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封阴村面具冰冷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千面封阴村面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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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新798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千面封阴村》,是作者小新798的小说,主角为面具冰冷。本书精彩片段: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千面封阴村》主要是描写冰冷,面具,沉重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小新798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千面封阴村

2025-07-25 07:20:58

暴雨狠狠地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开到最大档位,也只能划开一小片模糊、晃动的水光。

车灯奋力撕破前方的黑暗,光束里泥水飞溅。轮胎碾过坑洼,车子剧烈地颠簸,

湿滑的路面让方向盘在指缝间不安地扭动。我死死攥着它,指甲因用力而泛白,

手心的汗渍和冰冷的塑料黏在一起。电台沙沙的杂音里断断续续播着路况,

“西北山区……特大暴雨……”后面的字眼被滋啦作响的电流吞没。

只有车轮卷起泥水发出的单调咆哮,仿佛要将人一口吞掉。姐姐秦霜,

她十年前在封阴村的傩舞场中央,被浓烈呛人而古怪的药香裹住,

骤然消失——从此泥牛入海,杳无音信。封阴村,

那个藏在山坳深处、迷信层层叠叠如同瘴气、连导航信号都拒绝光顾的老家。

可此刻在我副驾座上,静静躺着一封信。发黄的信封被雨水打湿过又被我的体温捂得半干,

褶皱深深,落款上“云岭县封阴村”几个字像被水泡开的血迹。里面是一页薄薄的纸,

字迹潦草扭曲,每一个笔画都透着写信人手腕剧烈的抖动和无法遏制的惊惶:“雨,

千万别让爹把爹娘的骨殖合葬!无论如何!等我!——霜”那个结尾的署名,

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猛地刺进眼球,又在心口烫出一个灼热冒烟的洞。

“霜”字后面那道深重的拖痕,像她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扯开了。合葬?

父亲从母亲离世时念叨到现在,念叨了整整三年,固执得像生了根的石头。

他最终下定决心选在这几日要把分开安葬的父母合在一处。这信是什么意思?秦霜,

如果你还活着,这十年你在哪里?为什么在这骨节眼上突然出现?

那句触目惊心的警告到底在提防着什么?父亲?还是那……合葬的祖坟?

引擎发出低沉的嘶吼,车速表指针在危险区域边缘来回摆动。

恐惧和一种近乎疯狂的迫切在血管里奔流,烧灼着所有神经末梢。我必须见到她,立刻!

十年前那场弥漫着诡异药香的失踪,和眼前这封诡异到骨髓的信之间,

那根看不见的弦再次绷紧,勒得灵魂都喘不过气。

父亲那张沟壑纵横、总是被阴翳笼罩的脸浮现在被雨水冲刷的前窗上,他手里紧紧攥着的,

是否远不止两块枯骨?车轮碾过泥泞,终于停在老宅黑黢黢的院门前,

刺耳的刹车声被滂沱大雨吞没大半。熄了火,车内瞬间被绝对的黑暗和嘈杂的雨声淹没。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冰冷的雨水立刻蛮横地砸在头上、脸上、钻进衣领,

激得我一哆嗦。宅院里一片死寂,只余下雨水敲击瓦片和地面的交响。没有点灯。

死气沉沉的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令人窒息。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丝丝缕缕,

从每一块旧砖、每一片烂瓦里渗出。那不是通常陈年老屋的霉味,

更像是……某种东西闷在棺材里放久了的、又混着浓郁草药的气息。我深一脚浅一脚,

几乎是在泥水里趟着冲到了堂屋那扇厚重的木板门前。用力一推。

“吱呀——”门轴发出垂死般干涩的呻吟,推开了一道口子。

一股更浓烈的、混杂着湿土、腐木和那种窒息药气的味道扑鼻而来,冲得人脑门发晕。

堂屋里空空荡荡,几件旧家具在黑暗里显出狰狞的轮廓,

唯有供桌上两支白蜡烛微弱地跳动着昏黄的火苗,光影在墙壁和房梁上鬼魅般摇曳。

一个人影。就在供桌前,背对着门,直挺挺地站着。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套颜色黯淡到发黑的粗布老式衣裤,头发散乱地垂在肩头。

烛光只勾勒出一个僵直的背影。听到门响,她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

每个关节仿佛都锈死了般艰难。烛光终于吝啬地照亮了她的脸。轰隆一声,

像是惊雷在脑中炸开!我头皮上的每一根头发都倒竖起来,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成冰。她脸上,

覆盖着一副木制的面具!那面具线条僵硬,刀工拙劣得令人心头发瘆。

惨白的底子上用劣质的红黑颜料涂出怪诞扭曲的眉眼口鼻,嘴角向两边高高咧起,

形成一个凝固在木头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它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脸上,

仿佛那面具下方已经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血肉。是十年前傩戏里戴的那种面具!

