。极细的,遇水就化,
水面浮起层淡紫 —— 是致幻的莨菪子。他看见我,笑得更假了,
喉结滚了滚:“师姐要不要也来杯?师父说这茶安神。”银针撬开第三十七个抽屉时,
指尖被药虫咬出红点。痒得钻心,却不敢挠 —— 这虫叫 “药虱”,
专咬接触过断魂草的人。原主的日记里写过,去年她给师父送药后,手上也起过同款红点。
甘草堆里有硬物硌得掌心生疼。摸出来是蜡封瓷瓶,瓶身刻着 “九转” 二字,
边缘还沾着点银粉 —— 这是皇室丹药的专用封蜡,我在沈湛带来的证物照片上见过。
拔开瓶塞的瞬间,龙涎香涌出来,浓得呛人。和师弟袖口的、师父书房的一个味,只是更纯,
混着点雪莲的清苦 —— 这才是真丹药该有的药香。窗外有人影晃,
月光把刀鞘的影子投在地上,长而窄,是六扇门捕头的佩刀样式。我把瓷瓶塞进发髻,
银簪尖正好抵住瓶口,卡得稳稳的 —— 这簪子是空心的,原主总往里面藏碎银,
现在倒成了藏药的好地方。转身时撞翻黄连罐,褐色粉末撒了一地。
六扇门的捕头举着刀站在药架后,腰间的令牌映出我脸上的药粉,他的虎口有道月牙形的疤,
边缘呈锯齿状。“药王谷私卖皇室丹药。” 他的刀鞘沾着和瓷瓶同款的蜡,“你藏了什么?
”林风带着师父赶来时,我抓起硝石粉撒在捕头的刀上。蓝火亮起的瞬间,
我指着药柜底:“师弟的暗格里,还有三瓶假药。封蜡是萝卜汁混的松香,一烧就化。
”师父的拂尘突然缠上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骨头。“孽障!” 他吼,
眼里的温柔全没了,像换了个人。捕头的刀架在林风脖子上时,
我看见林风的喉结猛地滚了一下 —— 他没想到我会反咬。沈湛把我带到据点时,
墙角堆着的假药还在渗油。标签印着 “药王谷监制”,揭开底层,
露出黑市药贩常用的狼头印记。他捏开一粒药丸,里面是木屑混着朱砂,
搓碎了还有股萝卜干的甜腥。“九转还魂丹的药引是千年雪莲,” 他指尖碾着药渣,
“你师弟用萝卜干冒充,倒是省了不少事。”我抓住他的手,
指甲划过虎口的疤:“这疤边缘外翻,是被新鲜断魂草直接划伤的。
而且你贴的膏药不对症 —— 该用薄荷加黄连,你这贴里掺了苍耳子,会更痒。
”沈湛抽回手时,眼神冷了些,却没甩开。“你怎么知道?”“原主的爹是药师,
留下本《毒经》。” 我撒谎,
其实这是现代法医课学的 —— 植物划伤和利器伤的边缘形态完全不同。回谷的路,
山涧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石子。映出三个影子时,我才发现林风举着匕首从树后冲出来。
淬了毒的刃闪着绿光,是断魂草熬的汁液 —— 沾着就会发麻,半个时辰后全身僵硬。
沈湛挡在我身前,刀光劈开师弟的香囊。碎布片里掉出张纸,黑市交易凭证,
买家栏写着 “靖王”,日期是上个月初三 —— 正是太后开始头晕的前三天。
林风的脸白了,像被山涧的冷水浇过。头顶传来师父的声音,他哼着安神曲,调子软绵,
和给皇室诊病时哄太后喝药的调子一模一样。“晚儿,回来吧,师父不怪你。
”回谷时撞见林风在烧账本。纸灰里飘出张药方,
剂量改得面目全非 —— 给太后的滋补药里,当归加了四倍,黄芪换成了罗布麻,
长期喝会损心脉。我抢过药方塞进沈湛怀里,他腰间的密信硌得我手心发疼,
封蜡印着狼图腾,和假药标签底层的印记不差分毫。林风扑过来抢时,我躲开,
他的指甲刮过我的脸颊。血珠滚到下巴时,
我突然想起原主日记里的话:“林师弟的指甲总留得很长,说方便捣药。
”柴房的门被锁死时,墙角的《药经》被动过手脚。“安神草” 那页的边缘卷着,
下面露出半行字:“断魂草,又名假安神,叶背有细毛”。这是原主的笔迹,
她总爱在书页空白处记笔记。我撕下书页烧成灰,混着雨水喝。灰烬能吸附毒素,
这是现代急救常识 —— 穿越前在实验室处理汞泄漏时,导师教的。
沈湛从天窗扔进个纸团,画着密道地图。终点是后山的紫藤坟,那里的紫藤缠得像绞刑架,
去年就有药农说 “夜里听见女人哭”。我摸出银簪撬开窗户的木栓,
簪尖的莲花纹蹭掉了点漆,露出里面的银白。这簪子是药银做的,
遇毒会发黑 —— 刚才碰过林风的匕首,果然有半寸变成灰黑色。挖开紫藤坟的泥土时,
根须里裹着的女尸突然滚出来。指甲缝里有玉扳指碎片,青白色,
刻着 “靖” 字 —— 是去年死的户部侍郎之女,她爹因弹劾靖王被罢官,
次月她就 “病逝” 了。女尸的皮肤泛着青紫,嘴角有白沫,是断魂草急性中毒的样子。
沈湛捂住我的嘴时,远处传来歌声,师父哼的安神曲里,混着句极轻的 “睡吧,
女医传(天启帝萧景行)完整版免费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女医传(天启帝萧景行)
被挖丹后长白山十万精怪集体叩首长白山王逸最新免费小说_免费完本小说被挖丹后长白山十万精怪集体叩首长白山王逸
镇龙九斤(罗盘照骨)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罗盘照骨》全章节阅读
安宁疗养院的午夜巡房轮椅张伟最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集安宁疗养院的午夜巡房(轮椅张伟)
离婚夜我爆锤渣男白月光周恒顾清月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离婚夜我爆锤渣男白月光(周恒顾清月)
五福临门沈砚之寿华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五福临门(沈砚之寿华)
药女千金李云邢林挽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药女千金李云邢林挽
穿书之女配逆袭程昱顾墨琛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在哪看免费小说穿书之女配逆袭程昱顾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