秦霜当年戴的,就是这同样的一张鬼东西!“霜……姐?”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在死寂的堂屋里微弱地颤抖,还未落地就被阴冷的空气绞碎。

戴着面具的头颅猛地向上拧动一个僵硬的角度,“咔吧”一声脆响清晰入耳。

她空洞的眼窝正对上我。隔着那对挖出来的窟窿眼,似乎没有活人的目光能透射出来。

下一秒,一个熟悉又极度陌生的声音从那没有一丝缝隙的面具后面传了出来,嘶哑干涩,

每个字都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打磨过:“雨……你……回……来了?”那语调冰冷平板,

没有任何起伏,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人的脊髓上。

“外面……人都换了新面孔……” 她那只没被面具完全包裹住的右手,微微抬了一下,

枯瘦的手指神经质地蜷曲着,“……我也……换了……”话音刚落,那只枯瘦的手骤然抬升,

不是指向门外,而是直直地、用力地按在了那张冰冷木质的脸颊上!

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木纹的缝隙里,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指关节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面具下的皮肉在极力抓挠、对抗着什么,

又或者是在确认这张新“面孔”是否牢靠得吓人。那张凝固的木脸上,

扭曲的笑容在摇曳的烛光下如同活了过来般诡异地扭动。面具下方没有透出任何皮肤的边缘,

仿佛那木头就是她真正的脸。恐惧像无数冰冷的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勒得透不过气。

十年封存的惊悚猛地炸开,比眼前这张木脸更加狰狞。就在这时,

身后院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缓慢的脚步声,“噗嗒,噗嗒”,踩着泥水,由远及近。

我猛地扭头。门口的光影里,慢悠悠踱进来一个身影。高高瘦瘦,

穿着半旧的、沾满黄泥点子的深灰色外套。是村长!

他那张熟悉的、永远堆着温和笑意的脸在雨夜的微光里分外显眼。皱纹沟壑纵横,写满风霜,

此刻每一道褶子里都似乎漾着真切的宽慰和喜悦。“雨丫头回来啦?

到家门口了也不知道打把伞?淋得这身湿!” 他嗔怪着,语气熟稔得像在数落自家孩子,

一脚迈进门槛的阴影。他的到来像一块浮木,

暂时把我从那淹没口鼻的冰冷泥沼里拔出来一点点。目光扫过门口,

再下意识地转向屋内——供桌前,空空荡荡!刚才还僵直在那里的姐姐,

连同那张噩梦般的木质面具,如同融化在了昏暗的光线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那冰冷凝视的身影和指甲划过木纹的瘆人声响,都只是被湿气和恐惧催生的幻觉。

只有供桌上那两支白色蜡烛,还在兀自跳动着微弱、暗淡的光。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

带着雨后泥土翻动般的气息。视线摇晃,耳中嗡嗡作响。

“……你霜姐她……”村长似乎看出了我的惊愕,他站在堂屋门口的光影交界处,

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那原本温厚的笑容此刻在摇曳烛光下仿佛刻上去的纹路,

显得有点僵硬:“……刚醒没多久,怕是还没适应这亮,一时怕光,

又回里屋躲着去了……身子虚,神思也有些不稳当……你爹他,”村长顿了顿,

声音突然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无法忽视的疲惫和压抑,“还在老屋那边忙活,

合葬……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这老辈子定下的……事儿不能改啊。

”“可是我姐的信……”话刚出口就被村长截断了。“丫头,霜丫头回来就好!

”他用力强调着,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人回来了,比啥都强!

其他事……不急!”他这态度,这刻意回避和强行收束话题的僵硬,

像一块巨大的磐石堵在胸口,沉闷得几乎窒息。霜姐那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又消失的身影,

那句嘶哑僵硬的“换了新面孔”,村长脸上如同面具般温厚又隐含压抑的神情……还有父亲,

此刻正在祖坟前掘开黄土……合葬……这一切混杂在一起,酿成一种剧烈发酵的恐惧。

我喉头发紧,几乎喘不上气。“对了丫头,”村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脸上的笑容又堆砌得自然了些,甚至故意带上了点由衷欢喜的温度,

试图冲散这屋子里的阴冷,“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早晌,族老们刚开过会。议定了,

你是你家这辈唯一的血脉了。按祖制,这掌灯人的位置,该由你接啦!明天一早,

就上祠堂行祭告礼、接手信物!”“掌灯人?”这三个字像是生锈的铁钉,

狠狠扎进混沌的意识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封阴村的傩戏只传女不传男,

秘密仪式中负责点燃所有灯烛、在“灯影”里沟通鬼神的“掌灯人”,

更是代代由族中嫡长女子继承。可霜姐失踪后,一直没人接替这个空悬的位置。

这个即将由我继承的位置,似乎在这死寂的雨夜里,

被霜姐的回归和村长此刻的笑容涂上了一层不祥的油彩。那温厚的笑容在他脸上荡漾,

像投入了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冰冷的漩涡。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在每一次跳动中都带来刺痛。这个“喜讯”背后隐藏的东西,让我脊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粘稠的东西堵住,声音只能在胸腔里闷闷地滚动,

最终只吐出一个干涩破碎的音节:村长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那笑容更深了,

连眼角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是喜事!天大的喜事!你娘当年……”他顿了顿,

似乎有什么话咽了回去,很快又接上,“总之,村里都替你们家高兴!早点歇着,明儿一早,

可要有个好精神头。”他不再多言,甚至没有再看里屋方向一眼,

就那样带着一副任务完成似的轻松表情,转身迈出了门槛,身影很快消失在稠密的雨幕里。

堂屋重新陷入死寂。只留下我僵立原地,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沉重得如同擂鼓。

烛火跳跃着,在墙壁上投下光怪陆离、不断变形的阴影。

视线不受控制地投向姐姐消失的那个里屋方向。房门紧闭着,像一块沉重的棺材板。门缝里,

一丝光亮都没有透出来。那里,是否真有一个人?戴着那副木头面具?

或者……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浓重的混合气味再次冲入鼻腔——泥土、腐败、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窒息般的古怪药香。

夜,像是凝固了的焦油,深沉浓稠。白日里持续的暴雨早已停歇,死寂压覆着整个封阴村,

连空气都沉甸甸地透不过气。

身下老旧的木板床在我每一次微弱的心跳下都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如同垂死者的呜咽。

紧闭的房门也隔不断那在村中无声漫溢的奇异味道——陈旧的香料?某种腐朽的植物根茎?

还是……暗处滋长的、无法言说的污秽?它们固执地钻进鼻孔,钻入大脑,

带来沉甸甸的昏眩。“换了新面孔……”姐姐那从木质面具后挤出的、冰冷僵硬的低语,

如同带刺的藤蔓,一遍又一遍缠绕上来,越缠越紧,勒得意识阵阵发麻。

窗纸上模糊地映着院中那株古槐扭曲的枝影,像无数只枯瘦的手伸向夜空。

隔壁房间一点声息也无,父亲真的彻夜未归?

霜姐她……意识在黑暗与令人作呕的草药味中被拉扯、浸泡,粘稠模糊。

就在这半睡半醒的边界,在意识即将沉沦的最后一瞬——一种声音。细微,

却带着金属的冰冷质感,强行撕破了死水般的寂静。噌——噌——噌——一下接着一下,

规律得如同丧钟。像是某种极为钝厚的铁器,在耐心地、缓慢地刮擦着某种坚硬致密的东西。

那声音单调、重复,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摩擦着耳膜,震荡着骨头。

噌……噌……噌……每一声间隔,都长得令人窒息,而每一次响起,都让人头皮猛地一炸!

这声音……很近!就在这院子里!就在隔壁!霜姐的窗前!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狂跳着几乎要撞碎胸膛。血液倒冲向头顶,

又在瞬间冻结成冰。呼吸被死死卡在喉咙里,连一丝气息都透不出来。

一股冰冷的汗顺着脊梁骨急速滑落。睡意如同被这声音的铁器刮了个干净,

只剩下冰锥般的恐惧直透骨髓。我像一个失控的提线木偶,被那单调恐怖的声音牵引着,

僵硬地从床上滑落。赤着的双脚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冷粗糙的泥地上,

一股寒气从脚心直窜上来。屋子里漆黑一片,浓稠得伸手不见五指,

唯有那磨牙般的噌噌声固执地钻入耳朵,清晰得瘆人。一步。两步。

手脚冰凉得像从冰窖里掏出来一样。我颤抖的手摸索着冰冷潮湿的墙壁,如同盲人探路,

一点点挪向堂屋那扇通往里间的破旧木门。那门同样没有上闩,虚掩着。

吱扭……极其细微的声响在我手下发出,听起来却如同惊雷!我整个人瞬间僵住,血液凝固。

那规律的刮擦声,也骤然停顿了一下!死寂。令人心胆俱裂的死寂。

黑暗和凝固的空气仿佛都有了重量,沉沉地压在身上。然后,

噌……噌……刮擦声又缓缓响起,

只是比刚才似乎更加缓慢、更加审慎、更加充满了……一种令人发狂的耐心。

它无视了我的窥探,或者说,它知道我在听着,并以此为乐?

无法控制的、如同被蛊惑般的恐惧驱使我。我屏住呼吸,

眼睛死死盯着那条窄得不能再窄的门缝,将脸极其缓慢地凑了上去。浑浊模糊的视野。

里屋窗户比外面更完整些,一片冰冷的清光正透过那糊着厚厚油垢纸的窗格倾泻进来,

在地上投下一块不规则的白斑。而在那块白光的边缘——一个佝偻的黑影。

穿着深色、沾着泥土的衣服,高大瘦削的身形。是村长!他背对着门缝,微微倾身,

正对着里屋唯一那张简陋的木床。我姐姐,秦霜,穿着那身粗布旧衣,

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如同一条僵直的裹尸布。脸上,赫然还戴着那张木头面具!

惨白的木脸,僵硬诡异的笑容,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诡异莫名。而村长的手里!

他手中紧握着一件东西!一件在月光下反射出暗沉沉、如同浓稠血迹般幽暗光泽的物体!

那物体沉重异常,顶端宽厚扁平,边缘却又带着不规则的锋锐棱角!青铜的凿子?!不!

更准确地说,那像是一柄用途不明、造型异常古老、几乎从未见过的怪异青铜工具!

它沉重的头部微微弯曲,形如兽吻,一侧开刃,另一侧则有着锯齿般的粗糙钝脊。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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